江南盗贼看着前面的光墙不觉得有些差异,于是有将浑身的内力用上全积聚在那道青光之上,那似棍棒的青光猛然暴增许多,直接打在光墙之上,听得有些玻璃破碎的声音,再看光墙已然出现裂痕狂刀门这边人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仍然运转内力强撑着,江南盗贼见这一击并未成功,于是又将手中棍棒举起似乎用尽了全身气力一般口中大喝着打下,那道青光猛然打在光墙之上,又听见玻璃打碎的声音,可这次与之上次截然不同,这次直接将光墙大碎,狂刀门弟子们都被这一下子震飞了出去,在空中口里还不听的喷着鲜血,重重的摔在地上,李宪一见心中甚是慌张,两个镖师已经展开架势,做好拼死一搏的准备。
江南盗贼这边脸色也有些难看,似乎他们的内力真气也消耗不少,马贼们叫狂刀门弟子已经败下阵抽刀的抽刀,挥棒的挥棒一个劲的向这李宪冲去,看到地上未死的狂刀门弟子就连忙补上数刀以泄心头之恨,其中一个那着刀的镖师对着李宪说道:“这刀是我昨天回到狂刀门找到的,李少镖头现在趁我们还能抵挡一会儿,你赶快带着刀去我们镖局的分镖局,到时候就安全了。”说着他就和另外一个镖师冲入马贼群中斗了起来,可李宪却是半步不动的站在原地,江南盗贼叫李宪并未动于是一个纵身来到李宪面前将他围住,说道:“想跑没门,今天你栽在我们三兄弟手中休想活着离开这里,我们定要拿下你的人头来祭奠我们大哥在天之灵,今日也幸亏大哥保佑,好让我们手刃了你!”
李宪苍白的脸上强笑了笑说道:“我并没有打算逃,也没有打算就这样乖乖的等死,不为什么就因为我还没活够,今天看你们的架势定是要与我拼个你死我活了,看来只能够是你死,我活!”话音未落李宪就是反手一掌拍出,这一掌正是他在看见马贼的时候运转内力所成的蓄力良久,这一拍出就快得出奇江南盗贼还未反应过来就连连发出五六掌,每一掌李宪就用了不少真气,每一掌也都是致命一击,而这五六掌都是拍在一个人身上,另外两个盗贼见状急忙大呼:“二哥,小心!”但话终究是慢了,待话音落下时李宪已然收掌,抽刀而立,只见中掌的那个盗贼没有后退半步而是站在那里,双目圆瞪,七窍中滑出道道鲜血,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两个盗贼叫状顿时间火冒三丈,向着李宪打来数棒,虽说李宪身有重伤但应对这两个盗贼打来的招式还是能撑住的,再看镖师那边,两人冲入马贼中二话不说就是一掌拍死一个夺其兵刃与一群马贼缠斗在一起,不一会儿地上有添了几具尸体……
狂刀门这边,陆友天昨夜带着刀一路狂奔他形影孤单,手中依然拿着一把刀,昨夜他一宿未睡只是看着手中的刀,几次想要扔掉的时候却又在中途止住,他是那么的不舍,此刻他将刀抽出来到树林子中不断的舞动起来,因为在他看来,这把刀虽然普普通通,但却不清楚为什么对它感情至深,他想趁着还没扔掉的时候好好的舞动一番能够不枉此刀。
待他将自己所偷学的武功全都在这把刀上一一施展完后,插入刀鞘,感觉仍然是意犹未尽的看了看,他还想再拔出来可手到中途又止住了,无奈的将刀放在地上,再头也不回的向着厨房走去,韩凌羽与厨子昨夜是一宿未睡,两个人谈论了一夜,直到天明还没见到陆友天回来,但还是要将一些杂活给清理干净,他们知道陆友天只要想清楚了就会回来的,两人直到中午才看见陆友天满脸不开心的回来,回来后也没说什么只是一味的干着活,要是放到平日里,陆友天一边干活一边嘴也没闲着,总是步停的说着狂刀门什么时候才将他收入到正规弟子当中,什么时候才能不用每天干着杂活跟师兄们一起练功习武,日后好游历江湖,而这次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低着头干着活。韩凌羽也明白他的心情,毕竟那是他从小梦寐以求的,现在得到后却又将他给扔了,对他来说实在是难受。要是放到自己身上恐怕也会这样。
直到第二天陆友天似乎有些缓和过来开始跟韩凌羽和厨子说一些话,谈论着事情,干活的时候又有些像往日一样口中不停的唠叨着不停的抱怨这抱怨那。
正在这时陆友天和韩凌羽到了中午的时候吃饭听着两个狂刀门弟子在吃饭的时候谈论着什么事情,于是也想凑个热闹跑到他们面前听着他们谈论着。
一个弟子说道:“听说呀!昨天走的那些震天镖局的人在半路上就遇见马贼,那些人正是江南四大盗贼中逃掉的三个,不清楚他们是如何知道震天镖局辞去的事,于是就在半路上埋伏着,等震天镖局和咱们的师兄们路过杀了个措手不及,当时由于马贼他们人多势众,咱们这边有些应付不了,于是就列阵相对开始时还是将那些盗贼压着打,可不知何时那些盗贼合力使出一击破了咱们的阵,咱们的师兄个个都被那一击给伤了!”有一个青衫弟子说道:“没想到那些盗贼还真有些门道,也不枉他们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居然还能将我们狂刀门每个弟子从小修行的阵法给破了,那无异于给我们狂刀门重重的扇了一耳光子,可后来怎样师兄们被伤,就凭李少镖头和他身边的两个镖师恐怕……”
开始的那个弟子沉沉的叹了口气说道:“唉~!你是有所不知呀!他们将我们的阵法破后,马贼们见到师兄们都受了重伤毫无还手之力于是就一窝蜂的冲了上来将师兄们算给杀了……”说道这里他话语有些哽咽脸色更是难看,可能那些师兄之中有于他情谊深的吧,有接着说道:“那三个江南盗贼虽说是破了咱们的阵法,可他们也是消耗了不少气力,当他们看到李少镖头身上仍有重伤的时候,便也放下了心,一个纵身将李少镖头团团围住,可谁知李少镖头虽说有伤,但他在江湖中也不是白白混了这么多年,在三个盗贼正为之得意的时候,连连拍出数掌,没一掌全都打在一个人身上,那人顿时间就七孔流血到地身亡呀,那两个见李少镖头居然还敢与之相斗并且又杀了一人,一时间火冒三丈与李少镖头缠斗了起来,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李少镖头身上还有重伤,斗了约三十回个就有些吃不消了,可不清楚为什么他的那把刀居然在他用内力一震,上面的铁脱落在地,那刀居然成了一把利剑,只见他长剑横扫两个盗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脖子上就多了一条血痕!跟着就是倒在血泊之中,马贼一看就发觉不对连忙撤了,可不知为何李少镖头和两个镖师居然死在了半路上,他手中的那把利剑也没了踪影,今天宋师兄从外赶回正好路过李少镖头火并的地上,当时就觉得差异,便随着马贼逃跑时留下来了痕迹追了上去,宋师兄追到马贼的老巢后看到他们虽说是些残兵败将,但要真是起动手来他也不免要吃亏,于是怕打草惊蛇于是就抓了一个小喽啰带到我们狂刀门中,这不,今天狂刀门上上下下都在大堂中听着这个马贼将事情给说了个遍,宗主也已经联系附近震天镖局分局来此处理这事,估计呀今天下午就能赶到。”
另一个青衫弟子说道:“也不清楚事情的原本,咱们也都是听说的,但愿震天镖局的人来后那个马贼喽啰能将事情的原原本本说个清清楚楚,不然这事可是跟我们狂刀门脱不了干系的,要是处理不好得罪了震天镖局咱们日后的日子可是不好过呀!”说完就将碗里的饭给吃的一干二净说道:“走咱们再去大堂中瞧瞧有没有什么变化。”说完另一个青衫弟子也跟了过去。陆友天和韩凌羽将桌椅饭碗什么的给清理干净后也去了大堂。
这时候大堂中挤满了狂刀门弟子,宗主仍旧在上位坐着,旁边的也都是些宗里的长老,大堂正中间放着几个担架,每个担架上都放着一具尸体也都用白布给蒙住分不清谁是谁。这些尸体旁边站着一个人,这人身材中等,皮肤古铜色,穿着的则是江湖中的粗布大衣,但浑身上下看起来有股凌威之势,听得一些青衫弟子谈论,他就是狂刀门第二高手宋愈
,但传闻他才是狂刀门的第一高手比之武功什么的丝毫不逊色于白颢,在内功心法上更尤为强白颢一筹,可他知道白颢这人豪爽,好胜心极强,若是说他比白颢强上几分,恐怕白颢会整日与之论斗比划,与其这样不如不去争那个虚名,落个耳根清净,他同白颢一样常年不回一次狂刀门,终年在外游历江湖,听说这两年江湖上他的名声已经高出白颢许多。
这时外面来了一群人马,那群人都是身穿锦衣,腰挎佩剑下了马就直奔狂刀门大堂,青衫弟子们知道来的人正是震天镖局的,纷纷左右让开,那些人是直逼大堂,狂刀门宗主和一干长老叫人来了,立刻起身相迎。将那一群人都带到大堂中安置桌椅沏茶,那些人并未即时坐下而是望着地上的尸体面中带着几分怒火和愁意。狂刀门宗主当先开口说道:“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前天贵镖局的少镖头押镖从我狂刀门路过……”在大堂之上他可是将这两天见过的和听过的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个清楚,震天镖局那边的一个中年人说道:“贵宗主所说的可否有人证明?”狂刀门宗主笑着说道:“我就一个小小的狂刀门还怎敢在威震四海的震天镖局面前胡说八道,若是你们不相信呀!我这里还有个马贼,让他将事情的原原本本的说个清楚再总行了吧!”说着他就对宋愈挥了下手示意他将那马贼给送上来。
宋愈会其意后就立刻将那个马贼给带了上来,那马贼吓得浑身发抖,震天镖局的那个中年男子目光凶恶,直直的盯着那个马贼并说道:“你知道什么尽管说出来,切莫有半点虚假,是青是白我自会给个交待的。要是让我知道你有半点说谎,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他的眼光有意似无意的望了一下狂刀门宗主。
那个马贼本就害怕至极经他这么一说浑身更是抖个不停,口中结结巴巴的说道:“好!好!我…我说……我什么都说,其实……其实李少镖头……李少镖头是……是狂刀门人害死的……于我无关呀!他们强行逼供让我说一些假话出来……是他……是他们,全是他们!”
说到这里狂刀门上下无不动怒,狂刀门宗主的手在椅子上已经握出了一个掌印满脸怒容,有些弟子更是骂了出来:“你这臭不要脸的,自己做的事居然好意思说是别人干的!那你为什么在我们这里有说你们围攻李少镖头……”宋愈更是愤怒手中青筋暴起,身形一闪来到那个马贼面前,怒目圆睁的揪起他的衣襟大喝道:“你……你说什么……”
那个马贼的冷汗已经渗透衣服,神情慌张的说道:“看看看……他们……他们就是……就是这样……这样的冤枉我……我一说真话他们……他们就像是要……要杀了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