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军旅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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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一九八九年(4)

给高凤梧又说了公爱厚的事,还是请其接收。可能性还是有,因为张政委说话了。

我们编写的《军事小百科》这本书,已基本完成。

今天最重要的是六点三十分中央电视台播了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领导班子调整,下了四人,上了四五人,下的是赵紫阳、胡启立、芮杏文、阎明复,上的是江泽民、宋平、李瑞环、丁关根。

1989年7月19日

星期三天晴

天气热得不行,又是一天40°。

张政委近两天为发文件一事批评政治部。上午又找陈副司令员、刘参谋长和我、万幼青,研究传真电报管理审批问题。后又找我和童启洪查了中央3号文件的分发情况。

下午我同陈竞成、万幼青研究了二期网、电报、传真报的呈送管理问题。

给北京李曙光打电话,催办《军事小百科》序言的事。李秘书很客气,说刘华清副秘书长已同意并签字,已从北京发出。

给广州克一兵电话,查栾林娜的事是否已同董主任说了,他说尚未说,但一定说。

给王玉长电话,为小周补发被装一事,他同意办。

1989年7月22日

星期六天晴

今天有40°,武汉的火炉是名不虚传。每天写日记,夸张一点一次一斤汗。

上午张楚华、张八英来了,带着他们同招生的同志打了一个照面。要进郑州的技术学校,可能性比较小。

下午参加陈副司令员、刘参谋长、吴副参谋长召集的军事行政工作碰头会。

1989年7月23日

星期日天晴热,热,热,武汉的热就是有水平,又是40度一天,明天还是40度。热是全方位全天候的热。早上热,晚上热,二十四小时在一个水平线上。桌子热,凳子热,室内热,空气热,无处不热,热得惊人,热得烫人。

严正军从荆州来一个电话,说前几天到办公室来时我不在。

严正军当参谋长比当处长合适多了。

1989年7月29日

星期六天阴又一次在鸡公山上记日记了。

早上六时三十分出发,一行五人,张学奇政委、何正太、陈方才、陈余道和我,八时多到孝感吃早餐,谭司令员、王政委在等着,我喝了一碗稀饭、一碗馄饨、两碗米酒、两个包子。吃了饭就走,到鸡公山正好十二点。

下午很紧张,到十八户兵团以上的首长家慰问,有张才千、严政、孔庆德、邓垦、刘惠农等。晚上共六桌,我和邓垦、刘惠农、叶明等首长一桌,还有樊占轩、陈余道。邓垦可是邓小平的同父异母的兄弟。

徐中起从青岛回来,在严政委那里当秘书。

晚上几桌饭,老首长们都很高兴,看来喝得不少。我也到每桌去转了一转,因为首长都很熟悉。严政委、吴副司令员、王新顾问还专门叫我喝酒,是董酒,我喝了一点。

王万古、戴毅在山上做保障工作。

我和张政委、小陈住6号楼,因为只有一个厕所,人只好少住一点。陈方才、何正太,还有昨天上来的陈祖烈、王小宁几个住在另一栋房子。

晚上王振江酒有点喝多了,最后大喊大叫一气。

张才千司令员对食堂的管理、工作人员的吃饭有意见。

1989年8月1日

星期二天晴

上午在大悟县第三招待所张政委听县委刘大江书记、周旺生县长、徐副书记汇报工作,整整一个上午。下午两时半出发,途经新城、河口到黄陂县人武部,听吴方法政委汇报,县里张县长、梅、何副书记也来了,晚上是四菜分盘吃的。七时返回。

1989年8月4日

星期五天晴

因陈大平睡过了时,早上六时四十五分随王申司令员出发,随行的还有徐福生。上午十一时半就到了荆州军分区,我住208房间。

早上因为吃得太少,上午时间太长,中午吃饭时就很饿,结果一吃又吃得太多,大半碗饭,二碗饺子,二碗八宝饭。荆州军分区的八宝饭和八宝粥是传说中的清宫廷中的师傅的弟子做的,很有味。

下午到军分区机关,王司令员布置常委交心通气会的日程,后学习文件,明天开始三天的常委交心会。

叫陈大平上街买了三个西瓜。

这次清理清查,有点形式主义,说实在的,有问题的人和事是明摆的,但清理思想上的问题绝不是一两天能解决的,且这次重点不在部队,也不在地方,重灾单位在北京。

1989年8月6日

星期四天晴

一天参加荆州军分区常委会,下午总结。

异想天开,不知现在有没有人在搞或已开创了一门新的学科叫“平衡学”,大的来讲宇宙和自然;自然和人类;地球和其他星球;国与国;海洋和陆地;制度与制度;自然界内部;包括人的本身都有一个平衡问题。一不平衡则是矛盾产生,则要发生斗争。但世界又不可能没有矛盾,没有矛盾就没有前进。因此在这个大自然中讲一点平衡十分重要。如不平衡必将带来恶果。

中午乐发元副司令员拿一斤茅台酒请王申司令员,我喝了半杯。

1989年9月16日

星期六天晴

中午约王玉长在招待所请王伟、何正太、徐福生、陈建国、闵捷、王天华、赛大富几个人,送王伟到广州工作,我喝多了。

张学奇政委招待夏夔首长,汤元清、王毅、陈建国、张墨林作陪。1989年9月26日星期二天晴上午司令部部务会,吴金印副参谋长布置工作。后看江泽民召开记者招待会实况。

下午接待了好几批人,有黄冈军分区的贾传贵司令员、赵恒金政委,有宜昌的新老司令和常立柱政委,有武昌区的领导同志等。

给陆洪照、尹西斌、袁福有、张宏达发了订书单。

晚上随陈佐财副司令员、张怀念副省长、韩宏树副省长、厉有为副省长、梁淑芬副省长、伍愉凝秘书长、金世朗主任到火车站送省劳模上北京参加国庆观礼。

1989年10月2日

星期一天阴

晴上午八时半随王司令员、陈副司令员、刘参谋长、吴副参谋长和高毅涛、陈竞成一起到郑店教导队看准备到广州参加射击比赛集训人员。

中午吃饭没有安排好,原来说同集训人员一起吃,结果单独吃又多弄了菜,王司令员有点生气,没有怎么吃,就走了。

今年国庆是比较顺利的,看来动乱后,各级都比较重视,活动比较适中、正常,没有发生什么事。

三十周年国庆节在武汉军区机关我是正连,四十周年在省军区是正团,到五十周年时不知在何地干什么事呢?

1989年10月5日

星期四天阴

早上集体出操,机关总是组织不起来,结果又是五个干部,我、王天华、施克华、蔡运华、陈华春带三个兵,周东甫、李邦玉、徐戈,这样是坚持不下去的。

上午听英模报告,是唐光友、韦兴元参加北京国庆四十周年观礼回来报告。

1989年10月18日

星期三天阴

上午司令部党委扩大会,研究清查工作问题,思想清理早已搞了,现在清查要写报告,又要重新分析议论。

下午参加电话会议。后是办公室点名,说了值班、作息、订报、学文件、清查、扫黄、年底总结等一系列工作。

又听刘瑛和肖春生汇报广州档案保密工作会议精神。

晚上詹才祥请王伟吃饭,在钟声滋补酒家,一桌饭大概200多元。参加有王庆新、章明、王小宁、童启洪、何正太、陈建国等。菜有甲鱼、桂鱼、鱼糕、青蛙、蹄筋、青菜、豆泥、鸡粟块、饺子和三个汤等。

1989年10月25日

星期三天晴

上午随张政委参加张进先同志的追悼会,这次隆重地搞了遗体告别和追悼会两个活动。

下午参加司令部小组讨论。

晚上公爱厚联系约省委机要局的同志打乒乓球比赛。程近仲带病上场,得三分,小郭和我各得一分,总算5:4赢了。今天我没有发挥好,一是发球没有威力,二是扣球命中率低。总感到有劲使不上,手也不听使唤。原钱运录书记的秘书也来了,说来看我。

1989年11月1日

星期一天晴

一天参加常委会,主要研究干部调职问题,现在干部工作上有许多事比较难处理。

詹才祥和王玉长都说我去当干部处长好。越是希望我去的人越多,这事后果越不好设想。省军区的干部现状是一个比较不好弄的摊子,靠某一个人根本无法出一种新的局面。我当办公室主任已有四周年了,又不懂干部工作,何必去折腾呢?!

上午研究干部时,把作训处刚调来的蔡运华命令下到办公室当秘书,在职务上晋升为副团。我对小蔡的感觉不错,今后到办公室再加强指导、点拨和锻炼,是可以干好的。军事行政上有一个人笔头好一点,再把王司令这一摊子事全部管起来。现在要看张政委的秘书了,本想赵和平可以来,但其没有授衔。蔡运华来了后,要给王庆新、程近仲做工作、打气、鼓劲。

晚上朱合邦和小翟来了,俩人快要结婚了,是韩祥建告诉我的。

1989年11月9日

星期四天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