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然哈哈大笑起来,一个劲儿直拍手说:“有意思!真有意思,你比我玩过的所有女人都有意思!放心吧,哥哥舍不得杀你的,我要你每天快活得不得了!”他笑得十分猥亵,一面伸手向她脸蛋上摸过来。
夏兰向后退开半步,喝道:“你再乱动我真的开枪了!”
张浩然仍是笑着向她一步步走过来。
夏兰知道门外有很多守卫,如果开枪的话,自己也一定逃不掉,但此时已是顾不得那么多了,她把心一横,连连扣动扳机。
可是咔咔空响了几声,原来里面的子弹不知什么时候被人卸掉了。
看着张浩然那猥亵的目光,她宁愿死也要跟他拼了,飞起一脚向张浩然踢过去。
张浩然侧身躲开,笑着说:“好野蛮的小妹妹,你现在还有力气踢我?不过一会儿只怕你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嘿嘿嘿……”
这时候夏兰只觉头一阵发晕,浑身燥热,全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点劲来。“你……你在酒里下药了?”她心中一阵绝望。
张浩然笑得如一头野兽,说:“你这两天穿得这么性感不是一直想勾引我吗?现在怎么又要拿枪射我?嘿嘿,马上我也要用枪射你,不过哥哥的枪却射不死人,只会让你欲仙欲死!”
“你不要过来!”夏兰绝望地叫到。浑身已经开始无比燥热,她往窗户边靠过去,想不如摔下去,一了百了。
张浩然却一把扑上去将她拦腰抱住,把她扔在了床上,拿出绳子将她手脚绑在了床两头。
夏兰奋力挣扎,却使不出力来,身子越来越热,心跳越来越快,胸部不停地剧烈起伏着。
张浩然笑着说:“你不是想调查我的枪械在哪儿吗?”他嘿嘿一笑,将摆放着花瓶的壁柜一推,露出一间小屋子来。“你怎么也想不到吧,咱们将会在这间堆积着我犯罪证据的屋子里****?”
他拿着一把小刀在手中把玩着,轻轻一刀割开了她睡衣的带子,将刀身贴着她的大腿轻轻向上移动……
他趴在她身上像只狗一样地嗅着,啧啧赞道:“还有股天然的体香,莫非还是个雏儿?”
夏兰满脸潮红滚烫,已经渐渐不能控制自己,两行绝望的泪水顺着眼睑滑下来。
张浩然笑着说:“别哭别哭,我马上就放开你。哥哥从不强迫别人,一会儿你就会求我的。嘿嘿嘿……”
夏兰已经双眼迷离了,脸蛋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无比诱人。张浩然知道药效已经彻底发作了,他割开了她手脚上的绳子,又用刀轻轻挑断她胸罩的系带跟内裤的两侧系带。
正准备扑上去时,忽然灯熄了。张浩然十分警觉,立马站起来摸出枪在手上,这时灯又亮了。他往四处看了看,别无异样,准备拿掉眼前这尤物身上的最后一丝遮挡,想了想,还是十分谨慎地将暗格关上,开门叫守卫问:“阿广,怎么回事?灯怎么突然熄了一下?”
阿广说:“大哥放心,是保险丝坏了。老金已经修好了。”
张浩然点了点头,说:“警醒一点,特别要注意条子。”
阿广说:“大哥放心,整个楼里明哨暗哨共一百三十七人,换班倒,就是一只蚊子飞进来,也逃不过我们的眼睛的。”
张浩然见没事,关上了门,兴奋地搓着手走回来,却猛然见一个清秀的少年站在壁柜面前。
“你是谁?”张浩然吃惊地问。
少年的嘴角有一道极淡的疤痕,微微扬起像是在嘲笑,说:“我是谁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
“哦?”张浩然眯了眯眼睛,拉了拉保险栓。
“因为对一个死人来说,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么?”狐言笑着说。
张浩然哈哈笑起来,他不相信眼前这个赤手空拳斯斯文文的少年,能取自己性命。他对自己的身手一向比较有自信,更何况他手中有枪,门外有他一百多个弟兄。他笑得肆无忌惮。
就在下一刻,狐言动了,他的身子几乎化作了一道残影。张浩然隔得太近,他的枪还没举起已被一脚踢落在地。
狐言手脚齐出,张浩然来不及惊讶,慌忙挥拳抵御。但狐言一个旋身,身躯如蛇缠在了他的身上。二人横卧在地上,张浩然的手脚都被牢牢制住,动弹不得。
张浩然刚想张口呼救,狐言猛地一脚侧踹在他的腰眼上,张浩然顿时如一只皮球一般贴地飞出,脑袋砰然撞在壁柜上,当场身亡。
张浩然的手下听到里面咚的一声巨响,忙凑到门边问:“大哥,没什么事吧?”
狐言知道外面有上百只枪,不敢出声,摸了摸花瓶,将壁柜推开,把张浩然的尸体拖了进去。
张浩然的手下已经开始在砰砰地敲门,“大哥,大哥你没事吧?”门上传来了钥匙扭动门的声音!
狐言将壁柜掩上,又将一盆花摆在地上,遮挡住地上的血迹,一下跃到床上,将床上躺着的那个女子翻身压在自己身上,拉过半截被单盖上。
这时门开了,张浩然的几个小弟冲了进来,只见床上躺着两个人,女的在上面。几人一阵尴尬:“大哥我们……我们听见屋里有响动,所以……”
“滚!”狐言的脸被深深埋在了两团白花花的肉团之间,瓮声瓮气地吼了一声。
那帮狗腿子如蒙大赦,连忙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狐言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一股少女的体香传入鼻中,他脑中一阵轰然,不由瞪大了眼睛。
这时一粒鲜红坚硬的樱桃塞入了他的口中,滚热、圆润……
他慌忙一把将压在身上的那个美妙的身体推开,弓着脚走到门边,轻轻将门反拴住。
夏兰已经意乱情迷,身上最后的遮盖完全滑落下来,努力一把扑入他的怀中,在他身上摩挲着,渴求着更多的东西。
狐言望着这具妙曼的玉体惊呆了,“她不就是那个女警吗?天哪,好美!”不过现在却不是欣赏的时候,外面的一百多支枪随时会要他的命。
他努力摇了摇头,使自己保持清醒,脑中迅速地思索对策。
他马上捡起张浩然的手机给警局打了个电话,“你们的卧底已经在我手上!告诉你们,跟我张浩然耍花招还嫩了点!”
说完匆匆挂了电话,他相信五分钟之内警察会立马赶到的。因为出了这种事,就算抓不到张浩然,他们也不可能坐视不管,出动是必然的。
现在要考虑的就是怎么趁乱逃走,另外这里的枪械不能白白丢下。
他推开暗格看了看,里面堆满了一大箱一大箱的枪械跟子弹,又找了一遍,终于找到两条粗大的绳子。
他将绳子在窗棂上打了个死结,打电话给灰熊。
灰熊接到电话后惶急地问:“大哥你去哪儿了?急死我们了!”
不待灰熊说完,狐言打断了他的话,说:“别废话!快把车开到迪吧后门马路边,记住,千万小心,别被人发现!”
他跟灰熊保持着联系,指挥他们在下面准备接东西。
灰熊他们到了指定的地方,狐言往下一望,下面是一片草地跟一个小池塘,周围树林茂密。
他将两根绳子的头上打了个死结,估量了一下,大概差不多能到地了。
这时他似乎隐约听到了警笛的声音,连忙将两口箱子搬出来,将第一口箱子牢牢捆上,从窗子慢慢放下去。
警笛声越来越近,似乎已经到门口了。
灰熊解下了箱子,扯了扯绳头,在电话里低声说:“东西接到了,大哥快下来吧,警察到了!”
狐言一看还有这么多军火,可惜了,现在来不及搬运了。张浩然的小弟开始在敲门,“大哥,警察来了!”
狐言忙用一张被单将夏兰的身躯裹住,抱起她一手拉着绳索,沿着墙壁慢慢往下滑去。
夏兰只觉浑身如被火烧,仿佛快要爆炸了一般,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双手勾住狐言的脖子,不停乱摸着,滚热的嘴唇在他脸上不停地亲吻着。
狐言只觉怀里抱着的身体滚热发烫,那被单本就很薄,他几乎能感觉到那yu体每一个部位传来的热量。血气方刚的少年人,怎么会没有反应?不过这种危急时刻,他只能拼命地忍住。
夏兰吻住他的脖子,低声哼哼着,这是一种充满极致魅惑的声音。一双玉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在他光滑的背上肚皮上抚摸着。
狐言的脚也被她的两腿紧紧夹住,几乎不能动弹,只能一寸寸慢慢往下移。
夏兰一只手沿着他的肚皮缓缓往下抚摸过去,一直摸到了他坚硬如铁那里。狐言一声低呼,几乎失手坠落下去,定了定神,强忍着继续往下移动。
过了大约四分多钟,终于落到了地上。狐言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灰熊等人见狐言怀抱着一个女子下来,二人的这番模样直叫他们惊掉了下巴。
狐言怒道:“看什么看!还不快开车!”两只手将夏兰一把横抱,紧紧搂住不让她乱动。
灰熊将箱子已经抬上了车,为狐言打开了车门。
张浩然的手下见敲了半天门没反应,想来实在不对劲,眼看警察要上来了,只好硬着头皮开门,却发现里面是反锁着的。
又叫了几声,仍是没有反应,只好将门撞开,只见暗格打开,一只箱子放在窗前。他们冲进密室,只见张浩然已经死在了里面,而里面的军火也少了一箱。
“阿广哥,敌人从窗口逃走的!”
他们追到窗边,只见下面树林里有几个人正钻上一辆白色面包车。阿广对着面包车胡乱放了两枪,见车已经发动开走了,急得跺脚大骂。
这时,警察冲了进来,找到了二十几箱的军火,人赃并获,可惜主谋张浩然已经死了。这个大帮派不久便这样无声无息地灰飞烟灭了。
后话不提,却说狐言坐在车上,心想:“该去哪儿呢?台球厅是我们的据点,不能带她去;她这个样子,也不可能送去酒店。”问灰熊他们在这儿附近有没有安全的落脚之地。
灰熊嘿嘿一笑说:“我家就在前边那条老街上,我家里没人,我也很少回去住,一个月回去一两回。”
他将狐言送到了家门口,一脸怪笑,将钥匙给了他。
狐言瞪了他一眼说:“快回去,将东西交给太子保管好!还有,今天的事不准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