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的轮廓在岁月的摆弄下变得模糊不堪,或许是沉浸在自我的空间而忘记了昔日的谈笑和诺言。
是时间让我们彼此开始陌生,而社会更是大力地吞噬着单纯的心智。一切都变成了现实,要我们去面对。
因为追逐梦想,选择自己的生活而变得冷漠。或许是沉重的学习,或许是身不由己的堕落,总之已经物是人非。
身边的人随着环境的改变换了一批又一批。离开后,你们是否还会在梦中相逢,嬉笑玩闹,你们是否还会在失眠的同时想起那些逝去的记忆。更多的时候我们都迷失在短暂的欢乐中而忘形得意,执著的开始另一段的记忆。如果累,请停下脚步。
我还是照旧。在夜空下写着寂寞的文字,把影子留给了灯光的背后。编排着别人命运的同时,我多了丝些担忧和伤感。小说是一个美妙的东西,写小说也很快乐。因为小说,我觉得心里多了份责任,多了点期待,我明白了自己的目标是什么,懂得了耕耘才会有收获。
累了便回想过去,看着夜空,自豪而多情的说我是上帝遗留在夜间的神,因为耐不住寂寞而变成了魔,与鬼共舞,但不伤天,也不害理,是个善良而单纯的魔。
我的留恋一一开始收拢,虽然曾经我试着失忆,但现在我还是我,只是比过去更成熟。你们,是否早已忘记了属于我们的记忆;你们,是否还过得快乐,睡得塌实。
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了深沉,变得高傲。而我也清楚地明白高傲都是虚伪的表现,装来装去都是装给自己看的,自欺欺人地孤芳自傲,没有丝毫的微笑。孰不知,多一个微笑将多一份灿烂。
好多个夜晚,写着写着我莫名地笑出了声,莫名地流下了眼泪,莫名地想起了你们。人生有着太多的坎坷和驿站,跌跌撞撞是难免的,正如J刚说的一样,每个人都会拥有各自的精彩。
借助手中的笔留驻了失去的记忆,留下了对你们的祝福。从网络到现实,从过去到现在,经历了好多的事,遇见了不同的人,笔下难免有遗漏之处,一一的列举只会大煞风景,请恕无意。
而我只想知道,花开有时,花败无常。人散有时,再聚何时?
凌乱的记忆中,这是小事,但这也是我们共同的故事。
在回忆中,我们说过的话,以及每一个细节都停留在我们的脑海,这些往事在谈笑间总会情不自禁地被提起,笑当时的天真,当时的愚蠢。
操场上,那些追逐的身影还是那么清晰,肆无忌惮的吵闹声飘荡在校园的上空,虽然遭到了老师的白眼,但转过头依旧我行我素。祖国的花朵要是一直夹在书本中,那早就枯萎了。我以此话作为座右铭,大力发扬疯的精神。曾几何时,我们痛苦伤感;曾几何时,我们笑着胡闹。教室中乱说历史,舌战群儒,围观象棋大战,玩得不亦乐乎而忘记了老师的到来。
我把小时侯玩的游戏牌带到,老师也经常认为这群孩子的身心跟不上年龄。记得当我们走进教室,发现老班早已将几位同学活捉,并拉上讲台上表演。当时忍不住笑出了声,却换来了老班更加严厉的质问,“谁再笑就上来一起玩,你们这是幼稚还是弱智?”我低下了头,强压住笑声,老班走后我被群起而攻之,其实我最无辜,谁让这几年好人难做。
我的文字一再被表扬,从开始被认为是抄袭到是个人才也就整整三天,而我也每天写一些武侠等稿子供大家开心。要是那个老师批评了我们班,就将意味有一篇传记的出世,好在没被老师发现,不然早挂了。由于懒惰,除了作文,别的作业我几乎没时间做,而我每次都要写八篇或者更多篇不同的作文,也算互帮互助。同学王是个迟到王,老班一忍再忍,最后让其写检查,用他的话说此大任非卡莫属。而我也不好推辞,毕竟兄弟一场,做人也不能太绝情。等他把检查交上去的时候,老班大怒道:“什么‘依车而行,倾盆大雨阻挡了求学的大路,故而来迟’”看着王的无奈和疑惑,我不由地笑了。其实我也不是有意的,只是写检査也要写出我的文采,要与众不同……
转过头的瞬间,你在张望什么?
政治早自习,我们都会选择逃离,躲在某个角落,大聊特聊。有时间还会和老师比拼一下侦察和反侦察谁更厉害。
游荡在校园中,熟悉的人,熟悉的事。超还是那样的活泼,阳还是那样的稳重,我们努力学习,玩闹,开心和苦恼地走过了一天又一天。晚自习后我们大声说话,在黑夜中一直向前跑去,是逃避还是爆发,后来才明白属于害怕。
条件所限,学校的宿舍是通铺。造型简陋,N多人拥挤在一起,现在想起也挺震撼。下晚自习时,天空下起了小雨,征得家人的同意而挤在宿舍。在这里我们可以彻夜长谈,说一些美女,谈一些欠扁的狂词滥调,随意的对白,特意的大笑。
半夜和钊在一起,溜达在操场上。雨后的空气很清新,沉重的心情也变得自然,我们想过快的成长,干一番事业,完美地生活。偶尔奶牛会吊在栏杆上展示他的肌肉,钊会搞恶作剧,我想着自己的事,总之一心多用。
在教室和Y打斗时,我认识了外班的一个女孩L。
L是一个很阳光,可爱的女孩,我甚至还记得她的开怀大笑的模样,她充满故事的眼睛,总之就是一个天使。早读时会有一个少年在张望,这个人就是我。现在回想起来,我本身就是一个连九流校园小说都会提到的人物——暗恋者。
我似乎忘记了刚背完课文作者的名字,但我丝毫没有忘记她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彼此遇见了多少次。我的计算能力和记忆力很强,但后来我发现每天刻意的计算和留恋并没有加强什么,成绩没有,感情更没有,直到有一天我回头张望,成绩就像我们每天碰见的次数一样可怜时,我才明白我早已万劫不复。
老班对我的症状意味深长地说了句“心事重重,正在过度成熟期”。我笑了笑,长大好,似乎当时认为长大了就可以摆脱一切,甚至生活,现在回想起来,大错特错。
似乎忘记了我张望了多少次,似乎忘记了多少个日子都在昏昏欲睡,但忘不了文字正在此时成长。转过头,你在张望什么,我想知道。
听天由命,是追求还是放任,过去的记忆里我始终是个逃兵。
每天习惯性地在校园奔跑,谈天说地,或许是刻意地表现,但至少我是快乐的,虽然一切都是装出来的。
我有许多朋友和兄弟,与各色人物都有所交往,算不上八面玲珑,但也谈得上呼朋唤友。我被纳人了本校的文学社,虽然没有什么工作,也没有在那些报刊上发表作品,但毕竟还写了些东西。每天的日子也很平淡,我拒绝打架、赌博,拒绝兵刃相见。只会不时地想一些坏主意捉弄别人。
老师讨厌这种结伴而行,人数聚集过多会让他们怀疑,明文通令三人以上者不许行走,而我们只是稍作改变,三人一行,间隔一米,大声地说话,在上课时回到教室。这就是漏洞,而我们就是寻找者,直到让他们无言。
晚上和钊一起回房间的时候,同学们每人点燃一根香烟,我笑着问他们原因,回答结果是追求潇洒。十几人点着香烟,夜空下一熄一亮,那样子叫洒脱。我笑了笑,等有一天爬在病床上就明白什么是更加潇洒。他用手拍了拍我,彼此都笑了,大声地嚎着歌曲,在夜晚的寂静中留下对天的告白。
终于在机缘加巧合的情况下,托超给她送了一封信,从此我们开始交往。回想起来,这几年我不知道帮别人写了多少封信,但遗憾的是没有一封成功,唯一的成功是写了篇武侠小说,还是替自己。童心未泯的我随身会有好多的玩具,总之有人说我幼稚、活泼,也有人说我大度、幽默。记不住时间是如何将我侵蚀,让我冷漠,似乎更多的故事汇聚在一起,我变得优虑无力。
将桌子上的书堆得老高,只为逃避老师的目光,自我独醉。可在家中,我时常到半夜才睡觉,一直是写文字,做作业,看书。或许成绩并不算什么,似乎我有些狂妄自大,常常为难老师,常常让人生气,但这已是叛逆的开始。
我会时常搞一些恶作剧,欺负一些女生,我喜欢看着别人流泪而发笑,总之变态得让人又气又恨。我始终有未完成的作业和让人吃惊的独白。戴上面具,掩饰自己的虚伪,继续自己的无理取闹。
学校拉来一大车煤,我们班的任务是下煤。我就站在树后望着,老班走了过来,你这么聪明,给咱们想一个好办法,省力又省时的好主意。我点头答应,装作沉思,实际上是想今天的动画片该演什么。直到活都干完了,我还没想出办法,其实我是很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