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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朱自清的自白

在《春晖的在一月》,我寻着父亲的《背影》,拿着《女儿》的《一封信》,来到了离秦淮河很近的《房东太太》家,乘着《荷塘月色》,《看花》《忆》跋。

《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啊,《歌声》缥缈,白帆《匆匆》,把我的思绪带到了《南京》《威尼斯》《瑞士》《莱茵河》《潭柘寺戒坛》和《三家书店》。在《文人宅》,我梦幻般地阅读了《燕知草序》《择偶记》,重温了儿时在《温州的踪迹》。

《我是扬州人》,一八九八年生人,乳名《阿河》,生性柔弱,多愁善感,喜洁净。早年在北京求学,后在北京、清华大学执教。在那风雨如晦、鸡鸣四起的年代,先后经历了辛亥革命、五四运动、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等重大历史事件。自己虽为一介书生,但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的精神一直支撑着我,使我在那个漂泊动荡的日子里不向日伪低头,不向风雨弯腰,用教鞭和书写倾泻对世事万物的感受和对祖国、对人民的爱。

在《怀魏握青君》《给亡妇》《哀护生》《哀韦杰三君》这四个小品文中,我的心情是郁闷沉痛的。既有对现实的愤懑,又有对亡友的怀念和哀悼。心情稍好一些的时候,我用抒情的笔调,详细地描述了《我所见的叶圣陶》的印象以及《春》和《飞》的景致,还写了《白采》《蒙自杂记》和文艺论著《诗言志辨》……虽然我的物质生活很清贫,但无论世事怎样的混浊,我都会像竹子一样迎风傲立,自恃清高,绝不与世俗同流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