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上小学开始吧。”
就这样,一路走来,沈政把悠然这二十年来的糗事,喜事,烦心事,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悠然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每天还是工作和照例给妈妈和张鹏翼的奶奶打去“慰问电话”,两方老人都没有提及报刊上的事,应该是还不知道吧,尤其是她妈妈,从来没有看娱乐版或是财经版的习惯。但愿张鹏翼能早些回来处理,想到这,悠然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张鹏翼现在一定乐不思蜀了。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跑出来了,进来的要是坏人怎么办?”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张鹏翼,没想到一进门碰见的竟是如此香艳撩人的场面,悠然裹着浴巾,赤着白嫩的小脚,微湿的头发,站在月光下泛着白亮的光芒。他去香港,是为了公事,没有告诉她,是觉得没有必要。可这么久,她不认错也就算了,竟然没有一通电话打来,没有一条短讯传来,真是见鬼了,害得他总是频频的看手机,
“我正洗澡呢,还以为是小偷进来了。”悠然看着自己只能遮住重要部位的浴巾,再看看盯向自己的张鹏翼,他那是什么眼神,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得悠然赶紧跑回了房间。
“要是小偷,你就完了。”张鹏翼说得很小声,这一个星期以来,他很想忽略那一夜悠然带给他的感觉,甚至特意每天跑bar,刻意的来者不拒。但是,不行,真的不行,明明已经提“枪”上阵了,可最后还是会败下阵来。他才30岁,以后都要过这种吃素的日子吗,可现在身体里的燥热又是什么,梁悠然下的究竟是什么怪药。
张鹏翼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本想着要好好的睡上一觉,来一扫这些天的疲惫,可一想到梁悠然就睡在隔壁,他就像等待出游的小孩子一样,兴奋的睡不着。
可梁悠然却一夜好眠,丝毫没有感受到一双放肆的手,在她身上开始作祟。
不过,最后,悠然只能不断地求饶,才让张鹏翼放过自己。只觉得自己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放任的容忍张鹏翼抱着自己的手,还在不规矩的又揉又捏的手,想着自己这么累,会不会变瘦呢,在张鹏翼的怀里沉沉的睡去。完全没有听到张鹏翼的那句:“我虽然不喜欢你,但你的表现却让我很满意,咱们有必要制定规则了。”
姚振看着张鹏翼春风满面的进入办公室,马上跟了进去,“按照计划,不是应该后天回来吗,怎么这么快?”
“我有效率,谈成就回来了。”张鹏翼自动的省略了他的效率,是几天的不眠不休换回来的。
“酒店那事,没有压下来,还是上了报纸。”姚振主动承担责任。
“不用在意,也不用去理会。”
“是吗,你当时可是很着急的,你现在是东仁建设的股东,这种事出了,肯定会影响形象。”张鹏翼当时就是这么对他说的。
“我时候在意过形象。”张鹏翼不满的看着他,跟了自己这么久,连这个都不知道。
“你这么着急的赶回来,这么着急的压下消息,是为了什么?既然你不怕影响形象,你也别告诉我你是怕老太太,她老人家早都习惯了。”姚振实在想不出理由。
“你不需要知道,出去做事。”想解释的他都已解释了,不会再说第二遍。
“胖胖穿这么多不热吗?”沈政看着在大热天里还穿着立领长袖衬衣的悠然,会让人看着都替她热,还好是水绿的颜色,和她白皙的皮肤很搭,穿起来也很好看。
“不热,感觉还好。”悠然也知道自己穿成这样很奇怪,没方法,她的脖子,前胸,甚至连手臂上都是张鹏翼留下的痕迹,一块深,一块浅的,要是让别人看见了,一定以为她受虐待了。也许,晚上不让睡觉榨干体力本来也是虐待的一种啦。
“胖胖的这份企划书我已经看过了,想法很好,写的也不错,但我们缺乏实际的经验和数据,我想,我们要兵分两路的市场调研一下。”沈政想等手头的工作做完,就是时候了。
悠然专心的听沈政讲述工作重点,可手机的短讯息却响了:中午你过来。不用看号码,也知道是张鹏翼,总以为自己是大爷,不仅如此,还没有文化,连个主谓宾都没有,直接删掉。
一个小时后,“胖胖,把这个文件复印三份。”伴随着思婕的声音,悠然的未读短信中,又出现了:我有事和你说。比刚刚只多了一个字,没诚意,直接删掉。
一个小时后,“悠然,帮忙联系一下昨天那个客户。”只有蒋义还记得她的名字,不死心的短讯再次出现:中午一起吃个饭。用美食诱惑,太奸诈,直接删掉。
张鹏翼看着毫无动静的手机,顿时觉得很闷,胆子真是天大了,竟敢不甩他。昨天在他身下温婉娇吟不断向自己求饶的是谁啊。
“鹏哥,你有没有再听我讲话?”张鹏翼这种目光专注,嘴角要笑得垮掉的样子,实在让姚振看不下去了。“我说,这份报告是昨晚多少人加班连夜赶出来的,拜托你认真点好不好?”
“我很认真啊。再说,昨晚我也没闲着好不好。”只不过实在床上没闲着,“你先放这吧,一会我自己看就行了。”
“那也好,鹏哥,我看了东仁建设的账目,发现有很多可疑之处。”张鹏翼让姚振注意东仁建设的账面,“发现有很多笔款项都不翼而飞了。”
“你接着说。”张鹏翼一边听,一边给悠然发了最后一条短信,心里想的却是:看你来不来。没出半个钟头,悠然的确赶来了,并一把推开张鹏翼办公室的门,吓得里面的姚振真担心张鹏翼又发脾气,看着悠然一脸娇怒的瞪着张鹏翼,而张鹏翼却含笑的让悠然进来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这是风水轮流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