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见姚振识相地出去了,走到张鹏翼面前解开他的衬衣扣子,“你要干嘛?想我了,这么热情?”张鹏翼故意逗她。
“是你在短信中说,血流不止的,哪有嘛,根本没流血。”悠然看着昨晚狠咬他留下的淤青,好嘛,她承认力气是大了点,但根本没有流血这么夸张,自己又被他骗了。
“有啊,一直在流,刚刚才止住。”张鹏翼发现自己越来越爱逗她,看她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最有意思了。
“骗子,我要走了。”悠然觉得自己是个傻瓜,一听到他被咬的伤口没有愈合,一直担心自己小时被狗狗咬过,是不是有狂犬病。
“别走。”张鹏翼抓住要离开的悠然,并把她拉得与自己好近好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早上叫你别穿这么多,看你热的。”张鹏翼拉开悠然的领子口,看到他白嫩的脖子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印记,就觉得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舒服。
“流氓。”悠然拍下张鹏翼的手,就是这双手昨夜让她频频失控。
“谢谢。”张鹏翼大方的承认。
悠然看着张鹏翼瞬间使了神,仿佛不曾认识他一般,“我知道我自己长得不错,你也不用流口水吧?”张鹏翼伸手掐了一下悠然圆呼呼的脸蛋。
“谁流口水了?你在香港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东西?”悠然突然低下身子,仔细的打量张鹏翼,还特意小小声的,感觉很诡异。
“什么怪东西?”张鹏翼被问住了,不知她指的是什么,那个港模吗?
“就是很特别的东西?”
“没有。”
“我都没说是什么东西,你怎么就知道没有?”悠然更觉得有古怪。
“那你说啊?”和悠然这种人沟通,真急人。
“外星人,或是灵异事件之类的,你有没有感觉从香港回来你就不太一样了。”
“嗯,是很有问题。”张鹏翼也觉得自己不对劲,才会只想着和悠然。是不曾有过的药物刺激,还是悠然的味道太过甜美,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欲罢不能。
“是吧,先不说你的行为古怪,单是你现在不仅话变得多了,而且脾气也变了,不再动不动就发脾气,不再黑着脸,而且连眼神都温和多了。种种迹象表明,你一定有古怪。”
“嗯,也许,不然不会和你滚床单。”
“我说的不是这个啦。你除了这种事脑子里就没有别的事吗?”悠然听他这么一说,昨晚的美妙再次浮现出来,赶紧捂住张鹏翼的嘴,唯恐他再语出惊人。“我觉得你现在不是张鹏翼,而是被外星人或是别的什么东西控制了灵魂,说不定,你还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且还是阴险邪恶的。”
“都被你知道了,我是不是该杀你灭口。”张鹏翼露出凶狠的目光,声音冷得让人直起鸡皮疙瘩,空气在这一刻停止。
“啊,好痛。”吃了张鹏翼一爆栗的悠然捂着额头,吃痛的尖叫出声。
“让你痛,你才会记得住。满脑子装得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既然这么有精力胡思乱想,何不做点有意义的事呢?”
“什么有意义的事?”悠然听他这么一说,还真得很好奇。
“你过来。”张鹏翼拉低悠然的身子,看她还是很抗拒的样子,就主动贴近悠然的耳朵,殊不知他们这个样子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我不要,你是个疯子,还是个变态,色胚。”悠然听得又羞又怒,一把推开了张鹏翼。
“有什么关系,这种事,一次和一百次有什么关系,反正现在咱们是夫妻关系,做起来也很正常。”张鹏翼看着悠然生气的表情不以为意。
“当然有关系,没有感情怎么能这样?”悠然都快哭了出来,但她不想在张鹏翼面前表现出来,一直在强忍着。
“你对我下药时,怎么没想着不能这样,你少在这假正经。”张鹏翼可觉得这件事吃亏的是自己,悠然可是占了天大的便宜,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对你下什么药了。”
“春药。”
“什么。”悠然嘴巴张得都能飞进苍蝇了,这种东西她可是连见过都没见呀,“我没有,你不能冤枉人。”
“我让你去酒店接我那次,你给我喝得什么芹菜蜂蜜水里就有,不然,我回家怎么会对你那这样,你当时一定称心如意死了。”张鹏翼回想起这事竟然没有自己预想的那样懊恼。
他那天晚上发狂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他一定也很难过,但也不能这样就随便冤枉自己,自己也是“受害人。”
“我真的没有,我不会这样的。”悠然向张鹏翼努力澄清,希望他能相信自己。
“我不管,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要弥补对我造成的伤害,要天天给我侍寝。”张鹏翼故意做出一副很受伤的表情,以此来要挟悠然,争取自己的福利。
“这怎么能一样,我不要,我不会答应的。”悠然坚决的摇头,告诉自己以后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你说什么?”
“我说不行。”
张鹏翼看着悠然一脸绝然的样子,体内的恶劣因子就又开始发作了,“你以为我非你不可吗,比你年轻漂亮苗条,身材好又有技巧的多的是,你我也玩腻了,求我我都不会再碰你,那天反正找什么人都一样,不如可怜可怜你,省得你一辈子都不知道那滋味,以后你白给我都不要了……”站起来故意撞了悠然的肩膀,然后摔门而出。
悠然这时眼泪决堤而下,不记得是怎么走出张鹏翼的办公室,不去计较旁人异样的眼光,可心还是疼了,原本想2年很快就会过去的,到时的自己也会如2年之初一样。可谁又想到,短短的数月,她就不一样了,失了身,连心现在也保不住了,张鹏翼一定觉得自己很下贱,才会轻言侮辱。所以,人千万不要以现在来预测将来,而是要学会以将来决定现在,要知道人心也许太轻易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