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动静,引得人相关之人前来,首先是窦,老太后,她因担心儿子,所以当一听到有动静后,便立刻赶了过来,欲看究竟。
墨阑嫣拉着墨阑溪也前来,毕竟是护亲的使者,如果清平公主出了什么状况,窦老太后第一个借机要问罪的人,便是墨阑溪!所以,他们得坚守阵地,不能让她有机可逞。
墨澜清向清平公主发火,这属于皇家的家务事,一般下人是不敢入内的,所以当窦太后和墨阑嫣、墨阑溪三人都赶到时,他们主动的将门带上,秘密的不让这事曝光。
“清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以新婚之夜要发这么大的脾气?让人看了笑话去?”
不明情况的窦老太后,进门就见着横眉冷对的墨澜清,以及那倒在地上,衣冠不整的清平公主,不由的微皱了皱眉头,上前想要相扶。
清儿这孩子,也太不知分寸了吧?怎好这样粗暴的对待和亲公主?毕竟这和亲公主是来自天凌,代表着天凌的尊严,他这样任意辱之,若是让天凌方面知道了,这还得了?
不想将事情弄僵的窦太后,上前去扶还在抽泣的清平公主,想说些好话圆了此事,不对外声张。
可是这时,就在她还没来得及触碰时,身旁墨澜清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喝厉的吼道:“母后,不要碰这个贱人!她脏……”
“清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今天是你和清平公主大婚的日子,你若再这样胡言乱语,休怪母后对你不客气!”
想着关乎到和亲大事,不得出一点纰漏,窦太后生怕今天清平受了委屈回去告状,所以出声制止。
墨阑嫣有些不明,转眼看了下墨阑溪,可墨阑溪一副不感兴趣的随意模样,只走到一旁坐下,顺手抓起桌上的酒。
对于墨澜清的反应,大家都觉得奇怪极了,本是春宵一刻千金时,应该极尽缠绵才是,何以会闹至于此?
“清儿,还不快去把公主扶起来?这样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母后,你让朕去扶这个贱人?休想!朕恨不得让她立刻死掉,今生再也不要碰她……”一口回绝了道,墨澜清脸色阴沉。
见此,窦太后狐疑,不由的开口问道:“清儿,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母后,你也许还不知道吧,这个所谓天凌玉洁冰清的和亲公主,她实际上就是个簜妇!”
“她不守妇道,不知跟哪个野男人搞了,居然不是完璧之身还敢来我们祈澜和亲!你说,朕若是不打她,朕的面子何在?祈澜的面子何在!”
说罢中,又抄起了一个瓷器向清平公主砸去,惹的她大叫连连,惊恐万分!
窦太后和墨阑嫣有些愣怔,心想着这事万万不可能啊?如果天凌不想结盟,那大可不用联姻,而如今既然已经联了姻,便不会送出这般的女子才是啊?
神情有些复杂,目光也随之迟疑,窦太后和墨阑嫣皆将视线投到了清平公主身上,似乎在探究着什么,而独独墨阑溪毫无所谓,径自一人的喝着酒。
“清儿,这件事可大可小,关乎到两国的友情,你可有确认清楚……”
似乎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窦太后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可是见此,墨澜清一个嘲讽,指着床上干净的床单怒道:“母后,事实摆在眼前,还需要朕再多说什么吗?”
意思是他已和清平公主有了夫妻之实,但床上却独不见那标志贞洁的处子落红,这样的证明,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墨澜清愤怒,怒的不是一点两点!
他是圣上,是祈澜的天,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但是今天,却偏偏被人戴了绿帽子?还戴的这般光明正大!这口恶气,他怎么能够忍下?他的自尊,他的骄傲,也统统都不允许!
“哼!这就是天凌送来的好公主?还真的看的起我们祈澜!好吧,既然他天凌无意在先,那就别怪我祈澜绝情在后,来人啊,将这个贱人……”
墨澜清气愤不过,是想将清平定罪,可是这个时候,窦太后一把拦下了他,双眼死死的盯着人儿,目光幽深。
“清儿啊,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既然是天凌不对,那我们就借机要挟,谋取利益。而至于她……明天派人送回天凌即可,还轮不到我们来对她定罪。”
阴冷的话说着,窦太后的态度是前后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她这一生,最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不守妇洁的女子,所以此时,她是恨的牙痒痒的!可是碍于两国之差,她没有任由墨澜清。
新婚之夜女子失节,这在那个时代可是件大事,墨阑嫣略有诧异的看着地上那个长相秀美,生的楚楚动人的清平公主,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来人,先把这里封锁起来,等明天一早,将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妇送回天凌!”
猛的甩着袖子,想就此而出,似乎一刻也不想见到这般下作的女子!窦太后转身,狠狠的瞪了一眼墨阑溪,意在怪他带回的,竟是这般的一个货色!
一听到明日将要被遣送回国,之前还在抽泣的清平公主忽然猛的站起了身,然后一下子跪在了窦太后的面前,拉着她的裙摆开始哭诉:“母后不要!不要送我回国!清平没脸,没脸见天凌的兄长!”
“哼!还知道没脸?那你当初就不要犯贱啊!如今知道丢人,怪谁去……”挣开清平的拉扯,窦太后凶狠!
而这时候,清平嚎哭一声,开始猛的摇起头来:“我没有犯贱!这不能怪我!我从天凌出来时,还是个玉洁冰清的黄花闺女!可是、可是到了半路上,是他……是他强暴了我!害得我失去童贞,从此无颜见人!呜呜……”
边哭边指着,居然手示的方向是墨阑溪!清平公主这一出,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尤其是墨阑嫣,猛的皱着眉的怒骂道:“你胡说!我二哥才不会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