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种种,到头来都会成为过去。心力衰竭时,我安慰自己,这一切都会过去;当我因成功洋洋得意时,我提醒自己这一切都会过去;穷困潦倒时,我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会过去;腰缠万贯时,我也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会过去。是的,昔日修筑金字塔的人早已作古,埋在冰冷的石头下面,而金字塔有朝一日也会埋在沙土下面。如果世上种种终必成空,我又为何对今天的得失斤斤计较?
我要笑遍世界。
我要用笑声点缀今天,我要用歌声照亮黑夜;我不再苦苦寻觅快乐,我要在繁忙的工作中忘记悲伤;我要享受今天的快乐,它不像粮食可以贮藏,更不似美酒越陈越香。我不是为将来而活,今天播种今天收获。
我要笑遍世界。
笑声中,一切都显露本色。我笑自己的失败,它们将化为梦的云彩;我笑自己的成功,它们恢复本来面目;我笑邪恶,它们远我而去;我笑善良,它们发扬光大。我要用我的笑容感染别人,虽然我的目的自私,但这确是成功之道,因为皱起的眉头会让顾客弃我而去。
我要笑遍世界。
从今往后,我只因幸福而落泪,因为悲伤、悔恨、挫折的泪水毫无价值,只有微笑可以换来财富,善言可以建起一座城堡。
我不再允许自己因为变得重要、聪明、体面、强大而忘记如何嘲笑自己和周围的一切。在这一点上,我要永远像个小孩子一样,因为只有做回小孩子,我才能尊敬别人;尊敬别人,我才不会自以为是。
我要笑遍世界。
只要我能笑,就永远不会贫穷。这也是天赋,我不再浪费它。只有在笑声和快乐中,我才能真正体会到成功的滋味。只有在笑声和欢乐中,我才能享受这劳动的果实。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会失败,因为快乐是提味的美酒佳酿。要想享受成功,必须先有快乐,而笑便是那佳酿。
我要快乐。
我要快乐。
我要走向卓越
——[美国]奥格·曼狄诺
世上的所有生物,
包括人类,都具有求助的本能。
就算是没有信仰的人,遇到灾难的时候,不是也呼求神的保佑吗?一个人在面临危险、死亡或一些未见过或无法理解的神秘之事时,不也曾失声大喊吗?每一个生灵在危险的刹那都会脱口而出的这种强烈的本能是源自于哪里呢?
把你的手在别人眼前出其不意地挥一下,你会发现他的眼睑会因此而本能地一眨;在他的膝盖上轻轻一击,他的腿会立即跳动;在黑暗中吓一个朋友,他会本能地大叫一声“啊!”
不论你信不信宗教,这些自然现象都是无法否认的。世上的所有生物,包括人类,都具有求助的本能。为什么我们会有这种本能,这种反应呢?
其实,我们发出的喊声,不正是一种祈祷的方式吗?人们无法理解,在一个受自然法则统治的世界里,上苍将这种求救的本能赐予了羊、驴子、小鸟、人类,同时也规定这种求救的声音应被一种超凡的力量所推动才能作出回应。从今天开始,我要祈祷,但是我只求指点迷津。
我从不求物质的满足。我不祈求有仆人为我送来食物,不求屋舍、金银财宝、爱情、健康、小的胜利、名誉、成功或者幸福。我只求得到指引,指引我获得这些东西的途径,我的祈祷都有回音。
我所祈求的指引,可能得到,也可能得不到,但这两种结果都属于是一种回音,正如一个孩子向爸爸要面包,面包没有到手,也是作为父亲为孩子的答复。
我要祈求指导,以一个推销员的身份来祈祷——
万能的主啊,帮助我吧!今天,我独自一人,赤裸裸地来到这个世上,没有你的双手指引,我将远离通向成功与幸福的道路。
我不求金钱或衣衫,甚至不求适合我的能力的机遇,我只求您引导我获得适合机遇的能力。
您曾教狮子和雄鹰如何利用牙齿和利爪觅食。求您教给我如何利用言辞谋生,如何借助爱心得以兴旺,使我能成为人中的狮子,商场上的雄鹰。
帮助我!让我经历挫折和失败后仍能谦恭待人,让我看见胜利的奖赏。
把别人不能完成的工作交给我,指引我在他们的失败中撷取成功的种子。让我面对恐惧,好磨炼我的精神。给我勇气嘲笑自己的疑虑和胆怯。
赐给我足够的时间,好让我达到目标。帮助我珍惜每日如最后一天。
引导我言出必行,行之有果。让我在流言蜚语中保持缄默。
鞭策我,让我养成一试再试的习惯。教我使用平衡法则的方法。让我保持敏感,得以抓住机会。赐给我耐心,得以集中力量。
让我养成良好的习惯,戒除不良嗜好。赐给我同情心,同情别人的弱点。让我知道一切都将过去,却也能计算每日的恩赐。
让我看出何谓仇恨,使我对它不再陌生。但让我充满爱心,使陌生人变成朋友。
但这一切祈求都要合乎您的意思。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人物,就像那孤零零挂在藤上的葡萄。然而您使我与众不同。事实上,我必须有一个特别的位置。指引我,帮助我,让我看到前方的路。
当您把我种下,让我在世界的葡萄园里发芽,让我成为您为我计划的一切。
帮助我这个谦卑的推销员吧!
主啊,请您指引我!
珍爱光明
——[美国]海伦·凯勒
倘若每一个人在他的青少年时期都经历一段瞎子与聋子的生活,
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啊!
黑暗将使他更加珍惜光明,
寂静将使他更加喜爱声音。
有些时候,我不说话,脑袋里却在寻思:倘若每一个人在他的青少年时期都经历一段瞎子与聋子的生活,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啊!黑暗将使他更加珍惜光明,寂静将使他更加喜爱声音。
我经常询问我那些身体毫无残疾的朋友们,问他们看到了什么。有一天,我的一位好友来看我,她说她刚才在森林里散步,突然想来看我,我问她都看到了些什么,她回答说:“一切都是老样子。”如果我不是习惯听这样的回答,那我一定会对它表示怀疑,因为我早就知道,那些美好的东西眼睛是看不到的。
我常自言自语,在森林里走了一个多小时,却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这怎么可能呢?因为我这个瞎了眼睛的人,仅仅靠触觉就能发现许许多多有趣的东西。我清楚地感受着匀称的嫩叶,我爱抚地用手摸着白柳树光滑的外皮,或是松树粗糙的表皮。春天,我摸索着找寻树枝上的芽苞,寻找着大自然冬眠后醒来的第一个标志。奇特卷曲的光滑花瓣在我手中散发着清香。我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感受着千奇百怪的事物。偶尔,如果幸运的话,我把手轻轻地放在一棵小树上,就能感觉到小鸟放声歌唱时的欢蹦乱跳。我喜欢让清凉的泉水从张开的指间流过。对于我来说,能走在轻软的草地上或芬芳的落叶铺成的道路上,比起走在豪华的波斯地毯上更幸福。四季的变换就像一幕幕令人激动的、无休无止的戏剧,它们的行动从我的指间流过。
有时,我在内心里呼唤着,请求给我一双明亮的眼睛吧。仅仅摸一摸就给了我如此巨大的欢乐,如果能看到,那该是多么令人高兴啊!然而,那些有视力的人却麻木地感受着世界,他们对充满绚丽多彩的景色和千姿百态的表演,都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人类就是这个毛病,对已有的东西往往一点都不珍惜,却去向往那些自己所没有的东西,这是非常可惜的,在光明的世界里,将视力的天赋只看做是为了方便,而不看做是充实生活的手段。
天国
——[美国]海伦·凯勒
如果我们深信不疑世界上真的有天国,
它只是存在于自己心中,而不在身体之外别的什么地方,
那就没有所谓的“另一个世界”,
而我们所应该做的不外乎竭尽全力地去做、去爱,不断地盼望,
并用此时此刻我们心中天国的绚烂多姿的光彩去照亮、去驱散我们四周的漆黑。
在我的心灵最深处,信心之火正冉冉升起。当我想像从尘世梦里醒来却有身处天国的感觉,那美妙的滋味犹如在饥饿中获得了一块奶酪,而它正冒着热气,阵阵香气扑面而来。几多甘甜和欣慰,心态得以平衡。我一直以为,并且从没有动摇过,我所失去的每个亲人、朋友,都是尘世和那个早晨醒来时的世界之间的新的联系者,虽然我已无法听到他们亲切的话语,虽然我心中仍保留着悲切,然而我又不禁为他们倍感高兴。
我不能明白为什么人会惧怕死亡,死亡其实没什么了不起。尘世的喧嚣生活,支离破碎又寡淡乏味,而死去则是永恒的生命,是一种精神的永存。明白这一点,我们又何必悲悲切切呢!我常常想,倘若有一天,当我一觉醒来,我恢复了光明,那么,我会选择在我心目中的乡村生活,我坚定的思想,使我不听话的眼睛不把视线投向那些转瞬之间即逝即变的景物。
倘若有百万分之一的机会能使那些先我而去的亲人死而复活,那我定会赴汤蹈火,甘冒万死之风险去争取这样的机会,而不会因犹豫、迟疑让他们的灵魂不安或有怨言。一旦事后发现并非如此,我将尽量不在离去者的欢乐上投下阴影,因为还有一个不朽的机会。我有时想,天上人间,究竟谁最需要欢娱,是那些已死去的人,还是如今活着的人?如果都是靠了一个太阳,在人世的阴影下想像,那黑暗的感觉将是何等真切!
当我们为崇高、纯洁的情和爱所感动时,想起已逝去的人,心内顿觉无限温馨,感到有一股力量在缩小我们与他们之间的距离,这的确是件美妙的事。有这种信念,就会有力量去改变死者的面貌,使不幸转变成为赢得胜利的奋斗,为那些连最后一点支持力量都已经被剥夺掉的人们点燃激励之火。如果我们深信不疑世界上真的有天国,它只是存在于自己心中,而不在身体之外别的什么地方,那就没有所谓的“另一个世界”,而我们所应该做的不外乎竭尽全力地去做、去爱,不断地盼望,并用此时此刻我们心中天国的绚烂多姿的光彩去照亮、去驱散我们四周的漆黑。
天国不是虚幻的,它比人们想像中的样子要美一千倍,那是一个欢乐、祥和的实体,一个崭新的世界,那里没有自私,没有争斗,只有慈祥,只有互助。当天使缓缓经过时,她会抛下知识的黄金果实,让世人采用,那里的人永远生活在爱的氛围之中。
智慧的力量
——[美国]爱默生
一个人必须对自己的缺陷心存敬意,
而对自己的才能要敬畏有加。
智慧的力量是强大的。在智慧的疏导下,任何一股喷泻而出并且气势汹汹地要吞噬我们的混乱的浊流,都会成为有益的力量。我们应该明白,命运掌握在有智慧人的手里。汪洋恣肆的海水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淹没船只和水手,就像淹没一粒灰尘一样。可是,一旦人类学会游泳,学会驾御风帆,曾经淹没人类和船只的海水就会被他们劈开,它就会像载着自己的泡沫一样负载着他们,宛如一叶羽毛为一种动力所运载。寒冷从来就不会体谅人们的凉热,它穿透你的皮肉,刺痛你的血液,把人冻得僵硬麻木。可是,一旦你学会了滑雪,那么,它就会给你提供一种优雅、甜蜜和富有诗意的运动。寒冷能够刺激你的四肢,振奋你的大脑,激励你,鞭策你,促使你在成长的道路上飞奔,成为走在时代最前列的先锋。
寒冷和大海将锤炼出一个天下至尊的撒克逊民族。上苍不忍心抛弃这个坚韧的民族,而且,在把这个民族封闭于大洋彼岸的英格兰1000年之后,大自然又赐予了100个英格兰,100个墨西哥。它将吞并和统治所有的生命,而不仅仅是几个墨西哥——海水与蒸汽的奥秘、电流的奔波震荡、金属的可塑性、空气动力汽车、有舵气球……这一切的一切,都在等待着你,等待着你的探索和发现。
斑疹伤寒曾是危害人类肆虐的疾病之一,每年,死于它的人数远远超过了战争的屠杀。然而,只要掌握了正确的排液方法,就可以消灭斑疹伤寒。航海时,由于坏血病而导致的灾难可以通过柠檬汁和其他可以携带或者可以获得的食品来加以消除。霍乱与天花引起的人口减少,已经由于排液和接种疫苗而告结束。而其他任何一种瘟疫也都同样连接在因果的链条之上,只要我们破译了其中的密码,就可以击退它们,驯服它们。每当我们用人工去抽取毒液,通常都能从被征服的敌人身上抢夺出某些有益的东西。任性的洪水在人的疏导下,变为听话的仆人,为人们辛苦劳作;野兽可以成为人们的食品、衣服,或者用来进行劳动;化学爆炸已为人们所控制,人们对付爆炸,犹如摆弄钟表一般。这一切,原先的洪水猛兽,现在都已成为人类驯服的骏马。人类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运动,以马的腿,以风的翅膀,以蒸汽,以气球的气体,以电力……他踮起脚来,宣称要凭借自己的本领去猎取那只雄鹰。他要使一切的一切都成为他的奴役。
直到不久之前,蒸汽还是令我们惊恐不安的恶魔。任何一位壶匠或黄铜匠,在制作水壶的时候,都不得不在它的盖子上留下一个释放这个魔鬼的小孔,以免被激怒的它兴风作浪,掀起水壶和屋顶,甚至将整幢房屋掀倒、摔碎。然而,沃塞斯特侯爵、瓦特和富尔顿却认为:哪里有动力,那里就有上帝,而非恶魔。动力必须为人类所发现和利用,而决不能白白地浪费掉。这头恶魔能够如此轻而易举地把水壶、屋顶和房屋掀起来吗?那它就正是他们所要寻找的大力士工人。他可以被利用去掀走、封锁和强迫另外那些更加难以对付和危险的恶魔,譬如,大面积的泥土、高山、水的重量或阻力、机械以及世界上一切人们的劳动。他将延长时间,缩短空间。
即使是迄今为止最为高级的蒸汽,现在也没有产生过什么不同的结果。大众的舆论曾经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令人害怕的事情。那些喜欢娱乐的民族曾经做过尝试:要么把它们驱散,要么把它们羁押在重重社会阶层之下——第一层是士兵,然后是领主,最上面是一位堂皇的国王。并且,用城堡、军队和警察的锁链和镣铐加以牵制、桎梏。
但是,有时候,宗教的原则会乘虚而入,进入其间,冲破这一切铁与火的牢笼,并且把置于其上的每一座高山都撕裂、颠覆。那些政治上的富尔顿们和瓦特们相信统一性。他们早就看出来了,看出大众的舆论是一种巨大的动力。通过满足这种动力(因为正义令每一个人满意),通过对社会进行一种不同的安排——把它集合在一个相同的层次上,而不是把它堆积起来形成一座山;他们努力地因势利导,使那件可怕的事情变成一个国家的最无害处和最有生气的形式。
我承认,对命运絮絮叨叨地进行说教是非常讨厌的。又有谁愿意让一位衣冠楚楚、文质彬彬的颅相学家来对他的命运下结论呢?又有谁愿意相信:在他的头颅、脊椎和骨盆里,早就种下了撒克逊或凯尔特民族所特有的恶德呢?——他曾经对自己寄予多高的期望啊,他曾经笃信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可是现在,这些恶德却断言,他不过是一头自私自利、大吹大擂、奴颜屈膝、胆小怕事的动物。一位渊博的医生曾经告诉我,对于那不勒斯人,这一事实也毫不例外:当他们长大成人之后,就会变成地地道道的无赖。这虽然有些夸张,但也不是无稽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