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小产了……”老夫人言语中无不惋惜,这可是她的第一个孙子,“要是早点发现就好了。”
“还是快点找个太医来看下……”老侯爷虽然也觉得可惜,但到底还是十分冷静,“既然能怀第一次,自然能怀第二次,不用担心。”
接着,又厉声对翠缕道,“以后好好照顾少夫人,这一次都是你的过错,如果你及时发现少夫人她怀有身孕,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老侯爷和老夫人却好似全然忘记了正是由于自己的儿子毒打史湘云,才造成这个结果的,却只把过错推到旁人的身上。
“是,翠缕知错了!”翠缕忙跪下求饶道,“以后一定好好照顾少夫人,请老爷夫人恕罪。”
太医来后,诊断一番,果然是怀孕了,虽然还无法断定是男是女,这老夫人却是连连叫“可惜”。开了些补药,又嘱咐一番,太医这才离开了。
老侯爷恐魏芃一时再打这史湘云,便忙跟老夫人分析了下厉害关系,“这些日子,就让芃儿跟你睡吧,我睡书房。等湘云好了,也好赶紧给我们魏家添一个大胖小子。”
“也好!”老夫人如何能不知老侯爷担心的是什么。
只如此一来,这老侯爷便夜夜过来瞧史湘云,不消几日,两人便勾搭上了。开始时,史湘云还有些不愿意,毕竟是自己的公公,可是一想到魏芃的痴傻劲,每次这种鱼水之欢的事情都是自己主动,可这老侯爷虽然老,在这男女之事上却很有股子猛劲,便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翠缕虽然心中不大赞叹史湘云如此,但到底她只是一个丫头,人微言轻,便也只当没有看见。
两人每夜做那苟合之事,日子久了,府中的丫头自然发现了些猫腻。这史湘云思前想后,恐此事败露,这老夫人怕是不会饶过自己,便想着如何才能永除后患。
史湘云为了迷惑老侯爷,便让翠缕去寻了些奇书来,自然是教女子媚术的。这史湘云也是天赋极高,不消几日,倒就全学会了,直把个老侯爷迷得是七荤八素的,每日里心肝宝贝地叫喊,“老爷,你可想和云儿日日这样欢乐?”一番云雨后,史湘云摇晃着老侯爷,嗲嗲地道。
自魏芃出世后,老侯爷心里一直不快,虽然想再生一子,奈何这老夫人管得极严,愣是一个妾也不许娶进门,所以这些年老侯爷可谓过得是和尚般清汤寡水的生活,哪里经得住史湘云这般诱惑。
老侯爷一把搂过史湘云,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小妖精,自然想,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老爷可是哄云儿的吧?”史湘云轻轻地推了老侯爷一把,使得自然是欲迎还拒的把戏,手却不安分地在老侯爷的下体来回摩擦。
“嗯……”老侯爷低吼了一声,不过到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是史湘云的那一张巧嘴却已经让他十分快活了。
“我哪里会哄你,你服侍得我这般舒服,那个老巫婆可是什么都不懂,只会拈酸吃醋,生个儿子偏偏还是个傻子,我早想治她了。”老侯爷恨恨地说道,这个儿子是他心里一直的痛,也因为这个,让他丢尽了面子,每每被人嘲笑时,他都不知该如何回应,毕竟别人说的是事实。
见老侯爷如此嫌弃老夫人,说得不像假话,史湘云的脸上溢满了笑容,眼珠子一转,忙附在老侯爷的耳边把计划说了一遍。
“这样妥当吗?”虽然他也很不喜那个老婆子,可到底跟了他这么多年,老侯爷还是心有不忍。
“我就知道你说的是哄我的……”史湘云掩面低声哭道。
“不是,我没有哄你……”老侯爷一脸急色,“我只是觉得不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哼,她不死,就得我死,你自己选择吧!”史湘云冷冷地说道。
老侯爷迟疑片刻,脸上忽然现出坚毅之色,“好,就照你说得办。”
又过了几日,定远侯府便传出老夫人病死的消息,虽然魏芃到底是个侯爷,可毕竟是个傻子,所以也就没有多少人关注这个事情。长公主也只是象征性地派了些人过来,又送了些礼,如今而已。
自此后,这史湘云便和这老侯爷夜夜厮混,在府里越发无法无天起来,只是这老侯爷到底年老了,有些力不从心,史湘云偷空便又和魏芃厮混在一起,只是每次和这魏芃在一起时,他还是喜欢用鞭子抽打史湘云,现在史湘云倒并不觉得那样怕了,反而觉得十分舒服,那些不能和老侯爷玩的招数便都和魏芃玩上了。史湘云又给魏芃下了些药,让他十分听自己的话,现在整个定远侯府可谓全都落入了史湘云的手里。
有谁能想到,往日里天真浪漫的史湘云,现在竟然成了如此的心狠的一个女子,且还如此不知廉耻,与风尘女子无异。
自史湘云来看过贾母他们后,不过几日,贾母便在牢里去了。最后,不过是一卷破席子裹了身被人扔进了雪地里,连尸身最终也都被野狗叼了去。贾府其他的人,也都像被剥掉了一层皮似的,全然没有了往日里的嚣张气焰。
黛玉听到这消息时,不免唏嘘一番,恐贾敏知道了心里到底会不舒服,黛玉也就没有跟她说。
腊月二十二里,林府热热闹闹地把春纤嫁了。贾敏便想再给黛玉另外添一个大丫头,只是黛玉说,迟些日子再说吧,况有雪雁、素莲和淡荷在也尽够了。贾敏知道黛玉定然心里十分不舍春纤,便也作罢。
小年夜里,墨玉回来了,林家上上下下自然高兴异常。黛玉因春纤出嫁的不习惯,也被冲淡了不少。这一次墨玉回来,还把他的师兄凌云也带了回来,这凌云今年十六岁,长得是一表人才,又兼风度翩翩,颇有股林如海年少时的风范,林家上上下下都十分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