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年轻时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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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夜读辑录(1)

§§§第1节列宁应考

一八九一年,在圣彼得堡组织的大学自学考试中,列宁应考的一切科目都获得最优异成绩。为此,法科考试委员会给予他最优等的毕业文凭。

列宁求学和青年时代,适值俄国历史上“暴戾恣肆、荒谬绝伦、穷凶极恶的反动”时期。一八八八年,列宁考上了喀山大学。这所学校一向具有革命传统,大部分学生对沙皇政府非常不满。列宁一进入这所学校,就受到进步学生的影响。有一次,列宁参加了进步学生举行的反对沙皇制度的抗议集会,结果不仅被开除学籍,而且还遭流放被迫离开喀山。

流放生活非常艰苦,但列宁不为艰难逆境所屈服,而是更加顽强地学习各种知识。他千方百计寻找各种书籍阅读,抓紧一切时间刻苦学习。一八八九年,当局准许列宁回到喀山,但不准他进大学读书。不进大学也要学习!列宁自学更加勤奋。

一八九○年,列宁随全家移居萨马拉市。这年春天,二十岁的列宁被允许以校外生资格参加圣彼得堡大学法政系毕业考试。得到通知后,列宁立即着手准备。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内,他既把四年的大学课程全部研究完,还认真攻习了大量专门书籍。每天一吃过早餐,列宁就带着一大批书到“书房”去,他严守时刻,好像有一位严师在课堂等他一样。除了中餐之后散散步、洗洗澡外,其余时间他都在读书、思考与研习。就这样,列宁依靠刻苦努力、发愤攻读,终于在艰难条件下,取得了最优等的大学毕业考试成绩。

(刊于《山西日报》1980年5月30日)

§§§第2节名人的读书雅号

“百科全书”——恩格斯

恩格斯终生勤奋好学,知识渊博。他学习和研究的范围很广,几乎涉及人类知识的一切领域。他撰写的《反杜林论》、《自然辩证法》等书,博大精深,使人震惊。晚年时,他差不多能够掌握欧洲的二十种语言。马克思十分赞赏恩格斯学识的渊博,曾称恩格斯是一部真正的“百科全书”。

“毛夫子”——毛泽东

一九二○年五月,毛泽东同志再次来到上海。虽然斗争紧张、工作繁多,但他仍然抓紧时间学习。在民厚南里他的居室中,床头、桌上、藤躺椅的扶手上,常常堆放着长沙、北京、天津和上海等地出版的书刊。他每天回来,不是学习、读报,就是来回踱步,思考问题。围绕在他周围的湖南青年,都亲切称呼他为“毛先生”或“毛夫子”。

“通天晓”——孙中山

孙中山十岁进私塾读书,从十二岁起,又接受西方资本主义教育十四年。在学校,教师用英语讲课。他为了追求新知识,顽强地学习英语;白天上课专心致志听讲,晚上还请人辅导。孙中山读书具有勤学好问的精神,他说:“学问学问,不学不问,怎么能知!”由于他勤学好问,知识面广,所以同学们给他取了个“通天晓”的雅号。

“刘九书柜”——刘少奇

刘少奇少年时就很喜欢读书。他除了不断阅读、研究当时传播新思想的报纸、刊物和书籍外,还大量阅读古书,涉猎极广。家里的书看完了,就到藏书较多的圹湾刘家去借。由于过度地用功,他总是黄皮刮瘦的。人们见他坐也读书,站也读书,读那么多的书,又排行第九,就给他取了个雅号:“刘九书柜”。

“社会主义”——方志敏

方志敏在九江的南伟烈大学读书时,很重视时事,终日埋头读新杂志,研读马克思主义的著作。他认为,社会主义在中国必然会实现,并当做终生追求的目标。他平日跟同学们谈话,常常是“什么叫社会主义”,“怎样才能实现社会主义”,同学们为此给他起了个绰号,叫“社会主义”。

“真理的战士”——萧楚女

我党早期著名活动家肖楚女,出身贫苦,从十三岁起谋生,做过学徒、跑堂、小贩、报童等。虽然身处逆境,但他却如饥似渴地探求知识,以极其顽强的毅力坚持自学。参加进步团体后,他更是夜以继日地刻苦攻读刚出版的《共产党宣言》等书的中译本,深入领会和掌握马克思主义学说。加入共产党之后,在近三年中他写下近千篇论文,用马克思主义观点回答当时青年迫切关心的问题,文采隽秀,热情洋溢,在青年中享有崇高声誉,被称为“真理的战士”。

“书痴”——闻一多

闻一多先生酷爱读书,即使是新婚之夜,他也照样稳坐书斋,沉浸在书中,直到新人花轿来了,人们才把他从书斋中拉出来成亲。因为他经常读书入迷,所以家里人都戏称他是“书痴”。其实,闻一多先生并不是“书呆子”,他“如痴”似地读书,是为了从中钻研知识和寻求真理。

“发狂的读者”——奥斯特洛夫斯基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作者奥斯特洛夫斯基,在住院期间,很快同医院附近的图书馆取得了联系,经常借书看。因为他非常喜欢看书,每次借书很多,后来,图书馆就不再登记他借去的书名,仅仅在他的借书证上写着二十册或三十册。图书馆员称他是“发狂的读者”。

(刊于吉林《新村》1983年第1期)

§§§第3节爱迪生博览群书

被人称为“发明大王”的爱迪生,所以能在短暂的一生中赢得一千多项发明创造的辉煌成就,是同他博览群书、善于学习、勤于思索分不开的。

爱迪生虽然只在学校里学习过三个月,六岁就开始劳动。但他求知欲非常强烈,一生酷爱读书,孜孜不倦。

八岁那年,他在市场见到一些有趣的化学课本,就用自己积攒的钱全部买来学习。

九岁时,他在母亲的帮助下读完了《罗马灭亡史》、《英国史》、《世界史》、《解剖学》、《科学字典》。

十一岁时,独自试读牛顿的《原理》,并学习了莎士比亚的作品、美国历史。此外,世界科学发明家的故事、诗歌、哲学他也读。

十二岁时,爱迪生到一条铁路线上去卖报,尽管事情很多,但他坚持每天到附近的图书馆读书。德国大学教授弗瑞森斯的《定性分析化学》英译本,成了他在颠簸的行车中潜心钻研的内容。后来,他又买到一部旧的《法拉第全集》,便贪婪地读起来,完全沉浸其中。

成年之后,他读书学习更加刻苦勤奋,兴趣爱好也非常广泛,除了阅读他钻研的专门书籍外,还阅读文学、历史、政治、经济、生物、音乐方面的书。他给自己定的定额是:每天要读三本书。

(刊于吉林《新村》1983年第4期)

§§§第4节他们酷爱读书

(一)

周恩来在天津南开学校读书时,生活很清苦,经常利用假日和休息时间,给学校抄写教材或刻写蜡版,挣一点钱来补贴生活费。而为了扩大自己的知识领域,他又尽量节衣缩食,省出钱来买书。有一次,他在书店看到一部精印的司马迁的巨著《史记》,非常高兴,毫不犹豫地掏出伙食费把它买下,拿回去津津有味地读起来。

(二)

鲁迅先生“嗜书如命”。为了寻求救国救民的真理,汲取新鲜的精神养料,他时常购买新书,孜孜不倦地研读。在南京读书时,为了省钱买书,他宁愿以烧饼充饥,以夹衣、辣椒御寒。在日本留学时,他的生活更为贫困,有时穷到口袋里只剩下两枚铜板,连一壶茶钱也付不起。即使如此,他一旦有钱,首先想到的仍然是买书。

(三)

意大利著名诗人但丁酷爱读书,经常因为读书入迷如痴而达到忘我的程度。有一次,妻子让他上街去买药。到了药店,他忽然发现门口的书摊上摆着一部新书,便喜出望外,立刻把书拿在手里,一口气读了五六个钟头,把买药的事忘了个一干二净。等到天色很晚回到家里,妻子见他没有买到药,冲他发起火来。但丁却笑着说:“我今天读了一部好书!”

(刊于《太原日报》1983年8月25日)

§§§第5节鲁迅年少博学

鲁迅小时候很爱好文学。他喜欢阅读各种小说,尤其爱看野史、笔记一类书籍。他有一个亲戚,家里藏书很丰富。为了读到更多的书,鲁迅曾一度寄住在那个亲戚家里,如饥似渴地大量阅读。这种爱好不仅使他增加了丰富的历史知识,而且为日后深入研究中国小说史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

鲁迅小时候还很喜欢美术。他爱用一种又光又薄的荆川纸,细心地影描旧小说里的插图绣像。他还买过不少当时木刻、石印出版的美术书籍进行学习,并经常练习画画。

鲁迅小时候还非常热爱科学,对植物学更抱有浓厚的兴趣。他用积攒的零钱买了不少“花书”,如《花镜》、《广群芳谱》等,经常细细翻阅。与此同时,他还亲手种植花草,非常仔细地观察这些花草的生长习性,并认真地对照着书本进行比较、分析、研究,从小就表现出严谨的科学态度。

鲁迅曾指出:童年的情形,便是将来的命运,这与我们民族前途的关系是极大的。他热情鼓励青少年刻苦学习,广泛阅读,“必须如蜜蜂一样,采过许多花,这才能酿出蜜来,倘若叮在一处,所得就非常有限、枯燥了。”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正由于他自幼兴趣广泛,发愤学习,多方涉猎,积累了广博的知识,汲取了丰富的营养,终于成为博学多才、驰名于世的伟人,为后人留下了丰厚的精神遗产。

(刊于《太原日报》1983年5月19日)

§§§第6节学丛佳话

读书入迷

陈毅同志自幼酷爱读书,留下许多感人的故事。有一次,他到一位亲戚家去欢度中秋节,不想在那里见到一本早就想看的书。他高兴极了,步行几十里路的疲劳一扫而光,立即在一个空房间里津津有味地读起来。该吃饭了,他舍不得把书放下。亲戚几次来催,他都似乎没有听见。亲戚就把刚蒸好的糍粑和糖给他端来。他一边吃着糍粑,一边继续读书,由于注意力过分集中,他竟以墨汁为糖,把糍粑伸到砚台上蘸着往嘴里送,弄得满嘴都是墨。众亲友发现了,一个个都忍不住大笑起来。而陈毅却诙谐地说:“喝点墨水没关系,我正觉得肚子里墨水太少哩!”

爱书如命

高尔基从小就有着强烈的求知渴望。然而由于贫困,他只上了两年学,年纪很小就开始四处奔波、独自谋生,历尽人间艰辛。但无论环境怎样恶劣,他始终没有忘记读书。他常常冒着艰险找书,然后避开老板或主人的监视,在夜深人静时偷偷阅读。他经常收集主人烛盘上的残油,然后用罐头盒制成小灯台盛油点燃,躲在贮藏室、板棚、阁楼等处苦读;实在找不到灯油,就在月光下看。他爱书如命,一次房子着了火,他首先抢救书籍,几乎因此被烧死。他曾说过这样的话:“如果当时有人对我说:你去读书吧,不过为了这事我们要用棍子打你一顿!”大概这样的条件我也会接受的。

(刊于《太原日报》1983年10月20日)

§§§第7节爱书的故事

唯一嗜好

孙中山先生“尽瘁国事,不治家产”,平生唯一嗜好就是读书。一八九六年他寓居英国伦敦时,日常生活很清苦。一些中国留学生看到这种情形,便凑了三四十英镑送给他,可他把这笔钱几乎都用来买了新书。投身革命之后,虽然异常繁忙,但他却从来未放弃过读书,无论是在兵马倥偬之中,还是在艰困危难之际,经常手不释卷。真可谓苦学不倦,终其一生。

购书最乐

我国著名作家、学者郑振铎酷爱读书,并由此产生浓厚而持久的藏书兴趣,以购书为最大乐趣。他一生节衣缩食,把大部分收入都买了书。抗日战争时期,他避居上海郊外,生活十分清苦,常以烘山芋或面包就凉开水充饥,但仍要省下钱来买书。解放后,生活安定了,还有一些稿费收入,但他从不盘算给儿女们添置衣物,而是把不多的收入全部用来购买书籍。每当购得一部好书回来,他总是喜形于色,如同好友久别重逢。他就是这样花尽毕生心血,共收藏各种书籍计九万四千四百四十一册,不少的古本、孤本书籍因此得以保存下来。当郑振铎不幸逝世后,他的夫人遵照他生前的遗愿,把这些书籍全部捐献给了国家。

(刊于《今昔谈》1982年第2期)

§§§第8节吴晗勤奋攻读

吴晗在小学读书时,学习非常勤奋,无论刮风下雨,还是严冬酷暑,从不缺课,也从不迟到,是个认真而又遵守纪律的学生。他从小就特别喜欢看历史书籍和历史小说。上小学时,他就读过《三国演义》、《水浒》等著作了。吴晗的父亲有些藏书,内容多是文史方面的。吴晗把这些书看过后,仍不满足,就经常跑到百八十里以外的地方去借书看。有的人家不肯让他把书拿走,他就蹲在人家门口看;能借走的,他就边走边看,往往回到家时书已看完了,然后又立即返回去还书。借给他书的人不信他已看完,问他内容,他都能立即讲出来。由于他看得书多,当地人称他为“蛀书虫”。

吴晗在大学读书时,研究明史非常用功,也非常踏实,他主张勤读勤抄多求索。他每看一本书,凡是认为关键的重要的部分,总要多读几遍,并认真抄录下来,做成卡片。然后把各种不同的记载串连起来,再加以认真整理,综合分析,得出自己的观点和结论。他的刻苦和勤奋,很为前辈学者们赏识,也得到同学们的尊重。同学们中有人给他起外号曰:“太史公”。

刻苦勤奋地攻读,孜孜不倦地研究,使吴晗在青年时代就取得了卓著的成绩。还是在清华大学读书的时候,他就写出了《明代的农民》、《明末的仕宦阶级》、《金瓶梅写作的时代背景》等许多比较有见解的论著,发表在《清华周刊》、《燕京学报》、《文学季刊》等杂志上,受到当时史学界的重视。

(刊于《太原日报》1983年6月30日)

§§§第9节苦学佳话

张溥抄书

张溥是明末很有成就的文学家。据说,他读书非常刻苦,每读一篇文章,总要先抄录下来,后朗诵一遍,然后就烧掉。随后又重抄一遍,再诵,再烧。如此反复,持续七遍,结果就把所读之书背熟记牢了。由于他不停地抄读,以至右手指头夹笔的地方都磨起了一层又硬又厚的茧子,过几天就得修剪一次,再用热水泡过,才能写字。

曹禺读书

剧作家曹禺非常喜爱读书。当年在重庆时,夏日酷暑难当,他常常蹲在澡盆内看书。一次,曹禺又去浴室里看书。他夫人听见室内流水哗哗,又见水从里面漫了出来,忙推门去看。只见曹禺躺在澡盆里,一手向外撩水,一手翻书阅读,地上已成了水乡泽国。

(刊于《河南青年》1981年4月)

§§§第10节过硬的本领

许多科学家在长期的科研实践中,练就了一套过硬的本领。

敏锐的眼力

我国著名植物学家吴征镒,辛勤积累了四万多张资料卡片,并收集了大量植物标本。经过刻苦研究,他获得了高超的观察能力,能用肉眼识别一万多种植物。一九五○年,吴征镒参加朝鲜战场的细菌战调查时,在无数落叶中,一眼看出有一片树叶与众不同,并立刻断定这片树叶不是在朝鲜生长的,而是北美洲的产物,从而证实了侵略者以投放树叶的方式进行细菌战的罪行。

精确的心算

瑞士数学家欧拉,一生著作八百八十六种之多。由于几十年如一日的勤奋治学,他的心算能力十分惊人。晚年他双目失明之后,就依靠心算来分析繁复的数学问题。有一次,他的两个学生对一个收敛的无穷级数求和到第十七项,欧拉用心算发现其中第十五位小数不符。经过核对,欧拉的心算结果完全正确。

手指测火

德国化学家罗伯特·本生,长年累月在实验室里与酸、碱以及高温打交道,双手长满老茧、格外粗糙。他的手不仅不怕火焰灼烤,而且能够测知火温。有一次,在解释他所发明的“本生酒精灯”的结构和性能时,他坦然地把手指伸进火焰里,若无其事地对大家说:“我放手指的这个地方,大约有华氏三百度。”

惊人的解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