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每天一句尼采的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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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洞悉人性,不为人性迷障所困(3)

想成为聪明的人该有一下的看法,即人类是恶人,是堕落的:这是错的,就像相反的想法是错的,但它在所有的时间占统治地位,它根深蒂固,一直延伸到我们和我们的世界。想了解自己,我们必须了解它,但在随后的更高的发展,我们必须超越它。然后,我们会意识到没有形而上学意义上的罪;但也没有同样的意义的美德,整个道德领域不断多变,这有高有低,各种各样的好与坏,道德与不道德的概念。人们渴望的事情,但急着想知道的东西,所以他们很容易实现的心境平和,最多会因为无知,但他们并不是由于渴望犯错误。他将不再想诽谤和消除那些渴望,这是支配他的唯一的目标,在任何时候尽可能多的认知,将使他冷静下来,减轻他的疯狂。除此之外,他也将摆脱很多折磨的概念,他听到"地狱的处罚"、"有罪","没有好下场的"声称已无动于衷,他只会承认错误的世界观。

--《尼采文集》

真实的晃眼

人们可以承诺的行动,但是不能保证的感觉;因为感觉不是有意识的。谁承诺了永远爱、永远恨、永远忠于都是不可能的事。但是他也许能答应这样的行动:这是爱、恨、忠诚的后果。但也许是其他原因,因为多种途径和动机会导致同样的结果。因此,保证永远爱的意思是:只要我爱着你,我向你真是我的爱;如果我不爱了,那么你还会继续收到同样的行为,无论是其他动机:所以一些人认为爱仍然没有出现变化,仍在继续。--所以,永远爱一个人只是承诺的爱的表面现象持续。

理性和道义,人必须有一个好的记忆、遵守自己的诺言。人们必须有强壮的想象力,就会有同情心。二者关系如此密切。

--《尼采文集》

复仇的欲望与复仇

将复仇的欲望付诸实施,意味着有一个短暂的热病。复仇却没有勇气和力量去实施,这意味着有一种慢性疾病,要随身带着毒药。只问意图的道德对两种情况的评价是相同,人们通常以为前者更坏的(由于报复行为可能不利后果)。两种评价是一种目光短浅的做法。

--《尼采文集》

等或不等

等待是如此难以实现的能力,最伟大的诗人,也不会在诗歌里轻视不会等的主题。所以,莎士比亚创作了《奥赛罗》,索福克勒斯塑造了埃阿斯,他只要还有时间平息情绪,他就不必自杀,正如神谕所言;因为他可能会因受伤害的虚荣心的的暗示不以为然,并且觉得:谁否认现下的失败者也是一位英雄?这并不可怕。

相反,它只是普通的人性:埃阿斯可以安慰自己。激情不能等,伟大的人物悲剧性是他们经常不是时代,不是同胞们之间的冲突。而是他将他们的工作推迟一年,两年,他们都等不及了。

在所有的决斗中要先达成共识,即参与一场决斗是否还能等:如果你不能等到,所以一场决斗是合理的,只要双方都对自己说:"我要么继续活下去,那么另一方必须马上死去,要么是相反的。"在这种情况下,等以为着更多苦难,这种长期疼痛可能比生命的价值更痛苦。

--《尼采文集》

猛烈狂躁者

面对一个猛烈狂躁的人,人们必须谨慎,像一个预谋杀死我们的人:我们仍然活着是因为他没有杀的力量;假如眼光能杀人,我们就死定了。这是一种更残酷的文化,通过显示体力的强势,唤起了人们的恐惧,并且让人们保持沉默。那主人看待仆人的等级的冷酷目光,是野蛮的,古老的;女人的捍卫之心尤甚之。

--《尼采文集》

不适时的诚实

有人有时会很诚实地对待动机,并且认真的评价别人的。他先是不满,然后是怀疑,逐渐被谴责,并被宣布出离社会保护,直到最后,法律也偶然生效来对待这个家伙。在该沉默的秘密面前发声,还总想看点儿不一样的,只好落得牢狱之灾甚至生命危险的下场。

神圣的淳朴的美德为一个将被烧死的罪人奉上一捆柴火。

--《尼采文集》

道德的庇护

旁观者和行动者都喜欢以是否成功来判断行为道德了没。因为动机很少清晰、简单,甚至记忆似乎也会被成功迷惑,这样,会将行为归咎于假动机行为本身,或是将其他实体的动机相当实体的动机。成功使得行为问心无愧,失败则反之。

政客实践也是如此道理,政治家认为:"给我成功,我是诚实的了。"--同样的方式,成功成了最充分的依据。即使是现在,很多有学识的人都认为基督教对希腊哲学的胜利,证明前者才是真理。但其实,只是粗暴者获得了胜利。对于更伟大的真理,我们可以看到,是觉醒的科学与伊壁鸠鲁哲学的联系逐步紧密,一点点地拒绝基督教。

--《尼采文集》

帮凶

处决比谋杀更让我难受,这是因为法官的无情和折磨的前期准备工作,也因为人们知道,这个人是一种来吓唬人的工具。即使有过错,也并不是过错在受罚:过错在于教育者,父母,周围的人,是造成他行为的环境,而不是在受刑的人。

--《尼采文集》

希望的灾祸

潘朵拉打开充满邪恶的盒子,这是上天的礼物,从外表看,美丽的和有吸引力的礼物,被称为"幸运的盒子"。然后所有的邪恶,活蹦乱跳的所有生命跑了出来:从现在开始,他们四处走动,危害人类,只有唯一的一种灾难始终留在盒子里,因为按宙斯的要求,潘朵拉合了上盖子。现在,人类总是在家里装一个幸运盒,它为他们效力,他们向它提出要求:因为他们不知道,潘朵拉的盒子剩下的就是希望。--因为宙斯的要求,人类无论怎样都不能放弃生命,而是继续让自己被灾难碾过一遍又一遍。为此他给人希望:希望是实际上是最大的灾祸,因为它使人类的苦难一再重演。

--《尼采文集》

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们的激情能否控制整个生命,取决于人们是否经历过震惊的场面和印象,例如,看见一个不公正的判断,死亡或折磨的父亲,看见一个不忠的妻子,看到敌人的残酷的攻击。没有人知道环境、同情,愤怒将推动他在那里,没有人知道他可承受的能力。卑微的小细节造成卑微;不管好人和坏人,其区别也是由经验的量累计起来的。

--《尼采文集》

胆小的烈士

一个党内,一个太胆小懦弱的人不敢和其他人冲突:人们让他做各种各样的服务,要求他做任何事,因为对他来说,其他人的看法比生死还重要。其他人都了解这点,在已经提到的在质的前提下,他已经是英雄了,最终甚至成为一名烈士。尽管胆怯的人的心一直在说"不",但嘴里说出总是挂着"是",即使在法场,当他为党而死去,也一样:因为老同志就在身边站着,用语言和眼睛折磨他,使他实际上用死亡中最令人满意的方式死去,今后将作为一个烈士和伟人来传颂。

--《尼采文集》

关于动机

极端行为出于虚荣,中庸行为出于习惯,小题大做行出于恐惧,这往往是对的。

--《尼采文集》

恶行与快乐

人总以为恶行和快乐无关,比如放荡的年轻人应该是出于不快。相反,受过热情和坏习惯的酷刑的人,更期望心灵的平静和幸福。所以,也许是两人有德行的人事完全不同的。

苦行者是以德行制造困苦的人。

--《尼采文集》

虚荣的益处

不慕虚荣会使人类的精神变得贫穷!但它,就像一个货源充足供应的商场,吸引了各式各样的顾客:他们几乎可以找到一切,只要他们带足了赞美。

--《尼采文集》

宗教的谄媚

人们会不顾一切的宗教的要求提问:为什么对于一个老年人来说,耐心等待死亡要比为自己设定了一个目标更被称赞呢?在这种情况下,自杀是可被理解的正常行为,这种行为是完全理性的胜利,应该引起恐惧。在之前的时代里,在希腊哲学的领袖和最正直的罗马爱国者都会自杀。相反,吓得去看医生,在最痛苦的生活方式中一天又一天继续度日,没有生活目标人的更不受尊重。--宗教有丰富的借口来逃避自杀要求:因此,宗教就能吸引那些迷恋生命的人。

--《尼采文集》

不对等的思考

当一个有钱的人抢走了穷人的全部,可怜的人就以为富有者太卑劣,拿走了他仅剩的一点点东西。但是富人并不那么深切感受一个个人财产的价值,因为他有过很多很多,所以他不可能以穷人的方式思考,并不觉得自己做了那个可怜的人以为的不公。

两个人的想法总是有出入的。历史上最让人愤怒的不公正,远没有想象的那么大。做一个有更高地位的至高者,这一代一代地传下来的感觉,引起冷漠,使良心反而安宁。当我们和其它生物之间的区别很大不会感到不公平,例如,我们打死一只蚊子,没有不安。

因此,当薛西斯从一个父亲带一个儿子,因为这年轻人害怕、怀疑战斗的时候,将其剁成肉泥,这种做法并不被谴责: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就像消灭了讨厌的昆虫,他的分量很轻,不足以引发世界统治者的不安。

的确,任何残酷的人都没有被害者以为的那样残酷;想象和承受是不一样的。对不公正的法官也是一样,还有总是以假话引导错误舆论的新闻记者。在这些例子中,因和果是完全不同于思想和情感结合包围组合;人想当然地以为的损坏者和受害者是一样的,并以此裁定施害者的责任。

--《尼采文集》

虚荣的作用

表皮包裹着骨头、肉、内脏和血管这使得人看起来不那么可怕,虚荣包裹着激情和骚动--它是心灵的表皮。

--《尼采文集》

关于德行

让德行休息才能更容光焕发的工作。

--《尼采文集》

耻辱

人总以为想到些肮脏的东西自己就应该羞耻,其实思考和肮脏本身是两回事。

--《尼采文集》

虚荣人的判断

我们很重视人的赞美,首先它对我们有益的,第二个是展示快乐。只有在人们的高度赞扬了有很重要的问题,且不说利益或是他想使人们幸福的愿望,我们来讨论虚荣。

在上述情况中,一个人要以同胞为代价让自己高兴。因为他要引诱他们形成一个错误评价,这评价甚至使得别人感到痛苦。人们通常通过他人的评估来确定自己的评价,并且坚信。这是我们倾向相信权威的旧的习惯,许多人的信念决于权威:他们相信别人的判断比相信自己。

对于自己的利益,对幸福的向往,虚荣的人事这样的处理,他引诱别人对自己形成一种错误评定,然后却又坚持他人的权威,也就是说,他引起一个错误,然后相信这个错误。人们应该承认,虚荣更多的人的根本是为了取悦自己,他们可以忽略个人的擅长,因为对他们来说重要的是自己的快乐,享乐。即使让同胞敌意、嫉妒和损害。

--《尼采文集》

慈善的边界

自认为别人才是不好的那方的人常因为对方的否认而怒火中烧。

--《尼采文集》

弱的权利

如果在某些情况下的一种力量,比如一个包围了的城市,一个更强大的力量产,然后是相反的情况,这异能可以毁了你自己,放火烧了那城,以便使强大的造成重大损失。所以有权建立平等的待遇。敌人有保留权利的优势。

在这一点上,有奴隶与主人之间的对立,确切地说,是在这样的范围:保持奴隶主人有益的和重要的。权利取决于一个人到另一个显得有价值、重要的、不是很容易消逝的、不战胜的程度等等。弱者在这方面也有权利,但小得多。

--《尼采文集》

习惯的幸福

道德的来源是一种重要的快乐,从农副产品,习俗中来。人们过去熟悉的东西就更简单,更优秀,也更喜欢做,人们感到一种幸福,从这个经验。习惯的东西通过测试,它是很有用的:一个可以陪着人们的生活习俗,同所有新的、还没有经受住考验的尝试来说,已经被证明是健康的、有好处的。因此,习俗是快乐和有用的组合,

除此之外,它使任何思想是没有必要的。一旦人们以力量控制,将用它来执行、介绍他的习惯,因为对他而言,他习惯是已经得到证实的方式。一群人组成的力量,每一个个体都遵循相同的风俗。这是一个错误的结论:因为人们对习惯感到快乐,或者至少靠它存在,所以这种传统是有用的,因为它是人们借此机会感觉快活的唯一的可能性,生活似乎只有从它那里得到愉悦感。

这种理解为这事的习惯在实践中体现,应贯彻到最小的细节:在发展水平低的国家和文化,很少真正理解原因和结果,所以人们以一种迷信的担心遵照同样的赛道。即使风俗是艰难的、枯燥乏味的、令人尴尬的,这是因为它表面上最高的有用受到保护。人们不知同样的幸福水平也可能在其他风俗习惯中存在,甚至可能山最高水准。但是人们会察觉到,所有的风俗习惯,即使是最严重的习俗,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愉快、更温和,最残酷的生活也可以变成习惯并获得愉悦。

--《尼采文集》

幸福的本能

从他和其他人的关系里赢得了一个除了他得到快乐来源于自己以外的新的幸福,因而他极大地扩展了快感通常的领域。也许他现在在快感许多来自动物,动物在交手的时候,尤其是母亲和兽幼崽玩产生欢乐时。然后想想性的关系,它使几乎每个小女孩出现在每一个年轻人面前都是会导致幸福的关键,反过来这也是。看到别人的优点关系基础上造成的快感,但是在一般情况下,可以改善。享受快乐地在一起,有共同生活的乐趣,提高幸福本身而言,它给人们安全、使他好,消除不信任,消除羡慕,因为人们觉得幸福,就在同样的方式看到了其他的人也感到快乐。类似的快乐引起的幻觉一样是同一件事的感觉;常见的疼痛,同样的坏天气,同样的危险,同样的敌人,都有同样的效果。最古老的联盟可能是基于这样的基础:意识、消除和预防常见的威胁的不愉快,每个人都有用。因此,快乐是社会本能。

--《尼采文集》

无辜的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