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与太阳的联系是观测太阳时建立起来的。“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是说“十日”(十天干)依次经过,与羲和生十日相合。“一日方至,一日方出”是太阳从东方(汤谷,扶桑)升起,到西方(禺谷,若木)落下,夜在归墟沐浴,太阳虽是同一个但已是又一天。“皆载于乌”与“禺谷”之观念来自炎帝族,仰韶文化陶器上就已有太阳中的鸟的图案,朱雀、朱鸟为炎帝族的观念。《淮南子》说“日中有鸟”,即三足鸟。《大荒北经》“夸父不量力,欲追日景,逮之于禺谷”,夸父作为太阳崇拜最登峰造极的象征,而历史真实地记录了这位炎帝的业绩。禺谷之名得自“禺”--夸父(猴)图腾,当然不一定是从帝榆罔开始,很可能在他之前很久就已有了。《淮南子》:“若木在建成木西,末有十日,其华照下地。”因为若木是日落之地,十日全在下。因此,扶桑在上古时代,成为中华文化的一个侧面。
权威人士认为扶桑指的是日本,比如着名的《辞海》对“扶桑”一词的释义其中有一条就是:按其方位,约相当于日本,故后相沿用为日本的代称。主要根据是古书记载日本曾称自己是“日出处天子”,中国的皇帝是“日没处天子”,这样日出期间的东方大树扶桑就一定指的是日本。
但有人认为扶桑指的是墨西哥,支持这种观点的人举出了考古证据:18、19世纪美洲大陆考古出土了许多文物,像碑刻、带有象形文字的陶器,还有古钱等等,这些出土的文物经过专家的仔细比较,发现这些遥远的美洲大陆上的古代遗物竟然与古代中国的文物有着惊人的相似。早在1761年,有一个学者名叫金勒,他已经根据《梁书》的记载,指出扶桑国是北美洲的墨西哥,并且认为发现新大陆的可能以中国人为最早。1872年又有一个学者名叫威宁,完全支持金勒的主张,认为扶桑必是墨西哥。据说,所谓扶桑木,就是古代墨西哥人所谓“龙舌兰”。它到处生长,高达36尺。墨西哥人日常饮食和衣料等,无不仰给于这种植物。在墨西哥出土的许多碑刻中,有一些人像与我国南京明陵的大石像相似。还有的石碑有一个大龟,高8英尺,重20吨以上,雕着许多象形文字。据考古家判断,这些显然都受了中国古代文化的影响。苏联科学院出版的《美洲印第安人》一书,还证明古代的墨西哥和秘鲁等地,“会熔炼金、银、白金、铜以及铜和铅的合金--青铜,却没有发现任何地方会炼铁的”。这一点与《梁书》的记载也完全相符。
墨西哥是不是传说中的扶桑国目前还不得而知,但是,有人大胆地提出:日本不是传说中的扶桑国。证据是:首先,几乎在中国古代所有的史籍中,对日本的正式称呼都是“倭国”,如《山海经》的《海内北经》早就写着:“倭国在带方东大海内。”在这些史书的《东夷列传》中,“倭国”和“扶桑国”都分开立传,显然是两个国家。其次,从地理位置上说,这两个国家的距离也很远。倭国的位置,只是“在带方东大海内”;而扶桑国的位置,则是“在大汉国东二万余里”。这样计算下来,扶桑国距离中国共有30000多里,比日本远得多了。
扶桑到底指的是哪一个国家?也许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成为一个不解之谜一代代流传下去。
罗布泊是否会移动
着名的罗布泊地区是我国古代沟通东西方文化“丝绸之路”的要道,在我国古代史上享有盛名。在《汉书》中它曾是“广袤三百里”的“蒲昌海”,也就是消逝的古楼兰王国的所在地。它地处塔里木盆地东部,是我国着名的咸水变迁湖,因为曾发生过很多离奇的事件,而被人们称为“神秘之地”。
据史书记载,罗布泊曾经是新疆南部一个最大的淡水湖泊。在历史上,它曾接纳从塔里木盆地流来的“众河之水”:西部主要有塔里木河、孔雀河和车尔臣河;东部主要有甘肃的疏勒河。所以,蒙古语称它为“罗布诺尔”,意思是“汇人多水之湖”。但是后来由于塔里木河多次改道以及气候的变化,罗布泊水量的补给不断变化,因而湖泊的面积也相应地有过多次改变,或大或小。
那时,由于通商的需要,很多来往的商旅、游客都必须要穿过这个险恶地区,他们常常因为饥渴难耐、酷热当头而葬身于茫茫沙漠之中,因此罗布泊获此盛名,被人们称为“死亡之地”。相传我国唐朝着名的玄奘法师(也就是唐三藏)去印度取经时,也曾走过这样一段路程。据说,他到了瓜州(今天甘肃敦煌),跟随他的几个人在听到人们对罗布泊的介绍后,都不敢继续西进了。于是,只剩玄奘一个人牵着别人赠送的一匹老马,义无反顾地走进这个可怕的地区。后来,在茫茫无际的大沙漠中,他苦熬了几天几夜,而且还迷失了方向,在布满盐层的湖底转来转去,就是找不到出路,眼看干渴得就要一命呜呼了,幸亏那匹老马把他驮到一个有泉水的地方,才能死里逃生,最终取得真经。从此的世世代代,不知罗布泊吞噬了多少人的生命,直至近代,很多中外探险者们也葬身在这里。1981年6月,我国着名科学家、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副院长彭加木来罗布泊地区考察时,由于中途断水,他为了节省开支,不用飞机空运淡水,只身一人冒险寻找泉水,不幸牺牲在罗布泊附近的茫茫沙漠中。后来我国的着名探险家余纯顺也走入罗布泊中,未能出来。至于这二人到底在哪里失踪,现在还是未知数。
1900年,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千里迢迢来到我国的罗布泊考察,从沙漠南部进入该地区,途中死了3个帮手、7峰骆驼,他本人是死里逃生,只穿一条裤子狼狈不堪地爬到和田河畔,被当地农民救了性命。他经历了罗布泊的危险,拣了一条命回国,写了《长征记》一书,记述了那次去罗布泊的可怕经历。一年后,他语出惊人,向世界宣布罗布泊是一个会移动的湖。从此以后,神奇的罗布泊究竟是否会移动,引来了一百年来的争论不休。斯文·赫定认为,罗布泊是按照一定的时间规律,在塔里木盆地湖区间来回游移的。而当时的喀拉和顺湖就是南移的罗布泊。他认为移动的原因主要是由气候的周期性吹蚀,导致了罗布泊的来回移动。
之后,很多科学家也就成为了这一理论的追随者。1906年,美国人艾·亨丁顿提出了“盈亏湖”的理论;1931年,我国学者陈宗器也提出了“交替湖”的观点;1953年和1955年,两位苏联学者先后发表论文论证罗布泊是个游移湖,1992年,我国学者奚国金提出,罗布泊的特征就是游移等等。这些理论虽然各不相同,但都论证了“罗布泊是游移湖”这一观点,罗布泊会移动,似乎成为了一个定论。
然而,一百年来,罗布泊是否会移动,还是没有能够说服所有人,认为罗布泊不是个游移湖的观点也有拥护者。20世纪80年代,我国的科学家相继从不同侧面论证了“罗布泊不是游移湖”。后来,中科院罗布泊环境科考队在对罗布泊地区进行综合地质考察中发现了罗布泊不是游移湖的直接证据。考察队队长方小敏说:“如果罗布泊要是游移的话,湖水干涸的话,那么这个地方的沉积物就会产生间断。现在我们从钻孔里没有发现这种间断的存在,那么至少从沉积物里面来推断,这种游移湖的存在是不可能的。”他们的实地考察,证实了罗布泊是塔里木盆地的最低点和集流区,那么湖水就不会倒流,短期内湖底地形不会剧烈变化,而且罗布泊长期是塔里木盆地的汇水中心。所以说,游移说是不切实际的推断,只是对塔里木盆地中曾出现的与罗布泊临近的其他湖泊的地理错觉,而并非真正的“移动”。
罗布泊究竟会不会移动,中外学者的观点不一,罗布泊依然还是个神秘的危险之地,这个“移动”之谜也就成了科学家、探险家继续要争论的问题了。
中医针灸术之谜
稍微有点中医常识的人,都会知道中医有一种叫针灸的治病方法。针灸讲究对准穴位下针。穴位呢?指的是人身上一些有特殊感觉的点。医生用银针刺你的某个穴位,你的身体就会有一些相应的感觉。我们身上有700多个这种点,它们各司其职、互不相犯,针刺进穴位之后,我们的身体会感觉到酸、麻、胀等,这些感觉就好像沿着一定的路线在行进。这些路线在中医里叫做“经络”,历史上和现实中被针灸治好疾病的人很多。中医理论认为经络分布在人的全身,包括各器官、皮肤及筋肉,就好像一个大的交通系统一样;而穴位只是经络上的一部分,它们处于这个大交通系统的诸多十字路口上。可实际上,经络和穴位是无形的。它们不同于血管和神经,可以凭借解剖学清晰可见,于是要用现代医学理论来理解它,还得按照另一番原理来做一通理性的梳理。
针灸的起源首先从针灸术的起源来看:因为考古发现了很多用来戳皮肤的磨制石器,于是人们把针灸术的起源追溯到了石器时代。大概那个时候的古人已经发现用尖头的工具戳身上某个地方,会令一些病痛减轻,所以才磨制了这么多尖锐的石器吧。中国古代有很多针灸治病救人的故事,最着名的莫过于扁鹊给误以为已死的虢国太子进行针灸,让他起死复生并见识了自己的葬礼的传奇。那么,这些神奇的银针、穴位及经络到底有没有被现代医学所解释清楚呢?
针灸的奥秘
通过各种实验,现代医学发现人体穴位大多和神经系统有关,很多穴位的深层就有神经束。另外,它和血管、淋巴管、肌肉等组织也有着密切联系。西医术语中的触发点、运动点等概念跟穴位都有相通之处但又不完全相同。看来要用西医理论来给穴位做一个命名还是件难事,经络也曾被认为和神经有关,可又有人证实经络传感路线和神经走向不一样。于是有学者指出:经络的实质只是大脑皮层感觉中枢的一种反射,实际上并不存在所谓的路径。这一下子就否定了几千年来传统中医对经络的研究和认识,于是遭到了传统中医的反对,这种说法并不足以服人,而中医理论要保护自己的观点也需要积极寻找证据来反驳。看来,争论还会继续下去,等待真相需要的是时间。
古代麻醉药之谜
古代名医华佗曾创制麻沸散,并成功地用之于外科大手术中。《三国志》载:“若病结积在内,针药所不能及,当须刳割者,便饮其麻沸散,须臾便如醉死无所知,因破取。病若在肠中,便断肠湔洗,缝腹膏摩,四五日差,不痛,人亦不自寤,一月之间,即平复矣。”这是人类文化史上最早的腹部手术记录,实在令我们引以为自豪。试想,不必做脊椎穿刺,只要口服一些药就可以达到全身麻醉,施行手术,多么舒适和方便。即使用现代医学的眼光看,这也是一种令人神往的麻醉方法。而中国在1800年前就已经做到了,其关键就是有了麻沸散这种功效神奇的麻醉药!那么麻沸散究竟是什么药呢?因为史料缺乏,详情不可确知,便成了千古之谜。后世医家、史家对此多有议论,疑问很多,归结起来无非是:到底有无此药?如果有,那它的配方是怎样构成的?麻沸散真的存在吗
后世有些人认为,麻沸散可能属于子虚乌有一类。因为《三国志》不是医书,而当时的医家,尤其是与华佗同时的另一位名医张仲景的着作中也没有关于麻沸散的记载。但是更多的人认为:麻沸散确有其药。我国是世界上最早使用麻醉药的国家。《列子·汤问》记载,早在战国时代扁鹊就使用过麻醉药。马王堆出土的《五十二病方》,公认是比《内经》还要早的作品,里面已提到用刀割治内痔,外敷以药的手术。由此发展到数百年后的三国时代,华佗能达到那样的水平是完全可能的。陈寿着《三国志》素称取材严谨,且时距华佗去世不过六七十年,所述华佗事迹应该是比较可信的。
麻沸散的组成
说到麻沸散的构成,情况就比较复杂了。先看与华佗同时的医家的记载。张仲景的着作中不载麻沸散,只提到“麻沸汤”。这里“麻沸”二字,是“如乱麻而沸涌”的意思。所谓麻沸汤在当时是一种热汤的名称,和麻沸散似无关系。华佗的学生吴普,长于药物学,有书《吴普本草》,已失传,从后人引用该书的内容中,未见提到麻沸散。宋时有人认为麻沸散可能由曼陀罗等构成。李攸《宋朝史实》载:“置曼陀罗花酒中,既昏醉……尽擒杀之。”大约宋人用曼陀罗或其花酒中充麻醉剂,是较普遍的。以后元代名医危亦林也常用曼陀罗花做麻醉药。另一说,据近人着作《后汉书华佗传补注》记载:“麻沸散方:差别踯躅、当归、茉莉花根、石菖蒲。”书中未指明此方的出处,但一般认为此方来自清代赵学敏的《串雅内编》中间的“换皮麻药”。至于此方究竟是否符合麻沸散原方,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