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伟,快走,那边可能是玲子”
大伟听我说前方可能便是玲子,顿时来了精神,在这将军陵墓里我们坎坎坷坷,聚聚散散,总算是能再相见,登时打起精神,我们快速向石阶之上的光亮跑去,此时已经顾不得疲惫,不出我所料的话,定然是那守墓奴与玲子遭遇了,这该死的东西简直就像阴魂一般缠绕着我们,这次老子一定要他彻底归西。
这光亮之处看似不远,实则“望山跑死马”,怕是没有数分钟我们是赶不上的,只希望玲子撑住,哪怕我们只是两股前置的力量也是极为重要的!
“刚子,你对玲子怎么看?”跑动之中大伟不忘问我。
“你是指什么?”
“你真当我大伟是傻子啊,我是直性子,可是有些事我已经看得明白了,玲子不简单,我感觉在这陵墓之中她简直是另外一个人!”大伟一脸疑惑。
“我也不知道,我只清楚如她所说他肯定是金水分形术的传人,而且她知道我们来这里的真相,我相信她不肯说出的一切必然和十二年前与梅子的约定有关!”
“十二年前?刚子,我想起来了,那年把你从河里救出来之后,我独自回家,曾经看到玲子家里来了一个道士,那人一看就有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什么?”我猛的收住了脚,“一个道士?”
“没错,是个道士,好像和玲子的父母说着什么,之后就叫玲子出来了,不知为何拐子爷也在,随后玲子走时也是那道士带走的!”
此时我一脸惊讶:“那道士有什么特征没有?”
“我也不是很清楚,总感觉那人应该年纪很大了,却不知为何看着像个而立之年的人!”
我心中一惊:该不会是!没错,定然是拐子爷所说的正清道人,玲子不是去远房亲戚家吗,怎么会是他带走的,按拐子爷所说,这正清道人当真十分了得,就连他这个师兄也是敬让三分,难不成这金水分形术是他传授给玲子的,这分形术本属道家一派,如此推断倒也合理,而且之前玲子开九叶莲华扣时的“羚羊挂角”,发针拨蕊,都是需要有高人指点十数年才能练就出来的,难怪这十二年来极少见玲子回家,该不会是随这道人学习这些门路,而寄宿远房亲戚只不过是个幌子,如此一来我可以断定那黑衣人极有可能是正清道人,飞刀的手法也与拐子爷所描述的极为相像,错不了的!
“刚子,你又愣什么神呢?”
“没什么,大伟,别多想了,一切都等咱们和玲子见面再说吧!”
“好!”
二人继续往前赶,我心中越来越繁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这镇护将军陵墓之内还隐藏着什么秘密,或许与拐子爷所说当年五人的经历有关
虽然是数分钟路程,可是这如爬坡似的赶路我们体力消耗着实不消,已经累得半死,肺子生疼,眼前却是一座大殿,周围灯光昏暗,目之所及看不到边缘,怕是与那祭祀大殿一般大小,只是极为空旷,只是正对我们不远处好像有什么布局,总感觉怪怪的,像是一堵围墙。
果不出我所料,玲子真的在这里,我心中惊喜:总算是再度重逢了,只是那守墓奴太过碍眼,此时正与玲子周旋着,仗着自己飘忽迅捷,时不时偷袭玲子,玲子也只得左躲右闪,不时用匕首格挡,昏暗之中依稀可见火星迸出。
“这畜生手真他么黑,老子弄死她!”大伟按捺不住,急忙要去接应玲子与守墓奴火拼,大伟力道不小,再加上背包里的软玉胎似乎可以震慑这守墓奴,自然是无所顾忌,只是我依旧不放心的是,这守墓奴和我们之前遭遇的有什么不同,我有种感觉,不搞清楚的话我们三个都要吃亏,而玲子此时的一个举动让我留意,她一边持匕首与这守墓奴周旋,一边手背到身后,似乎要拿什么东西
此时大伟贸贸然冲了上去,却没见那守墓奴有后退的架势,反而攻势更加凶狠,玲子只是勉强招架,猛然间守墓奴掣出一只手,竟然轻易将大伟撂翻在地,随即双手挥向玲子,情急之中玲子只得一只手用匕首格挡,一只手干脆硬生生接住那守墓奴的攻势,却看见玲子身子明显后倾,力道上根本不是那守墓奴的对手。
而我等待的也正是这个机会,若是方才我直接冲上去,怕是这守墓奴轻易便可将我解决掉,此刻她与玲子两两吃劲,双手不得脱,否则玲子极有可能瞅准机会补上一刀。
我顾不上许多,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整个身子撞到了这守墓奴身上,也许是力道太猛,我竟然也被震得后退数步,这守墓奴只是重心不稳,玲子见势挣脱守墓奴双手,急忙补上一刀,这守墓奴再度后退,旁边的大伟还没有爬起来,所幸双手抱住这守墓奴的双腿,使足了力气将其抡倒在地,却不知为何透露出极为惊讶的表情。
也正是这两三秒的间隙给了玲子时间,玲子右手摸向身后,手掌轻拂之间不知何时手心里多了一个漆黑的盒子,我松了口气,这下子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