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伟正准备走上石柱之后的青石台阶,却没有想到这石阶上面竟然倒挂着守墓奴,依旧发出三朝婴孩咯咯的笑声,确是如此的不阴不阳,听的人头皮发麻。
青石台阶之上,我们再次与这守墓奴遭遇,好在我及时看出这鬼东西害怕软玉胎,在我们二人殊死相搏之下,总算是让守墓奴知难而退,再次隐喻黑暗之中,此时大伟再次问起我所说的时间不多是怎么回事,不论我的推断是否正确,我想我也应该和盘托出,毕竟再在我心里压抑着的话,我想我的神经已经被拉伸到极限。
“大伟,我就把我知道的和你说说吧,当然只是我的主观臆断!”此刻的我依旧对大伟心存戒心,这小子到底哪里有些不太正常?
“好,我洗耳恭听?”大伟专注的看着我,再次点燃的防风蜡烛火光摇曳。
“我在想,这镇护将军和这顺懿皇后也许有着某种血脉关系也说不定,咱们来到这镇护将军陵墓之下,我想说我们极有可能是这镇护将军的活祭品,也许这便是玲子所说的命中注定的事的真相!”
“啥,你说啥,这不是扯犊子吗刚子,咱们几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已经死去千年的人的祭品呢,再者玲子所说是拐子爷让她随咱们进入这地下陵墓的吗,你这么说不等于是拐子爷让咱们往火坑里跳吗,难道说咱们经历那么多凶险为了救梅子,确是掉入了一个圈套吗,这绝不可能!”大伟用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我,显然他对我这番话不敢苟同,甚至认为我在胡说八道。
“我已经说了,只是我的主观判断,但是没有什么依据的话我也不会随意乱说的,最起码而言,咱们这一路所经历见闻的哪样不是超出咱们的常理判断之外,我认为咱们是活祭品又有什么不可以呢,你想想,我之前便说过这镇护将军有可能和顺懿皇后有着某种关联,依我看,咱们在人皮走廊见到的人皮定然是女蛹身上的,而且顺懿皇后墓的风水格局和镇护将军墓的风水格局相辅相成,二者缺了哪一个都不算是完全的,哪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显然大伟已经失去理智,已经不由我说完便打断我。
“这又和你所说的活祭品有什么关系呢!”大伟此时颇为激动,显然他无法接受这活祭品的说法,毕竟太过诡异恐怖了!
“咱们救玲子不在一时,也许就算找到她反而是添麻烦,我就讲个透彻,运气好的话,咱们也许能活着出去吧!”我长叹了一口气,此时我已经赶到身心俱疲了,毕竟,对这古墓之中的一切障碍我基本是无能为力。
我继续说:“起初我也不敢确定我的判断,你想想看,从咱们刚进入这镇护将军墓地宫,便被堕龙闸封死了去路,咱们就好像瓮中之鳖绝无可逃,直到刚才咱们走出大殿,赶跑了守墓奴,眼前的一切都已经恢复正常,我才意识到是这样,那些石柱之下捆绑的干尸很明显意喻着是那夔龙的祭品,而那些夔龙当初我便注意到有些雕刻的不伦不类,其实只是在于将每条夔龙多刻画了八根须子,极像是八须土龙的巨大化形象,换言之,那些干尸就等同于八须土龙的祭品,这土龙的厉害你也是看到了,可以转瞬间让人毙命,而且这东西最可怕之处是在于可以以土卵的方式寄生于人体内,玲子之前便说过,这种蛇在传说之中被称作地狱使者,是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的,如果咱们想走出这古墓,我想迟早还是要和这土龙遭遇,如此一来,咱们必然成为土龙的活祭品,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何拐子爷明知这里是死路一条,还要我们下到这镇护将军墓之内,难道在这绝境之中我们还有生路吗?”我再度陷入了迷惘。
“刚子,从玲子第一次提到拐子爷我便对拐子爷有所怀疑了,我是说我不是怀疑他老人家的为人,我只是怀疑拐子爷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我抢过大伟的话说:“这是必然的吧,我想这苦衷必然是他生命中所不能承受之重,他这么做,并不是让我们替他去分担,而只是希望我们去面对这些事,也许,梅子被洋辣子精咬伤另有隐情,也许,咱们背后有着什么咱们不知道的秘密,他老人家却不能明言,甚至没有给我们一点暗示!”
“刚子,那咱们怎么办?”大伟用几分期许的眼神看着我。
“那还用说,置诸死地而后生,反正没活路了,妈了个巴子的,老子倒是放得开了!”
刚说到这里,却猛然间听到远处传来几声金属碰击的声音,我猛然回头向这石阶的高远出望去,虽不见情形,却已隐约可见些许光亮,也许,那正是镇护将军的所在!
“大伟,快走,那边可能是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