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美丽的诗小曼,从小就充满了对浪漫自由生活的渴望,希望能跟自己所爱的人自由的飞翔。但是一直以来经历的种种事情,坎坎坷坷,让她一直都很难实现自己的梦想。生活的磨难反倒让她变得更加的坚韧和对美好生活不屈的追求。
直到遇到了陆思源,这个高大帅气的男人,对诗小曼一见钟情,而陆思源也深深吸引着诗小曼。他能否为心爱的人实现自己梦想呢?等待他们的又会是一种样什么结果……
窗外绵绵密密的细雨,轻柔地滴落在屋檐下的青石板上。滴答、滴答……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我静静地坐在窗前,手托下颌,透过玻璃窗看外面雾蒙蒙的小雨。
心里那难以克制的渴望与冲动,在我幼小的心里激荡。
我真想冲进雨里,去感受雨水顺着脸庞留下的清凉。
那种凉爽是多么的让人心醉,醉得整个人感到都是那么轻飘飘的,好像飞进了云端。踩着棉花糖一般的云朵翩翩起舞。
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从我记事起,我就特别喜欢下雨。喜欢在雨里跑来跑去,光着小脚丫,踩着软软的泥巴,跟小伙伴们嬉笑打闹。还喜欢池塘、小河、大海,凡是与水有关的我都喜欢。
虽然我还没见过大海,但这是我的梦想。梦想长大后能有一个喜爱我的人,带我去看海。
我要像鸟儿一样,在大海上自由的飞翔。
“小曼,在想什么”妈妈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飘远的思绪。
“妈妈,我什么时候能看到大海”。
“为什么想要看到大海呢”妈妈问“我感到大海很宽阔,很壮观,我们站在它的面前会很小很小的。我想在大海上飞,看看大海到底有多大?
妈妈微笑着,摸了摸我长长的头发说:“我们小曼会看到大海的,你会实现自己的梦想的。
不过现在还不行,你弟弟文奇还不会走路,妈妈每天有很多的活要干,你爸爸要上班,你是姐姐,以后照看文奇的任务妈妈交给你好吗?”
“妈妈,您放心好了,我会看好文奇的。”妈妈慈爱地冲我笑笑,就又去忙别的事情了。
弟弟文奇从小就患有脑瘫,只比我小两岁,今年六岁了还不会走路,说话也说不太好。
妈妈每天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的,不可能整天都抱着他,什么都不去做的。
家里的,地里的,都要靠妈妈一人来管理。
我知道妈妈让我照顾弟弟也是很不忍心的,毕竟我也只有八岁,也是孩子,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妈妈是个很善良的女人从来都没跟邻居的大娘大婶吵过嘴,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在我的记忆力妈妈从来都没有打过我和弟弟就算有时候我们不听话,也只是说我们几句,从来都不像别的小孩的妈妈那样随意的打骂孩子。
对我、对弟弟,还有爸爸,都是照顾有加妈妈中等身材,白白的皮肤,温柔的双眼,说话声像泉水般悦耳动听。
妈妈在我们那一带是出了名的好人缘弟弟每时每刻都离不开我的照看,他不会走路,我每天都把他背在身上。
每当看到小朋友们在玩耍,我也是很想跟他们一起去玩。可是弟弟文奇怎么办,我不能丢下他不管。于是我想到一个办法。
我小小的身躯背着比我矮不了多少的弟弟去找小伙伴玩,我找一块比较平坦的地方把弟弟放下,虽然文奇不会走路,但是坐还是能做的住的。
我嘱咐弟弟“文奇,你可坐好了,有什么事叫我,可别摔倒了。”文奇说:“姐姐,我没事的,你去玩吧,我看你们玩。文奇说话不是很清楚,别人也许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可是我却听得一字都不差。
每回背着弟弟我都小心翼翼的看着脚下的路,生怕地上会有石头把我给绊倒。
就算有时候不小心摔倒了,我也要让自己的身躯挡住弟弟。只因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已有了责任感,“我是姐姐,宁可摔着我,也不能摔着弟弟。
问世间情为何物
她,一个追求完美主义的女子。喜欢一个人的世界,喜欢与单纯的人交往。不喜欢言语,不喜欢与异性接触。
清,一个单纯简单的女子。刚满十八岁,却已很成熟。乍眼一看二十出头,思想简单、不拖泥带水、十足孩童般可爱。大概是还未被社会污染的缘故。
社会让人学会了伪装,人类渐渐地在失去一种叫纯真的东西。你慢慢地会发觉身边的人都不可捉摸,颇有心计。不择手段是最为常见,包装与谎言覆盖了生活,像一枝尖锐的箭射向心脏让人不得不为求自保而寻找挡箭牌。
MP3里的音乐缓缓在耳边响起,她习惯在不同的心情选择不适合的歌儿,然后按下单曲循环。旋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
此时,雏菊、天空、对不起,我爱你忧伤地散播着。她,若有所思。却欲诉不能,任其沉醉在忧伤里面。
天,突然不再湛蓝湛蓝。阳光不在刺眼,躲到了乌云后面去了吧!雷鸣声响的令她不禁打颤卷缩,吓醒了沉睡已久的记忆。
时间回到六年前的六月旬中,回忆由远至近地蔓延开来,渐渐地清晰起来``````
那天的雨,下得让人心碎。像天使失去了翅膀坠向人间,颠入地狱。
那天的雷,响得令人无处逃避。地上裂开了一道深深的痕沟,路旁的树倾倒,像婴儿失去了关爱与呵护。
她,欲抽身逃离。闭上眼,又睁开。再合上,眼角没有了那叫泪的东西。她想,时间确是最好的良药。即使不能医好阴影,但至少可以埋藏在那叫心底的地方。
翌日,天渐渐回阳。
阳光暖暖地照射大地,看开今天还是有雨。
奠祭·散落在仲夏的青春
题记:夏日的晚风中,繁星满天的深夜里,我似一只在树梢上寻找启明星的笨雀儿,找着,找着,天却亮了。
殇
四年的光阴根本不如想象中的那么漫长,我竭尽全力想抓住一些关于它的影子,可皆为枉然,甚至我无法辩清它匆匆而决绝地脚步。直到昨天聚餐桌上她们的哭声,我才突然意识到:就在这转眼之间,它,已经全部溜走了。
不觉想起那句“聚散皆是缘”的歌词,又何尝不是呢?缘分安排我们一起走的日子本来就只有这么多,有聚终有散,谁也没因谁而停下匆猝的步伐。因此,我没有办法,无法用适宜的理由去劝阻那断断续续的抽泣,毕竟,那些泪水,为大家四年的缘分而流。
本想让大家笑笑,可我不是那种能说会道之人,相反,我觉得任何言语都是那样的多余,于是我只是长久地、静静地立着、看着、听着,仿佛这一切与我无关。
当“黑夜”过後,那场奢华的宴席,伴随着黎明,酒终人散了。而我,为酒精残留下的疼痛,伴着所有的愁肠与委屈,稀哩哗啦吐得一塌糊涂……
雨天
那年的初夏,天空里总是飘着细细绵绵的雨,空气湿湿暖暖的,整个世界,躺在大浴缸里,舒舒服服的泡着澡。
她上完了一天的课,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他骑着自行车经过。把她白色的连衣裙溅的全是星星点点的泥巴。
她气鼓鼓的站在那里。
他减慢车速,回过头来冲她打了一个敬礼。然后无辜的笑了笑。
雨突然的大起来。他们急着奔向各自的家。
她忘了生气,他忘了解释。
那年,她十四岁。长成一棵美丽的树。生出宁静的叶。抽出柔和的茎。清新。淡雅,美好,充满灵性的光泽。
那个季节,蔷薇花无声无息的开遍了大街小巷。风起。那些单薄的粉色花瓣飞扬在空中,落下来铺满了地。美丽的开过又寂寞的谢了。一场短暂的繁华。
又遇见他。他拿着饭盒挤在卖红烧鱼的窗口。发稍上落满雨丝,还有一片蔷薇花瓣粘在上面。她在他的后面,专著的看着他。直到不小心被他踩到了脚,疼的厉害,她退出了人群。
看着他买到了那条最大的红烧鱼,看着他冲出重围,看着他走远。
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脚受了伤。那一刻,心里某个敏感的部位。
被轻轻的搅动。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就那样不能控制的荡起来,荡起来,一种很微妙的感觉。羞涩的甜蜜的不安的感觉。
雨还是不停的在下,没有开始,也似乎就没有结束。
过了好久。她的脚还是会偶尔的疼痛。痛的一刹那,她便想到他。
他是隔壁班的同学,喜欢踢足球。爱穿带格子的衬衫的平头男孩。对他的了解,仅此而已。仅此而已。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他并把他写进日记里呢?
奇怪,为什么开始注意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突然的就无处不在了呢?上学的时候,放学的时候,吃饭的时候,买东西的时候,课间休息的时候。他的影子,老是在眼前晃来晃去的。是她的心里生了鬼,还是这个世界原本就太小了呢?无处不在。他真的就是无处不在了。
她觉得心里的忐忑一天比一天严重了,上过锁的日记,也要千方百计的藏起来。草木皆兵般不安。有时候跑出去一个人逛街。故意的不去想他。
那天,她在某家商店的橱窗外面驻足。痴痴恋恋的望着一双玫瑰红的高跟系带凉鞋。那种简洁又不失雅致的款式,激起她的占有欲。使她有一见倾心的感动。看了价码,不仅吐吐舌头,六百八十块。对于她那是一个天文数字。买不起。望洋兴叹也是好的
突然的想长大。一天天隆起的胸部,变的细腻的皮肤,还有让她惶恐的初潮。都在昭示着她的成长。可是,她希望的是睡一觉醒来。自己已经亭亭玉立,已经成熟美丽,已经主宰自己的生活,已经可以买下昂贵喜欢的东西,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成长的时候,总是会怪那个过程太漫长了。目睹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发生着变化,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很多年之后,才发现,长大就是在一阵风吹过去之后发生的事。
那个夏天快结束的时候,她已经是长发飘飘了。日记也厚厚的成册。悄悄的观察他的一举一动,一点一滴的积累起关于他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