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棺中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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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水底古都(1)

我们在千佛镇租了一辆面包车,问吴老带我们去哪里,他只是神秘的笑而不语,但从行驶的线路来看,应该是前往阆中城区。

番茄已对远古的图码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一路上,缠着吴敌问个没完。

今天,吴敌的态度也很好,也许,他预感到此行将有什么了不起的发现,所以,兴奋不已,讲得很透彻。

他说,除神秘的巴蜀图语外,我国还发现了7种待破解的神秘字符。其中两种已有明确的证据表明,与古彝文有关,从已破解的信息来看,有学者认为,这是用古彝文书写的彝族先民祭祀活动的记录。二是夏禹书,共12个字,5 个是古彝文,7个是汉甲骨文。另外,还有三种破译难度非常高的“天书”,一是《红崖天书》,在贵州省关岭布依族苗族自治县的山崖上一块长达百米,高30米的巨石上,有几十个灰黑色的符号,大者如斗,小者如升,若篆似隶。二是夜郎天书,在贵州省赫章彝族地区发现,共有4480个字,以毛笔烟墨书写,如草似篆。三是仙居蝌蚪文,是在浙江仙居县淡竹乡一个高达128 米的陡壁上发现的,系人工凿出的日纹、虫纹和蝌蚪文。此外,还有东巴文字和岣嵝碑文。

我们让吴老详细给我们讲解这几种奇异的字符,他却只是笑,说有时间的话,让我们到他家书房里泡一天,相信会极大地满足我们的好奇心。

孙友元想了半天,提出了一个问题,为什么包括巴蜀图语在内的很多神秘图码,都跟古彝文有关呢?

吴老笑着说,你提的这个问题很专业,很有深度,说明这几天来进步很大呀!

番茄笑着说,吴老师,鉴于那些神秘图码都跟古彝文有关,我就想提出一个假说!

吴老说,这姑娘厉害呀,不妨说说看!

番茄说,古彝文可能是我国各种文字的祖先!

吴老连连称好,转而问我和孙友元,番茄说的究竟有没有道理。

我说,想想也挺有道理的,要不,为什么好多种神秘图码都跟古彝文有关联呢,尤其是昨日说到三星堆那令人费解的7个神秘图码,用古彝文竟然解释得通,我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了。

吴老说,很好啊,后生可畏,你们讲的很有道理,只不过,已经有人早于你们若干年提出这个假说了,不但认为古彝文是我国各种文字的祖先,甚至认为,古彝文是世界文字的始祖,当代西方的表音文字也是源于古彝文!有学者指出,古彝文在近8000年前外传之后,影响到亚欧大陆、大洋洲,以及非洲的广大地区,包括日本北部虾夷人所用字符,以及7500年前,西亚两河流域人使用的彩陶符号、苏美尔人的楔形文字、印度印章文字、复活节岛象形文字、北欧如尼文、北非的巴蒙文和瓦伊文、巴甘语文字、古罗语文字等,均源于古彝文。当然,也有学者认为,

全世界所有的民族文字,都是不同民族在不同的历史时期参照古埃及象形文字、古彝文、汉甲骨文,先由少数人刨造出来,然后强行向全民族推广的。

我说,这么说来,就把世界文字的始祖扩大到三种了,古彝文只是其一?

吴老说,后一种说法也有道理,可是按后者的说法,却难以破解包括巴蜀图语在内的多种神秘图码,而用古彝文却能解决不少难题,古彝文流传到今天确实是我们了不起的一笔财富,为中华民族保存了很多文化信息。我讲这些,主要是从现在起,我们可能要运用古彝文去破解一些悬疑。

番茄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又提出了一个问题,吴老师,我相信,古彝文是多种文字的始祖,可是,在远古它为什么能享有这种至高无上的文化传播地位呢?

吴老说,有证据表明,彝族曾是中国夏代的统治者,而夏代的官方文字是彝文,因此为华夏文化的传播立下了汗马功劳。

番茄又问,可是,后来古彝文这种权威性为什么又丧失了呢?

吴老说,夏王朝灭亡后,彝族被汉族逐渐赶到云贵川三省相交的高原地带,并且渐渐分散了,未能重新建立统一的彝族政权,其文字也就无法作为公开的官方文字使用了,但是,后来的主政者在确定官方文字的时候,应该是参照了已经形成体系并被人们广泛接受的古彝文,因此,可以说,古彝文对中国远古文明的形成和传播产生了重要贡献,而中国远古文明又深远地影响了西方远古文明形成。

离阆中城区还有三十多公里时,吴老却叫司机开到另一条岔路上。

面包车驶到嘉陵江边的一块台地上,地上还残留着很明显的石灰线,划出了很多方格。周围有一些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方坑。

吴老说,这就是他所说的阆中三合遗址,离阆中城大约20公里。30年前,在这里出土了一件国家一级文物虎纹铜钺,经鉴定,为商周时代的皇家礼器。

孙友元惊呼道,皇家礼器?这意味着此地很可能埋藏着一座古都啊!

吴老的神情突然黯淡下来,叹了了口气说,这个推断很有道理,可是,我们在这方圆五公里范围内试掘了几次,却没有更大的收获,没有发现古都的遗迹,不过,还保留着几块探方,准备作进一步的发掘,差不多半年前吧,我参与了最后一次试掘,仍没有明显的收获,当初参与考古的专家们就渐渐不感兴趣了,只是我还不甘心,总觉得这地下应该埋藏着惊天秘密。

番茄插嘴道,什么叫虎纹铜钺呀,讲清楚点嘛!

吴敌说,钺一般作常规武器,有人称作巴蜀空手钺。用于战场杀敌,其体积较小,长一般不到5厘米、宽一般不到3厘米,但是杀伤力强,行军携带方便。而虎纹铜钺就非比寻常了,个头较大,上面刻绘有老虎图案,显得虎虎生威,是皇宫仪仗队使用的礼仪兵器,主要用于礼仪和行刑,流传下来的十分稀少,阆中出土的这件虎纹铜钺,在四川是首次发现,价值连城。

番茄又问,这件皇家礼器是怎么发现的呢?

吴老说,上世纪80年代初夏季,嘉陵江突发特大洪水,在这块台阶地的一处断层上,一个农民捡到一件形同锁扣的青铜器物,送到了文物管理部门。经鉴定,就是后来被称作皇家礼器的虎纹铜钺。

孙友元问,除了这件皇家礼器,这处遗址还发现过别的文物吗?

吴老说,当然有啊,要不,怎么会称作遗址呢,除了古代的生活垃圾外,发现了一些玉器,前面给你们讲的包含在三星堆7个神秘图码之中的4个图码,就是分别在这些玉器上发现的,另外,还有一些汉唐时期的陶片。

我说,包括那件皇家礼器、刻着神秘图码的玉器、汉唐陶片在内的这些文物,是不是洪水从上游,或附近别的地方冲过来的呢?

吴老说,早期有这个怀疑,但很快就排除了,因为,这附近有6处远古时期的巨大墓葬群,虽然都已毁坏,墓内物品包括尸骨都已荡然无存,但是,其中三座仍然看得出王者贵族之气,经过用碳14对墓中石块等物的鉴定,确定这6处墓葬群均为商周时代的古墓遗址。对此,如果我们仍然否定此处曾是古都,那怎么解释这些现象呢?

吴老边说边领着我们沿着江岸踱步。

已经是深秋了,到了枯水季节,江中露出一大片沙坝,沿着一块干涸的河床,可以一直走到沙坝上去。

番茄说,想去江中沙坝上玩,没准能捡到螃蟹什么的。

吴老说,螃蟹有什么稀奇的,沙坝上还有从遥远的西伯利亚飞来过冬的红嘴鸥呢,每年秋冬时节,上万只的红嘴鸥聚集在水面和沙坝上,场面蔚然壮观。如果带有食物,只要往空中一撒,大群大群的红嘴鸥便会扑过来争夺食物。

我们往江中一看,果然如此,红嘴鸥飞得高低不同,急缓有别,影子遮天蔽日。

番茄说,这太好玩了,我们赶紧买点零食去逗红嘴鸥吧!说着,她四处张望,要去买食物。

吴老说,近处没有人家,上哪去买呢?

忽然,番茄打开自己的小背包问,这里有几个蛋黄派,它们吃吗?

吴老说,太好了,把蛋黄派捏成小碎屑吧。边说边领着我们往沙坝走,并且告诉我们,水退了过后,走这片河床,哪里能下脚,哪里不能下脚,也挺讲究的,弄不好,就可能陷入一大滩稀泥中无法脱身!

番茄说,幸好我们有你这个专家级的向导啊,说着就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蛋黄派,大家都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