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尽量形象化,忌抽象不清晰
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与人交谈或是请示汇报工作时,清晰、明确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不让对方摸不着头脑,不让对方揣摸半天或是猜谜语,肯定能给人留下好印象,使人们认为你是个头脑清晰、思路敏捷的人。相反,如果你东拉西扯地说了一大堆,还没有把你的意思表达清楚,会让人认为你头脑不清晰。这样的人,做任何事情可能都是糊里糊涂的。给人留下一个糊里糊涂的说话形象和不清晰明朗的说话风格,怎么会得到领导的赏识和朋友们的重视呢?非但不被重视,恐怕连饭碗也难保。因此,我们在与人交往时,说话表达的意思一定要明确。
“你不要把清楚的重要和艰难估价太低了。”一位诗人当众诵读他自己的诗,可是,听众懂得一半的,还不到十分之一。有很多演说家,不论是演讲和说话,他们大都犯了同样的毛病。
一位专家演说有40年的经验,他谈演说要素的时候,十分郑重地指出两个要点:一是学问和预备,二是努力说得清楚。
在普法战争时期,德国名将毛奇将军对部下的官员说:“无论哪种命令,因不清楚而有了被误解的地方,一切将被误解。”
耶稣的门徒问他为什么讲道的时候用比喻,耶稣说:“因为我所讲的东西他们看不见、听不到,我不用比喻,他们根本就无法懂。”他怎么说呢?用你所能想象的最简单最自然的方法去加以解释:把人们不知道的事和他们早已知道的事物联结在一起。天国,那是什么样子呢?要怎么说才能让那些未受过教育的巴勒斯坦农民知道呢?因此,耶稣用他们熟悉的名词和动作来描述天国:
“天国就像酵母,妇人拿了它,放入相当数量的玉米粉,直到全部发酵完毕。”
“天堂就像寻求美好的珍珠的商人……”
“天堂就像抛入海中的网……”
这种比喻,明白易懂。听众中的那些家庭主妇,每个礼拜都要使用酵母;商人经常做珍珠买卖;渔夫天天把网撒放海中……
“上帝是我的牧羊人,我不能一日没有他。他令我躺在青草地上,他带引我来到清水旁边……”
在那几近荒凉的青绿草原,羊群可以饮用的清水池塘——这一切,都是牧羊人所熟悉的。
“天国”这个人们无法想象的地方和“上帝”——现实生活中无法感知的一个万能的主宰者,要想让人们相信他们的存在并能拯救苦难的尘世万物,如果不用生动形象的语言描绘他们,是很难让人相信的。基督教能在全球传播开来,与耶稣善于用形象化的语言明确地表达他说话的意思是分不开的。
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要说明听众不太了解的事物时,也要善于用形象化的语言加以说明。假如你要描写伟大的金字塔,第一便要告诉你的听众它高137.5米,然后再以他们日常所见的建筑物作比喻,告诉他们那有多高,告诉他们塔的基底占据城内多少条街和房屋。不要对人们说这个可以容纳多少加仑,那个有多少桶,何不说某某东西之多,可以装满学校的大礼堂;何不说某某建筑之高,有你正在演讲的礼堂的两倍高呢?不要以多少里多少丈来表示距离,要说从这里到火车站和到某地一般远,这样说不是更明白、更清晰吗?
说话要通俗,忌让人听不明白
说话,要用通俗的语言。有时候,要说明的某件事,对方不明白,还需要作形象贴切的比喻。
1934年,中央警卫团刚划归中央军委领导,由叶剑英分管。警卫团的同志大多是由战斗部队抽调来的,从炮火纷飞的火线调下来,都不太安心,总觉得重返前线直接和敌人厮杀才够味儿。叶剑英了解到情况,召开了全团大会。会上,他提高嗓门大声说:“中央警卫团应该改名,不叫警卫团,叫钢盔团。”
这话把大家弄蒙了。接着,叶剑英缓缓解释道:“钢盔是干什么的?钢盔是保护脑袋的,中央警卫团是保护党的脑袋——党中央的,所以应该叫它钢盔团,你们说对不对?”
大家恍然大悟,齐声说:“对!”
“人没脑袋行不行?”叶剑英追问。
“不行!”
“你们都是英雄好汉,到前方去可以杀千百个鬼子,但没有党中央领导能不能把鬼子打出去呢?”
“不能!”
只几句话,就说得警卫战士心里亮堂堂的。
《孙子兵法》指出,和敌人作战,除了正面出击之外,还可以运用使敌人意想不到的从侧面突然出现的奇兵,以奇取胜。叶剑英劈头一句:“中央警卫团应该改名……”发语奇特,非同一般。他不是正面解释警卫团有何重要意义,而是以一个精巧的比喻,使对方一愣,紧接着连发几个问题,步步紧逼,把战士们心中的疙瘩一下子铲除了。
因为我们的说话对象是占多数的普通人,所以应该尽量选取那些让人一听就懂、一说就明白的事例去作比喻。这样,人们在欣赏时就不会因听不懂喻体而无法感悟其中更深的本体意思。
在纽约国际笔会第48届年会上,轮到陆文夫发言时,他面对来自世界40多个国家的300多位代表,不慌不忙,侃侃而谈。有人问:“陆先生,您对性文学怎么看?”陆文夫清了清嗓子说:“西方朋友接受一盒礼品时,往往当着别人的面就打开来看。而中国人恰恰相反,一般都要等客人离开以后才打开盒子。”
听众席里发出会意的笑声,接着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反应之热烈、气氛之活跃为本届年会所罕见。这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陆文夫别出心裁,用一个充满睿智和幽默感的生动比喻,把一个敏感棘手的难题解答得既简练通俗又圆满精辟。他以中国人和西方人对待礼品盒的不同态度作比,表达出不同民族对待性文学的不同特点。用生活习俗来说明文学作品体现民族特性的理论话题,既把要说明的问题讲得清晰易懂,又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又如,有一名记者问一位新寡名人是否再嫁,她答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样的回答不能说不好,但是没有一定中国古典文学修养的人就听不懂。赵丹的夫人——作家黄宗英以喻作答就通俗易懂:“我已经嫁给大海了,再不能嫁给小溪,要嫁就嫁给汪洋。”
多使用精练语言,忌空话言之无物
在社交场合中,有什么样的说话形象和说话风格就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社会交往的语言要简洁、精练,并尽可能地承载更多有用的信息。反之,空话连篇、言之无物,必然有损自身的说话形象和说话风格。
林肯在伊利诺伊州的一个审判室里处理一个案子,助手拿起提交上来的那份冗长的起诉书(是一个平时极其懒惰的律师起草的),对林肯说:“感到吃惊是吗,林肯先生?”
林肯却慢慢地说:“这就好比懒惰的传道士经常写冗长的讲道稿一样,一写起来就懒得停笔。”
林肯总统有一次批评一位说话冗长的演说家时说道:“他是我们遇见的人中,能把极多的话压缩进极少思想中的人。”
林肯批评国会,他说:“人家说我正朝地狱走去,可我没想到,地狱只是一里之遥,而且上面有个圆顶(美国国会大厦是座圆顶建筑物)。”
言不在多,达意则灵。讲话简练有力,能使人兴味不减;冗词赘语,唠叨啰唆,不得要领,必令人生厌。不少演讲大师惜语如金,言简意赅,留下许多珍贵的篇章,成为“善辩者寡言”的典型。
据说,有人曾去询问一位演讲专家:“演说是长篇大论好呢,还是短小精悍好?”专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讲了这样一个风趣的故事。一个礼拜天,他到教堂去,适逢一位慈善家正用令人哀怜的语言讲述非洲慈善家的苦难生活。当慈善家讲了5分钟后,他马上决定对这件有意义的事情捐助50元。当慈善家讲了10分钟后,他就决定将捐款减至25元。当慈善家继续滔滔不绝讲了半小时之后,专家又决定减到5元。慈善家又讲了一小时后,拿起钵子向大家哀求捐助,在从专家面前走过的时候,他却反而从钵子里偷走了2元钱。
专家由决定捐助50元,变成偷走2元钱,似乎太不近情理,但细想起来,却是有理可循。鲁迅说过:“时间就是生命,无端空耗别人的时间,其实是无异于谋财害命的。”那位慈善家只需5分钟讲完的话,却滔滔不绝,延长到90分钟,致使他的形象一落千丈,说话风格令人生厌,这怎能不引起专家的反感,以至于恶作剧地从那位慈善家的钵里偷走2元钱。
1984年7月17日,37岁的法国新总理洛朗·法比尤斯发表的演说,更是短得出奇,演讲词只有两句:“新政府的任务是国家现代化,团结法国人民。为此要求大家保持平静和表现出决心。谢谢大家。”措辞委婉,内容精辟,当时报纸评论说:“这篇短小精悍的演说是无价之宝,感情深厚、思想集中、措辞精练,字字句句都很朴实、优雅,行文完美无瑕,完全出乎人们的意料。”
简洁精练的讲话,无论在什么场合,都是十分受人欢迎的,因为简洁精练会使人的形象和风格更显得干净利落。
忌被自己的口才打败,练出好口才
你是否因为感到自己口才不好,而常常处于被人忽视的境地呢?没关系,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超人的口才是可以修炼出来的。
首先要克服怯讲话的心理障碍。不要总以为自己说不好,说的话别人不爱听,这样只会导致恶性循环,越不敢说就越不会说,越不会说就越不敢说。现在放下这一切包袱,大胆地“秀”一回,争取在朋友、同事和客户面前讲话,哪怕磕磕巴巴,对自己都会是一次锻炼。同时可以多参加朗读、演讲比赛,增强你的胆量,恢复你的自信。
在具体讲话中,也要注意几点:
一、要善于聆听,准备捕捉交谈过程中对方的反应,并敏捷地做出相应的对策,力争主动权,使整个谈话显得生动有活力。如果别人讲话时你心不在焉,不能及时做出反应,会被认为是对对方不尊重,同时也由于你的反应冷淡而往往无法应答你的提问。
当你陈述自己的话时,内容要实在,观点应清楚,逻辑要严密,分析应中肯。只有有了这些实质内容,才会使你的讲话引人注意,再加以连贯流畅的语序、妥帖的用词、生动变化的句式,就更是锦上添花。在一些工作场合,要求讲话简单明了,这就要求说话者思维敏捷,有很强的概括能力,在限定的时间里,尽量简明扼要地把意思完整地表达出来。
二、要有吸引人的气度,如饱满的情绪、诚恳的态度、热情的气氛、幽默的话语,这些都会使你的讲话富有魅力,引人入胜。如果一个人讲话有气无力、苍白直叙、平淡无奇,会让人感到喝白开水般索然无味。如果用你的眼神、微笑、幽默做调味剂,那你的讲话将会是杯香醇的咖啡。
其实,每个人的讲话风度各有特色。我们不必都练就那种妙语连珠、咄咄逼人的个性语言。洋洋洒洒、侃侃而谈是风度;只言片语、适时而发也是风度;解疑答难、沉吟再三是风度;话题飞转、应对如流也是风度。每个人的说话风度与他们的性格特征、情趣爱好、思维能力、知识结构是分不开的。不必脱离自己的实际情况,东施效颦,搞得不伦不类,毫无风度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