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我是害虫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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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拓拔无哉说:“我知道,所以烦。”

独孤小剑转身欲走,又回过头来说:“对了,有个傻兮兮的女人来找过你。见你不在就走了。”

拓拔无哉说:“谁?”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一如既往的,不认识。”

几天后独孤小剑把双胞胎女孩子带回了家。美其名曰给拓拔无哉看看,实乃一来刺激拓拔无哉,二来帮他做饭。席间两人往那里一坐,真真分不清楚谁是谁。独孤小剑猥琐的说:“我来给你介绍,这是小依依,这是小兔兔。”两个女孩子纠正独孤小剑的错误:“反了反了。然后互相指着对方异口同声:“她是小依依(她是小兔兔)。这场景委实让人觉得头疼。独孤小剑懊恼的抱着头,说:“我也搞不明白了,反正一个叫小依依一个叫小兔兔。”

小依依:“她是小兔兔。还有独孤小剑你别叫的那么亲切,我妹妹和你有关系我可跟你没关系。”

独孤小剑双手合十祈求小依依不要再说下去。小依依继续说:“你少来哦,我可不吃你那一套。”拓拔无哉来了兴趣,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小依依说:“你笨哪,这还不简单。我妹跟他睡了,他硬说睡了我们俩,反正他也分不出来。可事实不是这样子的嘛。”小兔兔说:“是啊,可别玷污姐姐的清白哩,人家还是处女哩。”

拓拔无哉和独孤小剑差点被吓死。独孤小剑打个寒战,说:“我以后再也不说睡了你们俩了。我只要小兔兔。”

小依依说:“这还差不多。”

小兔兔说:“真是个好孩子。”

独孤小剑不好意思的看看两位,又抬头看看拓拔无哉,强挤出一个笑脸。拓拔无哉说:“真你丫丫的吹啊,继续吹,铁桶都能真你丫丫的吹出花来。”

周末转眼即到。夜色沉沉,拓拔无哉赶到夜玫瑰香格里拉,找了约定好的位子坐下等待慕容一阳。拓拔无哉一直猜测这个陌生傻兮兮的女人到底是谁,但是委实想不起来。拓拔无哉掏出黄果树香烟,望着窗外抽了起来。

马路对面一个瘸瘸拐拐的老妇人推着手推车缓缓行走,像是牵牛花藤蔓上的蜗牛。一会儿她忽然停下来,捶着背怔怔的注视着拓拔无哉。

很久之后,一个傻兮兮的女人坐在了拓拔无哉对面。拓拔无哉一动不动的打招呼:“来了。

傻兮兮的女人在对面说:“嗯,等我很久了吧。”

拓拔无哉感觉声音是这般熟悉,转身:“南宫小蝶?

南宫小蝶不解的看着拓拔无哉说:“怎么啦?说罢理理自己的头发,大概是误以为拓拔无哉暗自在夸奖自己比上次漂亮了。拓拔无哉赶紧打了一个哈哈,说:“没什么。你怎么会来这里?我是说……”

南宫小蝶说:“没什么啦。听说这家酒吧很棒,所以约你来喝个小酒嘛。就是不知道你今天还想不想喝了。拓拔无哉说:“想,很想,非常想。”南宫小蝶说:“行啦,跟喊革命口号似的。”拓拔无哉说:“那今天不谈革命只谈感情。”南宫小蝶打个响指,服务生赶来期间拓拔无哉一直暗暗担心会是慕容一阳。南宫小蝶要了两瓶青岛啤酒和一些小吃,双手托腮看着拓拔无哉的脸。

拓拔无哉不好意思的笑笑,说:“真你丫的又看什么呢。”南宫小蝶说:“没什么嘛,就是对你的脸感兴趣。”拓拔无哉装作没听明白,说:“什么?兴趣还是性趣?”拓拔无哉故意用重音区分开两个读音相同的字。南宫小蝶骂拓拔无哉没正经:“严肃点严肃点,革命同志要提高觉悟。”

拓拔无哉说:“是啊,一直在接受党的先进“性教育”来着。”

南宫小蝶白了拓拔无哉一眼,说:“你这同志要尽早脱离低级趣味,党和群众需要你。拓拔无哉啊,你是山东人吧?”

拓拔无哉说:“是,你怎么知道的。南宫小蝶说:“我当然知道,”满脸的神秘表情。拓拔无哉一头雾水说:“所以你叫了青岛啤酒?”

南宫小蝶说:“是滴。”拓拔无哉说:“你还知道什么。”南宫小蝶笑嘻嘻的说:“我还知道你是个色狼。”拓拔无哉由衷佩服,说:“革命工作做的真到位。”南宫小蝶呆呆的说:“谢谢夸奖,一般一般不要羡慕。要说革命工作,还是得向您学习。”然后装作生气的样子说:“你老实交代,那天晚上是不是早有预谋?”

拓拔无哉说:“冤枉啊,天地为证日月可鉴,我拓拔无哉堂堂大丈夫怎么会有什么阴谋?”

南宫小蝶说:“你别装啦。老实告诉你吧,独孤小剑都跟我说啦。”

拓拔无哉说:“怎么可能,他是我哥们。”然后看看南宫小蝶的坚定表情,说:“你用了什么阴谋?”

南宫小蝶说:“只是一顿酒钱而已。”

拓拔无哉擦擦汗,说:“幸亏没以身相许。”

南宫小蝶说:“我已经以身相许给你了。”

拓拔无哉赶紧打了一个哈哈,两人喝了不少酒。晚上十一点,拓拔无哉搀着南宫小蝶回到自己住处,南宫小蝶囔着要一起洗澡。拓拔无哉说:“别闹了,独孤小剑在呢。”南宫小蝶摇摇晃晃的拍拍拓拔无哉的肩膀,说:“那这次饶了你吧。”然后用水汪汪的眼睛一动不动的望着拓拔无哉。

少顷,拓拔无哉开口了:“你是不是想撒尿?” ”

南宫小蝶说:“是。”

两人洗完澡,一番云雨后都清醒了不少。南宫小蝶躺在拓拔无哉的臂弯里,忽然问拓拔无哉,你爱我吗?

这句话问得猝不及防,拓拔无哉回答不上来。虽然不知道南宫小蝶身后发生过什么故事,但是拓拔无哉委实不想欺骗她。于是拓拔无哉沉默着,摸到床头柜,打开灯,点上烟。猩红的烟头在昏暗的房间里滋滋燃烧着。南宫小蝶和拓拔无哉一起看着烟生成的各种好玩的缥缈形象,久久不语。

拓拔无哉说:“我想好好谈一场恋爱。”

南宫小蝶说:“那你爱我吗?”

拓拔无哉说:“不知道。南宫小蝶嘤嘤的在拓拔无哉的怀里啜泣起来。拓拔无哉说:“对不起,虽然我想好好谈恋爱,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爱。我近乎丧失爱的能力。”

南宫小蝶说:“我明白。”

拓拔无哉说:“谢谢。”

第二天,南宫小蝶不辞而别,照样留下一张纸条,上书三个字:

我恨你。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其实南宫小蝶是个好姑娘。”拓拔无哉说:“真你丫丫的少放屁会死啊。”两人沉默不语,坐在客厅里面对面抽烟。独孤小剑猥琐的说:“拓拔无哉,我不想再这么继续下去了,我想和小兔兔好好生活。拓拔无哉微微一怔,说:“那其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独孤小剑猥琐的说:“是啊,”语调悠长。少顷,独孤小剑猥琐的说:“你呢?”

拓拔无哉说:“不知道。”拓拔无哉真的不知道。拓拔无哉说:“或许某一天会知道的吧。”拓拔无哉说:“你很想知道我以前的故事吗?”独孤小剑点点头:“想说了?”

拓拔无哉说:“嗯。”

故事发生在两年前的北京。她有个很美丽的名字,叫端木一秋。我们在一家咖啡厅认识。那时候我在一家杂志社做编辑,习惯去那家名字叫“偶遇”的咖啡厅工作。通常是要一杯咖啡,然后在那里工作半天。有一天一个女孩子坐到了我的对面,那就是端木一秋。

我夸端木一秋漂亮。后来端木一秋说,她知道自己不是十分漂亮。但是她自己觉得漂亮,我也觉得漂亮,这就够了。故事很简单,无非是都市男女遇见了自己心仪的对方,然后开始恋爱而已。我们相处的很好,不久后同居。端木一秋不会做菜,都是我做她吃。她会从后面抱紧我,和我一起移动步子,安静的,或者说幸福的看着我做菜。

同居了半年。日子过的平淡而幸福。端木一秋算是个富家女,这让我们的日子过的并不窘迫。但是,后来发生了两件不愉快的事情:

一是,我出轨了。是某次聚会喝醉了之后出事故的。其实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自己并不记得,只是醒来时候赤着果体和一个陌生傻兮兮的女人睡在一条被子里。端木一秋知道后,出墙了。端木一秋说,天下臭呆愣愣的男人多的是,她想找多少就有多少。事发后两人半月没说话,后来和解。

再就是端木一秋离去的那一次。端木一秋病了,想吃鱼。但是很可笑,我怕鱼。我怕一切行动迅速的动物,比如蛇,壁虎,青蛙,鱼。端木一秋想吃我做的鱼。于是我去买了一条活鱼回来。亲手战战兢兢的杀死,开膛破肚……鱼做好的时候,回到卧室叫端木一秋出来吃。可是找到的,只是一张纸条而已。端木一秋走了。她说我是个如此血腥的呆愣愣的男人,这让她害怕。所以她走了,一声不吭的消失了。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怪不得你从来不做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