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我是害虫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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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独孤小剑想想,觉得这个提议不错。一集电视剧插五次广告的感觉实在痛苦。于是回到厨房继续做起菜来。不一会儿,老厨白菜的香味飘到客厅里。拓拔无哉和猫同时惊呼起来:“

好香!”

喵——

独孤小剑在厨房扯着驴嗓子喊道,真你丫丫的也不知羞耻,山东菜都不如我做的好吃,还好意思做山东人。拓拔无哉说:“其实我挺乐意做北京人或者元谋人的,也尝尝住在山洞里是什么滋味。”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那简单,改天我爬山给你找个。别说哥们不照顾你。拓拔无哉说:“您真是太好心了。我就知道你这北京人心黑。”独孤小剑猥琐的说:“何以见得。”拓拔无哉说:“我刚到北京时候,遇到人,他们都说您好,您哪儿的,您做什么的?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这是首都人民有礼貌。”

拓拔无哉说:“是啊,后来听到一句更绝的:“您特么的。”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扑哧”。

百无聊赖的周末,慕容一阳驾着车四处游荡,路过小河区的时候,恰巧看到拓拔无哉和独孤小剑提着啤酒钻到了一座楼里。慕容一阳心中有些纳闷,看两人不像是主客关系,十有八久是住一起的,穿着拖鞋上街呢。慕容一阳更不会怀疑拓拔无哉的性取向问题。拓拔无哉有傻兮兮的女人,两个呆愣愣的男人怎么这么随意的着装呢?难道说:“,那天拓拔无哉扶着走出酒吧的女孩子,不是拓拔无哉的傻兮兮的女人?

慕容一阳心生好奇,把车泊在路边,悄悄跟了上去。慕容一阳趴在拓拔无哉家门偷听的时候,两人正在谈论北京这一段,听的慕容一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慕容一阳赶忙捂住嘴,但为时已晚,门已经打开。拓拔无哉不明所以的看着慕容一阳,问你……找谁呢。

慕容一阳望着拓拔无哉心情有点激动。她缓缓精神,说:“我找你。”

拓拔无哉郁闷了,心想还不知是哪个玩过的傻兮兮的女人,都找上门了。拓拔无哉拼命在脑子里翻腾,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此人究竟是谁。拓拔无哉摸摸头发说:“那那进来一起吃午餐吧。”

慕容一阳意识到拓拔无哉认不出自己来,松了一口气,欣然答应。

三人在桌子前坐下了。独孤小剑想闪,拓拔无哉说:“别躲了一起吃吧。独孤小剑看看拓拔无哉,又看看慕容一阳,确定不是委婉之词,便放心的回到位子上坐下。临开饭了,拓拔无哉终于忍不住,说:“请问你是?”

慕容一阳赶忙自我介绍:“哦,你好,你好。我叫慕容一阳。大概拓拔无哉想不起来了,在天夜玫瑰香格里拉,那个傻傻的服务生……”

拓拔无哉猛的拍了一下自己脑袋,说:“原来是你啊,我说:“怎么觉得那么熟呢。”边说边擦擦额头上的汗。慕容一阳说:“是我啊,第一次做服务生,不好意思哈。”

拓拔无哉说:“第一次难免会……难做的。”拓拔无哉其实想说的是,第一次难免会疼的。这都是拓拔无哉和独孤小剑流氓惯了,满嘴污言秽语,以至于养成恶习,对着客人也改不了口。这也难怪,他们一向不接待客人,除了即将爬床或者已经爬床的傻兮兮的女人。所不同的是,前者是欣然向往,后者是无奈接受。

慕容一阳哦了一声,说:“是啊,服务生不好做,客人太刁蛮了。”拓拔无哉说,“特别是你这样漂亮的傻兮兮的女人,在那种场合,客人难免想揩把香油。”

慕容一阳说:“没那么差劲吧。”

拓拔无哉说:“如果是我我就揩。”

说完这句,两人面面相觑。拓拔无哉一脸尴尬,不好意思的笑笑。倒是独孤小剑从饭堆里抬起头来,一脸无辜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吃相吓着两位了。

拓拔无哉说:“没你事,请继续。”独孤小剑毫不客气的插进饭堆里狼吞虎咽,惹的白猫在他脚底边喵喵的来回打转。

慕容一阳转移话题,说:“你们家怎么这么多猫啊。”拓拔无哉说:“此室友绰号独孤小剑,顾名思义嘛。我们家不多,只养了三只而已。小黑小白小花。”慕容一阳惊讶的说:“三只还算少啊,猫的排泄物……够臭的嘛。”拓拔无哉说:“这倒大可放心,你闻到臭味了吗”?慕容一阳说:“没有。”拓拔无哉说:“这就对了。我们家的猫都会去洗手间方便。”

慕容一阳张大嘴巴,说:“敢情跟人一样。”拓拔无哉调侃似的说:“是这样的,有时候和独孤小剑一起方便,通常是女猫。”听的慕容一阳又扑哧一声笑出来,亏得嘴里没含着米粒之类,否则真会喷刚好抬起头来的独孤小剑一脸。

拓拔无哉说:“对了,你怎么会找我呢?”慕容一阳狡猾的说:“是那天服务不周,经理让上门道歉。”拓拔无哉说:“还有这样的事情啊,我也没怎么觉得服务不周啊,除了你看上去有点呆呆傻傻之外。”慕容一阳说:“你这叫少见多怪,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规模很大的娱乐公司,当然要追求服务完美。要不一传十十传百,我们就会丧失良好口碑的啦。”

拓拔无哉说:“你还挺专业的,说的头头是道,真是党和人民的好榜样。”

慕容一阳说:“哪里哈,现在群众的素质普遍提高啦。”

独孤小剑抬起头来,看看慕容一阳,又看看拓拔无哉,说:“不会吧,我和拓拔无哉还想一直当底层劳苦大众,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沦落成乞丐阶级了。”

拓拔无哉说:“你那样子就是一十天没吃饭的乞丐。”

三人吃完了饭,独孤小剑躲到房间午休去了。拓拔无哉正不知如何是好,慕容一阳提议到拓拔无哉的房间看看。拓拔无哉打开门,慕容一阳提着包款款而进。里面很简单,电脑,大大的床,书架和书,写字台,整个一卧室和办公结合体。慕容一阳说:“我喜欢这张床。”也不管拓拔无哉是何反应,来了个平沙落雁四爪朝天平躺式。拓拔无哉站在一边欣赏着这个陌生傻兮兮的女人的举止与优美线条,以及她脸上的小小的好看的雀斑,像蝴蝶翅羽上的案。慕容一阳躺在床上对着拓拔无哉笑笑,说:“不介意我在这里午休吧?”

拓拔无哉说:“请便。就是搞的我不知道去哪儿午休了。”慕容一阳往床一边挪挪,拍拍空出来的一侧,说:“这里。”拓拔无哉摸摸下巴,纳闷的思考这个傻兮兮的女人的来历。慕容一阳说:“来吧,就当我是姐姐或者妹妹,一起午休。”拓拔无哉不再推辞,反正这是自己的床,实在有些疲惫。

没想到拓拔无哉刚躺下,慕容一阳就钻到了拓拔无哉怀里。拓拔无哉双手呆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慕容一阳抬起头看着拓拔无哉,说:“不用担心,抱着我睡吧。”

拓拔无哉把手放到慕容一阳的腰际。不一会儿两人沉沉睡去。拓拔无哉睡的很安稳。

醒来时候已经是晚上,拓拔无哉的怀里空空的。打开床头灯,不见慕容一阳的影子。后来拓拔无哉在写字台上找到一张字条:“下周末天夜玫瑰香格里拉见。”

拓拔无哉来到客厅,独孤小剑猥琐的说:“看见纸条了吧,慕容一阳走了。拓拔无哉说:“我知道了。”独孤小剑猥琐的说:“真是个奇怪的傻兮兮的女人,感觉好像跟你早就认识似的。”拓拔无哉说:“奇怪,我也有这种感觉。但是想不起来是谁。”独孤小剑猥琐的说:“喏,这我得批评你了。身为祖国未来文学花朵,深知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却从不用笔记下你的泡妞历史,一来这是未来文学界的巨大损失,二来更何况你只有一个过期罐头一样的脑袋。”

拓拔无哉说:“真你丫丫的少贫了,老子正烦着呢。”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烦什么?拓拔无哉说:“南宫小蝶的事情。独孤小剑猥琐的说:“X,我哪知道南宫小蝶是哪个,你这色狼的历史都可以写本上下五千年了。”拓拔无哉说:“就是打赌的那个。我猜大概是个学生,十八九岁的样子。”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这有什么奇怪的,你又不是第一次泡学生妹。”

拓拔无哉说:“做完后我没赶她走,一起睡到天亮来着。”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奇怪奇怪,难得难得。”

拓拔无哉说:“我还让她做我女朋友。”

独孤小剑一杯咖啡差点全倒在自己裤裆里:“什么什么?女朋友?”

拓拔无哉说:“是啊,那女孩子还答应了。”独孤小剑猥琐的说:“你有什么好的,她会答应做你的傻兮兮的女人。”拓拔无哉作势欲打,独孤小剑赶忙转移话题说:“你犯了泡妞大忌了:“纠缠不清,后面会跟着一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