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玄幻我是害虫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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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女孩子说:“那你够懒的,而且不懂怜香惜玉。”

拓拔无哉赶紧打了一个哈哈,说:“那是因为你说:“你在那里上网嘛。要是你觉得在河滨公园约会浪漫,我们可以重新约一次。我从家里跑到河滨公园等你,你从这里跑到河滨公园找我,然后我们再一起回来喝个小酒。”

南宫小蝶一言不发的恨恨瞪了拓拔无哉一眼。

两人走到酒吧门口,拓拔无哉问女孩子想到哪个包间。女孩子转转眼睛,回过头说:“二楼吧,大厅。然后补充一句:我叫南宫小蝶。”

酒吧不大,二楼东侧墙边有八张暗红色沙发,围着四张玻璃桌子,中间用红色纱缦隔开。拓拔无哉选了最X里的一张坐下,要了两瓶茅台啤酒和一些小吃。南宫小蝶落座在拓拔无哉对面,饶有兴趣的盯着拓拔无哉的脸。

拓拔无哉无奈的笑笑,说:“你丫的头看什么呢。”

南宫小蝶嘿嘿一笑,讪讪的说:“没什么,好久没看到这么标致的脸了,真是一个大帅哥。帅哥还找不到女朋友,奇怪啊……”

拓拔无哉呵呵笑着,说:“就你觉得帅,别人都没觉得。”

南宫小蝶若有所思的撅起嘴巴,打趣似的说:“那倒是可能滴。”

服务生上来酒,拓拔无哉说:“全打开,顺便拿骰子来。”两人倒满酒,开始摇色子。南宫小蝶酒量很小,几杯下肚,已经满面腮红大有东倒西歪之势。

拓拔无哉说:“你喝醉了,我们不喝了。”

南宫小蝶迷迷糊糊的看了拓拔无哉一眼,见拓拔无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真实的关切,心中不由的暖了暖,开口说:“你不是想喝吗?

拓拔无哉一怔,却是缓缓的点了点头,说:“嗯,是。”

南宫小蝶似乎十分体谅拓拔无哉,不禁妩媚的呵呵一笑,说:“那就喝,既然你有不高兴的事情,也不想说出来,那我就陪你喝个痛快。”

拓拔无哉顿时看的有些呆了,良久才反应过来,忍不住调笑道:“你不怕我喝多了非礼你?

南宫小蝶白了拓拔无哉一眼,笑嘻嘻的说:“不怕,你是君子嘛。”

拓拔无哉心想应该是流氓吧。两人继续喝个小酒,桌子上已经摆了七八个啤酒瓶子。拓拔无哉醉意朦胧,看着对面座位上嘻嘻傻笑的南宫小蝶,一股暖暖的快感从心中澎湃而起。拓拔无哉换坐到南宫小蝶身边,把南宫小蝶按倒在沙发上。

“你……干什么啊?”南宫小蝶气喘吁吁的问。

“没干什么,”拓拔无哉把手放到南宫小蝶光滑的腿上,顺着往上摸去。摸到要紧处时,南宫小蝶一把抓住拓拔无哉的手,摇摇头说:“不行。”拓拔无哉把另一只手伸到南宫小蝶的T恤里,开始抚摸一只芳香的雪峰。南宫小蝶浑身一颤,搂住拓拔无哉的脖子,把嘴唇贴到了拓拔无哉的嘴巴上。

拓拔无哉时而想生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某次他再来到这家酒吧的时候,写了一句诗:

“墙上挂着一幅画,画着一只眼睛。”

拓拔无哉怔怔的望着墙上的画出神。同行的傻兮兮的女人打个响指,说:“真是一副艺术家的样子啊。

拓拔无哉把手绕到南宫小蝶背部,想解南宫小蝶的带子。南宫小蝶一把推开拓拔无哉,坐直身子匆匆整理了一下衣衫说:“这是酒吧。”

拓拔无哉即刻明白时机彻底成熟,于是扶着南宫小蝶,去一间旅馆开了房。南宫小蝶依偎在拓拔无哉的肩膀上,但是拓拔无哉知道南宫小蝶没喝醉。拓拔无哉知道城市生活的无理取闹,比如像这样单一的身体需要。南宫小蝶先洗了澡,躺在床上看电视。拓拔无哉一下扑上去,脱掉南宫小蝶的内衬,里面露出浑圆的雪峰和姣好白皙的身体。拓拔无哉第一次看到这么白皙这么精致的身体,整个身子就像刚从雪里拿出来一般。拓拔无哉把玩起南宫小蝶的身体,心中暗暗惊呼原来女孩子的身体可以这么精致。

可是南宫小蝶忍不住了。她哀求着,说:“进去吧进去吧,我受不了啦!”

于是拓拔无哉就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去了。南宫小蝶啊了一声,随着高潮的临近身体不住的颤抖。拓拔无哉吻住南宫小蝶的嘴唇,里面散发出少女特有的香甜的味道。拓拔无哉一阵阵冲锋,南宫小蝶的身子像波涛般起伏着。做爱持续了半个小时,到达高潮时,南宫小蝶一口气喊了十三次一个呆愣愣的男人的名字,指甲深深嵌进拓拔无哉的背里。完事后两人赤着果体平躺在床上,拓拔无哉感到后背火辣辣的疼。他转过身体,把南宫小蝶抱在怀里,轻拍着南宫小蝶的背。她就像个婴儿般被那么抱着,身体蜷缩成一团,忽然嘤嘤的啜泣起来。两个人一动不动,陷入一种深渊般空旷的沉默。拓拔无哉有些不忍。每个灯火通明的城市都有太多伤心人。

沉默了一会,拓拔无哉开口了。他说:“做我女朋友吧。”

南宫小蝶一声不吭的点点头,沉浸在拓拔无哉温温绵绵的情话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晒屁股了。拓拔无哉看看手表,上午十点。南宫小蝶光着身子在房间里到处翻腾。拓拔无哉饶有兴致的看了一会,说:“你找什么呢。”

南宫小蝶抬起头,见拓拔无哉醒了,跑过来搂住拓拔无哉的脖子亲了一口。她说:“奇怪啊,我找不到内内了。明明放在床头的。”

拓拔无哉赶紧打了一个哈哈,说:“没事,我给你买了条新的。”说罢从自己枕头底下找出一条崭新的粉红色花边内内。南宫小蝶眼光烁烁,说:“我喜欢哦,拿来吧。”拓拔无哉把内内交到南宫小蝶手里,起床洗脸刷牙。

南宫小蝶说:“什么时候带我去你那里看看啊。”

拓拔无哉嘿嘿坏笑的说:“改天吧,今天还有别的事情。”

南宫小蝶拍拍脑袋,说:“对哦,今天我还要去看外公外婆哪。”

拓拔无哉送南宫小蝶上了车,自己在街上游荡。来到这座南方城市已经半年。在一家新公司谋过一份企划编辑的差事,做了四个月辞掉了开始专心写作,日子过的平平淡淡。浓郁的金色桂花香气满街。正是夏日里再也平常不过的一天。拓拔无哉抬头看看蓝蓝的天空。风和日丽,白云如棉絮如熟睡的孩童缓缓飘移。拓拔无哉庆幸这是一座有着可以看到星星和蓝蓝的天空的城市,山峦起伏,人们背着背篓。

拓拔无哉回到家的时候独孤小剑还没起床,便自己躺在沙发里抽烟。花猫跳到桌子上瞪着烟一个劲的叫,想必是饿了。拓拔无哉切碎一段火腿,扔在盘子里,猫一边嚼一边呜哇呜哇的叫。

拓拔无哉郁闷了:“真你丫丫的吃着还叫,叫啥叫,叫床啊!”

独孤小剑突然提着裤子从卧室冲出来,说:“哪儿呢哪儿呢,哪儿叫床来着?”

拓拔无哉好笑的看着独孤小剑,说:“隔壁呢。”独孤小剑奋不顾身的贴到墙上,一阵沁凉的感觉传来。独孤小剑等了半天没听到叫床声,又仔细一想,脸便阴了下来。

“真你丫丫的的,隔壁是厕所!”

“哈哈哈哈,”拓拔无哉大笑,“真你丫丫的真够变态的,偷听一老大妈撒尿!”

独孤小剑恼羞成怒:“真你丫丫的更变态,山东人说我们北京人脏话,不害臊!”

拓拔无哉说:“鸟,你以为鸟就是北京话了啊?个没知识的笨孩子。”

独孤小剑摸摸下巴,说:“祖国首都有容乃大,哪像你们山东大妹子,就知道煎饼卷大葱!”

拓拔无哉刚想反驳,独孤小剑一口打断,说:“别扯了。老实交代,昨晚战况如何?”

拓拔无哉说:“真你丫丫的不是看见了吗还问。”

独孤小剑猥琐的说:“扯淡,我就看见一女孩子拉着你往酒吧走,剩下的可什么都没看见。老实交代,我可不想被你黑。做一个月饭菜可不是件简单事情。”

拓拔无哉阴阴的笑两声,说:“我就知道真你丫丫的准玩这一套,等着!”说罢转身回房里拿出一条傻兮兮的女人内内,提在手里晃了晃。独孤小剑惊讶的围着内内打转,说:“不得了不得了,还有一点血迹,做的真够逼真的。”

拓拔无哉说:“去真你丫丫的的,这是人家昨晚穿的,不信过来闻闻。”

独孤小剑一脸苦相,说:“您饶了我吧!我知错了。我改。”

拓拔无哉嘿嘿笑着说:“真你丫丫的少耍赖,现在就给老子做午餐去。”独孤小剑像条丢了裤子的狗一样悻悻的闪进厨房,一边还自我安慰,做就做,反正自己也饿了。

拓拔无哉毫无同情心的打开电视机,找到演老版天龙八部的台,津津有味的看起来。独孤小剑听到萧峰登场的激动人心的音乐声,大呼一声“降龙十八掌”,便从厨房冲了出来。这打扮,花边围裙,亮铮铮的铲子握在手里,另一手抓着一棵大白菜。拓拔无哉哈哈大笑,说:“真你丫丫的的赶紧做好了,改天买个碟片你自己看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