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拓拔无哉打开卧室的门,开始呕吐。一边呕吐一边脱衣服,倒头便睡。自己养的小猫在门外询问式的叫了一声,见拓拔无哉没有回音,只好用轻轻的步子走回窝里,按按自己身子下面的棉布,抱着自己的头打起呼噜。
第二天醒来已是下午两点。拓拔无哉睁眼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酸味。歪头一看,卧室里衣服扔了一地,更是吐得乱七八糟,连枕头都被吐了一半。拓拔无哉也不管,伸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起床收拾房间。独孤小剑煮了姜汤,招呼拓拔无哉喝一点。拓拔无哉也不客气,盛了满满一大碗,咕咚咕咚喝个不停。
“真你丫丫的就跟喝奶似的”,独孤小剑坐在蓝色沙发里冷嘲热讽。拓拔无哉懒的理会,喝完了,深深喘口气,打了个饱嗝。独孤小剑鄙夷的看着拓拔无哉,露出一副恶心样子。
“真没出息。昨晚战况如何?”
拓拔无哉苦笑:“如何?你自己看不见?”
独孤小剑嘿嘿笑:“没有我好,昨晚吃了两块一模一样的牛排!”
“啊?两块?一模一样?”
“是啊,很难想象吧?双胞胎女孩子,”独孤小剑一脸得意,“你都想不出来,丫丫的我进去时候姐姐接了我,刚坐了一会,说是去洗手间,一会走回来两个,”独孤小剑唾沫星子乱飞,“我还以为见鬼了,吓丫一跳!”
“结果呢?”拓拔无哉一除满脸颓相,关切的问。
“当然都带回来睡啦!”
“我叉你啊,真你丫丫的艳福不浅啊!”拓拔无哉抹抹嘴巴,好像是他睡了双胞胎一样。独孤小剑一脸无耻,说:“那是当然。”拓拔无哉说:“那还不赶紧带出来看看!趁热!”
独孤小剑叹一口气,摇摇头说:“一大清早就走了。”
拓拔无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禁啊了一声,定定的看着独孤小剑,看的独孤小剑心中直发毛。拓拔无哉感觉火候差不多了,忍不住嘿嘿坏笑,说:“你丫的怎么折磨人家了?”
独孤小剑老脸一红,忍不住开口反驳:“哪有?她俩说我床上全是跳蚤。我拖过一个一看,身上真是被跳蚤咬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独孤小剑抽口烟继续说:“我就郁闷了,我睡了这么多年怎么没被咬?”
拓拔无哉不由的捧着肚皮哈哈大笑:“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独孤小剑十分恨恨的看了拓拔无哉一眼,斩钉截铁的回答:“想!”
拓拔无哉立刻换上一副十分认真的表情,说:“你床上全都是公跳蚤。”
独孤小剑大怒,一个酒瓶子丢过来,咆哮道:“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