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毛泽东瞩目的巾帼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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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杨门女将——穆桂英(1)

穆桂英,是我国京剧著名传统剧目《穆桂英挂帅》中的巾帼英雄,她精通武艺,弓马娴熟,更有一副杀敌爱国的火热心肠,在抗金战争中率领杨家将屡立战功。毛泽东称,“我就赞成唱点穆桂英”。

全民皆兵,有壮气壮胆的作用。我就赞成唱点穆桂英《洪州城》那些讲打的戏。《梁山伯与祝英台》也可以唱,要少一点,祝英台太斯文,女将穆桂英比较好,还有花木兰。

曾在郑州看过河南豫剧《破洪州》颇好,说穆桂英挂帅的事,是一个改造过的戏。主角常香玉,扮穆桂英。可调这个班子来京为人民代表演一次。

1.穆桂英评传

北宋年间,汝州兵马都监穆羽(又名木羽),早年丧妻未曾再娶,膝下只有一独女叫穆桂英。穆桂英从小聪慧过人,长得天姿仙容,俊俏矫健。桂英从小就不爱挑花绣红,一门心思专在那习文练武上。尤其是对于后者,她几乎达到爱武如命的程度。只要有闲暇,就在演武场上舞刀弄枪,还拜碧霞宫梨山老母为师,学习各种兵法和阵图,并练就一手百步穿杨的好箭法。到15岁时,穆桂英就已胸怀三韬六略,精通兵法;弓马娴熟,钩叉斧钺,刀枪剑戟,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渐渐地,桂英已不满足于仅在演武场上耍耍把式,在家丁和丫环的怂恿下,背着父亲,穆桂英时常策马奔至汝州城郊外,行围打猎,其乐无穷。

穆羽曾是个武状元,为人忠厚正派,因得罪当朝奸臣王钦而被贬汝州。王钦一直不放过穆羽,他笼络汝州知府白彦良为其爪牙,多次暗算谋害穆羽。这白彦良阴险狡诈,贪财如命蹂躏一方,百姓对他怨声载道。为此人们送其一外号:白眼狼。当时,汝州强人出没,杀人越货,骚扰居民,无恶不作。特别是盘踞在铁石山的一伙强盗,为首的名叫石虎,绰号“云里金刚”。凶残歹毒,强取豪夺,喽罗成群,更与知府白眼狼狼狈为奸,成为王钦暗中安置的一支叛变力量。穆羽到任后,曾组织兵力对石虎进行围剿,因为白眼狼提前给石虎通风报信,使穆羽损兵折将,吃败仗而归。穆羽将王钦通匪、欲图不轨等阴谋写成奏折,上奏朝廷,却石沉大海。穆羽从此处处受制于人,报国无门,安民不成,郁郁不得志。

那石虎听说穆羽的千金长得花容月貌,便要强娶为妻。一日,他带领五千兵马,将汝州城围个水泄不通。穆羽虽身为都监,手下诸将却多是“白眼狼”的心腹,只有军头穆瓜跟他出战。穆桂英见父亲年老体弱,不是强寇的对手,几番请命,要去出战。就在这节骨眼上,朝廷听信王钦诬陷穆羽勾结山寇的谗言,派出御林军奔赴汝州,要将穆羽就地正法,并株连其九族。穆桂英本是个性情刚烈、行事果断的奇女子,今见朝廷如此昏庸,外面杀声振天,迫在眉睫,便跪请父亲杀出重围,占山为王。穆羽思前想后,也就这一条生路可走。穆桂英得到父亲的首肯,披挂齐整,雄姿英发,催马扬鞭,杀出城来,斩山寇石虎,杀知府“白眼狼”,将那黑白不分的钦差一并割了首级。穆羽、桂英、穆瓜带领众随从,赶在御林军到来之前,杀开一条血路,闯开大道,流亡千里,来到一山寨,插旗举义,穆羽号定天王。穆羽将所占之山寨,称为“穆柯寨”。穆羽后来因年事已高,不愿管山寨琐事,就把寨子的事全交给穆桂英管理,自己则云游四方,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穆桂英治寨有方,军纪严明,对手下约法三章:只抢贪官污吏,平民百姓和过往商贾,一概不许骚扰。每逢天灾人祸,穆桂英就要开仓济贫,与百姓共渡难关。方圆千里,百姓只要听到穆柯寨三字,无不交口称赞。穆柯寨在桂英的经营下,人数发展到一万多,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只求有朝一日,捉杀奸臣王钦,除国患,报家仇。

穆羽落草之时,正值宋、辽两国边境频频开战之际。经多年交手,各有胜负。这年,辽国萧太后命萧天佐为元帅,韩延寿为监军,统兵马30万,在两国交界的九龙谷布下天门阵,要和宋王朝决一雌雄。这天门阵有一百零八阵,阵中有阵,阵阵相连,阵阵相护,可说是防守严密,水泼不进。宋朝派杨延昭(六郎)为三关元帅,领兵10万前来破敌。宋军中佘老太君虽识得天门阵,但区区10万人马要破铁桶似的天门阵谈何容易。六郎一边继续调兵遣将,一边思考破敌良策。一天,六郎手下总兵孟良到山东调运粮草,经过穆柯寨,被穆桂英手下发现。桂英对朝廷的昏庸无道虽深恶痛绝,但对精忠报国的杨家一门却是钦佩万分。听说押粮草的是杨六郎手下,桂英从大局着想,不想和三关大帅六郎为敌。怎奈孟良行事鲁莽草率,听不进穆桂英肺腑良言,反出言相讥。逼得穆桂英动手打败宋军,抢下这批粮草,叫孟良回去禀报杨元帅亲自来取。夺取粮草,只是投引荐之饵。其时,胸怀大志的桂英,已有归顺朝廷之心,以便协助杨元帅共破辽兵。她对副手穆瓜说:“大敌当前,以国事为重;家仇私怨,皆可抛却。”

孟良回到宋营,把粮草被抢一事和穆桂英所言一五一十报告给元帅杨延昭。从孟良的话中,六郎和母亲佘太君都听出这穆桂英非等闲之辈,话中有话。待要细查,儿子杨宗保却帐前请命,要领兵攻打穆柯寨。加上夺粮心切的八贤王和居心叵测的奸贼王钦都极力附和,杨六郎只好命帐前先锋杨宗保和副将焦赞、孟良领兵五千到穆柯寨讨还军资。穆桂英以为来者是杨元帅,心中一时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可以在杨元帅面前一表护国忠心;忧的是杨元帅万一没有识才之能,倚仗大军踏平山寨。杨宗保带着人马来到穆柯山寨,看到山寨设防,知穆桂英非等闲之辈,他骑在马上,正四下观看,但见寨门开处,出来一员英姿飒爽的青年女将,但见:

凤翅金盔带头上,光华闪闪耀眼明。

两肩下似滚浪滔滔狐狸尾,脑后飘摆着雉鸡翎。

身上披挂柳叶甲,彩凤团花罩甲征袍绣得精。

护心宝镜如明月,勒甲丝绦九股拧。

五彩战裙遮马身,密密麻麻钉金钉。

杀人宝剑左肋胯,下穿中衣是水红。

凤头战靴底不厚,就在葵花镫中镫。

坐下一匹桃红马,手里端取将魂、追军命、冷森森、光闪闪、杀人不眨眼的一口刀绣绒。

两军相对,桂英听得来的是杨元帅的公子,她不免失望,以为像宗保这样的人十有八九是靠父亲出的名,不会有多大本领,桂英有心教训教训他。杨宗保也年轻气盛,一心想活捉她破寨立功,抢回粮草。二人话不投机,早恶斗一处。打了几个回合,桂英见宗保不但年少英俊,而且武艺也不一般。一颗芳心,不仅暗许。她耍个花招,故意落败而逃,杨宗保不知是计,乘胜猛追,结果被穆桂英活捉。演绎一出穆桂英山寨招亲,杨宗保欣然应允,两人喜结秦晋之好、共赴国难的千古佳话。

杨宗保与穆桂英在山上成亲后先转回宋营,佘太君、杨六郎且喜且忧,喜的是,从此宋军大营添了一员巾帼女将;忧的是杨宗保临阵招亲,触犯军纪,犯的是问斩的死罪。奸贼王钦出于不可告人的阴谋,百般发难,阻挡穆桂英进宋营。杨六郎只好按军规办事,假装命人将先回军中的杨宗保捆绑候斩,引得穆桂英下山搭救丈夫,实际上是借机让八贤王及三军将领见识见识人品出众、武艺高强的穆桂英,使大家心悦诚服,桂英也就名正言顺地加入宋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