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暴君弃妃:邪王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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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做她的解药

为防止若兰发现,躲在角落拉弓的弓箭手,飞霞刻意刺激若兰:“我敢大方承认自己的仇恨,可你呢?你口口声声说,为了你所谓的好姐妹放弃复仇。可真是这样吗?你放他们离去,难道不是用自己当局,让仇恨跟着他们一辈子吗?你看上去是用你的死亡,挽救了他们的性命。可有朝一日被丑奴儿知晓,曜天明知道你此举死路一条,却见死不救。她会如何?哈哈哈,若兰其实最狠心那个,是你吧!”

“我,我没有。”她怎么会忘记――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今晚的一切,被丑奴儿知晓,她所成全的幸福,岂不是瞬间灰飞烟灭?

不!奴儿,不可以恨。她要知道她的苦心,理解曜天的选择。若兰被飞霞的话语,激得一时心神打乱,直到锋利的箭射入她的心房。

“若兰你输了。”飞霞冷笑着,兴奋命令一旁的兵士,“快,快,把她手中火把夺下来。”

输了吗?不。那声声柔和地“若兰,若兰”在她脑海回响,她仿佛又回到同丑奴儿初遇那日。“奴儿。”她低喃着,拼尽最后一口气,点燃地上的桐油。瞬间火舌窜起,她扯下盖住面容的灰布展颜而笑,瞳中单纯的愉悦仿佛在说――不,飞霞,你输了。

该死,她到死也不忘嘲弄她吗?她会向她证明,她没错,没输!她才是那只猫,曜天和丑奴儿不过是她爪中的老鼠而已。

“快,快把火给灭了。立刻追上去。”没关系,除非曜天不顾丑奴儿的生死,不为丑奴儿解毒,否则他们还有时间追上去,猎杀那两只老鼠。

飞霞望着熊熊火焰的双眸,燃烧着空洞而炙热的亮光。她心头和脑海,疯狂念叨着地唯有曜天和丑奴儿。她不是将军府中的飞霞,她不会输,绝对不会再输!

一弯下弦月静默挂在夜空上,繁星宛如春天草原上的野花肆意绽放,天地间寂静得只听得见狂奔的马蹄,以及马背上难受的呻吟。

“奴儿。”他心疼的去拭擦她额头的汗水。他没想到她中的春药,居然厉害到能冲破他点的昏穴。

“呃。”她依然闭着双眼,可身子却下意识向他怀中钻,想要他给她更多凉爽。

曜天看看身后清冷的黑暗,借着星光看看不远处安静流淌的溪流。他们应该一时半会儿,追不上来吧!

他蹙着眉头,抱着丑奴儿下马,轻轻踏入溪流中,将她放在冷得有些刺骨的溪水中。溪水应该能为她祛除身上的春药吧!他依然紧紧搂着她,防止她被溪水冲走,仍不忘回头密切关注四周的动静。

身上的燥热稍稍减缓,她缓缓睁眼靠着与她手指相交的大掌,吸取着那股让她安心的气息……偏在此刻,宛如蚂蚁噬咬般的痒痛,堆积在腹下三寸之处,疯狂向全身蔓延。

她无法克制全身翻滚的空虚,仅能迷迷糊糊追寻着本能,握着那双瘦长的手掌,胡乱啃咬。

“奴儿!”他被她眼中的欲望惊了一跳,眼眸却不由自主在她亲昵的举止中沉了一分。

是谁?她努力睁大眼,望着那熟悉的面孔,她“唰”从溪水中站立,紧搂着他的颈项,一直强忍的眼泪“哗啦”掉落:“曜天,我好难受。”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脑勺,感觉着她身上那股丝毫未消退的滚烫,深邃的眸瞳半眯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靠在她耳边,缓缓吐出口长气:“我明白了。”

他无力给她那种安稳的幸福,他懂得;她已是月华的妾室,他知道;清醒的她绝不会投怀送抱,他明白……但此刻她需要他,否则她可能会因此丢掉性命,这却是现实。

今夜就让他清醒的再做一次美梦。而对于她,他仅仅是她的解药而已。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一夜,而这一夜却会是他此后孤寂人生中唯一的温暖。

他捧着趴在他颈项,急乱吸吮的脑袋,嘶哑的嗓音充满怜惜:“乖,闭眼。”

他取下向前包裹他手上伤口的红纱,轻柔遮住她眼帘。他怕,怕她那双比星辰还要明净的眼瞳,会讥讽他的私心,会露出痛苦的不堪。

他低头采掬那抹思念已久鲜润的樱唇,**着她生涩回应着他温柔的邀约。然后一路向下,解开她的衣裳,轻柔**她的热情。

这一次他不敢吻得太激烈,小心翼翼不敢在她身上留下任何印迹。他要她,但是也要保护她,今夜后她会在月华的守护下,幸福而快乐度过余生。

因此今晚的所有的罪孽,所有的过错由他一个人来负担就好……她依旧是他的奴儿,却只能是被藏在心中偷偷思念的奴儿。

她的激情在他身下绽放得越多,他的呼吸越是急促,手下的动作却也更加温柔。当激情累积到终点落下那刻,他紧紧抱住她,欣喜看着她脸上渐渐消散的通红,满足地再度吻上她柔软的唇。

一切结束了,他的美梦也该醒了。看着微微泛白的天际,他载满幸福却有怀着点点贪婪,用力将微寒的空气吸入胸腔,努力将此刻的美好烙入灵魂,亦驱赶着不该存在的贪婪。

“奴儿。”沙哑的声音饱含着他对她的怜惜,他扯下蒙着她双眼的红纱,拂过她温热的脸蛋,不舍闭眼再度点上她的昏穴。

然后轻柔且迅速为她清洗身体,痛苦与甜蜜交错为她穿戴整齐,将她护在怀中抱上马匹,望着从地平线升起的太阳,他傻傻绽开从未有过的甜笑,双瞳露出从未有过的幸福……一夜幸福,此生足已!

淡金色阳光笼罩相互依偎的两人,黝黑的骏马在草原上奔腾,却被它的主人严格控制它的平稳,生怕它过激的起伏,影响到马上熟睡的可人儿。

刺眼的光亮照在丑奴儿紧闭的眼睑上,刺得她双眼隐隐生疼,不舒服地靠着曜天的胸膛,磨蹭几下缓缓睁开眼睛。

“曜天,将军。”她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低头淡笑的男人。心理转念思索,曜天才不会如此轻易的露出这样惬意的笑容,载满难以理清的思绪,她不由加一句:“傻奴。”

“傻奴是谁?”他看似不解反问,脸上恢复一贯的冰冷。既然退出是对丑奴儿最好的礼物,他何不退得干干净净。让草原上发生的所有暧昧都化为氤氲?

“将军。你恢复记忆呢?”她惊喜地抓住他的衣襟,却在迎上他冰冷的面孔那刻,胆怯而生疏放开紧拽着他的双手,紧贴着他胸膛的身体,低着脑袋缓缓后移,“对不起。”曜天是不喜欢别人,与他过于靠近。

“为――”为什么说对不起?为什么不像以往那般看着他?为什么对他有着胆怯的生疏?……他的心像被车轮碾过似的,想要将她搂回怀中的大掌,停在距离她肩膀一寸处。

他暗暗在心中叹息,生硬逼迫自己冷漠道:“马上就到魏武关了。过了魏武关,就回大兴了。”

“哦。”然后他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将军,她依旧是那个卑微的奴隶。不!她已经是月华的侍妾,而他给她的信,她已经还给他了。

只是他对她真如信中所言那样吗?草原经历的一切,他真忘记了吗?他究竟是何时恢复记忆的?她身上的毒又怎么解开的?他们又是如何逃离匈奴的?……

“将军――。”脑海中思绪千万,偏没有一个线头,让她不知道该先说什么。正当她出神之际身下的马匹,突然颠了一下,她瘦小的身子不由自主向后仰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