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女人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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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女经之四:非常女人

我逃避感动。我认为对一个人伤害最大的就是欺骗了。他的情感,让我哭过笑过动情之后发现自己被骗了。

40一定要逃避感动

我应该是一个非常容易被感动的人,从小就如此。想不到,我现在开始逃避感动了。不是我的心灵被岁月磨出了厚茧,也不是我的思想被风霜侵蚀得麻木,而我发现了许多我曾经感动过的事都是假的。

前几年,看过一个让自己流过许多泪的电视剧,当时全国人民都在为那部电视剧流泪,后来看报纸,电视才才明白,原来是几个小文人凑到一起,一边谈笑一边设计,加一个什么情节让观众哭、加一个什么故事让观众笑、加一个什么人物把观众情绪给煽起来……

原来我们是被他们煽情的一帮傻瓜,他们看着我们哭,看着我们笑之后,说:看,这帮傻冒!而我记得,那些过去的大文豪们可不是这样,他们在写一个人物的悲惨命运时,他们自己在哭,他们比读者和观众还要感动。而现在,那些写出感动我们作品的人在边喝酒边谈笑边调侃地说:“我们有本事吧,我感动了他们……”于是,我再看电视剧,就变得和许多作者一样,看到我应该感动的情节不感动,还要调侃着嘲笑主人公的愚蠢。

我在报上看到过一个在无人区艰难生活四十年的男人的故事,我真的感动了。后来,我也去采访,想再写一些让大家感动的事情。我将其中一篇我非常满意的稿子寄给了一家有名的杂志,可对方却要求我再编一些煽情一些的,让读者多流一些眼泪的情节,我一下子明白了,我过去付出的感动,原来有许多是编造出来的。于是,我再看那些让我感动的故事时,我变得冷静了,我要分辨一下哪些是真的哪些是编的。

我爱看电视剧,也为许多大明星们着过迷。当然,我不是追星族,只是被他们塑造的人物形象所感动。可是,我不断看到,有些塑造了那么多让我感动的银幕形象的大明星,竟在赈灾义演中要的价比平时还多,竟在被他们感动的观众的等待中为了少一点出场费而把观众抛在剧场不管了……于是,我不再爱看他们塑造的形象了。因为,我知道,我不想再让他们感动我了。

我逃避感动。我认为对一个人伤害最大的就是欺骗了。他的情感,让我哭过笑过动情之后发现自己被骗了。

我害怕被骗,所以我逃避许多让我感动的机会。

守住自己是一种修养,是一种境界,是自己从从容容、明明白白做人的基本要求,就象桑叶对春蚕一样,是不可缺的生活必需。

41女人要守住自己

我们常说“人是自己的主宰”,这句话的确是至理名言。一个正常的人可以按自己的意念来安排自己的行动,行使自己生命的权利,达到自己的目标,这就叫“守住自己”。这一点我们大多数人是能做到的,这或许是人与其它动物的本质差别吗。

不过,人是常常守不住自己的,有时候象农贸市场内的商品,一转眼就归了别人。虽说头是长在自己的肩上,以是藏在自己的身上,但往往这些又不是自己的,充其量是为别人当“管家”罢了。

守不住自己是不是出卖自己的,这我不敢说。不过,我可肯定这大约同套上了绳索不很自己由地在田里耕作的牛有些相似。据本人的分析,守不住自己大致有三种形式:第一种叫无可奈何式。也许是个人力量有限,我们常遇到这样的场面,对某一件事,多数人同意或领导已认可了,少数几个有意见的即使很正确也只能藏在心里,认为“胳膊扭不过大腿”或“孤掌难鸣”,因此不敢提出自己的主张、看法,而只能身不由己,随波逐流,并按他人意见去办。这种情况从严格意义上说,不能叫出卖自己,但其结果大概不会差多少。第二种形式叫稀里糊涂式。

有时候,我们会不知不觉按他人的要求完成某一任务,而当我们完成后,却弄不清自己为何会这样去做,其结果免不了会被人利用,被人当“枪”使,而自己悔之晚矣。第三种叫“主动上砧”式。有少部份人为了个人私利,见利忘义,主动钻进别人设好的圈套中,干一些营私舞弊的勾当,被人抓住“把柄”,当作“棋子”使,为违法犯罪者大开绿灯,最后落得身进囹圄的下场,这便是地地道道的出卖自己的典型了。

我们平时常从报刊上看到这方面的报道,他们出卖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灵魂,而且还有国家的利益。这时,守住自己便不单纯是个人的事情了。

守住自己是一种修养,是一种境界,是自己从从容容、明明白白做人的基本要求,就象桑叶对春蚕一样,是不可缺的生活必需。

要守住自己并不难,既不必刻意地追求,也无须时时瞪大眼睛事事掂量,重要的是我们是否保持了一种向上的心态,让责任感永驻于心。

守住自己的过程,便是自我完善、泰然处事的过程。

王菲是中国的平民,一个高中毕业走向歌坛的女子,除了歌声优美,其他皆是普普通通,刚开始她是追踪的媒体记者团团转,大牌记者见了她都惟恐避之不及,后来媒体记者又开始追踪她,直到把她追得大红大紫。

42英国王妃不如中国王菲?

王菲是中国乐坛上的骄傲,虽然她不是王妃,但王妃到底还是不如王菲。

最初了解王菲缘于媒体谈起她的《脸》,据说是女人最喜欢的歌。媒体评价这首歌说是已达到了极至,虚幻而飘渺的高音、迷离而嘹亮的唱腔、虚虚实实中的交错……她的声音牢牢抓住了听众神经的最底端。后来我就开始留意听王菲的歌,并且渐渐地喜欢上了她的歌,大概就知道她是高中毕业的,一九八九年的时候成为歌手。因为我对音乐的迟钝,一直未能很早得知这位中国的音乐“天后”,而在我的印象中,王菲是从1997年开始“发迹”的,那个时候我才知道王菲这个人,有一段时间还因为“王靖雯”和“王菲”稀里糊涂了好长时间,后来得知原来她们就是一个人。

1997年我印象最深的还有英国王妃之死的新闻事件。当时香港回归,举国欢腾,而英国却陷入“王妃黛安娜死亡”的混乱中,当时无论电视还是报纸,全世界所有的媒体都围着“王妃黛安娜死亡”和“香港回归中国”这个热点新闻打转转,至今都记忆犹新。媒体报道说,王妃黛安娜1997年8月31日死于巴黎车祸,死亡原因令人吃惊,竟然是在“一群摄影记者的追逐之下”遭遇车祸身亡。戴安娜与男友多迪从饭店出来,车后有7名骑摩托车的媒体记者在追踪,他们好不容易摆脱了一些人,发现仍然有人尾随,于是戴安娜和多迪的司机便开快车使时速达100公里以上,直到失控后撞到墙壁……后来其中追踪拍照的一名记者被目击者打伤,和其余的6名记者全部被警察带走,落了个兔死狗烹的下场,这对新闻界来说,无疑是一种遗憾。香消玉陨,空留一缕香魂。

王妃黛安娜的死了,但中国的王菲崛起了,与黛安娜一样成为世人竞相关注的焦点人物。英国王妃不如中国的王菲,两人的命运差别如此之大。黛安娜是英国的王妃,天生贵胄位至极尊,却为了躲避媒体记者的追踪而死于非命,成为报界热门新闻的牺牲者;王菲是中国的平民,一个高中毕业走向歌坛的女子,除了歌声优美,其他皆是普普通通,刚开始她是追踪的媒体记者团团转,大牌记者见了她都惟恐避之不及,后来媒体记者又开始追踪她,直到把她追得大红大紫。

王菲生了孩子,全中国家喻户晓。就是英国王妃怀孕也没有出现过这么持久的、激烈的报道过。从王菲和李亚鹏拍拖到怀孕再到生子,中国的娱乐媒体没有漏掉任何环节和细节,到目前为止王菲生子依然是娱乐新闻的热点,从一开始到现在,所有有关王菲的新闻,媒体报道的是“及时、准确、全面”,堪称2006年新闻界一大事件。戴安娜与男友多迪为了躲避媒体记者在车祸中丧身,而王菲和李亚鹏为了躲避媒体记者,李亚鹏还不慌不忙地出手抓伤了记者手臂。

英国王妃生前传出已经怀上男友多迪的孩子的绯闻,被媒体记者一直追到巴黎,记者还没弄清楚王妃肚子里的孩子,王妃就驾崩了。就这样,英国王妃黛安娜死亡的消息据说很少上头条,一般都在报纸的第二或第四版面。王菲怀上李亚鹏的孩子后,王菲肚子每天的情况尽在媒体记者的掌握之中,媒体天天都会发出王菲肚子的变化情报,比天气预报还要及时,并且还配有清晰的图片。王菲住进产房后,媒体记者一刻也不消停,整日围追堵截在产房门口,还有记者为拍王菲,竟然提前一周到北京蹲点,据说有两个娱记因劳累过度还晕了过去,也住了医院。从王菲进住院到生下孩子,每一条消息都成了各大媒体的娱乐头条。王菲的孩子出生了,孩子的照片都被炒到了天价,所有的报纸、网站上都贴满了王菲所生的小宝贝的照片。王菲的新闻更是一拨接着一拨,层出不穷,直到现在,媒体还在惦念着王菲女儿的名字还未取。

所有的这一些让中国人感到困惑,中国媒体究竟吃错了什么药?王菲又不是王妃,在媒体何以能引起这么大的反响。有媒体也开始醒悟:不就是一个女人生孩子吗?有必要铺天盖地的报道么?就关于王菲“顺产”或“难产”就足足报道了个把月,这是不是有点神经?至于难产,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无非经过一番紧急处理转危为安”,“最糟糕的也不过是‘一代天后’就此永别人间”,这有什么大不了?值得媒体娱记天天去蹲点采访么?这不是“娱人”,简直就是“愚人”。

英国王妃戴安娜与多迪被传怀孕的绯闻,也没见媒体闹出这么大动静。戴安娜与多迪死了这么多年,关于他们的孩子好多年都没有理出个头绪,直到中国王菲生下8斤重的孩子后,媒体近日才传出消息,英国王妃怀孕简直是无稽之谈。具体说从英国调查戴安娜死因的“帕吉特行动”调查小组所提供的报告中显示,调查人员从被撞毁的奔驰汽车中找到了戴安娜王妃的血迹,通过最先进的DNA技术检测血液中的荷尔蒙水平,最后确认戴安娜王妃死前根本就没有怀孕。

中国王菲怀孕的绯闻变成了现实,最终实实在在地产下了孩子,英国王妃戴安娜怀孕的绯闻变成了童话,最终胡里胡涂地“平反”了戴安娜的肚子。我特别查证了一下,从戴安娜死后到现在9年时间,英国王妃戴安娜最终连孩子都没有怀上,而中国歌手王菲加上最近生的这个女儿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据这位中国“天后”说,她还要打算再生一个儿子……;也是从戴安娜死后到现在9年时间,有关“王妃戴安娜怀孕”的新闻总共不到2000条,而有关中国的歌手“王菲怀孕生子”的新闻总共却达到了13000多条。

所以我说,英国王妃不如中国王菲。

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哀伤和苦恼,如果大家都只看到自己的哀楚和不幸,那我们除了没完没了地责人和骂世,剩下的也就只有自哀和自怜了,她们通过抱怨和自恋来对抗痛苦,极度的自哀和自恋也使她们丧失了关注他人的热情,也丧失了冷静和客观地了解外部世界的耐心。何况有些人的痛苦和不幸都是建立在物质欲望的基础上,而把真实的爱情撇在了一边……

43女人不能只有自哀和自怜

在这个众明星谈到媒体脸色大变的年代,很多明星对媒体从敬而远之到避之若浼,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明星与狗仔之间战争。而身为著名模特的乐基儿却恰恰相反,尤其“憨”得可爱,她自幼在美国长大,向来敢作敢为的她具有“鬼妹仔”的性格,诸如隆胸、纹身之类的隐秘之事对其他女艺人也许是避之不及的话题,而对这位“鬼妹仔”来说,那就是“事无不可对人言”,近日,她又成为首名公开承认自己隆胸的名模,这也让大家感觉到乐基儿是“身材越来越性感,星途也越来越顺。”这样的“感觉”皆因乐基儿大大咧咧的口无遮拦,致使原本一个好好的女子被外界肆意扭曲成一个没有灵魂和尊严的人。

身在娱乐圈,面对外界乐基儿似乎没有任何戒备心理,而且是想什么说什么,张嘴就来,完全把自己暴露在太阳底下。这种近乎天真无邪、口无遮掩的性格遭遇了外界的质疑,很多人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她,每一句针对她的评价都弥漫着谣诼与诬蔑混和而成的古怪气味,同时也氤氲着挖苦和冷嘲构成的阴险毒雾,他们面目狰狞、阴暗诡秘地把“风骚”、“情欲”等等不雅的字眼全都甩在了乐基儿的身上,仿佛乐基儿没有一点私通的风流和狎妓的壮举,那就不是乐基儿了……因此他们用流言家的手段和长舌妇的做派,虚构出一个个被温香软语缭绕着的情欲场景和风情故事来污蔑和丑化乐基儿。

戴上Nude Bra(隐形托胸)的乐基儿“重见昔日的隆胸波光”,前晚与熊黛林及多位名模一同出席某名表的宣传活动,有人指她已进行过激光手术,去掉了大腿上的“BB”纹身,但她公开否认说并没有想过要去掉纹身,上次是因为衣服遮挡住了。当提起BB时,满不在乎的乐基儿竟然自爆十年前在美国拍MV时已试过扮大肚婆,自己无法接受大肚子的景况,就算和婚后,也不愿意为黎明过早地生孩子,还是很孩子气的她说:“我生产后一定会好胖,我接受不了,而且要完成学业先,所以我不会因为时间而逼自己早生孩子。”

保持一个好身材是身为模特的她不得不放在首位的事,这是她的事业走向辉煌的巨大保障,因此她不愿意为黎明生孩子。这里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已经是天王黎明还没有让她有“靠得住”的感觉,他们的爱情根基还不牢固,万一草率地生了孩子,如果哪一天遭遇离婚,那可是最糟糕的事,好身材也没了,爱人也没了,也就什么都没了。她总是以精微、细致的感性体验作为起点超越感性的简单与琐屑,达到一个相对理性的高度;她完全可以在激情燃烧和我心飞翔的高峰体验中陶醉,但是为了自己的学业,为了在演艺事业上获得更大的成绩或者为了达到更为远大的目标,她又必须让自己被事业和情感兼容并包的心冷静下来,进入一种爱情建立于事业之上的澄明之境。不过,不急着生孩子无疑也是乐基儿保护自己的最佳办法。

在我看来,乐基儿是一位好艺人,并不是像流言中所丑化的那样的人。她活泼开朗的性格让她对每一个人都心怀善意,并不时时刻刻堤防,所以,她总是实话实说。这些话通过媒体公开后,未免让外界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以为她是一个喜欢卖弄风骚的艺人。事实上,就如乐基儿自己所说的,自己不怕被狗仔偷拍,在家里从不拉窗帘,这样一个人能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不做亏心事,自然就不会担心狗仔偷拍,也不怕媒体怎么说。

很少有艺人和乐基儿这样豁达大度,把自己的私生活昭然于外界,给人的感觉是她乐意让媒体去发现并曝光这些事,让人感觉她乐意媒体去炒作她,其实不然,乐基儿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守护自己的私有的爱情,她们想借助媒体眼睛去监督她的白马王子,她想借助舆论的压力去管制她所深爱的人。我发现有些艺人就不是这样,当爱情屡遭不幸时,表现得太过软弱,只有没完没了面对媒体的幽怨的倾诉,似乎全世界的不幸和痛苦都集中到了他她一人身上,似乎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人除了让她受尽屈辱,除了让她陷入到另一种可怕的困境里,除了叫着写着用着骂着她的名字,没有给她带来任何值得感念的东西。

但我想,她们的遭遇固然可悯,可是她们似乎不明白这样一个道理: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哀伤和苦恼,如果大家都只看到自己的哀楚和不幸,那我们除了没完没了地责人和骂世,剩下的也就只有自哀和自怜了,她们通过抱怨和自恋来对抗痛苦,极度的自哀和自恋也使她们丧失了关注他人的热情,也丧失了冷静和客观地了解外部世界的耐心。何况有些人的痛苦和不幸都是自找的,都是建立在物质欲望的基础上,而把真实的爱情撇在了一边,为了财富和地位,急急地嫁入豪门,急急地为富豪生子,想以此来套牢,可是事与愿违,有几个是真正获得了幸福的?退一步说,如果都像乐基儿这样为爱情而执着,都如乐基儿这样冷静地做事,冷静地思考,也就不会发生太多的悲剧。

关于乐基儿“不正经”的评价还有一个由头,前几次传黎明到大陆拍摄新片时,乐基儿竟然公然带男人回家过夜,据说男方彻夜未离去……这件事又让乐基儿的“风骚”和“风流”之说升级。其实事情并不是如此,乐基儿带男人“回家过夜”是无稽之谈,这根本就是乐基儿在演戏,事实上,乐基儿和那个男人无非就是坐在一起喝饮料,当时窗帘是没有拉住的,否则狗仔岂能拍到如此清晰的“偷情”图片?时间也不过三两个小时,并不是媒体所说的男人“彻夜未走”,乐基儿这么做就是故意让狗仔看的,否则正在拍戏的黎明也不会临时放下《心中有鬼》心急火燎地赶回来。这是乐基儿对黎明爱得太深的体现,即使在受到严重的误解和恶毒的侮蔑的情况下,依然矢志不渝、之死靡他。

那个时候乐基儿怕被演员范冰冰夺爱,坚持到大陆陪黎明拍戏,黎明受不了乐基儿的盯稍太紧,给了她脸色,因此乐基儿倔强地返回后出此下策,“借人激将”,目的就是逼黎明回家。黎明也深知乐基儿的为人,他也不认为乐基儿会找个男人回家过夜,俩人为情感有过摩擦,这也就有了香港媒体披露乐基儿“手上出现多条伤痕,看起来像极被刀划过”,推测她是为情自残,可是乐基儿双眼泛红,闭口不谈。

在事业上她表现得时或软弱甚至消沉,但是在对黎明的爱情上她尤其缺乏勇气和信心,不过她并不像人们误解的那样只说不做,恰恰相反,她始终都是一个“行动主义者”,从“割腕”到“借人激将”,乐基儿和黎明因为爱而表现出的疯狂里有一种令人心疼和心酸的纯洁与纯粹,我认为,这是一种充满了甜蜜的梦意和幼稚的倔强的情感。总感觉他们的爱情在“滑稽”中开始,又在真实中落实,以浪漫的情调和永恒的性质,使它的悲剧性与诗意性高度和谐地统一起来,让一个动人而凄美的爱情故事充满了强烈的抒情效果。

乐基儿不愿为黎明过早地生孩子,就是怕与黎明的婚姻途中有变,乐基儿也满聪明的:什么时候觉得黎明老实了,什么时候再生孩子。

这个被市场主宰一切的时代,已经将放纵和变态的性景观当作艺术时尚,已经将身体创作当作艺术的旗帜,所有的大奖都失去了它本身的积极的意义,仔细观察便可发现,如今所有能获得大奖的艺术作品不外乎两大内容:不是暴力就是性。

44认识真的无耻是什么

陈冲凭借澳大利亚华语片《意》获得金马奖最佳女主角,这是她继1994年的《红玫瑰与白玫瑰》之后,再度被封为影后。而这样的结果让很多人感到意外,事情的变化莫测往往非始料所及,原本对因《色,戒》而走红的汤唯抱有很大希望的人,这次却大惑不解,影后为什么不是汤唯?有人称汤唯落马乃“遗珠之憾”,更有人认为汤唯之所以无缘于影后宝座,是因为她是新人。若真如此,那金马奖也太没价值了,不要也罢。金马奖而我认为汤唯落马不单是她是新人,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是无法仅仅依赖一段激情表演的床戏来获得这项大奖。陈冲获奖不是偶然而是必然的事,首先《家乡的故事》不同于《色,戒》,它的主题积极、健康、粹美,它表现的是形而上的电影艺术;而作为最佳女主角的陈冲也在这部影片中浸入了不少心血,那几乎融结了她的辛勤、辛酸、辛心,她的演技与梁朝伟的演技同样赢得了广大观众的认可,也赢得了评委的赞赏;用眼睛看世界和用脑袋想问题的人都明白,这个奖非她莫属。

《家乡的故事》中的人物玫瑰在澳洲华人餐馆工作,独自抚养两个孩子。也许陈冲对玫瑰有着特殊的认识和理解,她将这个女人扮演的至矣尽矣,观众无不为她的演技折服。原来陈冲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对家庭和孩子有着切身的体验和感受,所以这也使她的表演艺术得以淋漓尽致的发挥。难怪陈冲把荣誉归功于两个女儿:“因为当了妈妈,让我演戏更有力量。”如果不是两个女儿让他获得更多的表演智慧和灵感,如果不是她的演技给观众留下深刻的印象,那么这次想打败红得发紫的汤唯,那恐怕只能是个传说。虽然说汤唯的胆子很大,但遗憾的是她的演技有欠火候,这就是她无缘于影后的原因。

“流星式”的明星常常能在我们这个时代获得极高的赞誉,汤唯的人气确实一路涨高,目前被媒体誉为人气最旺的明星,其实这并不是什么好的声誉,又一次“一脱成名”的事实等于在向大家暗示,汤唯不仅是一个靠肆意的放纵来吸引观众的明星,而且还是一个靠投其所好而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的明星。李安曾在接受外国传媒采访时提到片中的床上戏,“我用两个礼拜去拍摄床戏,伟仔好紧张,我惟有逼他!不过汤唯就好好多”被市场控制的电影机制的残缺和病态。他们拒绝如常识一样明白的电影创作规范,蔑视已有的创作经验和电影观念,他们几乎视观众为空气,对观众总是一副傲慢的态度。

评选影后汤唯落马是必然结果。《色,戒》确实是李安“呕心沥血”用尽心机而再一次获得巨大声誉的作品,而汤唯不过是李安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是李安独揽金马8项大奖的最重要的筹码。被外国观众视为限制级的电影却被中国观众视为珍品,这正是不少中国观众的悲哀:被内地版整整删除了7分钟的内容一度成为不少中国观众朝思暮想的东西。并不是说电影中不能出现有关“性”的情节,但是我质疑李安为什么非要按插长达7分钟的床戏?李安沉迷于大段的性的情节,这完全破坏了张爱玲的原著,我不明白,性这个东西究竟有少意义?为何大家都要前赴后继地扑向这个主题?这个被市场主宰一切的时代,已经将放纵和变态的性景观当作艺术时尚,已经将身体创作当作艺术的旗帜,所有的大奖都失去了它本身的积极的意义,仔细观察便可发现,如今所有能获得大奖的艺术作品不外乎两大内容:不是暴力就是性。

常听人说李安有天大的才华,现在看来言过其实。《色,戒》所以能引起轰动,惟一“值钱”的东西无非是汤唯那段被剪掉的激情床戏,在我看来李安根本就不具备张爱玲那样讲故事的天赋,也不具备做一名真正电影艺术家的天赋。

不仅如此,《色,戒》在揭示人物的疯狂体验和病态激情方面,远没有达到张爱玲的深度,没有创造出张爱玲小说中的那些令人满意的叙事效果,《色,戒》对人物情感变化和心理动作的表现是简单和外在的,除了性还是性。《色,戒》的眼界也过于狭隘,过多地将电影故事情节停留在外在的动作和行为上,过多地将的焦点集中在对人物的感官体验的演述上。倘若非要通过渲染“性”来抓住观众的眼球,倘若非要把艺术变成身体的奴隶,以此来表现自己无耻的勇气和堕落的潇洒,那就不仅显示着中国电影艺术家精神的危机和贫困,而且还践踏着身体的尊严,证明着身体的病变。

李安说:“电影和文学是不一样的表现形式。”我认为,电影和文学都是一样的艺术表现形式,方式虽说表现不同,但它们为艺术的最终目的却同出一辙:电影也要在观念与形象、含蓄与明晰之间维持一种必须的平衡。所有晦暗的含蓄与直白的明晰一样都是消极的。李安没有给这部电影戴上理性的辔头,却放任自流地驰骋着自己诡诞的想象,观众很难弄清楚这部电影有什么明确的意义指涉。

而总有人对电影《色,戒》交口称赞,为其诡辩,认为该电影主要是在讲历史,而与性无关,而我在电影中并没有看到具有历史内涵的主题,所谓的揭露历史幕后真相事实上并没有给观众指示出在理解这部电影时赖以依循的方向,这部电影晦暗的地方还在于它成功地塑造一群“下贱的中国人”,严重地影响了它的主题力量和反讽深度,使它丧失了价值和意义的力量。

她们通过丧失目标的反讽和失去分寸感的夸张,以及违情悖理的变形,来嘲弄和蔑视、挖苦人和世界,她们的可笑与可悲被很滑稽地暴露出来了,我从她们眼里看到了嘲弄的笑意,从她们的脸上看到了鄙夷的神情。

45女人的趣味问题

在威海等地,一女子见孔子的雕像比较低,竟然一屁股坐在孔子的长须上拍照;几名女青年兴奋的轮流与司马迁的雕像合影,因司马迁雕像是坐着的,女青年们有的跳上去坐在司马迁左手的竹简堆上,有的竟然还一手搂住了司马迁的脖子,做出各种不雅的姿态拍照;在屈原雕像前,一女青年从雕像背后脚踩底座爬上去,搂住屈原的脖子,吊在其身上拍照;一名中年妇女反伸双臂,向后搂住爱因斯坦雕像细瘦的身子拍照……就这样的行为都遭到舆论的多次谴责和批评,说是令人侧目的不雅行为。

看来是小巫见大巫了,如今来个更绝的,真的是很厚颜无耻,她自以为是刚从伊甸园里下来,还没有吃过伊甸园的果子,似乎她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归真的人,最纯洁的人,在那里装天真相,装懵懂相,其实以她的这种下流行为,不知道光明正大地吃了多少禁果,脸皮比猪皮还厚了,还装什么清纯。先前曝出杜莎夫人蜡像在上个月被两名男子摸胸,现在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一个女子,竟然对身着泳衣的郭晶晶蜡像进行猥亵,该女子与郭晶晶合照时竟然一手摸胸一手摸其下身,动作极其下流。据说这位不知廉耻的女子竟然是郭晶晶的粉丝,也还真有这样的粉丝,即便你对偶像的爱的特别,摸就摸了吧,还恬不知耻地把照片放上网供人欣赏,还标题为《我摸了郭晶晶的胸和下体——吻了》,这算什么事?不但不尊重和爱护自己的偶像,还要亲手糟蹋和侮辱自己的偶像。该女子羞辱完郭晶晶后,又得意洋洋地去扯篮球明星姚明的腋毛、作状亲吻张柏芝、胸袭碧咸嫂Victoria、挽碧咸臂弯、揽钟欣桐的蜡像合照。

蜡像是专门为一些艺术或某些名人制作的,为了供大家观赏,以便了解名人们的成果或事迹,具有一定的纪念意义,尽管这其中有很多娱乐圈明星,但是也要有最起码的尊重的,不能因为她们是娱乐圈的人就不去尊重,人与人之间互相尊重是中华传统的美德,这是最基本的常识。尤其是作为公共场所的艺术品和雕像等,都是属于大家共同所有的,对“她们”的侮辱就是对大众的侮辱,不尊重“她们”就是不尊重大众。虽然这些都是娱乐圈或其他领域中的活人的蜡像,可以没有那么严厉的约束,但也不至于去用下流的举动去羞辱“她们”,与其说是羞辱了“她们”,不如说是羞辱了你自己。

一个女子伸手去摸郭晶晶蜡像的下身,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是男子倒可以理解是好色成性,狗改不了吃屎,可是一个女子也这么做就不可思议了,是同性恋的自慰行为还是别的什么?这位女子根本就不知道尊重她的偶像,变着法儿虐待这些还活着的公众人物,其实就是对活着的人的羞辱,不拿她们当人看,直到把她们身上最后一点人格尊严剥夺干净,把她们当作没有疼痛感的物件来糟蹋,把她们当玩偶,当道具,随意随意摆布,足可显示出暴力和仇恨,欲望和放纵,是该女子这类人最感兴趣的主题,更可悲的是,该女子们也仅仅是满足于把人降低为兽欲或本能的奴隶。

摸着蜡像的胸部和下身拍照留影,在我看来这不仅不能引发人的积极的道德反应和审美感受,而且还能引起人极其别扭和恶心的生理反应。还以为自己干了什么光荣的事,拍了照还公开示人。我看到的只是她的情绪、趣味和思想,看到的只是她的卑贱和无耻,而体验到的不是高雅的趣味,体味到的也不是深刻的意蕴,而是大失所望的沮丧和被人戏弄的懊恼。她们通过丧失目标的反讽和失去分寸感的夸张,以及违情悖理的变形,来嘲弄和蔑视、挖苦人和世界,她们的可笑与可悲被很滑稽地暴露出来了,我从她们眼里看到了嘲弄的笑意,从她们的脸上看到了鄙夷的神情。

该女子们是通过自恋的想象体验消极的心理满足,不把别人当人看,拿“性趣”当兴趣。她们对人物的冷漠和粗暴是无知无耻的表现,在她们眼里,她们或许还会说我们老土,与潮流前沿靠不上边,似乎她们更乐意以夸张、粗野的极端主观的方式,才是最流行的,最时髦的,实则,她们是渲染了自己身上的兽性和内心深处的黑暗面。

难道这就是她们的趣味?可是我看到了她们趣味感的麻木和迟钝,这种趣味的粗俗和低下则是当今社会普遍存在的病象。如果说健康正常的趣味感,让一个人关注真正有价值的东西,从而赋予人一种合乎审美尺度和道德尺度的内在品质的话,那么,病态的、畸形的趣味感,则降低她们审美想象的旗帜和道德自持的底线,让她们把反讽变成挖苦,把批判变成侮辱,把庄严化为笑谈,让她们这些人因为缺乏高贵的气质与纯洁的品质,而成为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我觉得只要有了“度”,就能在种种对立因素之间维持一种平衡关系,否则就必然要陷入迷失状态甚至“危险”境地。这是一个“一脱成名”的时代,为了获得市场声望资源,多少人似乎没有了真正的价值观,似乎丧失了真正的情感,它导致的后果是价值观的严重倾斜和情感的普遍畸形。

46懂得适度感或分寸感

上海的一家主流媒体称,收到由深圳某酒店工作人员提供的三张演员印小天和曹颖在深圳某酒店开房的“亲热照”,印小天和曹颖就住在酒店相邻房间,平时两人亲密无间似情侣同出同入,而当时印小天和曹颖正在深圳的《律政佳人》剧组拍戏,让人深感疑惑的是,刚刚报道出来,紧接着这三张照片便在网络上广为流传了,“而印小天本人对此事的态度也是支支吾吾”,“不愿正面作出澄清”。印小天为什么对此事的态度不明朗?为什么不愿正面作出澄清?这成为这一事件的一大疑点,媒体开始怀疑印小天与曹颖配合《律政佳人》剧组炒作新片,而这三张照片更被指为是《律政佳人》的剧照。

这三张照片究竟是不是剧照?首先有关专业人士肯定了照片的真实性:“这些照片应该是在正常的拍摄状态下完成的,尽管拍摄者故意把照片处理成模糊状,但角度和站位都明显不是偷拍而成”,照片“被故意虚化,给人视觉上造成一种偷拍的假象”,看来这些照片不容置疑就是剧照,想想就明白,谁会在偷情时让别人站在身边拍照?就连负责该剧宣传工作的刘小姐也承认这几张所谓的偷情照确实是剧照;既然是剧照,又是谁提供给了媒体并且又发到了网上?刘小姐解释是因为当时没有清场,“可能有外人混在里面拍了照片”,我认为这明显就是一个谎言,除了有意为之,除了他们剧组的内部工作人员,谁还能够混进“里面”,在剧组的摄像机下光明正大地偷拍?又如何能得手?《律政佳人》剧组死不承认这是他们的炒作,他们坚称对这部戏非常重视,“导演编剧都抱着认真的创作态度,不屑于用这种方法来炒作”,真是背着牛头不认赃,从未见过贼被捉住后承认自己是贼的,不管是印小天和曹颖炒作还是剧组在炒作,总之这种把大家当傻瓜的失败的炒作,更说明了如今的演员或电影、电视剧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惜一切地玩弄着恶俗的手段。

在这样一个商业化的时代,一切都是商品,一切都在“向钱看”,对于作为艺术形式的影视剧来说,名气同样也不例外,名气越大就意味着影视作品越具有商业价值。市场化是影响当代影视文化发展和变化的核心问题,市场化对当代影视文化发展的影响远非任何程度的外部冲击可以形容,市场化最终导致的将是“影视生产机制”的巨大变化,这不仅意味着影视地基的重大变化,而且还将导致“影视场”的严重倾斜,造成当代影视文化生产关系和生产模式的巨大变化,这势必会从根本上限制影视作为艺术形式的自身发展,就因为当代一些影视作品过于市场化,才产生了许多缺乏深沉的现实感、严肃的道德内容和丰饶的诗意的失败之作,这些影视作品就是像清晨草叶上的露珠,虽然在朝阳下熠熠生辉,但它们毕竟不是宝气璀璨的珍珠,如果中午炽热的太阳一出,它们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剧组为了宣传自己的新片,适度的炒作也无可非议,有了好的电视剧,提前让大家关注,这没有什么不好,但是通过恶俗的手段去炒作,追求炒作效应,这就不大妥当了,比如说炮制绯闻,这真的是很丢人,明明没有的事说的跟真的一样,给大家传递虚假的信息,如果当事人不知情,这还会伤害到他们的感情或人格、甚至尊严。宣传的方式很多,比如开新闻发布会,通过正常的新闻发布会来达到自己宣传的目的,这同样能收到预期的效果,而且并不让人觉得“很丢人”,我认为无论名气还是人气,都不是评价影视作品或这演员的有效尺度,张国立为了宣传新片,因为劳累过度晕到在发布会现场,不但达到了宣传了的目的,还赢得了大家的尊重,这不正是一个很好的事例么?所以说,宣传或炒作都应该有个适度感或分寸感,这无论在生活中还是在艺术中都是至关重要的,我觉得只要有了“度”,就能在种种对立因素之间维持一种平衡关系,否则就必然要陷入迷失状态甚至“危险”境地,这个时代几乎在一切方面都把事情做过了头,所有的事只要和“情”和“性”挂上勾就能红遍世界,所以这是一个“一脱成名”的时代,为了获得市场声望资源,多少人似乎没有了真正的价值观,似乎丧失了真正的情感,它导致的后果是价值观的严重倾斜和情感的普遍畸形,即使那些演员和为人们提供着精神食粮的艺术家、似乎都很难摆脱时代的消极影响,精神上多多少少都有着由病态的时代生活导致的精神病变,更多的时候,他们通过影像把“性”变成商品,开始自觉地为满足欲望化的消费需求而创作。

如今大多行业都成了“拜名教”和“拜钱教”的信徒,影视界片商以及演员也不例外,他们深知媒体炒作的魅力所在,这就是为什么商业影视剧讲究明星阵容的原因,这就是为什么好多演员抹下脸皮“一脱成名”的原因,无论怎样恶俗都在所不惜;尤其那些投资拍摄影视的片商,只要利用有些名气的演员一炒作,立即就会有一些媒体蜂拥而来,按照商业时代的“互利原则”进行炒作,这就是现在所谓的“双赢关系”,这就是现在为什么涌现出了很多垃圾电影和电视剧的根本原因;为了钱,这些影视人和演员已经没有了净化人精神生活的义务感以及对群体的责任感,生活在既无将来又无过去的一条窄路上过着一种完全丧失价值系统的生活,他们变得势利、圆滑,除了因利乘便别无所谓良心,使得缺乏制约的消极影视作品呈现出疯狂泛滥之势;还是为了钱,影视的社会职能被完全否定了,影视作品的教化与审美职能被很多制片商和导演已经全盘否定了,人之为人的价值遭到了任意的践踏,他们的着眼点甚至是它的黑暗面,制造轰动效应的便是那些耸人听闻的“情节”,为加深视觉效果而牺牲了主题的意义和故事的深度,诱使观众掏腰包;还有影视界里的一些奖项在日益高涨的经济漩涡中逐渐与影视价值分离,沦为广告的角色的各种大奖已不具当初设立时的精神蕴涵,对促进影视作品的提升已不起太多作用。

如果《律政佳人》剧组没有炒作,那么印小天与曹颖就有炒作的嫌疑,如今很多演员和剧组合谋在一起炒作,他们将极为私秘的个人体验公之于众,靠大胆的粗俗、衰朽的颓废和肆意的放纵来吸引大众,他们擅长与娱乐记者和媒体进行腐败性合谋。其实这并不只是《律政佳人》剧组在玩这样的炒作把戏,其实有很多片商都在玩这一老套的把戏,据说为了炒作旧片,安徽一电影院竟称日本妓女为“同胞”;在戛纳影视交易会上,有一些片商在赠送的纪念品中包含了安全套;剧组为了炒作电视剧爆出黄晓明和秦岚的绯闻;演员炒作更是手段恶劣,天天在闹同居、偷情、牵手、分手、离婚、复合的绯闻,比如宋祖德为了炒作就说要变性,并要章子怡来为他主刀……这样的炒作已经失去了它炒作的意义,变得无耻、无畏。

印小天和曹颖偷情开房事件是一起片商与演员共同制造的炒作闹剧,我个人认为,这完全是联合炒作,《律政佳人》似乎是在暗示人们:这些照片上的激情镜头你们会在《律政佳人》中看到,《律政佳人》是一部由印小天和曹颖主演的“激情戏”。只是炒作的痕迹太明显,太恶俗了,被人发现了而已。娱乐圈内最典型的炒作方法就是炒绯闻。印小天和曹颖两人亲热的剧照被剧组处理成“偷拍”的模糊状态,然后通过媒体的配合就炮制了这起事件,而“印小天本人对此事的态度也是支支吾吾”,“不愿正面作出澄清”,这种将半遮半掩的神秘与吞吞吐吐的含混巧妙地结合起来的炒作策略,显然又一次收到了神奇的效果。

既然明星和媒体是“鱼水关系”,媒体就更应该尊重他们的生活,呵护他们的家庭,尊重属于他们的个人空间,尤其是尊重明星的人格。当然明星们也要自重,保护好自己的隐私,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成为某些媒体恶意炒作的受害者……

47隐私对女人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陈道明这样清身洁己的演员都避免不了“潜规则”的局套,近日有媒体说陈道明有了“婚外情”,与他曾经扶持提携过的女演员左小青“关系暧昧”,据说照片是狗仔于2006年12月潜入左小青所住公寓车库拍摄的,“当天还下着小雨,下午2点左右一身休闲打扮、戴着墨镜的陈道明驾着陆虎车到达车库,把车停好后陈道明进入了公寓楼,这一待就是6个多小时,直到晚上8点多他才离开寓所”,不可理解的是,“目击者并未拍摄到陈道明和左小青同出同入的照片”,但为了渲染其真实性,狗仔在报道中特别道出了“陈道明所到的公寓楼除了住着左小青外,还住着已结婚生子的涓子一家”。

这篇报道最大的看点就是“公寓楼一保安”的话了:“陈道明经常来找左小青,只要左小青在家,他几乎每周都要来一两趟,有时候他开一辆陆虎,有时候则开奔驰,刚开始他来我们还会问他找谁,后来保安都知道他找谁了,再来他点点头直接把车开进了地下车库。”更有狗仔对跟拍“陈道明逗留左小青香闺6小时”的照片作为渲染陪衬,说他雨夜潜入左小青住所探访,顿时将“婚外情”事件推向高潮。

陈道明从艺以来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什么绯闻,而这次突然跑出这样的绯闻真让人有些吃惊。根据我对陈道明的了解,我现在负责任地告诉大家,陈道明与左小青搞“婚外恋”的绯闻,全是无良媒体炮制出的假消息,陈道明和左小青只是一般的师生关系。陈道明为人很坦诚,他是出入过几次左小青所在的小区,那是光明磊落的探访,如果他真的“做贼”,必然会“心虚”,就会有所防备,根本就不可能在保安面前直说出要找的人是谁,再者,如果真的是“偷情”,陈道明也不会愚笨到把事情做的这么明显,他完全可以选择别的地方。因此,他与左小青只是正常的交往,师生之间谈谈剧本,交流演技实属正常,媒体如此不负责任的故弄玄虚,造谣惑众,应该受到谴责。

该媒体揭露陈道明与左小青绯闻的原因极其荒诞,理由是“左小青参演《中国式离婚》是陈道明推荐的,演出这部《卧薪尝胆》也是陈道明推荐的功劳”,加之狗仔队“四处布网”关注他二人的关系,并采取“外围调查”、“蹲守布控”的方式,从今年上半年开始“重点盯防”,让狗仔们颇为遗憾的是,因左小青今年接连电视剧而无暇顾家,狗仔队直到去年12月才获得“相关情报”,这个“情报”竟然是拍摄到“陈道明从左小青所在小区出入”的照片。仅凭几张陈道明出入左小青所在小区的照片作为他们“偷情”的“证据”,就说他们“关系可疑”,这是不是太牵强了?更可笑的是该狗仔还搬出了公寓保安很平常的几句话作为“证词”,认真看一下保安说的那几句话,实在从中找不出什么可疑之处。该新闻报道还发了一张剧组人员合影的照片,说左小青与陈道明站的距离远,这是为了避嫌,这是多么可笑,如果他们站的距离近,那么报道又该如何说呢?是不是又会说这正是他们关系“非同寻常”的证据?

正是建立在真人真事和真情实感以及真切细节的基础上,记者的新闻报道采写才能在“人性”边缘处顽强而稳健地推进,虽陡峻但不偏邪,虽奇异但不诡异,这才是一个有职业道德的新闻记者所要具备的能力,这和画地为牢、空中建阁、贴着地面行走的捕风捉影、掘地三尺的偷拍偷采的那些狗仔们所不具备的。就像报道陈道明“偷情”这种新闻的记者,仅凭保安一些很正常的话,仅凭几张陈道明进入小区的照片就可以炮制绯闻,这简直就是伤害别人、破坏别人家庭的胡搞和胡闹。

陈道明是一个既传统又保守的演员,传统和保守到跟别人握手的时候都不摘手套。无论从人品还是艺德上来看陈道明都是非常的优秀。我们很少在各种综艺节目中见到陈道明,他曾说“人千万别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他总是很低调,不喜欢“显摆”,更是不大和圈里的人来往,并不是他孤傲不群,而却是他的一种平和自然的生活方式,他很爱自己的家庭,深爱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始终坚持着这种清微淡远的生活习惯,为了避免拘俗守常,他除了读他喜欢的一些书刊外,他从不看电视。陈道明待人接物总是诚恳坦率,只要和他打过交道就知道,他从不虚张声势疾言厉色,也不自以为是,他的心灵宁静和宽容,在他那里几乎找不到无法调和的纷争,他就是这样一位心地善良的仁者,仁者爱人,你从他的脸上看到的几乎总是诚恳的笑意,他与朋友说话时的语调平静而舒缓,眼睛热情地看着对方,带给人一种特别亲切的感受。

陈道明的妻子杜宪也是传媒业的知名人士,虽然夫妻俩聚少离多但依然是恩爱无比,如果陈道明没有这点德行和仁爱,他们夫妻就不可能有至今和谐的共同生活。在宣传《中国式离婚》时被媒体问到家庭情感的问题,陈道明说“我和妻子从不吵架”,“我们俩几乎没有正面的冲突,只要发生不愉快了,我就立刻走开。而且我觉得哄女人是男人的责任,在非原则问题上,男人一定要哄哄女人”,看吧,在他的恬静平和的外表下面有着怎样率直的性格与清正的情感。从陈道明演的所有剧中我发现,陈道明是真正意义上的演员,他对自己的剧本和角色都很“挑剔”,从不演乱七八糟的剧本。据我了解,陈道明是和导演最爱“抬杠”的演员,为了演好戏,他有时候会与导演协商改变剧情或演法,真正好演技必然出自美好的心灵和健全的人格,他努力使自己的演技成为自己人格的投影和心灵的镜像。

有些媒体娱乐记者的想象和理解是残忍的,在他们眼里那些有名气的明星仿佛一个个都是色魔,他们看不到明星们在影视中的表演艺术,而把眼光盯向明星们个人的生活隐私和情感生活上,有些娱乐记者对于明星“名”的理解就这么随意地转化为明星对于“性”的疯狂的占有欲,仿佛人一但有了“名”就和“性”脱不了干系,所以在他们看来,陈道明这样有名的演员,也就具备了对女人进行性剥夺和性占有的能力和资本。有些娱乐记者极其荒谬、简单地把“名”与“性”联系起来,通过对“名”的渲染,比如“名导演”、“名演员”,并赋予了这些名人对异性的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和无往不胜的征服力,所以今年就上演了几场轰轰烈烈的“潜规则”大戏。有些娱乐记者也会通过“绯闻”剥夺了女性的尊严感、人格意识和对爱情、优雅、教养等真正属于人的生活内容的体验能力和判断力。

在我看来,新闻媒体也是一种为生活的完美化和文明化服务的事业,因此新闻媒体和记者要自觉承担起启蒙者和领路人的责任,娱乐新闻和娱乐记者也不例外,无论任何新闻都要客观真实的报道人或事物,而不是进行虚假的报道和夸张的渲染,除此之外,新闻报道还应具有道德升华力量和思想启蒙性。而我们现在的娱乐新闻呢?多数都是娱乐记者的捕风捉影、胡编乱造,很多娱乐新闻并不知道尊重所报道的人物,娱乐记者也是过于任性和自由,他们的新闻采写既不受本身规律的约束,也不受它所利用的素材的制约,把穿凿附会的杜撰当做法宝,沉溺于近乎胡言乱语的叙述狂欢中,他们关注的是明星们的私事,而这些私事大多都是媒体自己炮制的,他们的主题永远是“肉欲”和“情色”,造假的本事非同小可,他们并没有充满爱意或祝福感地去对待艺人和读者,在更多的时候而是像暴徒、小偷、无赖、教唆犯一样让我们变得庸俗、堕落、无耻。

又要说到这个娱乐媒体了,每当批评娱乐媒体的时候总会被种种的说词所驳回:读者也需要娱乐信息,我们是在为读者提供资讯服务。但我要说的是,娱乐媒体关于对娱乐新闻的价值取向究竟停留在哪里?到底关注的是什么?自从中国的娱乐媒体发达了以后,中国似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真正的优秀的影视明星。何以没有出现呢?因为我们的时代和媒体缺乏对影视本身的关注,而更多地停留在导演、演员个人隐私上,缺乏对影视、艺术本身重要问题的关注,即便是出现一个优秀的影视明星,也会瞬间被铺天盖地的“绯闻”、“丑闻”淹没。媒体的义务是什么?最根本的义务就是向人们提供可靠的、有价值的信息,而当下大多媒体都在回避这个“义务”,在他们看来这个“义务”只是个形式,它非但带来不了丰厚的经济回报,反而回影响到媒体市场,会阻碍发财的道路,只有傻瓜才去重视所谓的“媒体义务”。

既然明星和媒体是“鱼水关系”,媒体就更应该尊重他们的生活,呵护他们的家庭,尊重属于他们的个人空间,尤其是尊重明星的人格。当然明星们也要自重,保护好自己的隐私,只有这样才能避免成为某些媒体恶意炒作的受害者,我之所以写这篇拙文,就是为了纠正某些媒体或媒体记者妄下雌黄时为读者所传递的虚假的、可疑新闻报道。

真实和深刻、美好和崇高都消失殆尽,反而我们却看到了随意和浅薄、油滑和媚俗,也看到了诗意的死灭和想象力的懒惰,看到了在一个具有仇智倾向的社会里对崇高和文明充满敌意的妖魔化狂欢。

48宽容并尊重所有人女人

新片《父子》在北京举行发布会,那英前往助阵捧场。这位“向来大大咧咧、口无遮拦的老那”在发布会上当着众媒体的面爆料:自己原本在这部电影里也有角色,“后来我经纪人告诉我是演一个妓女,我怎么可能演一个妓女呢?”不是那英出语惊人,我还不知道这部《父子》的电影中还有妓女这样的角色。也不知道该片导演出于什么样的想法,竟然想到让歌坛大姐那英出演妓女?别看那英口无遮掩,可是她的话从来没有谎言,也就是说《父子》曾真的为她留着妓女这么个角儿。

那英和很多女人一样经历过婚变的不幸,并且还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因为她把大多精力都给了孩子,因此而放弃了好多东西。别说是出演妓女,就是正儿把经地出自己的唱片也没有精力认真过,据说她还翻唱过专辑。那英如今生活二满三平的,亦不缺钱花,再怎么也不会去出演妓女。那英是一个懂得自重自爱的女人,无论何时何地她都会竭力维护自己的尊严和声誉,她也忍受过媒体的一些不经之语,并对媒体每次发布的关于自己的一些詀言詀语深恶痛绝,比如曾经一次就关于传她与某企业家的绯闻,那英对着媒体就发火:“今天我正式告诉大家,关于我的绯闻是没影的事情!今后谁要是再当着我的面提及这些无聊的事情,那他就是找骂!”……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演一个妓女呢?”倘若明星为了获得更大的声望资源和市场份额,低首下心地市场屈膝称臣,亦步亦趋地按照“低俗影视”的模式出演,就必然会导致艺人品质的丧失和影视艺术精神的异化,所以说,那英的拒绝出演是因为她还有可贵的艺人品质。

首先影视作为一种精神食粮,很大程度地影响着人的精神景观和心灵境界,它给对一个人的人生观和价值观以及道德观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影视通过演员细致耐心和生动可信的出演,以一种鸿渐于干而内在的方式对观众的想象力和理解力发生着作用,从而引领观众深入到剧情的形象体系内部,含玩和体味到丰富的情思和意蕴,它具有形象显现欣赏体验上的可反复性,它具有很大的想象空间和象征内涵。

所以,影视还是要讲起码的精神原则的,准备要给观众灌输什么样的思想和观念是不但是我们的制片人和导演要思考的事,而且也是每一位演员要思考的事,不能为了几个臭钱就出卖肉体,出卖灵魂,钱是可以花光吃尽的,而影视留给今人和后人的精神和形象却永远也不会消亡。

不知道《父子》中为何还设有妓女这样的角色,不可或缺地非要出现妓女么?《父子》中出现妓女的意义究竟有多大?可不可以把妓女这一段摘除掉?答案是当然不能,商业化的影视剧大概就是要依赖这些剧情来提升观众的观看兴趣或欲望的。看过很多影视剧,经常会出现一些女人裸体的身影,这被唤作为艺术享受;还有一些强奸的镜头,大概是说某女被强奸,然后去报案,可是导演偏偏把强奸过程安排的很详细,其实完全可以不要这么一段,可以通过其他方式也可以轻描淡写地说明问题,这大概也是吊观众胃口的;更有令人厌恶的,好端端的影视剧,看着看着就会出现男女解吻的镜头,而且一接就没完没了,有的竟然长达一分种左右……

有好些演员也真是可以的厉害,生怕没有床上戏,见了床上戏就像见到了亲娘,他们从来不懂得拒绝,也不懂得和导演商榷怎么控制底线,相反他们的表现往往都超乎寻常,都在导演的预料之外,几乎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17岁就演床戏的杨丞琳说“自己很紧张,不知道余文乐心里怎么想的”;何超仪拍床戏时说“与同性接吻感觉良好”;刘德华和林熙蕾在《全职杀手》中拍床戏时,林熙蕾竟然说“拍要考虑对象,我不喜欢肉肉的男人”;庹宗华和宁静在《白棉花》中居然要在棉花垛上缠绵床褥;很少在戏中有裸露表现的王耿豪在《真爱无悔》中跟王美雪调情,豪放程度难以想象;巩利阿姨在《迈阿密风云》与老外翻云覆雨后还对媒体说“演床戏就应该激情、大胆和豪放”;余文乐与林苑一场激情床上戏,令现场所有人瞠目结舌,就此,导演还赞扬二人有专业精神……它们的走红与走俏,正是因为它以无价值的东西,满足了人们低俗的心理需要。

那么是不是妓女就不能出现在影视剧中?或者说演员就不能演妓女?这也未必,根据剧情的需要一切皆有可能,如果需要妓女去烘托故事或者体现另一种价值,那她的出现就必不可免,世界上干什么的都有,从不能因为大粪臭就没有掏大粪的人了,也不能因为嫌弃职业底下而没有了扫马路的人,有些事总是要有人去做的,重要的是,妓女也好,激情也好,色情也好,它的出现是不是利大于弊?很多影视剧都有这样的通病,它们对善良、真实、美好的人情物事缺乏敏感和反应冷淡,而是对暴虐、丑恶、病态、阴暗、残缺等消极现象大加渲染且乐此不疲,真实和深刻、美好和崇高都消失殆尽,反而我们却看到了随意和浅薄、油滑和媚俗,也看到了诗意的死灭和想象力的懒惰,看到了在一个具有仇智倾向的社会里对崇高和文明充满敌意的妖魔化狂欢。有些情节恶劣的影视剧还有诲奸导淫的作用,很多青少年就是因为看了一些影视剧去作奸犯罪,很多小学生就是因为看了叫人脸红的镜头而去东家效颦,所以便出现了早恋、堕胎的情况,严重点还有人去杀人越货、奸掳烧杀。

可以看出,如今有太多影视作品不再把为他人而演艺当作一种责任,他们缺乏对苦难的敏感和对残缺的不满。他们满足现状或丧失激情,他们不关心现实,只关心自己的生活,满足于自己和自己玩。这些由明星构成的娱乐圈落过着软弱无力、要死不活和空洞乏味的日子,彻底沦为一个自私自利的新阶级,利己的个人主义和庸俗的享乐主义俨然成为他们的生存哲学,九十年代以来,随着个人化演艺成为影视文化无主潮中的主潮,明星个人的生活更名正言顺地成为一些影视表现的生活。

看看如今的一些影视剧,恶劣的相对主义和恣纵的享乐主义天经地义地成为流行的生活信念和生活原则。混乱、浅薄、虚假和庸俗成为司空见惯的影视文化景观。看看那些所谓的“爬行榜影视剧”都在宣达什么样的价值观和生活理念——无知、愚昧、空洞、乏味、自私、残忍、冷漠、野蛮。这些影视强调零距离地介入生活,强调用色欲、激情、豪放才能产生的刺激效果——刺激观众的消费欲望和观众外在而强烈的感官反应,实则,这些影视剧不过是一些用低俗的色情场景包裹着的文化垃圾,内容空洞,轻佻儇薄,毫无真正意义上的哲学和世界观,毫无不满和愤怒,毫无对于底层的弱势群体的怜悯和同情,毫无令人欣悦和感动的伟大与庄严,情欲而无深刻的勾勒失掉了它的活力,同时把影视作品变成镌空妄实的僵壳。

中国影视剧的恶俗首先都是从西方国家刮来的风而日濡月染的,渐渐显露的迷乱、颓废、眩惑的影视情绪和精神状态,心醉神迷于叙事暴力和残忍,留恋不舍于心理畸形的怪诞体验,脱离理性和现实的虚无倾向,沉痼自若于对神秘事象和性景恋事象的关注等等,这些都成了具有主宰性力量的影视情绪、趣味模式和影视创作原则。在这些影视剧的影响下,我们原本就很脆弱的精神原则几乎在一夜之间趋于瓦解,商业化的利益原则取代了超功利的价值原则。纵观有些影视剧,故意半遮半掩地穿插一些其实根本就可有可无的床戏镜头,比如我看过的《一见钟情》、《孤恋花》、《天黑请闭眼》、《聊斋先生》、《来来往往》等影视剧,实在是有点那个,总之感觉不是很好。也许观众会说,如果影视剧中没有这些镜头就好比菜里没放盐,索然无味。

还有很多影视界认为,每个人的审美趣味各异,所谓的萝卜芹菜各有所爱,千差万别很难求同,因此根本找不到客观的标准和尺度以别裁优劣、区分高下,在他们眼里,任何关于趣味的争论都是毫无意义的。而我认为,他们这种息事宁人的态度并不可取,我们固然应该尊重每个人在趣味选择上的权利,但是趣味却是有好坏之分和高下之别与雅俗之辨的。在我看来,趣味也有一定的尺度,这种尺度体现着道德上的庄严感,就是要求人们对暴力和色欲、权力和金钱抱有理性的批判态度;这种尺度更是意味着人最起码要有敏锐而准确的辨别能力,能在深刻和肤浅、文雅和粗俗、高贵和卑贱、美好和丑恶、颓废和忧伤之间划分出明确的界线。

实在不想再说下去了,不过我还是要说,善良而诗意的道德是艺术的灵魂,一切正常的、崇高的影视艺术、意味着人格的健全和道德的纯洁,影视的美学价值虽然决定于多种因素,但首先决定于它所折射的编剧、导演、演员的人格以及它所包含的道德境界,在没有人格和道德的地方有商业化的影视奇观,有无所顾忌的粗俗和放纵,但永远不会有真正意义上的影视艺术,更不会有荡污化秽引人臻达至真至善至美之境的崇高。

只要是有血有肉的人,我们就应该有更复杂的态度和更丰富的情感,当然其中免不了会有仇恨,但我们还应该有更博大的人道情怀和更复杂的人性视境,具体地说还应该有同情、宽恕等更能表现人的本质的情感。爱,是无国界的,是不受空间和时间限制的,任何一个人都要走近那些需要同情和关爱的底层人,只有这样我们才有可能打动人们的心灵和赢得人们的尊敬。

49什么样的女人最可怜?

韩国某媒体引述中国某报题为《全球最可怜的演员是中国女演员》的文章说,“章子怡是代表性的‘可怜的中国女演员’,这样的状况只有得以纠正中国的娱乐产业才能取得更高的发展”,韩国媒体疑惑地质问:“为什么中国的女演员越是向国际巨星迈进就越得不到尊敬,反而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抨击?”我认为,韩国媒体找出了问题的症结所在,我们应该重新认识并理解长期以来章子怡因上述问题而被打入另册的问题。不知《全球最可怜的演员是中国女演员》的作者及发表者居心何在,尤其是章子怡被中国媒体指为“全球最可怜的女演员”,正好体现了发布这一观点的中国媒体和那些认同这一观点的中国人的无知。

看待一个人或一件事一定要客观,对人或事物的争论可以直率尖锐和激烈,但不能沦为恶意的诬蔑和恣肆的攻击、无知的谩骂,而是要服从理性原则和批评规范的内在制约。诸如“章子怡缺乏选择作品的能力”等指责章子怡的说词简直显得幼稚可笑,难道这些说词就是章子怡成为“全球最可怜的中国女演员”的原因?假如我们这么说,章子怡如果不选择有关日本题材的影视,就是说她不缺乏选择作品的能力?“反正不喜欢”这个原因也能成为客观的原因么?“没有好作品”更是管窥蠡测,有没有好作品我们一定要坚持大多数人的观点,不是一小撮人说了算,而事实告诉我们,章子怡的好多作品都在国内和国际上获得了大奖,赢得了广泛的好评;至于“太张扬”和“运气实在是太好了”这样的话显露出了某些人的本质的虚伪、嫉妒、自私以及小气和霸道。

电影《艺伎回忆录》(Memoirs of a Geisha)中的主角小百合几乎“埋葬”了章子怡,正因为章子怡扮演了艺伎小百合而遭到中国网民的恶评如潮。其实看过《艺伎回忆录》的观众对主演章子怡以及巩俐的演技都有很高的评价,可遗憾的是,正如韩国媒体撰文指出的那样,“中国观众对于章子怡与外国演员共同出演好莱坞电影并不感到自豪”,“将章子怡出演的电影视为除了让人想象日本侵略中国的历史以外,别无他处”。相反,该影片在中国禁止上映,“不仅禁止上映,还被蒙受了‘卖国奴’的恶评”。可是,我们应该清楚一个事实,该影片同样在日本也是一直遭受抵制,因为影片在许多程度上歪曲了艺伎“卖艺不卖身”的原则。

韩国媒体观点可谓是一针见血,对此我深有同感,这些指责章子怡的人皆有桀骜不逊或落落寡合的精神气质,但是,这种气质所显示的并不是积极健康的个体人格,而是以自我为中心的个人主义。他们只看到了“中国女人与日本男人之间的性爱”的情节,而没有看到影片中人物之间的复杂关系和情感冲突,他们的视野过于狭窄,过多地将指责或批评的焦点集中在对章子怡的感官体验的表演上,停留在外在的行为和动作上,他们只关注几个中国女人和日本男人的简单的两性关系,而没有深入到人物的心灵内部,没有感觉到电影人物中所表现出的尖锐的道德冲突和丰富的情感世界。看了《艺伎回忆录》,似乎只能让国人滋生一种耻感,没错,强烈的耻感体验来自于对尊严的强烈渴望和敏感,但是,指责章子怡的人并没有看到影片中的人物和故事也同样反映出了与尊严密切相关的积极的道德反应和精神痛苦;有时候我甚至怀疑,他们会不会是有点儿精神残缺的人,否则为何只一味地追求外在的“快乐”,而对章子怡等女演员缺乏理性的理解或评价。

耻辱体验是人类具有普遍性的精神现象,章子怡也不例外,她也渴望活得体面而有尊严,但却常常无奈地过着耻辱而尴尬的生活,要么被人家当作“不要脸的骚货”受到歧视,要么被当作“卖国奴”而受到辱骂,只许你规规矩矩不许你乱说乱动,否则便将你打到在地。作为对中国电影界有贡献的演员,为中国赢得了荣誉的演员,却感受不到应有的尊敬,也享受不到基本的自由和权利,被媒体死死盯梢,稍稍有了点“动静”,便你死我活地闹腾起来。难道章子怡非要按照一种别人强加给她的方式机械地思考和麻木地生活吗?

章子怡为什么会遭受到来自中国网民集体的仇恨?究其原因,就是“章子怡就是在把持电影角色和社会角色之间的平衡关系上失败了”。我以为这在中国目前的状况不难理解,就因为章子怡扮演了“日本人”的角色,就这一条足以让中国人将她碎尸万段,中国人对日本人恨之入骨,因为日本人侵犯了我们的国家,所以,对任何和日本有关的人或事物,中国人是绝对不能宽恕的;所以,中国网民对章子怡的“仇恨”是天经地义、正当合法的,因为他们的“仇恨”背后有“民族”和“国家”的支撑;为了“国家”而杀人,为了“民族”而仇恨是光荣而崇高的行为。可是,有没有想过,如果把这样的仇恨强加到一个演艺人员身上,是不是显得太不理智了?

要知道,日本侵略战争的第一犯罪主体是日本国家主体,是那些掌握日本国家权力的政客和武夫,而绝大部分日本的普通老百姓也深受着战争之害。如果看不到这一层,只是简单地把关于日本题材影视的主题,归结为对关于日本的一切都“仇恨”的重要原因,这是一种具有危害性的狭隘民族主义,这是非理性的爱国主义,他们没有认识到在影视等文化上则常常是保守的和消极的,我们要有理性的爱国心和民族意识,要反对极端的民族主义,因为狭义的民族主义总含有一点保守性,往往是倾向到颂扬固有的文化而抵抗外来的文化势力。

只要是有血有肉的人,我们就应该有更复杂的态度和更丰富的情感,当然其中免不了会有仇恨,但我们还应该有更博大的人道情怀和更复杂的人性视境,具体地说还应该有同情、宽恕等更能表现人的本质的情感。爱,是无国界的,是不受空间和时间限制的,任何一个艺术家或者演员、艺人都要走近那些需要同情和关爱的底层人,只有这样我们的影视艺术才有可能打动人们的心灵和赢得人们的尊敬;章子艺等扮演了日本艺伎又怎么了?这难道关涉到了她个人的人格和品德吗?而恰恰相反,对处于社会底层的小人物充满由衷的同情和关怀,甚至热爱,这才是艺术家、演员、艺人的基本态度,是一个时代影视艺术事业精神健康和成熟的基本标志。

韩国媒体撰文指出,有着悠久的儒教传统文化的中国人大都不喜欢“有个性”、“过分张扬”的人,“作为女演员若没有个性就不能成功,因此这不仅对于章子怡,很可能是中国所有女演员遭受严重精神压力的原因之一”。这正是“狭隘的民族主义”作的孽,它一方面排斥了基于自由选择的“个人化”的“多样性”生活方式,另一方面又凝定成一种“集体性”的狭隘而极端的情感方式和思维定势,最后“民族性”就成了一种不正常的、悲剧性的压抑个性的整体性力量;在我看来,为什么要不喜欢有个性的人?纵观历史,那些拯救整个民族的人哪个不是有个性的人?在某种意义上,“个性”要比“民族性”重要得多,任何“特殊的个人”都要比“民族”重要千万倍。

章子怡等对中国电影事业的贡献不容忽视,可以这么说,在某种程度上,世界通过章子怡等了解并认识了中国电影艺术,让我们中国电影在国际电影界有了一席之地,我们如果仅仅因为她演了有关日本题材的电影而将她抛弃,这就是狭隘的民族注意和非理性的爱国直接导致成的,我认为,事实上我们对异族尤其是日本人入侵造成的苦难从未忘记过,倒是对自己作的“孽”多有掩饰和回避;我们更应该看到章子怡等演员给我们带来的艺术享受,要看到她们为我们中国电影争得的荣誉,要看到她们的优点其实大于缺点,而不是通过一件让人感到不愉快的事而将其人一棍子打死。

说中国女演员“全球最可怜”,而且章子怡成为“可怜代表”。谁说中国女演员“全球最可怜”?谁说章子怡是“可怜代表”?其实真正可怜的人正是那些说章子怡可怜的那些人,你看他们多可怜啊,只消一个“小百合”,几个“日本人”就给打发了。

每个人一生都在时刻不停地努力着,想尽力把自己人生画得圆美些,都希望别人以自己为人生圆心,可我们又有几个能像雷锋那样愿作圆规的另一条腿呢?我们常祝福别人,也得到别人美好祝福,其实孤寂的心就是希望用别人的祝福来慰籍自己。

50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圆

“鞠萍姐姐”在鹅岭某酒店和娱记们大谈事业和家庭。针对现在职业女性为了事业甚至不愿生小孩的问题,鞠萍表示,女人有了孩子后同样应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而不应该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孩子身上,那样会让家庭失去意义。鞠萍这段话说出后,不知道是不是也会被誉为“女权主义”的维护者和倡导者,因而会引起男同胞们的“抗议”?自曝“不愿生小孩”的央视主持人王小丫会不会感到些许尴尬?不过我认为每个人对事业和家庭都有自己不同的理解和想法,鞠萍所说也不算是至理名言。

是的,人是需要意义的,因为“意义”意味着可靠的方向和使人的生活具有美好、健康的性质。但意义并非只限于自己个人生活。当然,鞠萍的说法也有她的道理,谁不想拥有一个温馨美满的家庭,而要想获得这样的家庭,生育小孩是必不可少的重要环节。但是话又说回来,那些为了事业或为了自身快乐的人不愿生小孩,不能说明她们的生活就失去了意义,谁又能忍受无意义感?因此她们肯定有自己的清晰的价值观,她们有自己的快乐,有自己幸福,也有自己感到满足的意义体验。

鞠萍不赞同女性把自己的全部奉献给家庭,她反对女人因当“全职妈妈”而失去个性,她说:“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追求、工作和爱好。”这些说法都很正确,每个人都应该有独立性的生活,也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圈子或生活空间,女性确实不应该过分地展示自己的“母性”,婚后操持家务全身心地为了丈夫,有了孩子就全神贯注地为孩子,“人生如梦”只不过是她们缺乏信仰支撑者的虚幻和无力的感叹,我们在生活中常常会看到这种悲观、消沉的情绪和主题:她们其中不乏烦恼和自卑者,发现自己的生活走向了极端,她们曾经也希望自己的日子务实和忙碌,可结果是事与愿违,每每却在闲散和疏懒中打发走白天和夜晚,食物无法满足她宽宽的胃,衣服和小屋也无法给她以足够的温暖,在长长的夜里她们无法入梦,渴望如此而来,如此延缓,如此翻新了她们的痛苦,这又是何苦呢?我认为,家庭应是夫妻双方共同来营建的,夫妻双方应该合理负担家庭,除此而外还应该有自己“私人空间”来充实自己的生活;不管陷入多么严峻的生存困境中,女性都不应该丧失信心,而是应该把这些生存的困境和生活的威胁,当做确证自己的人性的高贵和尊严的挑战,当做重新赋予生活以意义的机遇,越是在逆境中越要意识到自己是坚强的女性。

鼓励女性要有自己的追求、工作和爱好,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当懒惰生活的苦闷和信仰的缺乏正在侵袭社会的时候,当到处盛行对生活的厌恶的时候;很多女性借口因缺乏明确的生活目标而为自己的懒惰和放荡辩护的时候,建功立业者就像太阳一样必要。鞠萍这样的女性就是社会上最富有诗意和生活乐趣的中坚分子,她们鼓舞和安慰自己的姐妹,使她们变得高尚。他们的人格乃是活的证据,向社会表明除了以否定生活的名义堕落、放荡的女人,除了为混一口饭吃而做假的女人以外,还有另一种目标明确、信心坚定的女人,她们通过自己的努力,追求着自己的梦想,建立着自己的事业,完美着自己的爱好;人赋予生活以意义的过程从来就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反复艰难的过程,重要的是在这个过程中人必须充满认知人生的渴望和热情。

且不说王小丫透露当年“为了当记者不生孩子”,是为了事业而放弃了家庭,也不说她是忙于工作而无暇顾及这些“私事”,也许她对事业和家庭的理解更为超前呢?其实,让自己的生命在有限的时间和精力内得到有效的发挥,充分实现自我价值是一部分不愿生小孩子的女人的共识,她们摈弃了中国人忍辱负重、无条件地为后带作牺牲的传统生活模式,更看中自身的快乐,这也许也是她们“不愿生小孩”的理由。

人生有多少圆?何处又没有呢?整个人的一生何尝又不是一个圆呢?一个人从出生之日开始,圆心就确定了;对生命的渴望、追求,也开始了人生圆的起点;每个人一生都在时刻不停地努力着,想尽力把自己人生画得圆美些,都希望别人以自己为人生圆心,可我们又有几个能像雷锋那样愿作圆规的另一条腿呢?我们常祝福别人,也得到别人美好祝福,其实孤寂的心就是希望用别人的祝福来慰籍自己。

而人生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圆,如果认为自己就可以追求到人生美好的东西,那么生活时刻给你的只有用爱和别人连成相交的圆,才能有一个美好的人生。

“美”则“美”了,但却“美”得不厚道,因为在形式之外还有意义,而在“美”之外还有“善”,在形象的生动性之外还有可理解性,可是他们这种做法让人有些不可理解,难道仅仅为了“钱”和“名”就要抛弃“崇高”么?

51精神比面包重要的理由

女星郑希怡在香港无线电视台举办的筹集善款节目《欢乐满东华》中在和钱嘉乐、黄德斌等人表演“空中美人”,黄德斌在空中将三位女星抛送到钱嘉乐的手中,不料钱嘉乐“大意”失手,只拽住了郑希怡的裤脚,“没想到”郑希怡的裤子太松,钱嘉乐最终“失手拉脱了长裤”,致使“她整个人则如金蝉脱壳般跌到安全网里”。事发后“郑希怡强忍泪水”说自己撑得住,当她第二天看到大量相关报道以及在网上流传的视频时,继而“恼羞成怒放声大哭”;主持人曾志伟挨了媒体的批,谴责他的态度大有问题,与此同时也对“郑希怡为慈善演出而发生意外表示同情”,今天又曝出消息,不慎“脱裤”的郑希怡昨晚出现在英皇的某活动,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的表情,反而表现得很镇定,更滑稽的是在郑希怡正要接受媒体采访时,被半路上杀出的薛家燕搅黄了,薛家燕意外地透露“郑希怡露底”属“有意为之”,“彩排时就发生过,她的裤子滑下来了”,此语一出惊煞了媒体,鉴于老艺人薛家燕也在事发现场,并是该节目的司仪,她的话立即引起媒体怀疑郑希怡是在借助演出炒作,而郑希怡的经纪人霍汶希更是说了一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有人怀疑我们是炒作”,“这个裤子的滑落确实是意外的事情”。

如此看来,这不但是炒作,而且是“连环炒作”,为什么这么说?因为郑希怡“脱裤子”是前期炒作,郑希怡的经纪人霍汶希多余的“解释”则是中期炒作,而老艺人薛家燕的“意外”的爆料更是后期炒作。郑希怡用“下半身”来炒作,主办方也企图用十分简单的办法把演员们心里的全部内容统统呈现出来,来制造那个封闭的艺术世界,这是多么刻毒而危险的乏味,这是连最平庸的东西都不能诱发的乏味,而且散发着潮湿、腐臭的气息。有人为了钱全然变成了缺乏行动力量的人物,在大众面前像鬼影一样出现,引起尖叫和喧哗然后消失,一切的声音产生于黑暗之中复又沉寂于黑暗深处,然而在这里我们看到了生物意义上的人却看不到人性意义上的人。

可以分析得知,香港无线电视台举办筹集善款节目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艺人登台演出配合筹款也是有条件的,这个条件就是通过节目让艺人走红,而能迅速走红的办法也惟有做出一些惊人的举动,能出名那就美了,名气在某些时候是能腐蚀人的一种异化性力量,它让一些艺人变得求名若渴贪多无厌甚至到了不顾颜面的程度;对于主办方来说,他们的现实也实在是现实的可以,只要你能帮我筹到款,那也就美了,你爱怎么脱就怎么脱,真是各有各的目的各有各的想法。我认为,“美”则“美”了,但却“美”得不厚道,因为在形式之外还有意义,而在“美”之外还有“善”,在形象的生动性之外还有可理解性,可是他们这种做法让人有些不可理解,难道仅仅为了“钱”和“名”就要抛弃“崇高”么?如果没有崇高,这种“美”可以让我们忘记尊严,这种“美”让我们无法看到永恒不变的规定;尤其作为精神食粮的艺术和传播精神文明的电视台,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是说意味着给人们的内心世界提供更多的光明,所以,我们反对这种只为钱和名的艺术表演,反对单单陶醉于为钱而钱为本身的艺术表演,虽然它是穿着慈善的外套出场的,我们不能前门请走了伪君子后门再放进来真小人,因为这样的艺术表演从本质上讲是背叛艺术本身和慈善事业本身的基本道德原则的表演,就是因为这样的表演已经助纣为虐地与黑暗为友,并与黑暗一起吞噬着人性的高贵和灵魂的尊严。

据说郑希怡的“牺牲”收获不小,善款由原本的55万增至75万。香港无线电视台邀请艺人表演节目来做慈善事业,周急继乏这无可非议,但是郑希怡利用表演节目来炒作这就有些不大像话了,而且炒作也要有个底线。在我看来,公众人物在公开场合的每一个行为都有可能对人们的心理产生微妙的影响,因此对他们的道德要求应该比常人更严格才是。遗憾的是我从我们时代的一些演员、艺人某些不可理解的行为里看到的不是教养与文明而是粗俗与野蛮,是肆无忌惮的放纵和令人吃惊的无畏。

这个时代的大环境依然如此,许多艺人为了“一夜走红”而无所不用其极,说你没有“自我炒作目的”,谁其信之?不炒难以成名,尤其作为艺人,不炒作就很难长足发展,艺术生涯和个人前途就会受到影响。虽然如此,但是要知道在获得名的同时,也应该注重这个“名”的质量,名人的“名”应该首先建立在个人良好的道德和品质的基础上,你说,要个恶名或臭名,其意义又在哪里?既然意义是人最基本的精神需求,这种需求的重要性应该是超过了人的物质需求。当然,就有一些艺人是不会计较“名”的质量的,无论好名声还是臭名声能出名就行了,不在乎个人的道德规范,至少可以通过名来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比如获得物质享受和各种欲望的满足。

当爱金钱的利欲和爱享乐的奢欲以及爱权力的权欲成为普遍而难以治愈的痼疾的时候,人的灵魂的腐败和艺术的堕落就会成为在在可见的景象,长此以往,“艺人”就变成为信仰和道德的敌人,就变成为尊严和正义的对头,很多时候,“艺人”乐于把庄严和神圣化为一句笑谈,她们蔑视内在的精神世界,把一切都看作情欲的奴隶,她们的艺术事业的基石不过也是情欲而已。

嘲弄一切的游戏和玩主做派本身就是一种失去基本价值观的体现,那低俗无耻的表演又满足了那些失去价值观而又充满内心压抑的,享乐时代的相当一部分人的消极的心理需要,《欢乐满东华》里有游戏性质的闹剧,她们今天的走红与走俏,正是因为以这些毫无价值的东西,满足了人们低俗的心理需要。

陈晓旭生前常常关注自己的是“灵魂是不是长高了”,由此可见,世俗之人与佛门中人的区别就在于精神与肉体,前者重在肉体,而肉体终将腐烂;后者重在精神,而精神却可长存。

52你的灵魂是不是长高了?

在北京大观园举行的“陈晓旭追思会”上,陈晓旭父亲表示,“5000万元启动的陈晓旭慈善基金目前只是一个空架子”,此言一出举坐震惊。陈父说,“净空法师曾答应捐献其全部资产给基金会,但一直没能到位”。这也就是说,之前所说的“陈晓旭慈善基金”根本就是一句空话,而殷谦以为,致使原本可以兑现的慈善基金,终因为陈父的贪婪和自私而落空,如果“林妹妹”在天有知,也会为之寒心的。

陈晓旭父亲表示,“晓旭没有像净空法师所说那样留下了亿万家产”,陈父的意思是女儿根本就没有留下什么钱,所以女儿所谓的“遗愿”也是净空法师编造的。说出这句话的目的很明确:那就是想动晓旭的遗产是白日作梦,你净空法师“却对外宣称陈晓旭年收入2亿元,由于陈晓旭做了20多年善事,希望建立一个慈善基金”,那你净空法师就把钱拿出来吧,我们作父母的“心愿就是想要晓旭的慈善基金继续下去,完成她的遗愿”,陈父说“他们老两口没有多少钱,如果要完成就算把鞍山养老的房子卖了,也不过20万”,所以“陈父现场呼吁净空法师尽快落实资金,哪怕是分期到位”,听陈父的意思,难道女儿陈晓旭把亿万家产给了净空法师?

净空法师和陈晓旭都是佛门弟子,他们是以悟入正法而实现生死的解脱为宗,而要实现这个宗旨,就必须修习和恪守经法与戒律,名利财富岂能动得他们的佛性禅心?这其中最不可能撒谎的也就是他们俩人了,而真正撒谎的人是陈晓旭的父亲。想想看,一个出家人,假说陈晓旭真的把钱留给了净空发师,净空法师就一定会完成佛门弟子的遗愿,以圆佛门弟子的一片佛心。如果净空法师自己想贪图那些钱财,还会公开说出要建立陈晓旭慈善基金?可见陈晓旭的确向净空法师说过这个遗愿,而净空法师也是按照陈晓旭的遗嘱对外宣称建立慈善基金的,至于陈晓旭家里人是否愿意捐出,那不是净空法师能说了算的。陈晓旭过于相信家里人的话,也许家里人当初满口答应已经帮她完成遗愿,但人真的去了,这话说了也就等于没说,只怪晓旭生前没有把事情处理的干脆些,比如说交代清楚家产的在处和去处,事情也就不会变得如此复杂,但是,善良正直的晓旭是绝对信任家里人的,也就忽略了留下证据。斯人已逝,再也不能开口说话,这件事也只能凭活人的良心说话了。

晓旭生前就表示要通过出家和行善来“赎罪”,其实也无罪可言,晓旭所指的罪其实就是在生活中一些错误的言行和错误的思想,而她又是那样一个苛求完美的女人,自然对自己的要求格外严格,不容自己身心有一星半点玷瑕。她生前曾对父母和家里人说过“救急不救穷”,她要用这些钱去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所以她嘱咐郝彤和妹妹等,“要建立一个慈善基金会,资助因贫困而失学的优秀学子或者无力医治疾患的困难群众”。从陈晓旭的一句话里就可以看出,当时她这样的表态曾遭到了家里人的反对,尤其是陈父的反对,否则,她怎么会对家里人说出“救急不救穷”的话来?

陈父抱怨“晓旭去世后的第三天才知道这个噩耗,之前根本无人说起”。我想净空法师也不是有意隐瞒死讯,尤其身为佛门中人,守信和守戒比自己的生命都要重要,法师决不会故意为之,也许法师是按照陈晓旭的遗愿,不想让她父母太过伤心而已,即便是“密不发丧”,这其中也自有它的道理,一位佛弟子告诉我:“晓旭往生后寺院密不发丧是有原因的,在佛教中是认为人死后,灵魂还在留恋自己的身体和世间的一切,并没有离开,此时挪动逝者的遗体,会给他的灵魂造成极大痛苦,如果一念嗔恨心起,则容易堕入恶道。可惜这个道理很多人解释不清楚。临终家人在旁哀号哭泣,甚至抱着死者尸体大放悲声,其实对死者都有很大妨碍,尤其是对修道人,会障碍往生。”听了这位佛弟子的话,殷谦终于明白净空法师“隐瞒”陈父的良苦用心了。

作为佛门中的法师,自然也是佛门中的高僧,有道是“出家人不打诳语”,这其中绝对没有什么阴谋,倒是陈父的言行令人厝疑,这样不怀好意地对待一个僧人,显得面目可憎——他试图在法师“隐瞒”死讯的问题上大作文章,将大众的目光转移到法师身上,目的就是让女儿的遗愿落空,阻止“肥水”流向外人田。极度的自私使他彻底粉碎了女儿生前最后的一份爱心,极度的贪婪使他萌发了对于金钱的占有欲,使他丧失了关注他人的热情,同时也使他丧失了客观、冷静地了解女儿内心世界的耐心,这完全是一种剥夺别人尊严感的自私行为。

对于父亲而言,遭受丧子之痛确实不言而喻,但是人可以愉快并快乐地体验痛苦,并从体验到的痛苦上升到新的生活,应该使自己的痛苦成为救赎和光明痛苦而不是地狱和黑暗的痛苦,这才是一个精神健康的人。当然痛苦也可以彻底地把人压垮使他变得凶恶,甚至能毁灭他的生命以致除掉他对生命意义的任何感受,不过在殷谦看来,任何痛苦都能成为具有复兴功能和提升力量的痛苦。不幸的是陈父显然是被“痛苦”压垮了,他不满净空法师“隐瞒”女儿的死讯,通过抱怨来对抗内心的“痛苦”。

陈晓旭生前常常关注自己的是“灵魂是不是长高了”,由此可见,世俗之人与佛门中人的区别就在于精神与肉体,前者重在肉体,而肉体终将腐烂;后者重在精神,而精神却可长存。如果一个人将钱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要,那么此人再也不会向前看,也不会关心自己的名誉,他灵魂中本有的美好品质也将开始衰退,最终枯槁而凋萎,因为他从不在乎灵魂的成长,却只重视必朽的肉体。陈父就是这么一个人,身为父母,连自己的女儿的遗愿都不能帮助完成。在这里殷谦谴责陈父的自私、卑劣的行为,劝其尽快捐出钱来完成女儿的遗愿,别让自己的女儿在另一个世界感到寒心。

婚姻和家庭的情感需要培养和教育。爱产生于希望,而仇恨则产生于绝望,恨来得容易,而爱必须要信念支撑,当一个人的信念倒塌了,那么爱将不复存在,剩下的也只有恨了。当有一天夫妻之间的婚姻和爱情需要孩子或亲情来维系的时候,那么这样的婚姻迟早会镜破钗分,粉消香褪。

53家庭不能靠孩子或亲情来维系

因“艳照”风波曾隐退幕前的张柏芝有意复出,却遭到谢霆锋的强烈反对,理由是担心张柏芝此举“将会冷落宝贝儿子Lucas”。

谢霆锋之所以强烈反对张柏芝复出,这也是迫于无奈,由于张柏芝的“艳照门”事件,几乎使谢霆锋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神经崩溃,与太太张柏芝之间的感情险些崩裂,夫妻看似貌合实则心离,若不是因为儿子Lucas维系着这段已经很脆弱的婚姻,他们早已鸾分凤离。谢霆锋反对张柏芝复出,是对张柏芝所持的一种怀疑态度,而这种怀疑态度将他自己的情感态度毫不留情地推向极端,谢霆锋怀疑张柏芝,更怀疑复杂的娱乐圈,经过“艳照门”事件的摧残和打击,使他缺乏在娱乐圈复杂的视境中平衡地处理冲突性情感以及多种对立关系的能力。

对谢霆锋而言,恨与爱同类,这是每个人最基本的情感形式,反对张柏芝复出娱乐圈,这无疑是一种难以遏抑的内在冲动。他的冲动是不自信的表现,也是对整个娱乐圈的质疑。对张柏芝卷入“艳照门”,虽然他想到过包容,甚至企图以“粉饰太平”的道德观来安慰自己,但他最终不能释怀。

无论卷入“艳照门”的张柏芝的“对与错”的分野如何分明,但对身为人父的谢霆锋来说这种区分已毫无意义。张柏芝往往就在关键性时刻,却躲在谢霆锋身后而没有任何的言语和行动,她没有办法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但是,吞噬人性的黑雾正是这种消极和被动,更是谢霆锋反抗迫害他们原本和谐的家庭所能采取的最后一招,那就是不能再让腐烂的娱乐圈的有害气候触及自己。这让我们似乎领略到已“名誉扫地”的谢霆锋的苦苦挣扎。所以他在妹妹谢婷婷有意踏进娱乐圈的事情上,有过“泼冷水”态度,甚至“祝她碰壁”。

当爱情和婚姻出现危机,当至上的传统走向崩溃,谢霆锋在这来之不易的全新的环境中牢牢地维护自己和儿子的尊严。他对媒体说:“她想拍戏原因其实是怕我太辛苦,但如果她因戏冷落儿子,该怎么办?”其实,谢霆锋宁愿让张柏芝守在家里做全职太太,也不想让她再踏进这个不干不净的娱乐圈,谢霆锋渴望活得尊严而有体面,但他没有想到张柏芝会给他戴绿帽子,让他陷入无比尴尬的境地。强烈的耻感来自于对尊严的敏感和渴望,将张柏芝“软禁”,这也许是谢霆锋将自己从伤害和耻辱中解放出来的唯一途径。

谢霆锋有意“软禁”张柏芝,想通过孩子来将她限制在家中,这是因为复杂的娱乐圈和“艳照门”事件让他丢失了对象意识,失去了与家庭之外的娱乐圈在情感与认知方面寻求正常关系的理性。他无法再去客观地感知家庭之外的娱乐圈,他根本就不认为娱乐圈是按照自身的需要及条件、方式而存在,所以他不相信张柏芝,也不相信娱乐圈,他对娱乐圈少有的反应也根据自己的感情和思想过程来反应的。

说来说去,我认为谢霆锋对张柏芝欲要复出娱乐圈的反对是必要的,在某种程度上,这种反对是一种比较庄严的气质,也是一种比较健康的心境,因为他要对自己的家庭和孩子负责,他本能地维护着自己的婚姻和生活。因此,谢霆锋这中基于责任和信念的反对,也是他要极力挽回做人的尊严和自由的正常行为。

严格来说这种狭隘的、极端的、以自我为中心的个人主义必然要沦为自我的奴隶,面对这个娱乐圈复杂的环境,任何人也无法成为精神的外倾化以及内倾化的人,尤其是因娱乐圈影响到自己家庭的谢霆锋,更无法毫不设防在创造的积极性中走向这个劣迹斑斑的娱乐圈。

这种耻辱体验完全是由他自身的病态以及极端的个人主义造成的,也许一个环境,乃至一个事件就可以改变人,谢霆锋的个人主义也是在一次无奈的事件中造成的,所以谢霆锋摆脱不了这种自我中心主义的奴役,说白了就是摆脱不了婚姻和家庭,以及社会舆论的枷锁。

婚姻和家庭的情感需要培养和教育。爱产生于希望,而仇恨则产生于绝望,恨来得容易,而爱必须要信念支撑,当一个人的信念倒塌了,那么爱将不复存在,剩下的也只有恨了。

当有一天夫妻之间的婚姻和爱情需要孩子或亲情来维系的时候,那么这样的婚姻迟早会镜破钗分,粉消香褪。

一个弱女子为了爱情竟然是如此“一无所有”,最后竟连仅有的一点“爱”的依恋也丧失了。这并不是说黄贯中爱上朱茵是出于同情,我是想说,黄贯中用充满爱意的眼光看朱茵,朱茵的痛苦和幸福都与他息息相关,他绝对不会让他爱的人遭受一点点痛苦。

54爱一切值得爱的人和事物

现年42岁的“金属狂人”黄贯中跟朱茵拍拖七年,就传出俩人七年来时常干仗的消息。如今黄贯中继续做他的音乐事业,虽说“两年没有出碟,但仍有一首《阿博二世》入选早前举行的RoadShow颁奖礼”;至于长期保持“默默无闻”的朱茵则长期留守内地拍剧赚人气、赚钱,“很难得”回一次香港陪男友。据报道,早前香港某周刊在香港九龙城发现黄贯中和朱茵在餐厅吃饭,现年35岁的朱茵在开餐期间“全程发火”,男方则一声不响地“挨骂”,平日里这位舞台上的“猛男”,对着发火的女友竟然乖得像只兔子,没有一点点脾气。可见“猛男”拿起吉它时陵劲淬砺之势只是他的表面,而内心世界却是柔肠百转,这也是朱茵爱上这个比她大很多的男人的一个原因。

演艺界的明星能拍拖七年的人并不多,足可证明黄贯中和朱茵的感情深厚。这还是要从朱茵和周星驰的恋情说起,说起这个周星驰大家都知道,如果不是他的电影滑稽、幽默惹人喜爱,他的美誉度恐怕也不怎么好。

看看周星驰的电影就会发现,他是一个喜欢“施暴性”的导演,比如电影《功夫》,那是多么惨不忍睹的场景;他更是一个沉溺于低级趣味的“恋污癖”演员,他导演和出演的电影里的角色,处处给人留下很多脏兮兮的情景。虽然周星驰是对琐屑、纷杂的生活表象有较强的摄取能力,但他缺乏对混乱的感受进行理性化的整合与升华的能力,他是一个洞察力和思辨力都比较差的人,他分不清欲望和爱情的界限;他每每试图通过电影表达一个“凄美”的爱情,但却着力地渲染、喧嚣着人的“欲望”,混乱而荒诞的电影故事让我们看到周星驰从来就没有沾过“爱情”的边儿。朱茵和周星驰在电影《大话西游》中,因为“爱”和“恐惧”而表现出的疯狂里,有一种令人心疼和心酸的纯洁与纯粹,充满了甜蜜的梦意和幼稚的倔强的情感。但是,“爱博而情不专”的周星驰最终还是弃她而去,薄情寡义的他再也没有回头;与周星驰的爱情是朱茵一生也挥之不去的痛,她总会抚景伤情,那怕连“周星驰”这三个字也不愿再提起,她说“今生不会原谅他”。

所以。所以这段往事重提很有必要。在爱情上遭受了巨大精神打击的朱茵岂能再度轻言爱情?在这些男人的眼里,千爱万爱“性”先行,就是说先有性再有爱情,如果没有性,所谓的“爱情”就是虚妄,所以他们糖舌蜜口就如诱怵的钓饵,女人则如一条美丽的“青衣鱼”,一但被他吃定,那就再也不稀罕了;尤其在那些花心的而且有钱有势的男人眼里,女人就如深海中的鱼儿,多得数不清。所以说,对天生就有征服欲望的男人们来说,“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值得得到的东西,才是最好东西,“女人、金钱、权利”,对那些男人来说,就是他们最想“得到”的“东西”的组成部分;所以说,为什么大多数女人,尤其是在情感中受到伤害的女人都对男人恨之入骨,且抱有“偏见”:“男人靠得住,除非猪上树”、“宁肯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破嘴”,等等,不一而足。朱茵也不例外,她的仇恨来自与周星驰在一起时,给她留下的难以忘却的痛苦记忆和伤害体验,她是一个最为不幸的受害者,因此她怕遇到“爱情”,她怕再遇到“周星驰”那样的男人。

朱茵是一个很美的女人,她有勾人魂魄的微笑,她的面庞闪烁着一种梦幻般甜蜜的光辉,她很善良,很保守,很传统;Beyond乐队主音吉他手黄贯中就是被她的美和善良深深地吸引了。走出周星驰的阴影,她冰冷已久的心在黄贯中的体贴和温柔中慢慢复苏,渐渐融化,面对黄贯中带来的“希望”她没有理由拒绝;不过,也不能否定她对黄贯中抱有戒心——尽管他们拍拖多年恩爱无比,但是朱茵给他的却是长达七年无“性生活”的日子,这并不仅仅是因为朱茵是虔诚的“清教徒”,而真正的原因是,遭过“蛇”咬的朱茵,一直把黄贯中看成是“井绳”,她真的害怕再一次受到伤害,她要等到他们正式结婚了以后再考虑“性生活”的问题;她渴望的是一个完美的爱情和婚姻家庭,她多次表示不想谈婚姻,不是不想要婚姻,而是她再期盼一个幸福美好的婚姻。

而黄贯中呢?这个外刚内柔、敏感而温情的男人,有时也是一个隐忍而脆弱的人;在我看来,他从来不是一个自私狭隘的人,而是一个充满同情心和怜悯心的人;他爱一切值得爱的人和事物,正如媒体所说:“无论是猫还是狗,黄贯中对于小动物的爱心并不只是表面功夫,更多的是来自内心的真实存在。”他赋予爱以近乎宗教的神圣感,这是一种丰富的爱,体会到朱茵因爱情的失败而表现出的孤独、悲伤、痛苦,上苍无情,一个弱女子为了爱情竟然是如此“一无所有”,最后竟连仅有的一点“爱”的依恋也丧失了。这并不是说黄贯中爱上朱茵是出于同情,我是想说,黄贯中用充满爱意的眼光看朱茵,朱茵的痛苦和幸福都与他息息相关,他绝对不会让他爱的人遭受一点点痛苦。

所以。黄贯中摆脱不了“妻管严”的命运,黄贯中可真幸福。在他体贴入微的爱情滋润下,朱茵总是主动在媒体面前乐于说出她和黄贯中甜蜜的爱情,因此她也曾对媒体说,“自己和黄贯中之间绝不会有第三者”。

既然如此,那朱茵为何要对黄贯中如此“狰狞”呢?因为仇恨产生于绝望,爱则产生于希望。朱茵好不容易得到了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当然要百般珍惜了。七年来,朱茵每次和黄贯中见面都少不了“狰狞”的面孔对黄贯中“耳提面命”,就是为了防止他一不小心变成了花心大萝卜,她担心黄贯中变成第二个周星驰,所以这种对他的苛求和管束对昼警夕惕的朱茵来说尤为重要,就是要在黄贯中耳边“警钟常鸣”;另外,我觉得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黄贯中可能在上述餐厅中与朱茵进餐时,向朱茵提出了“性”的要求,可是被朱茵断然拒绝,并且还狠狠地“收拾”了他一顿:“没有结婚你想都别想,而且也不准你在外面胡来!”……这个猜测只是个猜测,不过看看黄贯中站在朱茵背后无奈地挖鼻孔,你也就能猜出个八九不离时了。

在一个具有仇智倾向的社会里,揭露或侮辱明星演员,既能迎合大众心理,这种“大众”心理就是,红眼病的人太多,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看到别人红透了天便嫉妒,明星就是活该,就要承认这种痛苦,这就是出名后应有的报应……

55怎么能这样就让别人脱去衣服?

《壹本便利》偷拍及刊登艺人“钟欣桐(阿娇)更衣照事件”一石激起千层浪,顿时在香港炸了锅,港人义愤填膺,出现了集体烧毁刊有阿娇“更衣照”的杂志以及集体声讨的、针对对无良媒体多种形式的谴责或声讨活动,媒体这种堕落的趣味,窳败的道德情调,对女性的侮慢的赏玩态度,拙劣的商业炒作,而遭到大多数人国人的普遍贬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受害人阿娇担心被偷拍的照片会出现在其他地方,果不其然,北京娱乐刊物《演艺圈周刊》,新一期的内容竟堂而遑之地转载了《壹本便利》的封面和阿娇的四张更衣照片。对此,阿娇经理人霍汶希表示,这简直就是“在受害者的伤口上撒盐”。

娱乐媒体在艺人伤口上撒盐已经是司空见惯了,比如从“王菲产子”到“菲女兔唇”事件,“阿娇更衣照”事件也同属此例,这何止是在伤口上撒盐,简直就是在伤口上捅刀!见血流的还不够爽,再给你补上一刀子。对于某些无良媒体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艺人或践踏娱乐圈,因为见得多了,我已经感到麻木不仁,愤怒的声讨、真诚的呼吁、激情的呐喊都在无声无息中变得苍白直到消亡,娱乐媒体依然我行我素,肆无忌惮,毫无一点收敛的迹象。

阿娇生活在这样一个“疯狂的娱乐时代”是她的不幸,遭遇这样一个“疯狂的人身迫害”是她的不幸,值得我们同情。这样的事之前也有发生过,比如网上曝光的陈紫函一组火辣写真,“激情豪放”的形象与她清纯的形象大相径庭,曾一度引起争议。陈紫函申明此组照片实为《壹本便利》“骗拍”。明星出这样的事会受人关注,但是普通人若遇到这样的事,眼泪也只有往肚子里咽,没有人为她们声援。可怜的阿娇,除了在惶惶不可终日中以泪洗面,恐怕也难能其奈了。再同情阿娇的同时,我不禁产生这样的一个疑问:这些无良的媒体为什么要脱阿娇的衣服?

媒体是严肃的,是崇高的,可是他们败坏了崇高的声誉,随之而来的精神矮化的“痞子流氓”娱乐和欲望化报道,毁伤了崇高的精神。这就是崇高在现今媒体圈和文化圈、娱乐圈里的生存境遇和悲惨情景。在当代粗糙、混乱、肤浅的媒体景观里,我们看到了自暴自弃的放纵、胡编乱造的杜撰、不知羞耻的淫荡和鸡毛蒜皮的琐屑。

其实认真想想也不难理解,自进入九十年代以后,物质主义的享乐倾向和商业主义的拜金倾向,则使八十年代的娱乐媒体就已存在的消极势头得到了恶性的发展。八十年代的娱乐媒体原本就很脆弱的精神原则,如人道主义原则、介入现实原则、主体重建原则等,几乎在一夜之间以一些“事件”的终结为标志趋于瓦解,商业化的利益原则取代了超功利的价值原则。报纸杂志在这种大环境的影响下已经不再是传统的精神文明产物了,它们被推向了市场,变成了商品,它们也需要商业的包装,它们也想千方百计地占领市场赚取白花花的银子。因此,虽然后半世纪很长时段里的娱乐等电视媒体、平面媒体等,确实由于主流意识形态的牢笼和控驭而呈现出苍白、暴烈、异化的精神风貌。

《壹本便利》为了发行量无情地将阿娇暴露在公众面前。媒体一炒,阿娇成为公众的“娇点”,北京的《演艺圈周刊》便敏锐地嗅觉到了它的“市场价值”,这种眼光是十分刁毒的,《演艺圈周刊》编辑张宇航感觉到,脱阿娇的衣服一定会使《演艺圈周刊》名利双收,不但发行量会翻三番,而且知名度也会随之大增,所以他利令智昏了,利欲熏心了,忘记国家的法律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脱”去了阿娇衣服,步《壹本便利》后尘。《壹本便利》为了不义之财便去偷拍,偷拍了阿娇的照片就赤裸裸地刊登在杂志上;《演艺圈周刊》明知是偷拍,还要无所顾忌地转载;可见,他们从来不爱自己所报道的阿娇,即使爱也是一种病态的爱,其性质就是对阿娇进行惨无人道的羞辱和伤害。

当一个时代的爱金钱的利欲、爱享乐的奢欲、爱权力的权欲成为普遍而难以治愈的痼疾的时候,人的灵魂的腐败和艺术的堕落,就会成为在在可见的景象,《壹本便利》和《演艺圈周刊》都是如此。《演艺圈周刊》编辑张宇航说他们刊登的“阿娇更衣照”是向香港有关合作机构购买版权的。至于是否真正购买了版权还有待于验证,我认为所谓的版权拥有只不过是想过“法律关”,就是为了避免惹上官司,受到法律的制裁,有法律意识固然是好,但我想问的是,难道只要避开了法律就能欲所欲为么?一个人的道德良知又去哪里了?人的道德良知只要不受到法律的束缚就可以真正的“为人”了么?只要购买了版权就可以自由地刊登别人的裸照了?就可以视健康为粪土了?就可以什么也不顾了?

媒体也常常鼓说和吹嘘着什么“新闻报道底线”等等,认为只要不触到“底线”或“雷区”就不算是“失去良知”,其实这些所谓的“底线”云云,全是废话;很多媒体进行自我辩护简直就是笑话,你都有勇气把粗鄙的说成不俗,你还敢替“痞子”进行道德辩护,并且颠倒黑白,意思是媒体这一群无法无天的人对别人并不构成冒犯,这不是放屁吗?现在的某些媒体实在很聪明,他们明白在一个具有仇智倾向的社会里,揭露或侮辱明星演员,既能迎合大众心理,这种“大众”心理就是,红眼病的人太多,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看到别人红透了天便嫉妒,明星就是活该,就要承认这种痛苦,这就是出名后应有的报应……

所以说,这就是某些媒体向“大众”采取的明智可行的策略,他们具有逮谁灭谁的“激进”和“叛逆”,其实这就是无法无天的造反,他们将人推向兽性的桎梏和野蛮的深渊,他们不懂得优雅得体和高贵尊严的意义,而是蛊惑、纵容人沉溺于极度自私的道德放纵和精神堕落;他们没有稳定而可靠的道德基础,残酷地摧残着一切值得爱的人和事物,因此,他们不管别人罹受多么严重的摧折和不幸,他们都会逞一时之快地逃避崇高、否定道德,从而贬低别人的尊严。

《壹本便利》和《演艺圈周刊》对阿娇“事件”是无良的媒体的典型作风,这是丧失“个人价值观”和“媒体价值观”的沦丧,丧失价值观的后果就是文化相对论和道德相对主义的泛滥,就是给虚无主义打开了长驱直入的大门。在金钱驱使着一切的时代,媒体的社会职能似乎被完全否定了,眼下许多媒体,全盘否定了媒体教化的职能和对社会、对别人的价值意义,任意践踏人之为人的价值,对人性作无情的暴露,甚至以它的黑暗面为着眼点,以耸人听闻的情节制造轰动效应,诱使读者掏腰包买报纸、买杂志;报纸杂志媒体太过关注销售潜能,往往在内容中加入许多他们自己认为能够取悦读者的作料,恶俗和无聊之极。

纵观我们时代的期刊杂志或其他音影媒体,数量虽多但真正有价值的却很少,如《壹本便利》和《演艺圈周刊》就是这些“丧失价值观媒体”的典型代表,为何?究其原因就是艺术粗糙、思想贫乏、内容空洞,这些都是问题。在我看来最根本的问题,还是它们的情感态度和伦理境界上出了严重的问题。我们的许多媒体沦为自己时代流行价值观的牺牲品,成为利己主义世界观的信徒。在《壹本便利》等媒体看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天经地义的,而“利他主义”则是虚伪和落后的,他们只把娱乐报道和杂志内容当做“自己”的事情,他们总是乐于表现那种阴暗的心理和扭曲的情感,他们沉溺于“痛苦”,陶醉于“颓废”,炫耀着“堕落”,他们把羞辱明星当做自己的“骄傲的事业”,既不尊重自己,更不知道尊重别人。我感觉现今诸如《壹本便利》此类的媒体的堕落。感觉现金的媒体似乎没有了绅士和君子,几乎人人都是暴徒、流氓和打手,这种滋生出的媒体异常病象甚至严重到令人担忧的地步:社会和道德的反常现象风靡一时;人生似乎不再有明确的目标,有些媒体耽于淫乐而不顾道德准则;另一些媒体则不务实际,捕风捉影胡编乱造,逐渐变成一群啄食娱乐圈腐肉的秃鹫。

庆幸的是,当《壹本便利》刊登了阿娇的更衣照后立即遭到各界的谴责,这无疑是给《壹本便利》当头一棒,担愿该刊能在大众的讨伐声中得到应有的惩罚。我们国家对此类事件有明文规定:“严禁期刊刊登低俗的图片和内容,若有杂志社涉及非法使用新闻数据或图片,将受到法律制裁。”

某女星烤一串肉,肉价万元,而一位下岗女工烤一串肉,肉价仅一元,这真是天壤之别。区别就在于,该明星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客,因此她的“肉价”价值万金,而我们的下岗女工可贵的是,她需要钱,但她更在乎自己是不是一个有灵魂的人。

56是不是一个有灵魂的人?

双生妹妹卫诗出道,样貌声线一模一样,虽然被指专辑卖不动,但是有姐姐的粉丝爱屋及乌,勉强还可以在圈中混日子。这对“姐妹花”今年只有24岁,可谓青春无敌,“一个可爱一个野性”各有魅力,由于“卫氏姐妹”是“真正的双胞胎”,故引来不少富豪的垂青,希望能够“一箭双雕”,如今“卫氏姐妹”的肉价已经飙升至500万港元,双胞胎果然稀罕,各地富商纷纷出价。

如此“肉价”到是一件很新奇的事。肉价是个什么东西?肉价就是肉价,就是肉的价格。一般来说,“肉价”这个词只能在蔬菜肉类市场才能出现。但是给人肉标价,我还真有些孤陋寡闻了。文明一点理解,就是在娱乐圈,明星身价代表的是身份和人气,这就叫“肉价”,倘若哪位明星肉价下跌的话,那就证明这位明星的人气已经下降,明星们自然不会让自己的一身肉出现“掉价”情况。

昨日读了另一则新闻,说“稳定了近十年的猪肉肉价突然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打破了平衡,供求关系的变化必然带来价格的变化。从全国范围看,肉源的紧张和猪肉消费量的增加带动了肉价的上涨。从猪肉的流水生产线看,前些年的低肉价挫伤了一些人养猪的积极性,亦造成猪肉总量的减少,从而使肉价上涨。”这则新闻和上述娱乐圈某些明星的肉价有异曲同工之妙,巧合程度令人惊叹。如今娱乐圈某些明星也被媒体标上了肉价,大概也能论斤叫卖了,明星的肉多少钱一斤?当然猪肉是不能与之相比的。中国人多,娱乐圈每年出“圈”的明星毕竟是有限,所以也就出现了“供不应求”的局面,如今的中国人有钱的相对而言还是要比“圈”里的明星多,这种狼多肉少的现象是直接导致明星肉价上涨的重要原因。比如Twins,肉价一度冲上了1500万港元,听说最近她们的肉有所掉价,是因为又有很多年轻的明星出“圈”了,就拿来自马来西亚的Rosanne和Race来说,她们“娇小玲珑前凸后翘”,“而且是真姐妹,属于富豪心目中的热门人选”,她们二人的肉价更一度超过Twins,现在一身肉已经涨到700万港元了;另有模特儿出身的“周氏姐妹花”,“是今年富豪的主要猎物”,虽然姐姐周汶锜已经31岁,但是给人“女人味十足又风骚”,26岁的妹妹周丽淇则活波可爱,“风味”各有千秋,俩人一身白茫茫的肉,价格已经达到500万港元;还有“台湾姐妹花”,因大S徐熙媛的《流星花园》而“备受关注”,加上“两姐妹一同主持《娱乐百分百》热播”,其“肉价”曾经飙升到1200万港元,最终还是因为小S如今已经结婚生子,这令富豪兴趣大减,一身白肉顿时被减到了350万港元;还有林志玲,其肉价为500万港元,章子怡肉价350万港元,乐基儿肉价260万港元,钟嘉欣肉价120万港元……等等,这些娱乐圈内的人肉明星们,都被娱乐圈纷纷明码标价。

显然,娱乐圈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屠宰场,这个圈子专门为出“圈”的明星们物色对象,牵线搭桥,进行着一种极其恶心的肮脏买卖,他们“杀人”卖肉,完全就是一种脱离艺术之外的赤裸裸的情色交易,这使香港的娱乐圈逐渐变成情色的欲望场地,她们加入这个圈子就已经抛开了肉体等很多东西。富豪包女星出外游玩不是新鲜事,老一代的富豪大都“玩”得比较“传统”,金屋藏娇或者到酒店共度春宵,如今富豪包女星的方式五花八门,开派对、玩通宵等等,什么都敢做。据香港媒体曝光,阿雅等女星与六名男子在游泳池畔举办“摇头派对”。据说,富豪“淫乱派对”时,其淫乱场面令人作呕,甚至为增加派对的刺激他们服食软性药物,以求一时的忘我快感,更有少数吸食毒品制造迷幻感觉。他们花尽心思搞一些校服、睡衣、透视装等“服饰派对”,最香艳的游戏莫过于所谓“人体盛”的做法,富豪与女星相互猜拳,输的脱去衣服,将食物放在彼此裸露的身上,然后由赢家享用……一旦富豪看上某位纯情玉女,往往开口天价以求打动女星,因此在富豪中则一直广泛流传着所谓的“女星肉价榜”,有富豪更是主动提出自己的“心水”(薪水)名单……如此“肉榜价”就如同上述情况。

娱乐圈明星,不论男女一但走红就有可能被定“肉价”,娱乐圈内一些关于明星被包养的绯闻也并非空穴来风,很多大富豪或权贵人士就是根据这个“肉价”或自己的所好选择明星的。据说,一些明星很在乎自己的“肉价”,都希望自己的“肉价”高过其她人,如果“肉价”定的低,脸上立即露出不悦之色。某女明星听说自己的“肉价”不及某某某时,竟然大发雷霆之怒,扬言说他们是有眼无珠,自己的“肉价”在国内无人能敌。娱乐圈给明星量身定制“肉价”,看来也与一些明星自身的心态和道德有着极大的关系。

“肉价”不是身价。作为明星,谁都希望自己的身价高,但是身价岂能与“肉价”混为一谈。我认为,艺人的身价取决于她的艺术才能的表现和艺术价值乃至艺术成果,在艺术上有所作为或有所特色,以此能得到社会和公众的认可,身价自然就会倍增,中国有很多艺术家身价都很高,甚至被称之为“国宝级”的人物,但是这些基于他们为人类社会所奉献的优秀艺术作品,基于他们的艺术道德和艺术风格。给自己定“肉价”是缺乏这种道德的艺人,是物质欲望的私有者。他们为了自我、金钱、获奖、成名而投身于演艺事业,有的人索性就为演艺本身而演艺,这些可怜的人,在演艺的道路上写着自己的名字,自己与自己共舞,自己为自己鼓掌,自己对自己说再见。在他们的作品中,我们常常会嗅到腐烂的铜臭味,看到的也多是阴郁而黑暗的精神图景,任性和放纵是审美领域的他们的两个显著特征,要么肯定要么否定,要么是生要么是死,他们总是在两个极点之间做选择,这样的艺人,也只有“肉价”,根本就不配有身价。

以前看过报道,某女明星烤一串肉,肉价万元,而一位下岗女工烤一串肉,肉价仅一元,这真是天壤之别。区别就在于,该明星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客,因此她的“肉价”价值万金,而我们的下岗女工可贵的是,她需要钱,但她更在乎自己是不是一个有灵魂的人。

肉体有价,而灵魂无价,但灵与肉是紧密相连的。

万万不能出卖自己的灵魂,如果你还认为自己能称之为人。

说千道万都无济于事,我希望一直梦想成为明星的少男少女们一定要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不要被谎言和诱惑冲昏了头脑。应该逃出地狱之门,继续好好读书,不要为明星梦毁了你们的前程。天上不会掉馅饼,任何的成功都要付出踏踏实实的努力。

57出人头地不必走进地狱之门

有北京媒体近日揭示了受到非法控制的北漂艺人的生存现状,他们大多数来自外地,从小热爱影视、做着明星梦。到北京后几经波折,八成以上被非法影视公司“输送”到怀柔,聚居到一些不法分子租用的农家小院内,开始遭到院头们各种方式的榨取。所谓的怀柔小院,是一种“业内”称呼,即聚居着大量北漂演员的农家院舍。这些院舍都是当地居民的,以每个月几百元钱的租金租给一些不法分子(被称为院头);然后就被用来“圈养”北漂演员。

据说,“北漂艺人”们一旦进入这样的小院,就如同进入了地狱,再也没有了出头之日。他们基本拿不到工资,并且有很多人还住在井盖下,甚至还有小北漂女孩17岁就怀过两次孩子,这些“北漂艺人”们被院头“分化”,院头先是花言巧语,后以“兄弟”相称,就这样将一部分男孩养成打手,对内是”维护秩序”,对外则是“巩固小院实力”,打手们被洗脑,就算是不给吃不给穿,可是为了院头就是去坐牢都心甘情愿。女孩子的遭遇更惨,她们经常被强迫出去“陪酒”,一次因为没陪好,院头放话“这一次非要弄死几个”,尽管怀柔小院对北漂们来说就是一个大坑,明知去了肯定要栽进去,但还是不断有人往坑里跳,成为院头敛财和泄欲的工具。来“怀柔小院”的人都揣着明星梦,恶劣的生活环境可以忍受,有些女孩对身体所受的伤害也能看得开,只要能演戏,做什么都愿意。

娱乐圈出现这样的黑幕,让我想起了旧社会那些饱受压迫的“包身工”,当然是两回事,可是情形大抵一样。在同情这些遭遇迫害的“北漂艺人”的同时,也为他们的行为感到可悲可怜。我很理解这些“北漂艺人”的想法,他们千辛万苦都是为了有一天能出人头地,都幻想着将来也能成为大红大紫的影视明星,所以“有人的演员梦还没醒,幻想等待机会一夜成名。”尽管如此,有大多数“北漂艺人”们还是不愿意逃出狼窝,加之院头经常威胁:“倘若离开怀柔,就别想再踏入影视圈,更甭想再到怀柔拍戏,否则见到就打,打死了算”,这些天真的“艺人”们当然不会轻易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于是越陷越深,越走越黑。

我想,这大概和中国人传统观念有影响,中国自古以来就强调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国家。中国的武人杀人杀够了,大都要荣归故里,而文人一旦金榜题名,也肯定要衣锦还乡的。项羽说:“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谁知之者!”,加上他们羡慕那些红得发紫的明星,羡慕他们在荧屏上的生活,梦想自己也能有大名鼎鼎的一天。可以说,他们所做的一切努力和遭受的一切罪孽,都是为了能享受“衣锦还乡”的荣耀,都是为了能体验人人仰视的快乐。殊不知艺人的名声的形成和确立,需要一种超越功利之扰的宁静的氛围,需要一个渐缓的沉淀过程,而非一朝一夕之能。对于求名逐利,叔本华说:“与其说有益,倒不如说更多的是扰乱了我们内心的平静,损害了我们的幸福”,无论好还是坏,事实上,对许多人来讲,追求名气的愿望实在是难以遏抑的,以至于休谟甚至把这种愿望和倾向看作先天的和本能的。

这些所谓的院头比奴隶主更残暴更可怕,他们人性的凶暴和残忍、无耻和无畏、世故和油滑令人发指。他们在这些来寻梦的“北漂艺人”面前对当演员或跻身于娱乐圈,表现出一脸的不屑,他们欺骗性地佯装出一副博乐的模样,仿佛非他就不能出名,就不能上戏,他们表现出的是自己似乎拥有这种绝对的权利,在“北漂艺人”眼里,自己的命运完全掌握在这些院头手中。演员这个头衔对于这些“北漂艺人”来说具有莫大的诱惑力,更具有令人为之陶醉的魔力。于是,邪恶和贪婪的院头就肆无忌惮地把“帮你入戏”或“帮你出名”当作自己权力和欲望的工具,将“入戏”和“出人头地”降低到功利主义和实用主义的层面,给他们洗脑,编造一些明星们艰难成功的故事,来激励他们的信心,好象所有的大明星都出自他们的“怀柔小院”一样,他们把此当作一种控制“北漂艺人”意识的手段。

千万不要相信一个陷入金钱色欲和权力迷幻体验状态的人,能够怀着善良、谦诚和温情一步步走进艺术的神圣殿堂。院头们喋喋不休强聒不舍,把一个歪理邪说月月讲、天天讲、时时讲,直到彻底摧毁“北漂艺人”的精神堤防为止。这样的重复的意识操纵在折磨别人、把痛苦带给别人,当然他们也把厌恶、诅咒和仇恨带进了自己的家门,然而他们必将会为此付出惨重的沉重代价。那位年龄尚小的女孩,被院头拉到外边,以帮她出名为由奸污了还在例假之中的她,这种禽兽不如的行为助长了她内心的仇恨,她的仇恨是其来有自的,来自难以忘却的凌辱记忆和伤害,她是一个最为不幸的受害者。她固执而昏愚地做了自己“星光大道”的牺牲品,可以说,她是助纣为虐地成为黑暗的盟友,与黑暗一起吞噬着人性的高贵和灵魂的尊严。

一些“北漂艺人”竟然住在井盖下,把自己放在井底里跟蟑螂一块儿睡觉,那里散发着潮湿、腐臭的气息,那里是一个没有光明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缺乏行动力量的人物,像鬼影一样出现然后消失。一切的声音产生于黑暗之中,复又沉寂于黑暗深处,这让我看到了生物意义上的人却看不到人性意义上的人。他们一边受院头剥削和蹂躏,一边还要感谢院头们的“知遇之恩”,这让我想到《尤利西斯》里的一段话:“在公爵巷,一只贪吃的狗正往鹅卵石路面上吐着一摊令人恶心的肘骨肉,然后又重新热切地舔着。饕餮。把吞下的充分消化后,又怀着谢意把它吐了出来。”为了一夜成名或出人头地,这些“北漂艺人”宁愿过非人的生活,对院头也是百依百顺,最多也是敢怒而不敢言,其实“北漂艺人”们在怀柔小院里受尽折磨,他们跨进去的是地狱之门。

即使我我吐到这些利欲熏心狼心狗肺的院头脸上的唾沫足以养活五十六条鱼,足以滋润五十六朵花,那也比这些社会渣滓要文明要进步,吐唾沫固然不是优雅的行为,但作为对怀柔小院欺诈和剥削“北漂艺人”的院头的惩罚,也不能谓之过分,他们还必须为自己的错误和罪过承受严格甚至严厉的责罚。在“怀柔小院”这个幽暗的世界里,聚集着痞子之魅,油滑之魅,粗鄙之魅,低俗之魅,渎圣之魅,必须将这些鬼魅驱而逐之,“北漂艺人”才有望改变不畏艰险奔赴演艺界的生存境遇,才能为中国娱乐界或影视界的重建营造良好的生长环境。

说千道万都无济于事,我希望一直梦想成为明星的少男少女们一定要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不要被谎言和诱惑冲昏了头脑。应该逃出地狱之门,继续好好读书,不要为明星梦毁了你们的前程。天上不会掉馅饼,任何的成功都要付出踏踏实实的努力。

有侥幸,但侥幸毕竟是侥幸,人贵有自知之明,我们应该少犯那种梭鱼逮老鼠的愚蠢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