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虫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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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水里加了什么?

“不好意思,我坐错桌子了,我男朋友就在那儿。”

我指了指西北角的林渥能,老爷爷立马移开手,聊表歉意的笑了笑,然后拄着拐杖匆忙离开了咖啡店。

我所不能容忍的就是把整颗心托付给对方,以至于完全相信林渥能。然而他却给我找了一个半截身子没进黄土的男人。

真是气死我了,于是,我端着未喝完的咖啡走到林渥能的面前,趁他笑的功夫,泼了他一脸。

这让林渥能感受到了莫大的耻辱,他不顾公众场合形象,死皮赖脸的抱着我,炽热的薄唇从额尖一直划向脖颈。

酥酥麻麻的,我甚至还有些陶醉。

我这是怎么了?以前的我可没有这般随便。

“好你个蓝心,我说你平白无故的请假干什么?原来是背着我跟别人在这儿瞎搞呢!”

咖啡店悄然响起了安以烈爽朗的声音,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直到一只大手搂住我的腰,将我从林渥能的怀里拽出来,我才知道,安以烈其实一直都在跟踪我。

这问题很傻,碍于修养,我还是不厌其烦的回了安以烈一句:“安总,我请假你批准了,难道你还要监督你的女员工,阻止她们交男朋友吗?”

气安以烈不是偶然,他平时当着我的面跟秦兰卿卿我我。勾勾搭搭,我有口上说一个不是吗?

所以,我管不了他,同样的他也管不了我。

“你还敢顶嘴,看我不打死你”

安以烈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打我,这一巴掌被林渥能的胳膊挡了回去。周围的顾客俨然把我们当成了习作,在那儿吆喝着:“打啊...倒是打起来啊....”

这帮家伙,是唯恐天下不乱吗?

后来,林渥能接了一通电话,把我交给安以烈后,就一个人开着车子走了。

搞什么鬼?我愣在原地,身后是脸色黑成包公的安以烈,我吓得后背渗出了一层冷汗。

这安以烈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就是生成八字特殊了那么一点,怎么比那些妖魔鬼怪还要让人头痛?

安以烈拽拉着我出了咖啡店,我被他像一块垃圾一样丢进了车子里,确切的说是一脚揣在我的屁股上。

车子飞快的在路上行驶着,光看外面急速闪过的景象,我都头晕。

突然一个急刹车,我从后排座位上摔了下来,随后,车子撞在了路边的电线杆上。

我所幸无大碍,倒是安以烈,他的头破了一小块皮,涓涓鲜血顺着他的右耳朵流进了脖子里。

他发疯似的跳向后排座位,扼住我的喉咙,将我的衣服脱掉直接扔出窗外。

我吓得不敢吭声。

一时间,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

我害羞的捂住脸颊,我可不想登上江城晚报,那样的话,我还有何颜面在江城混。

“放心吧!我这玻璃只能从里面看到外面,而外面却看不到里面。”

望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皮,安以烈还调笑我吃胖了,再不减肥,兴许他下次就看不上我了。

可是他不知道,我已是“有孕”在身。

我祈祷着,在安以烈每次跟我那个的时候,但凡他有一点点爱我,做这么多牺牲都是值得的。

等到安以烈这个牲口发泄完毕,连午饭都不用吃了。

他开车把我送回了华福公寓楼,我没衣服穿,他就把穿在外面的西装脱掉,裹着我抱在怀里上楼。

坐上电梯,上到二楼的时候,一窝蜂进来了七八个跳完广场舞的老太太。她们窃窃私语,全都是在说我怎么怎么不像话,我尴尬的将头埋在安以烈胸前。

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鼻子却蹿进了十几种不同味道的香水。

这...这个男人还真是头种马,到处播撒种子。

正所谓越爱他的人,伤害越深,仔细一想,秦兰也并非是安以烈的首要人选,就算没有她,安以烈照样过得滋润。

进到公寓,安以烈冷不丁的放下我,还让我给他做饭吃。

上一次,害我做了一大桌子菜,他连看都不看,现在倒想尝一尝我的手艺了。都说女人善变,其实,男人跟女人一样,没有谁是一尘不变的。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顾不上洗澡,仅仅披了一件睡衣就去到厨房忙活。

实在不想切菜,一切从简,我做了两碗阳春面。

端上桌子,安以烈立即被面的香气所吸引。他吃的很快,我没吃几口,他就把我的面夺过去继续吃。

我起身去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安以烈光不出溜的吹着口哨走了进来。他毫不避讳的跳进浴缸,坐到我的身侧。

“我...我洗好了,你慢慢洗吧!”

我紧张的站起身,准备跨出浴缸,安以烈突然箍住我的腰,我吓得脚一滑,浩浩荡荡的坐到了安以烈的身上。

浴缸里的水,我加的有妇炎洁,自那天取自己的经血救治安以凌后,我就觉得那里时常肿胀着。

好在每次洗澡都加了妇炎洁,目前肿胀感舒缓了许多。

安以烈亢奋着,却又突然停了下来,他无缘无故掐住我的脖子愤慨道:“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你...你是不是有病?当然是女人用的妇炎洁喽!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挣开安以烈,下一秒,他再次抱着我跨出了浴缸。这次,我们进了卧室,他把我摁在床上,嘴巴咬住我的耳垂低声问道:“告诉我,你得了什么病?今天,我恰好没戴防护措施,假如你把什么要命的病症传染给我,你是知道后果的。”

“呵,我说安总,你留恋花丛且从不珍惜。”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干嘛要跟他讲得那么清楚?

在安以烈松开我后,我起身去穿衣服,结果这家伙又把我扯到了床上。

“说,除了我,你还跟过谁?是不是林渥能那个王八蛋?还是说,你跟他的弟弟、他的老爹都....”

“放你娘的屁,实话告诉你安以烈,要不是为了长远打算,即便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完了,我蓝心也不会看你一眼。”

我是真的生气了,我推开安以烈,穿好衣服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厕所里。

我需要静一静,好好思考一下,接下来的路应该怎么走?是屈尊于安以烈求着他爱上我呢!还是托林渥能另择佳偶?

在厕所里待了不到一分钟,厕所门让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我吓得缩在墙角,安以烈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条黑色的皮带。我正疑惑他要干什么?黝黑的皮带径直朝我甩来,只听啪的一声,皮带打到了厕所的妆容镜上,妆容镜立马咔咔咔的碎了一片。

我不敢说话,身怕他用皮带抽我。

安以烈沉默了半晌,最先开口说道:“蓝心,现在我问你一句,你就给老子答一句,什么是长远打算,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无欲无求,我对天发誓。”

我走上前,正视着安以烈的眼睛,这个男人果真不能招惹,发起火来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