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虫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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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被人抽了一瓶子血

林渥能听到这个消息,并无任何动作,只是冷冷的说了句:“知道了。”

独自走到一楼,不禁有些感慨。说什么把我当祖宗供奉,原来都是虚情假意。即便真把我当祖宗供奉,我也不屑一顾。

我人是活的,没必要吃喝全靠供奉,我亦可亲自动手,也能丰衣足食。

只是我讨厌欺骗,痛恨谎言。

林父、林母一听老爷子醒了,纷纷跑上了二楼。唯独林萧,他陪着我走出了别墅。

现在我有手机了,我很乐意存下林萧的电话号码以及所有的联系方式。

天下无不散宴席,阔别林萧走至别墅的草坪,一抹冷峻的身影突然从树林子里窜到我的面前。

“蓝心,你怎么会在在林家别墅。”

入眼的是安以烈,他肃然的看着我,邪魅的瞳孔似是要把我看穿。

“我...我是来...”

我吞吞吐吐不知该怎么回答安以烈,我咋这么笨,平时不挺能说的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跟我走,我收回今天上午的话,你还是我的秘书,公寓你还能继续往下住。”

安以烈不由分说的拽住我的手腕,我顿住脚步,说什么也不能跟他走。之前,他还是那么的决绝,鬼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安以烈,你好大的胆子,敢到我林家明目张胆的抢人。”

这时,背后忽然响起林渥能的声音。

我翘首以盼的扭过头,林渥能跑过来拉住我的左手。两个男人一人拉着我的一只手,把我当拔河的工具扯来扯去。

“够了,安以烈、林渥能,你们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转眼之间,又被这个认识了没几天的小秘书给迷得晕头转向。是我秦兰眼瞎,看错了人。”

几番争执之下,秦兰也跑到了林家别墅里。她哭得伤心欲绝,拽拉我的两个男人,突然松开我的手,径直冲着逃离开来的秦兰跑去。

夕阳余晖下,望着三人一前一后的身影,我苦笑出声:“既然那么离不开彼此,为何不一女共侍两夫。”

彻底走出富力湾别墅区,我不知何去何从,最终还是选择了华福公寓楼。

打开公寓的门,我放宽身心躺到床上,如海一般的疲惫涌向全身,不知不觉我睡着了。

睡梦中,我感受到有人在摸我的脸。

我一睁眼,竟是喝酒喝得醉气熏天的安以烈。

他习惯性的咬着我的耳垂,口中喃喃念叨的不是秦兰,而是我的名字。

“蓝心...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林...林渥能算什么东西?”

我走去厕所,拿了一条湿毛巾替他敷上。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安以烈喊我的名字,有那么一瞬间,我居然产生了跟安以烈过一辈子的心思。

安顿好安以烈,我在沙发上将就了一宿。

第二天,嘴唇一软,一个抹夹杂着烟草气息跟淡淡薄荷唇油的不明物掠过我的嘴唇。

我难受的睁开眼睛,安以烈正低头注视着我。他嘴边泛起的浅笑,让我毛骨悚然。

这家伙是不是中邪了,怎么一下子对人家这般温柔?

“你醒了,走,起床带你去吃好吃的。”

安以烈笑容满面的帮我穿衣服,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已让人从沙发转移到了床上,而且,还被人剥光了。

罪魁祸首就是安以烈,身体像汽车碾压过一样,酸痛无比。

反光一旁春风得意的安以烈,就像个没事儿人似的,喜滋滋的看着我。

“你不是已经有秦兰了吗?干嘛还要招惹我。”

我拍开安以烈的手,穿裤子的事儿就不劳烦他了。穿好衣服,安以烈背对着我点燃了一根烟,他许久才开口说道:“秦兰她出车祸了,颅内出血过多,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她成为了植物人,可能要一辈子躺到床上一动不动。”

啊?还有这种事情?昨天秦兰不是好好的吗?

不过这安以烈的作风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老相识成了植物人,他还有心思跟我...

虽然我不喜欢秦兰,但在得知她的悲惨遭遇后,我竟然有些可怜她。

“走啊!你不是要带我出去吃饭吗?”

我梳洗完毕,一看安以烈,他还愣在原地纹丝不动。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总感觉安以烈像是有什么难以言表的隐情。

我走到他的跟前,伸手去拍他的肩膀,他突然转过身,将一只注射器扎在了我的脖子上。

很快,我的身体出现了麻木感。

“你...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我挣扎着,却还是不争气的倒在了地上。就在我陷入昏迷之际,耳旁响起了安以烈冷酷无情的声音:“蓝心,我知道你的血有妙用。为了秦兰能够再次站到我的身边,你只能选择去死。”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直到被一股难闻的消毒水味刺激醒。

睁开恍惚的眼睛,四壁雪白的房间里,唯独身边血红色的点滴瓶是那样的刺眼。

身体的温度,正在一点一点的散去。

安以烈掐着点从病房外面走了进来,一同前来的还有林渥能。他跟安以烈一样,这一刻,变得对我冷漠不已。

救人也不用,抽我一瓶子血吧!一滴足矣。

我开口说话,喉咙也是哑的。只能看到安以烈、林渥能这两张放大的脸。

“贱人,想不到你的血还真是个宝贝,待会儿就送你上路。”

安以烈大手捏了捏我的脸颊,语气中满是陌生跟歹毒。不....这不是安以烈,同样的这也不是林渥能。

他们的身上跟秦兰的一样,都有着淡淡的腥味儿。

“你...你们到底是谁?假扮成安以烈跟林渥能有何目的?”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努力发出声音,两人一时慌乱,直接用被子包裹着我。身体摇摇晃晃,眼前又是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到。

意识虽然很模糊,但还是感应到这两个山寨货把我塞到了一辆车上。

一路颠簸,赶到一处平坦的地方,车子停了。

一人抬着我的脚,一人抬着我的头,将我的身体晃来晃去。突然,身体一下子腾空,我跌进了冰冷的水中。

这水好熟悉,绝对是上一次的水库。

完了,我命休矣.....

“蓝心...蓝心....快醒醒....”

昏迷中,一个人在死命的拍打我的脸颊。我也在不停地对自己说快点醒过来,最起码要搞清楚是谁在害我?

皇天不负有心人,历经万难,我睁开了眼睛。

安以凌又是一副惨白虚弱的样儿?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把我带回公寓。而是跟我一样,躺在水库的梯形斜坡上。

此时此刻,我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离了一般,动弹不得。

月光照射在波澜不惊的库面,即使风光无限好,我也无心去欣赏。

“喝我的血吧!咱俩必须要有一个是正常的,不然都得死在这里?”

我木讷的凝望着天空,脑袋一片空白。最想的还是回公寓,美美地睡上一觉,外面太他妈冷了。

安以凌非常识大体,经过我的允许,直接一口咬在我的右手碗上。

他拼命的吮吸,明明已经恢复了,却还在吸我的血。

“住..住口,你想把我吸干吗?之前让人抽了一瓶子的血,只剩下半条命,后又让人在半昏迷的状态下扔进了水库,如今再让你....咳...你跟他们有什么区别....”

许是我的肺腑之言,安以凌倒也听得进去。

他附了我的身,尽管我的意识越来越虚弱,但是身体却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我像具行尸走肉,人虽昏迷了,但身体还在动。就这样,安以凌操控着我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回了公寓。

翌日,我从噩梦中惊醒。

在身体遭受重创后,我又奇迹般的活了过来,而且身体比之以前要更加轻盈了。

安以凌把公寓收拾得一尘不染,庆幸的是,我当日救下的安以凌也让我跟他之间结下了善缘。

没有他,我早已死了两次。

床头上的红色手机,让人打了无数个电话。我回拨过去,一下子就通了。

“蓝心,你不会出什么事儿了吧!我打电话是要告诉你,阴年阴月阴时的男人,我给你找到了。”

林渥能的声音传来,我喜出望外,这算大病初愈的喜报吗?

同林渥能约好地方见面,我挂断了电话。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正准备出门,安以烈推门而入。

他给我买了早餐,脸上满是愁容。

我敢确定,这个安以烈是真的。

“哟!这大清早的,又是哪个不长眼的惹到了你?”

我接过早餐,吃得十分迅速。安以烈靠在沙发上,质问我昨天为什么打晕他?

似乎我的经历要比安以烈的更刺激,我把昨天发生的一切跟安以烈一字不差的讲了一遍。

我们的时间点,不谋而合。

安以烈在昨天跟秦兰谈崩后,秦兰一气之下出了国,至少要在国外待一个星期。

那天晚上他喝醉了,回来公寓跟我那个后,他清醒了不少,打算去厕所冲个澡,可是,一进厕所门就被迎来的一棒子打晕了....

照这么说,我白天醒来所见到的那个安以烈其实就是一个山寨货。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我得尽快找到林渥能口中所说的那个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男人,从他身上想办法?若是能成功让对方爱上我,就能早点离开江城,离开这个危险万分的地方。

吃罢早餐,跟安以烈请了假我就一个人出去了。

对安以烈我还是有所隐瞒的,比如我是如何死里逃生,如何回来的?

出了华福公寓,林渥能的车子正停在路边。从我出门的那一刻,就觉得一双眼睛在盯着我。

忍不住回头看,却又看不到一个人。

坐上林渥能的车子,安以烈从一处风景树后走了出来。

他眸光渐冷,咬牙切齿道:“死女人,原来你真跟林渥能勾搭到一起了。”

..........

江城,一处高档的咖啡店里。林渥能就坐在西北角,他不时的以笑脸鼓励我,淡定,从容,不就是见个男人嘛!用不着那么紧张。

等了半个钟头,一个拄着拐杖,年约八十来岁的老爷爷,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我的旁边。

他拉开凳子坐了上去,我本着礼貌没有驱赶老爷爷。

可是,自打老爷爷来了后,我就感到了莫名的紧张。

我端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小口,老爷爷突然将手搭在我的胳膊上说道:“小妹妹,长得挺俊,不要等了,我就是那个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男人。”

我靠,什么情况?

我瞥向一旁的林渥能,他笑而不语,也就是说,这个老爷爷就是我要等的人。

如果跟这个老爷爷嘿咻,我宁愿选择去死,别说让他爱上我了,依我看,他纯粹就是老牛吃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