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曰：为道者非以明民也，将以愚之也。民之难治也，以其知也。故以知知邦，邦之贼也。以不知知邦，邦之德也。恒知：此两者亦稽式也。恒知稽式，此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乃至大顺。
【注释】
知：即智。
知邦：主持、治理国家。
贼：败坏者，乱臣，这里指祸害、灾难。
邦：甲本缺，乙本作“国”。甲本中“邦”字，乙本均作“国”。据此，该句第一字应作“邦”。德：恩惠，德泽，这里指福气。
稽式：法式，法则。
顺：和顺，顺理。大顺，指顺乎自然。
【译文】
所以说：奉行“道”的人不是用“道”使人变得明智，而是要用“道”教人质朴无知。人民难以统治，是因为他们聪明有智慧。所以用才智治理国家，是国家的灾难？又高远，它和一般的事物相反，但却顺乎自然达到最大的和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