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相貌不全是老天给的,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吃什么、用什么、学什么、做什么,尤其是想什么,都会明白无误地在相貌上留下痕迹。
精通看相之人,大多是心理研究的专家。因为,不管是听音辨人,察体识人,还是相骨观人,最重要的是从中读出内心的潜台词。
“神”存于心,观骨识人——从神骨上透视他人的内心
骨骸相貌和精神状态都能深刻反映一个人的内心世界,这两者是有效体察他人内心的渠道。
1.“神”与“骨”的内涵俗语说:“稻谷在通过碾米机时被去掉了外壳,但留下的是稻米的精华——大米。”这就是指事物的“神”的意思,说到人,就是指人的内在的精神。山峰表面的泥土虽然经常脱落流失,但却不会倒塌破碎,正是因为坚硬如钢铁的岩石在那里支撑着,使它得以保持稳固,使它的“神”得以永存。
一眼看透他人的心窥探他人内心世界的70种方法这里的“神”并非日常所言的“精神”一词,它有比“精神”内涵广阔得多的内容,它是由人的意志、学识、个性、修养、气质、体能、才干、地位、社会阅历等多种因素构成的综合物,是人的内在精神状态。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而这里所论的“神”,不会因人一时的喜怒哀乐而发生大的变化,貌有美丑,肤色有黑白,但这些都不会影响“神”的外观,换句话说,“神”有一种穿透力,能越过人貌的干扰而表现出来。比如人们常说“某某有艺术家的气质”,这种气质,不会因他的发型、衣着等外貌的改变而完全消失。气质,是“神”
的构成之一。从这里也可看出,“神”与日常所言的“精神”并不一样。
“神”并不能脱离具体的物质形式而存在,它肯定有所依附,这就是说“神”为“形”之表,“形”为“神”之依,“神”是蕴涵在“形”之中的。
这里所说的“骨”,并不是现代人体解剖学意义上的骨骼,而是专指与“神”相配,能够传“神”的那些头面上数量不多的几块骨。“骨”与“神”的关系也可以从“形”与“神”的关系上来理解,但“骨”与“神”之间,带有让人难以捉摸、难以领会的神秘色彩,一般读者往往难于把握,只有在实践中自己去多加体会。
一个人的精神状态都集中在他的两只眼睛上,一个人的骨骼丰俊与否,都集中呈现在面部。
像除文人之外的社会各阶层人士,既要看他们的内在精神状态,又要考察他们的体势情态,作为以文为主的读书人,主要看他们的精神状态和骨骼是否丰俊。一个人的精神状态和骨骸形貌,犹如两扇大门,而其命运就如同大门外面的一座高山,不用打开精神和形骸的门,就能测知人的内心世界。
2.观“神”以透视他人的内心在观察人的“神”即精神状态时,一般把它区别为清和浊两个类别。
清,如水的清澈明澄,用在人身上,就是清纯、清朗、澄明、无杂质的状态,与人的端庄、豁达、开明风度相配,常与“秀”连之,称为“清秀”。
浊,如水的浊重昏暗,用在人身上就是昏沉、糊涂、驳杂不纯的状态,与粗鲁、愚笨、庸俗、猥琐、鄙陋相配,常与“昏”连用,称为“昏浊”。
从这里可以看出,清与浊是相对的一组概念,说明人是聪明还是愚笨,智慧还是鲁钝,在评判人的命运时,清者贵,浊者贱。
精神状态不但有清浊之分,而且还有邪正之分。
邪,指奸邪;正,指忠直。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道德标准,因而邪正观念有明显的时代特征。古之奸邪,在今天也许是正确的,古之忠直,在今天可能是迂腐的。换言之,就是忠臣良士与奸贼佞臣之分。
另有介于正邪之间的一类人,这类人应在具体的环境下去区分他(她)是奸邪还是正直,不能一概而论。
精神状态的清与浊是容易区别的,但是奸邪与忠直则不容易区别。要想分辨一个人的精神状态的邪正,首先要看他看人观物的时候,和无所观看的时候两眼所透露出的精神状态。眼睛处于静态的时候,两眼光华熠熠,又真情内蕴,宛如两颗晶莹的明珠,含而不露;处于动态的时候,两眼安详沉稳,又敏锐犀利,宛如春木抽出新芽,生机勃勃。以上这两种情态,澄明清澈,属“清”中之“正”。
两眼处于静态的时候,目光有如萤火之光,微弱而闪烁不定;处于动态的时候,目光有如流动的水,虽然澄清却游移不定。以上两种神情,一则善于伪饰,一则奸心在内悄悄萌动。
处于静态的时候,两眼似睡非睡,似醒非醒,这是一种细谋深算的神情;处于动态的时候,目光总是像惊鹿一样惶惶不安。以上两种目光,一则是有智有能而不循正道的神情,另一个是深谋图巧又怕别人窥见他的内心的神情。具有这两种神态的,多半是有瑕疵的人,这是观神时必须仔细加以辨别的。
对于那种只是在那里故作抖擞,又好像是真的精神振作的人,也就是说,介乎假抖擞与真振作之间,就难识别了。精神不足,是由于故作抖擞并表现于外;精神有余,是由于自然而生并蕴涵于内。道家有所谓的“收拾入门”的说法,即道家的养气炼生,要领是去掉杂念,以静待动,用于观“神”的要领是:尚未“收拾入门”要着重看人的轻慢不拘,已经“收拾入门”则要着重看人的精细周密。
对于小心谨慎的人,要从尚未摒除杂念、不能以静待动的时候去看他,这样就可以发现,他愈是率直,他的举动就愈是周密;他愈是豪爽,他的举动就愈是一丝不苟。这种精神状态,就是所谓的精神周密。这两种精神状态,实际上都存在于人的内心世界,但是只要稍微向外一流露,它们立刻就会变为情念,而情念却是比较容易看到的。
既识神骨,当辨刚柔——从刚柔上透视他人的内心
1.刚柔,五行消长的状态认识并辨明了神骨问题之后,还应分辨清楚什么是刚,什么是柔。刚和柔是由五行之间相生相克的关系所决定的。
五行为金、木、水、火、土,它们各有各的属性:
“木”具有生发、发达特性;“火”具有炎热、向上特性;“土”具有长养、化育特性;“金”具有清静、收杀特性;“水”具有寒冷、向下特性。
五行既然相生,也必相克,但除金克木,木克土……的顺克外,还有逆克现象,如土旺木衰,木反受土克;木旺金衰,金反受木克;水旺土衰,土反受水克;金旺火衰,火反遭金克。
这种逆克,又叫五行反侮。
人物的根本,可求于情性之理,然而情性之理既微妙又玄奥,如果没有圣人的眼光,一般人是难以做到的。情性之理可求之于人的外在表现,也就是说,要知道一个人的内心世界,可由观察其外在音容笑貌、一举一动而获得。整个识人的途径,是从外表而知内心的,从显外判断隐处。即:物,必须由外而内寻其质性。
五行之间的相生相克,其含义为既有生又有克,即生中有克,克中有生,相互联系又相互转化。那种只生不克,或只克不生的情形,都不符合其生克规律。
从上面的分析可看出,在预测和判断人的命运时,要求人相符合阴阳五行的运动变化规律——即阴阳互转、五行生克规律。
“神”和“骨”为相之本,有本才会有种子,因此“刚柔”是相的“先天种子”。换句话说,“神”和“骨”很重要,而“刚”与“柔”同样很重要,只有辨别了“刚柔”,方可入道。
“刚柔,五行生克之数。”如果人观五行中的某一“行”不足,其他部位都可以加以弥补,如果一“行”有余,其他部位却可以加以削弱。这就是比较中和平衡的“刚柔相济”。比如说,如果眼睛的形或神不足,而耳朵的神和形却有余,那么耳朵的佳相就可以弥补眼睛的不足,反之亦然。
“不足用补,有余用泄。”这个思想在阴阳五行中是辩证的重要体现。比如金旺,所谓物极必反,刚极易折,则用水来泄金之旺;如水太弱,不足以济事,则用金来生水,助其弱势。
这种总体观念,可免去“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片面观点。在运用“不足用补,有余用泄”时,应遵循事物圆虚消长之理——即阴阳均衡,刚柔相济,五行和谐统一的规律。
2.从外刚柔——五行上看他人的内心“刚柔”,即“外刚柔”。外刚柔,是可以从外貌形体上直接看出来的形状特征。
前面已提到五行,在形体方面,也可以运用五行来分类,来说明人的性格、品德和命运。这种方法有一个名称——“五行形相”。
“五行形相”,意思就是根据金、木、水、火、土五行的性质,用类比取象的方法,把人的形体相貌、性格气质归类为五种:金型、木型、土型、火型、水型。
宇宙万物都由金木水火土五种元素构成,人为宇宙之精华,万物之灵长,其构成元素也是金木水火土,当然也该合自然之性,因此人生于五行,与天地相合。既然来自五行,那么,要想了解五行的形态,就必须知道五行的性状,知根知底,才能把握事物的本质。
五行还可用以说明人的五个结构,即骨、气、肌、筋、血等五体,再由五体的性质象征人的五质,即弘毅、文理、贞固、勇敢、通微等五质,又以之象征人的五常,即仁、礼、信、义、智等五常,通过彼此象征来认识人的性格品质。
因为木对应人的骨,所以积之为木骨;因为火对应人的气,所以积之为火气;因为土对应于人的肌,所以积之为土肌;因为金对应于人的筋,所以积之为金筋;因为水对应于人的血,所以积之为水血。
我们还可以用骨、气、肌、筋、血等来说明性质以及跟五质、五常之间的关系。如有柔性,就具有弘毅的性格,而弘毅的性格就是仁之质;如清纯,就具有文理的性格,而文理的性格就是礼之本;肌体如结实、雄壮,就具有贞固的性格,而贞固的性格即是信之基;筋若有劲,就具有勇敢的性格,而勇敢的性格就是义之决;血色若平畅,就具有通微的性格,而通微的性格即是智之原。
五常指的是仁、义、礼、智、信。弘毅、文理、贞固、勇敢、通微等五质具有恒常之性。
五行,可以象征五体、五质、五常,也可以成为表现道德的条件,因此就用木来象征温和正直而果断的道德,刚毅而宏大的品德,理智而睿智的素质。用土来象征忠厚而严肃、柔弱却能自立的品德,简明通顺地指出过错的美德。
五德的含义如下:
金德:刚强而结实,宏大而果断。刚强而不结实,则容易断裂;宏大而不果断,则容易有缺失。
木德:温和刚正,谦逊果断。温和而不正直就容易变成懦弱;谦逊而不果断,则容易遭挫折。
水德:厚实而严谨,知理而尊敬。厚实而不严谨就容易谬误;知理而不尊敬,则易造成混乱。
土德:忠厚而严肃,柔弱但能自立。忠厚而不严肃,则易松懈;柔弱而不能自立则容易散漫。
火德:简明顺畅,明辨正误。简明而不顺畅就不会有进展;若不能明辨正误,就会模糊不清。
由五行五形五体五德五常,从中我们可以体会出人的性情上有比较大的改变,而这种变化表现在人情世故上有能干和不能干之分。这些可用金水土木火来表现,这是识人的基本知识。
3.从内刚柔——喜怒哀乐上看他人的内心与“外刚柔”相对应的是“内刚柔”。
“内刚柔”,指人心内阴阳之气的变化状态,表现出来就是人人能见的“喜怒哀乐”等情感状况,即古人所说的“喜怒、跳伏、深浅”。它既是指喜怒哀乐等情感,又是指沉静、急躁、胸有城府等各种性格。
性格也分为“阳”和“阴”两种类型,具体如下:
人本来以阴阳之气来确立性情,阴气太重则失去刚,而阳气太重则失去柔。太柔则处事小心谨慎,不敢大刀阔斧;太刚是亢奋者,常超越了一定的度。这两种人各有长短,或者说各有优缺点。因此,“善有所章,而理有所失。”
具备某一方面特长的人,不是亢奋就是拘谨,不是偏刚就是偏柔,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缺点,即使知道,也不能以圣人的标准,吸收别人的优点以改进自己的缺点,反而一味地否认,甚至以攻击别人的缺点来掩饰自己的缺点。因此,他们自以为是,亢者愈亢,拘者愈拘,从而使自己无法铸成优良的德行。
申徒狄是商朝谏官,商纣王残暴无道,申徒狄屡谏不听,最后采取最激烈的诤谏——死谏,他抱石投河而死。屈原《楚辞·九章》云:“望大河之洲渚兮,悲申徒之抗迹”。其中哀悼的申徒即申徒狄。这是亢者愈亢。
介子推是春秋晋国人。他对晋文公忠公耿耿,传说当晋文公流亡时没东西吃,他割下自己的肉给晋文公吃。晋文公回国后,赏赐文武百官,却忘了他,于是他与母亲隐居山上。晋文公为引他出山做官,放火烧山,他竟抱着老母被烧死了。此拘者愈拘也。
古时候楚人以左手拿剑,而晋人以右手拿剑。于是晋人就讥笑楚人以左手拿剑,而楚人也笑晋人用右手执剑。晋人与楚人就像拘者与亢者,只认为自己是正确的,而不接受别人的东西。楚人和晋人不能跳出偏见,客观地看待别人和自己,徜若两者能抛开自己,客观地看拿剑之事,其实只要用得顺手,左和右都无所谓,根本用不着彼此讥笑。
这些历史上的教训,是需要后人引以为戒的。
人有八相,观有十法——从容貌上透视他人的内心
所谓“容貌”,包括“容”和“貌”两个概念,容是“姿容”,一方面指手足、腰背、胸腹、乳脐等,一方面指人在坐、卧、行、走等方面显示出来的举止、情态,以及言语谈吐、喜怒哀乐等。
1.“容与貌”的关系实际上,“容”一是指身体,二是指通过身体所呈现的举止、情态。身体是实在的物质的东西,看得见摸得着,有形状、颜色、质量、体积等。身体是“容”的基础,而“容”即身体呈现出的情态,是虽能看见听见却摸不着、无质量的虚象,是道家所谓“有形无质”的东西,是容的表现形式,此两方面互相联系,相互影响、制约。在对具体某人进行观察时,要注意从全面、整体上把握和研究。
貌,指人的脸部形象,如口眼耳舌鼻等等的动态与静态时显出的个性特征,从广泛的意义来看,貌不仅是脸部,而是整个头部,如印堂、下巴等。同容一样,貌也有两个部分,一是口眼耳舌等实际存在的人体器官,它是“貌”的物质部分,即基础;二是这些器官表现出来的情态,是脸的精神表现,属虚象。
但是,“容”和“貌”是两个概念,有各自的含义,不能混为一谈。而且,“容”是指人的整个身体及其表现出来的情态,“貌”则是指天庭至地阁之间的整个脸部。“容”的范围限七尺之躯,“貌”范围在两眼之上。
我们已经知道,人体各个部位都与五脏相关联,而五脏又有各自的属性,这属性是指五行金木水火土的特质,也就是说,五脏之气与四时之气互相呼应,通过耳目口鼻各窍而相通。
古代圣人追求的最高境界是“天人合一”,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认为,人是一个由身体各部位互相配合、互相作用的整体,各部位应相顾相称,和谐生动。所以,三停平等而匀称,大小不亏——即该大者要大,该小者要小。即胸腹手足要互相般配,耳目口鼻要相互照应,只有这样,才符合自然之理,既能表明身体健康,还表明其相不凡。反之,如果人体各部位生拼硬凑,纷纭杂乱,这样的人自然“不佳”,所以不值一提。
2.从八相上透视他人的内心“观人八相”是把人各种不同的形相分成八个类型,即威相、厚相、清相、古相、孤相、恶相、薄相及俗相。
(1)威相即人体形貌具有威仪刚猛之相,其气势如同老虎出山林,百兽胆战心惊;蛟龙腾四海,万物莫不顺服。其形是体貌高大,仪表堂堂,神情庄重,仪态威严,性情勇猛,不怒自威,有天仪之表,龙凤之姿。生此相者,具有很强的决断力和行动力。
(2)厚相就是厚朴稳重之相,其特征是:肚量如沧海能纳百川,能容万物。其气宇如巨舟,引之不来而摇之不动。从体貌上看,正直厚实,举止中正,性情温顺和气,行动老练持重。生此相者,雍容大度,心底宽阔,稳若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