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优雅的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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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海螺传情

“妞妞,你看这就是海了,你看海大吗?海蓝吗?海漂亮吗?”小白龙拍拍身上的沙子,指着那片大海说道。咋一看,还真有指点江山、舍我其谁的神采呢。

刚才一直专心致志做沙堡,还真忘记了大海就在眼前,抬头处正看到水天相接一只海鸥飞过来,天湛蓝、海深邃,而最耀眼的却是这片深蓝中最绚丽的一抹白。那只海鸥洁白的身姿像是涌上云端的浪花、唯美而清新,轻轻掠过海面飞向天尽头的霞光,虽然不经历涅槃的刻骨铭心,可也受到过暴风雨最诚高的洗礼。

在太阳将要隐没的时候,从天涯海角处晕开七彩的光,涂抹到海鸥的身体上,把它的翅膀融成了一种超然的美丽,每一次翅膀的挥舞,都好像有无数新生的生命跟着一起跳动。海鸥轻声叫了两声,亦或是在响应大海深处的呼喊,是在喊它回家吗,还是喊它开始新的旅程,妞妞不知道,不过那只海鸥却坚定地飞向大海深处,那未知的风景。

“呶,妞妞你看,好大的海螺啊,给你。”小白龙在退潮的时候,突然发现一只海螺被遗落在沙滩上,尖尖的角、薄薄的身子,很是漂亮。

妞妞顺势接过那只海螺,“嗯。”小声答了一下,她的思绪还没完全从海鸥身上转过来,她还在想那只海鸥飞到哪里去了,会不会再见,是迎接暴风雨去了,还是寻一个漂亮的小岛安度余生?

“来,妞妞,你听听,海螺有什么要对你说。”小白龙还没发现妞妞心不在焉,他现在主要是在关注那只海螺,它盘旋而上的身子里到底带来多少关于大海的秘密。

小白龙的动作终于把妞妞从幻想中惊醒,看到自己手里的海螺很是惊喜,这只海螺曾休憩在柔软的沙滩上,天天可以仰望无暇的蓝天和白云,而且经过海水无数次的冲刷,拥有了一个华丽不染烟尘的外表,摸上去还有种独有的润滑,实在让人艳羡。妞妞轻轻把那只海螺扣在耳朵上,立马有海的声音在里面翻腾,说着只哟偶大海和海螺才知道的秘密。

妞妞听到海螺在说它曾在澎湃的海浪中拼搏,也曾傲立在刺骨的海风中,也试着和浩瀚的海洋争勇。正是因为这些,它才不断升华,从一只普通的贝壳,磨练成一只独一无二的海螺,因曾和海浪拼搏,所以才坚韧而唯美;因曾在海风的摧残下傲立不倒,所以才吸纳了大海中最真诚、最澎湃的声音;因与海洋争勇,所以它也拥有了大海般广阔的胸怀。

海螺里不仅有风吹大海浪花涌起的声音,还有海浪击打礁石的纯粹声响,更多的还是大海安静时那种和煦,渐渐的变成了一种呢喃,大海深处的呢喃。海螺似乎变成了一个讲故事的人,它肚子里有很多小故事,比如昨天海马跳的舞很好看、深处的礁石那趴着一只大海龟、三区的那只毛烟管鱼马上要做妈妈了、最深处的珊瑚丛里有一块被遗落的猫眼石……没有它不知道的,只要你细心去听,所有关于大海的事情都可以从它那里得到。

“来,小白龙你听,你听到了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么神奇的事情当然要和朋友一起分享了,说着妞妞轻轻把海螺扣在的小白龙的耳边。

一段关于大海的交响乐立马从小白龙耳边响起,有鱼群、珊瑚、水母、海沟、鹅卵石、扇贝,当然还有揉碎在海水里的月亮的声音,被海纳的百川及一切,都成了一个个小小的音符,通过海螺这特殊的工具再次证明自己的存在。似乎还有海的女儿轻轻的歌唱,这只海螺也好像有了自己的生命一般,随着音调的高低起伏诉说着自己的喜怒哀乐,它好像有无数的话儿要说,生怕说不完又被遗忘在哪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了。

“妞妞,你喜欢吗?”小白龙怕自己万一沉浸在海螺的歌声里不能自拔,趁还清醒的时候把海螺拿开了,“喜欢的话就拿着吧,没事的时候还可以翻出来听听大海的声音。”

“不,它不属于哪个人,它属于这片大海,还是把它还给大海吧,它应该还有很多话要对大海讲。”妞妞轻轻把那只海螺放在的沙滩上,它本来就属于这,如果硬生生把它带离了故土,会不会让它很伤心呢?如果因此而不言不语,那不是得不偿失了吗。

一个浪头打过来,把海螺又卷回了大海深处,等下次再见又不知是何年何月何日了。让它从何处来再归于何处,这才是它最好的归宿,刚才已经听过了它的倾诉,已经很好了不是吗?妞妞想,既然已经懂了它,那不管它在哪里,都会心心相惜,想它的时候,只要朝着大海的方向捂上耳朵、想着它的模样,就可以和它对话了,不信,你自己试试看,是不是隐隐约约间听到了海浪拍打沙滩的声音呢?

“妞妞,我带你去海里面去看看吧。”小白龙想起上次入海后的那种召唤,这次想把妞妞也带进去感受下。

“我也想去,可是我不会游泳啊,会被海水呛到的。”其实妞妞早想扑进大海里了,记得去年阿爸教自己游泳,怎么就没学呢,如果学了多好。

“呃,没事的,有我带着你,海水不会淹你的。”小白龙倒是忽略了这一点,不过自己也没想过会不会游泳的问题,记得当时直接跳进大海里,没什么不适啊。

“真的?”妞妞被小白龙说动了,“你可别骗我,我可不想变成水鬼。”

“呵呵,你怎么可能变成水鬼呢,要变也是美鬼啊!”小白龙想用调侃调节一下气氛,却被妞妞的粉嫩拳头结结实实砸了几下,“呀,别打了,别打了,有我在不会有闪失的,你忘记了吗,水可是听我的话啊。”没想到几句话换来几个小拳头,早知道不说了。

“恩,对哦。”妞妞想了想,还真是,小白龙不管可以人工飞雪,还可以把水变成冰。咦,他不会是要把这片大海给冰封起来吧,这样就不会掉小去了。“那好,就信你一次。”

“来,妞妞你抓住我的手,马上就可以看到海底的美景啦。”说着小白龙把张开了左手,牵住了妞妞,一层浅浅的膜从两人握住的地方缓缓铺过来,根本觉察不到。

妞妞还想说些什么,可小白龙直接拉着妞妞朝着扑过来的大浪迎了过去,吓得妞妞赶紧闭上了眼睛,海浪击打沙滩的声响遮过了妞妞的叫喊声,等浪头退去的时候,整个沙滩又重归平静,妞妞和小白龙消失不见了。其实,他们两个并没有消失,而是随着刚才的退潮潜入到了大海的深处,妞妞还在担心,手紧紧抓着小白龙不放,也憋着一口气,怕海水灌进嘴巴里。

“妞妞,你睁开眼睛,你看海中的风光多漂亮。”小白龙轻轻摇着妞妞的手臂,一条长尾巴的小鱼从两人手臂的间隙里穿游而过。

妞妞小心翼翼睁开眼睛,一丝光亮透过来,打在妞妞的目光上,一张口几颗漂亮的小水泡漂了上去,没多久就碎了,却没有碎开的声音,悄悄的被大海给收容了。太神奇了,和小白龙在一起,就有惊喜不断发生,在海里竟然还能自由呼吸,前方有一群泛着莹白的影子游动,是太阳照在海面上透过来的吗?

很快妞妞就发现自己错了,那根本不是什么光,而是一大群沙丁鱼。估计是气候的原因,沙丁鱼群正在整体迁徙,被小白龙和妞妞撞见了,鱼群像一朵移动的云,遮天蔽日游了过来,初看去,有成千上万条,动作一致,一条鱼左转,所有的鱼都跟着左转,翻转时带动光线的变幻,让本就绚烂的海底世界变得更加绮丽。

鱼群不断靠近,刚才还是模模糊糊一群,只看到一团涌动着变换着队形,离得近了,能看到一条条沙丁鱼身上泛着银光,每条沙丁鱼都像是另一条的复制体,像一把把放出去的利箭飞射而出,后面还带着一连串的水线。妞妞已经被眼前鱼的迁徙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由于现在是在海底,从妞妞现在的角度看过去,海面似乎变成的天空,而迁徙的沙丁鱼群就像从天空飞过一般,成了一场盛大的飞鱼秀,比雁群南飞时的景观壮丽多了。

鱼群来到了小白龙和妞妞面前,一化为二,从他俩身边分成两股打了一个旋儿,螺旋而出,就像一个沙丁鱼组成的大麻花,而小白龙和妞妞就是麻花上最美的两粒芝麻点缀在上面。鱼群游动的速度很快,每条沙丁鱼游过的时候,鱼尾都打出一条条美丽的水线,水线里有数不清的气泡,围绕在小白龙和妞妞身边,轻抚、碎开,然后又有无数气泡形成,这片海域瞬间变得温柔许多,恍惚间海水不只湛蓝,还带着其它美丽的颜色。

很快,鱼群就从小白龙和妞妞身边游走了,海水安静了下来,妞妞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鱼群后面还缀着一只大海龟。大海龟慢悠悠滑着四只小爪子,布鲁布鲁在它的小尾巴后面升起一串小泡泡,被它自己来回摇动的小尾巴戳破,啪的一声消失在这无尽的大海中。

大海龟慢吞吞的动作憨态可掬,鱼群已经游过去很久了,可它却还不紧不慢追着沙丁鱼群留下的痕迹、奋力追赶,在游过妞妞身边的时候,还用自己的小爪子撩起了妞妞的一缕长发,发丝在海水中一点点散开。在海水强大的浮力作用下,妞妞的衣袖和长发脱离了地吸引力,向上延伸、缓缓波动,一不小心就变成了海水中最耐看的美色,让小白龙突然忘记身处何方,恍恍惚惚好似模糊了时空,仿佛看到了一个精灵从九天飞落、蹁跹而舞。

“妞妞。”小白龙在海底喊了一下,一小泡泡从他嘴边升起来,飘飘荡荡向上游去,很是可爱,“妞妞,我带你去海底深处去看看啊。”

妞妞看向远处,黑漆漆一片,有点下意识的抗拒,在黑暗的角落里会不会蹦出一个妖怪来,就算没有妖怪,万一走进大鲨鱼或者大乌贼的老窝也不好啊,可不敢保证在海里能游得过它们,一个不小心就成它们的盘中餐了。“哦,就不先去了,能看到鱼群就不错了,还是去海上面呼吸下新鲜空气吧。”

“额,你想出去啊,那好吧。”也许是妞妞第一次深入到大海,还不太适应海中的生活,有些不舒服了吧,那就带她出去吧。小白龙哪知道妞妞想这么多,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笑出来的,别说没有大鲨鱼和大乌贼,就算有,它们还不得老老实实听自己话,说往东绝不敢往西,还能让它们在手中打一个侧滚翻呢。“这样吧,妞妞你想去哪,我直接带你去吧。”

“去哪?”妞妞还真没想起来要去哪,已经被海底风光震惊住了,下一个地方还不好说能带来多大的惊喜,“我也不知道去哪,要不这样吧,你想去哪就去哪,我跟着你去。”

“那好吧我就带你去更遥远的北方,看一看真正的冰雪世界。”其实这也是小白龙猜的,他想越往南天越热,花开得也越艳丽,那反过来,越往北就会越冷了吧,那里的雪花一定会比巴掌还大,一片雪就能包裹一株小草,做它们的棉被,春天的时候才能长得更旺盛。

“恩,那就去看冰雪世界。”妞妞被小白龙炙热的眼神吸引,主动把手放进小白龙手里,她坚信,只要把手交给小白龙,就一定能看到意想不到的美景。

海水中突然出现一个大水泡,把小白龙和妞妞包围起来,有一条胖胖的小肥鱼看到这边奇怪的泡泡,立马游了过来,可当它刚游过来,泡泡里面的两个人突然不见了,水泡也从中间炸开了,把那条小肥鱼推出去好远。停了好大会儿,小肥鱼才缓过神来,甩甩尾巴游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浑不在意。其实不是不在意,而是忘记了,因为鱼的记忆只有7秒,不管快乐和悲伤,最多只停留7秒,然后一切重新开始,虽然能够忘记不愉快是事情,可最美好的不就是回忆吗?真的不是知道这是幸运,还是不幸,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在此事上我们没有太多的发言权,只要鱼儿自己感到快乐了就好,不是吗?

再说小白龙和妞妞,还没等他俩看清周围的景色,就听到了一群孩子们的尖叫声、欢闹声,十分快乐的样子。等妞妞看清眼前的景色,嘴巴张得都能放进去一个鸡蛋了,这才是冰啊!原来小白龙和妞妞来到了一条大江上,冬天的江水被冻住、冰封了起来,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冰场,一条洁白的玉带前后望不到尽头,很多小孩穿着冰鞋,在冰面上滑来滑去,在冰面上刻画下一个个快乐的音符,等到冰化了的时候,松花江会带着这些凝固的音符快乐得涌动,把孩子们最纯真的笑声一直带到大海里去。还有一些快乐等不及来年春暖花开,从冰面上蒸发散入到空气里,被风吹过来吹过去,把快乐带向更远方,还有的融到云中,随着下一次大雪飘飞,哦!怪不得每次下雪有那么多的欢声笑语,原来就是被他们传染的啊。

小白龙看着妞妞红彤彤的鼻头,蓦然惊醒,自己是不怕天寒地冻的,妞妞她不行啊,不过看着妞妞冒着精光的眼睛,好像不够用似的看过来看过去,她自己还浑不在意呢,瞧,她现在又再看江边用冰块堆砌的一座小房子呢,好像有点担心自己的眼睛不够用了呢。小白龙轻声笑了笑,随手一招,一件漂亮的小棉衣就穿在妞妞身上了,衣领上毛茸茸的,好像一只小白狐盘在了上面,痒痒的暖暖的,把冰上散发的寒气抵挡在外面。

“哇,好漂亮啊!”直到被毛茸茸的衣领包围起来,妞妞才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件棉衣,她快乐地转了个小圈,绒毛很自然得向四周散开,一缕缕都沾染着妞妞由心而出的惊喜和快乐。

小白龙看着转着圈儿的妞妞,真是很漂亮啊,阳光碎在冰面上,又照在妞妞身上,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周围的欢笑声在小白龙眼中自动过滤掉了,只有妞妞一个人安静地在阳光下转着圈,冰面上有碎冰被转了起来,在她脚边形成一圈白雾。不知怎么的,小白龙耳边突然响起了轻快的音乐,整个江面都温柔了,这特别的温柔以小白龙和妞妞为中心,不断向四周扩散,一直延伸到大海,扩散到海的另一边,那里花睡的正香,风中还呢喃着摇篮曲。

“妞妞,你想试一下不,你看他们在冰上滑的多开心啊。”不知什么时候,小白龙手上多出一双冰鞋来,洁白的鞋身再加上银白的冰刀,看上去十分舒服。

“我想滑啊,可我又不会,万一摔在冰上,很疼的。”其实妞妞早就想试试了,虽然人们对于未知的东西都有好奇心,可也存在天生的畏惧心,要不然说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勇士呢。

“没事,我扶着你,摔也摔不到的,就算摔倒了拿我当垫子就好了,摔不疼的。”小白龙当然看出来妞妞想滑了,所以慢慢鼓励她,别小看了这小小的鼓励,有时候一个鼓励就可以让人多一种选择。

“那……那你得扶稳喽。”终于妞妞下定了决心,毕竟看着别人滑来滑去有些心痒痒,你看他们滑的多好,不仅正常滑,还有很多花样呢。有的倒着滑、有的转着圈儿滑、有的突然加速把人落下好远、还有的跳到空中安然落下,最有意思的,还是有几个人组成了一条长龙,在冰面上像一个小火车横冲直撞。

“当然啦,你就放心吧。”说着小白龙已经蹲了下来,给妞妞换上冰鞋,起初妞妞好不好意思,可一下站不稳就直接双手扶在小白龙的肩上了。说也奇怪,放上去之后立马就安心了,别看小白龙的肩膀瘦瘦小小的,还真能给人安全感呢。

穿上冰刀后,妞妞自己还真站不稳,把手放在小白龙的手心里,从他手心里传来无比坚定的信任,妞妞立马站直了,一下比小白龙还高。妞妞刚想嘲笑小白龙好矮啊,一下失了重心,向侧面倒下去,幸亏被小白龙抱住了才不至于摔在冰面上,妞妞马上收了心思,看来滑冰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可不能一心二用,真摔倒了,不知道会被多少人嘲笑呢。

小白龙稳稳的扶着妞妞,妞妞起初连步子都不敢迈,怕一迈就保持不住平衡了,“妞妞,你看别人,先弯下腰,两腿分开,重心低一点,来左右左右,你一定能行的。”小白龙不断鼓励妞妞,好不容易穿上了冰鞋,总不能一下都不滑吧。

妞妞按照小白龙的指示,弯下腰,一点一点试着迈出了左脚,晃了晃不过还是稳下来了,然后又是右脚,很快在小白龙的扶持下,能在冰上快步走起来了,还别说,在冰上走的感觉还真好。虽然妞妞感觉自我良好,可小白龙不这么认为,他感觉妞妞一定会在冰面上美丽地舞着,吸引全场的目光那才行。

“妞妞,现在我在你身后了,你加快速度。”小白龙松开妞妞的双手,转向妞妞的身后,一瞬间妞妞有点不知所措,不过感到小白龙从身后扶在腰间的双手,又安下心来,有人扶着就好,多了一重安全的保障。

起初妞妞滑的很慢,说滑都不确切,其实就是在冰面上走,后来速度加快了,真是滑了起来,小白龙都快跟不上妞妞的节奏了,累得气喘吁吁,头顶上有热气冒出来,这哪是零下二十多度的天气啊,都快赶上夏天了。妞妞越滑越开心,不断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和别人错身而过的时候,和友好地打下招呼呢,翻飞的绒毛不断扩散,一颤一颤的和发丝一起飞扬起来。

小白龙看时机差不多成熟,悄悄放开了扶着的双手,妞妞正滑得开心,根本没发现小白龙松开了双手,在转弯儿的时候还做了个小花样,双腿交叠,在冰面上划下了一个浅浅的心形。

“小白龙,你看,我滑得多好,要不然你也穿上一双冰鞋,让我拉着你滑啊。”妞妞滑得开心,还不忘慰问一下“身后”的小白龙,可这时候的小白龙早不知道被她甩到哪去了,哪还能回答她。妞妞见小白龙一直不回答,就转过头去看,发现身后根本没人扶着自己,一下心慌了起来,脚下打了个滑,失去了重心,努力想站稳双脚却不听使唤,终于在苦苦挣扎了几下之后摔倒在冰面上,幸亏穿得厚摔得不是太疼。

小白龙看到妞妞摔倒了,赶快跑了过去,“妞妞你没事吧,摔倒哪了,我扶你起来啊。”妞妞却没有回答他,小白龙还以为妞妞怪自己没扶好,才摔倒了,生气了不理自己了。

“妞妞,不是我不扶你,你看啊,如果我一直扶着你,你永远也学不会滑冰的,只有我适当松开手,你才能自己滑不是吗,刚才你滑得不是很好吗?”小白龙努力解释着,可妞妞还是不理他,难道真生气了?不至于啊,这不像妞妞的性格啊。

其实妞妞根本没生气,小白龙说了什么她也没听到,她只是被摔倒后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景色惊呆了。小白龙见妞妞不理他,小心翼翼绕道妞妞前面,看到了妞妞震惊的目光,顺着妞妞的目光看过去,小白龙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被什么东西给劈开了,醍醐灌顶一般。原来在他俩的前方有座城堡,冰做的城堡,美轮美奂,冰块泛着冷冷的光,半透明的城堡就这么呈现在人们的面前,怎么会有冰做的城堡,难道里面还住着冰做的王子和公主不成,此时的小白龙和妞妞感觉到一个脑袋已经不够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