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读者文摘精粹版2:放下就会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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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人性的光辉 (1)

打开心中的窗

在坎坷的生命里,我们要有超越自我之感觉。

——贝纳文特

那时候,有一位画家被捕入狱。他获准携带画笔和颜料进入监狱。跨入高墙内那阴暗的牢房后,画家的第一个念头便是在墙上画一扇窗。他立即动手在墙上作画,不一会儿就真的画好了一扇窗。透过那扇窗,他可以看见湛蓝湛蓝的天空。

早晨,看守进来送面包和水的时候,从那扇窗里射进来的刺眼的光使他不得不闭上了眼。

“这是怎么回事?”他吼叫道,冲上前去试图把窗子关上,却碰了个鼻青脸肿。

“我开了扇窗,”画家不慌不忙地回答:“这里太暗了。”

“哼哼。”看守冷笑了几声,由于出了洋相而颇觉尴尬。他用讥讽的口吻说道:“你开了一扇窗?你是画了一扇窗,你这个倒霉蛋!这扇窗不是真的,只是你自己想象这是扇窗。”

画家依然镇定自若地说:“我希望为牢房增添一些光亮,我这么做了。从我的窗里可以看到天。就连你,在刚才进来的时候不也被光晃得睁不开眼睛吗?”

这一下,看守可动了肝火气愤地说:“你以为用凉水就能把我灌醉吗?这座监狱一扇窗都没有。一到这里你就休想重见天日!”

“然而在我的牢房里光可以透过敞开的窗照射进来。”画家说。 “是吗?”看守嘲笑地问:“那么,你为何不逃走呢?这样也可以让我相信这是一扇真正的窗。”

画家紧紧地盯着看守的脸,然后朝墙壁跨出两步,从窗口一跃而出。

“站住!”看守惊慌失措地跳了起来,试图拦住画家,却又一次碰了壁。“不好了,他跑了!”他开始大声喊叫,而这时我们可以听到画家的身躯通过敞开的窗坠入空中,在墙脚的基石上摔得粉身碎骨的声音。

恶魔约翰来了

我们不得不恐惧的只是恐惧本身。

——罗斯福

杰克来到刚刚开垦的美国西部某地区谋生。他在一个小酒吧当上了酒保,这个酒吧的主要顾客是附近的牛仔和农民。上班第一天,酒吧老板特别提醒杰克:“如果听到别人说‘恶魔约翰来了’,你就赶紧逃跑,因为这个约翰是方圆几百英里内最危险的通缉犯,连警察都拿他没有办法!”

这天中午,酒吧外面一阵大乱:“约翰来了,恶魔约翰来了!”杰克当时正在洗手间里,等他提着裤子走出来时,酒吧里的客人早就跑得干干净净。只听见有人“砰”地一声踢开了前门,一条凶神恶煞的大汉气势汹汹地大步走进酒吧,把手枪往吧台上一拍,说道:“给我一杯墨西哥烈酒!”

这时候杰克已经来不及逃跑了,只好战战兢兢地递给那大汉一杯墨西哥烈酒。那大汉将酒一饮而尽,然后将酒杯重重地砸在吧台上。

“您……您要再来一杯吗?”杰克哆嗦着问。

“见鬼,我没有时间!”大汉冲他吼道,“你不知道恶魔约翰就要来了吗?”

最纯真的祝贺

儿童是进入天堂的钥匙。

——理·斯托达德

你知道,卢浮宫是一个博物馆,那里的名贵古物中有一件最感人的东西,就是一块大理石像的断片。它有许多地方显得很破旧,但上面刻的两个手里拿着花的人却仍然可以看得很清楚。这是两个美丽女子的形象。她们在彼此交换莲花——当时被认为是神圣的花。我们的学者们对这两位姑娘做过许多思考。可是他们从来没有弄清楚为什么这两个姑娘各人手里要拿着一朵花。

苏珊小姐可是一会儿就弄清楚了。

她的爸爸因为要在卢浮宫办点事,就把她也带到那儿去了。苏珊姑娘观看那些文物,看到了许多缺胳膊、断腿、无头的神像。她对自己说:“啊!对了,这都是一些成年绅士们的玩偶。

我可以看出这些绅士们把他们的玩偶弄坏了,正像我们女孩子一样。”

但当她来到这两位姑娘面前时,看到她们每人手里拿着一朵花,她便给了她们一个吻——因为她们是那样娇美。接着她父亲问她:“她们为什么相互赠送一朵花?”

苏珊立刻回答说:“她们是在彼此祝贺生日快乐。”

她思索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因为她们是在同一天过生日呀。她俩长得一模一样,所以她们也就彼此赠送同样的花。女孩子们都应该是同一天过生日才对呀!”

现在苏珊离开卢浮宫博物馆和古希腊石像已经很远了,她现在是在鸟儿和花儿的王国里。她正在草地上的树林里度过那美好的春天。她在草地上玩耍——而这也是最快乐的玩耍。她记得这天是她的小丽雅克妮的生日,因此她要采一些花送给她,并且吻她。

优雅的标准

美丽的鸟不一定都由美丽的羽毛装扮而成。

——伊索

玛丽14岁的儿子约翰和她几乎同时一眼就看上了那件衣服。它挂在马萨诸塞州的北安普顿的一家旧衣店里的一个衣架上,跟那些劣质军用雨衣和一大堆各种各样糟透了的呢绒大衣塞在一起——简直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别的衣服都无精打采,唯有这件显得格外精神抖擞。

这件双排扣的大衣上有一层又厚又黑并且软软的呢绒,新新的,就好像在亨利老爹的轮船衣箱里的樟脑球里保存了很多年似的。

这件大衣有个黑色的天鹅绒衣领,做工精巧,挂着个第五大街的标签,还有个叫人难以相信的标价:28美元。

他们对视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可约翰的眼睛都亮了。

当时,十几岁的男孩子中正时兴这种深色的呢绒轻便大衣,一件新的要值好几百美元呢。但眼前这件比新的还要好,因为它带有往日的那种古典式的优雅的韵味。

约翰把胳膊套进很深的缎子衬里的衣袖,然后扣上纽扣。他在镜子前转过来转过去地审视自己,表情严肃认真,但很快就转为笑容。那大衣穿在他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

约翰第二天就穿着那件大衣上学校去了,回来的时候眉开眼笑的。“同学觉得你的大衣怎么样?”玛丽问。“他们都说棒极了。”他说着,小心翼翼地把大衣叠放在一把椅子的椅背上,然后把它抚平。玛丽便开始叫他“波特公爵”和“了不起的盖茨比”来。

随后的几周里,约翰的身上发生了一种变化:同意取代了反对,安静理智的讨论取代了争吵;他变得更明智审慎,更富于男子汉气概了,更体贴人了,更会讨人喜欢了。“真好吃,妈妈,”每天教他如何做到言谈举止得体,现在,他总是毫无怨言地把烧炉子用的柴禾搬进家来。

有一天,玛丽建议他在晚饭前开始做作业。约翰,这个拖拖拉拉的老手,竟然说:“您说得对,我看我是得这样。”玛丽对他的一个老师提起这件事,并且说自己搞不清其中的原因时,这位老师笑着说:“准是因为那件大衣!”

还有一个老师告诉约翰,说她给他一个高分不仅是因为他的成绩好,而且还因为她喜欢他的那件大衣。

一天,在图书馆里,他们碰到了一位老朋友,他好多年都没看到过玛丽的孩子们了。“这就是约翰吗?”他看着约翰的个头,端详着他大衣的样式,并且伸出手来,这是绅士与绅士之间的握手。约翰和玛丽都明白我们决不应当以貌取人,以衣着取人。 但按照优雅的标准来穿着,来让世人看思想、谈吐、举止,内外一致绝不是没有道理的。

有时候,看着约翰出门上学,玛丽心中就会一阵刺痛地回忆起她八年级时的感觉——那是一个从不同角度接触生活,就像试衣服那么容易的时代。整个世界,整个将来都展现在面前,就像一幅所有的大门都打开的广阔的全境画。要是玛丽此时此刻就在那儿的话,她也会描绘自己穿着她漂亮而迷人的衣服走进那些大门。

别让冰箱听见

财富不属于占有它的人,而属于享用它的人。

——富兰克林

天外来客的传说听得多了,但沃格向来不大相信这类传闻。可是,沃格倒相信我们周围尽是大家自己制造的有灵性的东西,它们的唯一目的就是折磨我们,最后毁灭社会。

两年前沃格拿到一笔600美元的保险收入。沃格和他的妻子坐在厨房餐桌旁商议怎样用这笔外快。沃格知道当时电冰箱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因为翌日它就闹起别扭来。

修理员说他们必须换个新的了,价钱是600美元。

不久后,税务局退给他们一笔税款,这笔钱足够他们去墨西哥度假了。

“我有点事要告诉你,”沃格对妻子说,“跟你私下说吧,书房里可好?”她问我。沃格想起书房里有彩色电视机便说:“不,那里不好,我们还是到外面去吧。”

他们站在马路上,沃格给妻子看那张支票。他们激动地互相拥抱,竟没有觉察到天下起雨来了。

沃格的车就停在能听得见他们说话的地方,但当时沃格没有注意到它。第二天早上沃格开车去火车站时,汽车吱吱地怪叫了起来。

“引擎坏了。”修车工人说,“换个新的大概要花1000元。”

这次维修汽车的事故使沃格相信他没有偏财运。沃格查了他们的家用账,发现过去10年每有一笔“外快”,必然会跟着出现一笔数目相同的开销——换个热水炉或电视机或火炉。

如今,沃格对家里的各种电气设备都格外警惕,从来不在它们面前提他们的意外收入。

可是,如果沃格这篇稿子刊出而且收到了稿酬的话,那么沃格的电脑文字处理机一定会出毛病而需要更换新的。因为它必然会知道。

软弱的人

为了美好的生活,必须让每一个人都成为生活的平等的、完全的主人。

——高尔基

前几天,安东·契诃夫把孩子的家庭教师尤丽娅·瓦西里耶夫娜请到他的办公室来。为了和她结算一下工钱。

安东对她说:“请坐,尤丽娅·瓦西里耶夫娜!让我们算算你的工钱吧。您也许要用钱,可您太拘泥礼节,自己都不肯开口要……呶……我们和您讲妥的,每月30卢布……”

“40卢布……”

“不,30卢布……我这里有记载,我一向按30卢布付教师的工资的……呶,您呆了两个月……”

“两个月零五天……”

“整整是两个月……我这里是这样记的。这就是说,应付您60卢布……扣除九个星期日……实际上星期日您是不和柯里雅学习的,只是游玩……还有三个节日……”

尤里娅·瓦西里耶夫娜骤然涨红了脸,牵动着衣襟,但一语不发……

“三个节日一并扣除,应该扣除12卢布……柯里雅有病四天没学习……你只和瓦里雅一人学习……你牙痛三天,我夫人准您午饭后歇假……12加7得19,扣除……还剩……嗯……41卢布。对吧?”

尤里雅·瓦西里耶夫娜左眼发红,并且眼睛开始湿润起来。下巴在颤抖。她咳嗽了几下,擤了擤鼻涕,但——还是一语不发!

“新年,您打破了一个带底碟的配套茶杯。应该扣除2卢布……按理茶杯的价钱远比这高,它可是传家之宝……上帝保佑您,我们的财产到处丢失!而后呢,由于您的疏忽,柯里雅爬树撕破了礼服……扣除您10卢布……女仆盗走瓦利雅皮鞋一双,也是由于您玩忽职守,您应对此负全部的负责,您是拿工资的嘛,所以,也就是说,再扣除5卢布……一月九日您从我这里支取了9卢布……”

“我没支过!”尤里雅·瓦西里耶夫娜嗫嚅着。

“可我这里有记载!”

“呶……那就算这样,也行。”

“41减27得14。”

尤里雅·瓦西里耶夫娜的两眼充满泪水,长而精美的小鼻子渗得汗珠。多么令人怜悯的小姑娘啊!

她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有一次我只从您夫人那里支取了3卢布……以后就再没有支取过……”

“是吗?这么说,我忘了记了!从14卢布再扣除……呐,这是您的钱,最可爱的姑娘!3卢布……3卢布……又3卢布……1卢布再加1卢布……请收下吧!”

安东把11卢布递给了她……她接过去,喃喃地说:

“merci(法语:“谢谢”)。”

安东一跃而起,开始在屋里踱来踱去。憎恶感让安东不安起来。

“为什么要说‘谢谢’?”安东问。

“为了给钱……”

“可是我洗劫了你,鬼晓得,这是抢劫!实际上我偷了您的钱!为什么还说:‘谢谢’!”

“在别处,根本一文不给。”

“不给?那太奇怪啦!我和您是开玩笑的,这对您的教训是太残酷了……我要把您应得的80卢布如数付给您!呐,事先已经给您装好在信封里了!可是您为什么不抗议?为什么沉默不语?难道生在这个世界口笨嘴拙就能不受欺负了吗?怎么可以这样软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