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老子心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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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每一个佛都会使宇宙变得更丰富 (2)

第五类型的人更少。第四类型的人已经将那三个层面都分开来,使它们按照它们原有的本质来运作,一点都不加以干涉,或是加以外在的控制。第五种类型的人是已经觉知到它。第四种类型的人可以不必有觉知而运作,第四类型的人能够透过老师来运作,或是透过规范来运作,或是透过方法来将它们分开,不需要太多的觉知,只需要一点了解就可以了。

第五种类型的人是一个有觉知的人,他觉知到了整个现象——三个不同的中心,以及第四个努力,将它们带到它们自己的领域。第五个变成一个观看者、观照者。很少能够找到一个第五类型的人。

戈齐福最伟大的弟子奥斯盘斯基属于第五类型,但他只是觉知,觉知有时侯会存在,有时候会失去,他无法经常觉知,因为一个经常性的觉知需要一个整合的中心,这是第五类型的人所欠缺的,那就是为什么奥斯盘斯基走偏了,他变觉知了,但是在他里面没有一个整合的中心,所以他只是有时侯觉知。当他觉知的时候,他是一个人,但是当他不觉知的时候,他是完全不同的一个人,他变成一个好的老师,但是他无法成为一个师父,因为一个师父需要全然的觉知,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要觉知,即使在睡觉当中也要觉知。

第六种类型的人更是非常非常稀有,要经过好几世纪才会有一个第六种类型的人,第六种类型的人是一个不仅能够觉知,而且已经归于中心的人,是一个已经达到他的中心的人。第五种类型的人能够观照;第六种类型的人从一个永恒的中心来观照:他已经达到一个内在的塔,他的觉知从来不摇晃,他内在的火焰保持不动。

然后有第七类型的人,他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直到第六个,还可能描述,但是对第七个是无法描述的,你必须靠近第七类型的人才会知道他是什么。你知道越多关于他的事,你就知道得越少,你知道得越多,你就越会觉得还有更多需要知道。

第七类型的人是绝对的神秘,是不平凡的平凡,他很单纯,但是却非常神秘。一个佛陀、一个老子、一个戈齐福,他们是第七类型的人,但是关于他们是没有什么话可说的。

属于前面三个类型的人几乎是相像的,属于第四类型的人也或多或少有相像,属于第四类型的人跟前面三种类型的人不一样,但是他们本身相互之间不会有太大的不同。瑜伽行者和托钵僧跟前面三种类型的人非常不同,但是他们相互之间非常类似。第五种类型的人开始变得很独特,他会变得很稀有,你会发现两个第五类型的人非常不同。第六类型的人已经十分完整,他已经变得绝对独特。

对于第七类型的人,所有独特的可能性都已经被达成了。它是最高的高峰,它是理智无法知道也无法定义的。要知道第七类型的人只有一个方式,印度人称之为“沙特桑”(Satsang),它意味着存在于那一类型的人的“在”里面。

如果你很幸运地能够找到第七类型的人,只要让他的存在来穿透你的存在,你变成接受的那一端,这样你就会感觉到它是什么,它是世界上所有的存在里面最伟大的钻石。

第三个问题:

我不知道颜色是怎么样,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只有空,橘红色——太阳的颜色和门徒的颜色——是怎么样呢?

门徒是最终的游戏、最后的游戏。超出它之外已经没有游戏了,所以它必须是彩色的。那些持家的人,他们玩一个游戏,但那只是一个黑白的游戏,那是很贫乏的。门徒在玩一个游戏,但那不是黑白的,是彩色的,门徒必须成为一道彩虹,因为一旦你知道说每一件事都是空的,每一件事都会变为可能,因为那个空里面是全部。

对我而言,门徒并不是相对于放纵的一种弃俗,不,它是脱离放纵。门徒并不是离开这个世界,它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但是好像你并没有生活在它里面一样,它是一种“好像”的现象。你生活在世界里,但是你并不在它里面;你进入世界,但是你从来没有踏进它里面一步;你停留在世界里,但是你不让世界进入你。

印度人称之为莲花的现象——莲花出污泥而不染。早上的时候,你去看莲花,在夜里露珠聚集在花瓣上,在早晨的阳光下,它们看起来非常美,好像珍珠一样,但是你注意看,那些露珠好像是停留在花瓣上,但其实不然,因为它们从来没有碰触到花瓣的任何部分,它们跟花瓣好像非常接近,但是却又离得很远,似乎有碰触到,但是其实并没有碰触到,只要吹来一阵微风,它们就会掉落下来,花瓣并没有抓住它们,它们也没有黏在花瓣上。

门徒生活在世界上就好像莲花一样,他并不执着于任何东西,他没有执着,只是享受;事实上,只有他在享受,只有他能够享受,因为没有任何欲望的负担,没有任何想要执着的贪念,所以不会有障碍,他能够庆祝,他能够很高兴,他能够跳舞,他的欣喜是无条件的。

那就是为什么我称门徒为最后的游戏,表面上它看起来好像很严肃,但是在核心的部分,它是一个很深的笑。我的门徒并不是严肃的人,并不是说他们不真诚,他们只是不严肃,事实上,一个真诚的人是从来不严肃的。严肃是骗人的,严肃给你一种真诚的感觉,但是事实上那个真诚并不存在。一个真诚的人可以笑,但是仍然保持真诚,一个严肃的人无法笑,因为只要一笑,那个严肃就瓦解了,而真诚永远不会瓦解,它是很扎实的,严肃只是一个面具。

我的门徒是不严肃的,那就是必须加以了解的整个要点,所有其他类型的门徒都是严肃的,在他们里面没有欢笑,他们害怕世界,事实上,他们是懦夫,他们是逃避主义者。如果世界真的是一个幻象,那么为什么要逃离它呢?如果事实上你已经了解到整个世界是一个幻象,那么你要走到哪里去呢?而你又为什么要走呢?从来没有人可以抛弃梦,因为你怎么能够抛弃某种不存在的东西呢?当你抛弃世界,那意味着你过分进入了它的真实存在。你或许可以称之为幻象,但是你不了解你在说什么。你称呼它为幻象,那只是在安慰你自己说你并没有离开一个真实的存在——它只是一个幻象,但是这些慰藉是行不通的。你知道它是真实的,否则你为什么要离开它?

对我而言,门徒是醒悟,而不是逃避,它是觉知到生命的现象说它只不过是一个游戏。

如果它是一个游戏,那么就好好地玩,就这样而已。将它玩得很美,在进行的当中享受它,不要执着于它,因为它是一个游戏,不要对它发狂,因为它是一个游戏,当你了解说它是一个游戏,为什么不让它多采多姿一点呢?

红色是一个基本的颜色,在自然界只有两种颜色存在,红色和绿色。它们是基本的颜色,印度教教徒选择了红色,而回教徒选择绿色,只有两个基本的颜色存在。

所有的树木都是绿色的,所有的花都是红色的。

当我在想说我要给我的门徒们什么颜色,我同时也有考虑绿色,绿色也是我想要选择的一个颜色,但是最后我决定用红色,因为在红色里面,绿色也有掺杂进去,而在绿色里面,红色并没有掺杂进去。

我必须再向你们解释一下:树木可以不要花朵,但是花朵不能够没有树木。在每一朵花里面,整个树木都涉入了。所以在我的红色背后有绿色;在我所有的教导里面,即使那个内容是印度教的,回教也是隐藏起来的。所以当我在谈论优婆尼沙经的时候,我也会举一些苏菲宗派的例子。我给你一个静心,其中有三个步骤来自印度的世界,有一个步骤来自回教的世界。

我给你们“护”这个咒语。“护”只不过是“阿拉护”的后半部。如果你一直重复颂念“阿拉、阿拉、阿拉、阿拉”,你将会开始念出“阿拉护、阿拉护、阿拉护。”然后渐渐地,“阿拉”的部分被抛弃了,而只有“护、护、护”的声音被留下来,然后整个人就充满了它。

我选择了红色,因为红色是整棵树的高峰,红色是开花,是最终的事。你无法打败印度教,他们是世界上最先开始的宗教。他们选择了最好的,他们没有留下任何东西——他们选择了红色。

红色是花、红色是血液、红色是太阳。红色从每一个地方来包围你,在红色里面,每一样东西都隐含在里面,每一样东西都涉入,因为它是开花。

让你的生活变得多彩多姿,我不希望你变成没有颜色的,不,我希望你变成好像彩虹一样,所有的七个颜色都有。当所有的七个颜色都存在,有一个片刻会来到,到时候它们都会合在一起而变成一体,那就是白色的光。这是一项奇迹,白色的光能够被分成七种颜色,而这个彩虹的七种颜色如果会合在一起,如果这个炼金术发生,它们就变成白色,当所有的七个颜色会合在一起,它们就变成白色,当所有七种类型的人会合在一起,他们就变成白色的——只是一个白色的光,其它没有。

将那个游戏玩得尽可能地美,但它只不过是一个游戏,不要对它太严肃,即使有时候需要严肃,也要让它成为一个游戏,这样就好了。严肃有时候是需要的,它加进一些滋味到生命里面,有时候严肃也是需要的,当你该严肃的时候你就严肃,但是永远不要刻意去变严肃,让严肃也成为一个游戏,让每一件事都成为一个游戏。

门徒是最后的游戏,超出它之外整个游戏世界就消失了,再来就是真实的存在了,所以这只是你要去做的最后一件事,尽可能将它做得很完美,在它里面觉得很高兴,在它里面欢舞,让它成为一个很深的欢唱和欣喜。

第四个问题:

多年来,我跟鼓有一段很长的罗曼史,我也碰过很多弟兄姊妹们透过鼓而进入静心,为什么舞者会喜欢鼓?

这里有一个关于鼓的故事,是否能够请您阐明一下这个小小的剧?几乎两千年前在中国,有一个女人梦到说有一个很棒的鼓从天上掉下来,当天晚上她就怀孕了。她生下了一个儿子,将他命名为天鼓,它的意思就是天上的鼓。几年之后真的有一个鼓从天上掉下来,每当天鼓在打这个鼓的时候,它就产生出很美的音乐。

国王要求要那个鼓,但是天鼓将它带到森林里面藏起来,他被抓到之后被杀死,那个鼓被带到国王的皇宫,但是它却发不出声音。

天鼓的父亲来到皇宫,摸了一下那个鼓,然后它就再度能够唱出歌来。国王很懊悔,所以他为他的儿子举行一个追思会,天鼓的灵魂出现,跳着舞感激他们的祈祷。

鼓有一个特别的吸引力,那个原因是非常根深蒂固的,你必须加以了解。

一个小孩子在子宫里受孕之后,他会成长,但是他不能够呼吸,他必须透过母亲来呼吸,事实上是母亲在帮他呼吸,持续九个月的时间,他一直听到母亲的心在跳动,那是跟音乐和韵律的首度会合。

有九个月的时间,小孩子一直在听母亲的心跳,这就是他碰到的第一个鼓,它深深地根植于小孩子的存在,他的每一个孔都充满了它,他身体的每一根纤维都随着它震动,除了母亲的心之外,他并没有其他的生命,那个跳动持续了九个月……你想想看。

然后小孩子被生下来,整个身体系统和头脑系统都带着那个向往“心之跳动”的欲望,向往母亲“心的韵律”的欲望。母亲们或多或少都知道,每当一个小孩变得不安,或是在哭,或是变得不可控制,她们只要将他的头放在她们的胸部,小孩子就会立刻入睡。当他再度听到那个心跳——那个心跳具有催眠作用——他就会立刻入睡。

不仅小孩如此,甚至连一个年青人,当他靠在女人的心上,他也很快就会入睡,因为那个女人变成了母亲,而她的爱人或她的先生就再度变成小孩子。心继续保持吸引力。

如果你觉得没有睡意,只要把眼睛闭起来,将灯关掉,然后听时钟的声音,滴答、滴答、滴答……那也可以,不需要镇定剂,因为它几乎给你跟母亲的心跳同样的感觉。一个关闭的房间——就好像一个关闭的子宫——然后时钟的滴答、滴答。一定要选一个能够真的给予“心”的感觉的时钟——不是金属的声音,而是要更富有人性。老祖父的时钟常常就是那样,现在的时钟效率比较好,但是比较不富于人性。挂在墙上的老祖父时钟很美,它们能够创造出一个气氛。

所以,被鼓声所吸引就是来自小孩这个很深的生物经验。鼓是最古老的乐器,其它每一种乐器都是在它之后才发展出来的,所以每当有人在打鼓,产生了很大的吸引力,你就开始移动你的脚或摆动你的身体。如果那个人很会打鼓,如果他真的知道如何透过鼓声来创造那个气氛,那么听到的人没有不受影响的,即使佛也会想要跳舞,那是很自然的,那就是为什么每一个人都很喜欢鼓声,那是很原始的,不是很老练的,当你进入只有土著居住的非洲丛林里,或是深入印度的森林里,你将会发现到处都有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