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乱世佳人倾城雪
1467200000030

第30章

许明戈和秦扬悄悄跟着韩黎生,注意着他的行踪。让两人意想不到的是,打扮时髦的柳书菲出现在韩黎生身边,似乎在有意接近他。许明戈和秦扬看着柳书菲跟着韩黎生走进宾馆,更加揪心……

焦急的许明戈刚走进宾馆,却发现柳书菲已经全身而退。看着紧张的许明戈,柳书菲却轻松的一笑,搞的许明戈既着急又无奈。原来,柳书菲略施小计,便轻易获得韩黎生的信任,并成功的把窃听器安装在他的房间。

通过窃听得知,韩黎生第二天要与一个神秘人(“伪满”特务首领岳辅廷)见面。广场上,许明戈等人秘密布控。当约定时间快到的时候,一个小孩向韩黎生送了一张纸条,韩黎生看罢,迅速逃离。许明戈等人忙上前追击。经过紧张的追逐,正当许明戈要抓住韩黎生时,一声枪响,韩黎生倒地身亡。许明戈大惊,他环视四周,发现一个神秘的身影(岳辅廷)已经离开。

线索中断,大家都苦思韩黎生的目的。许明戈重走韩黎生路线,意识到他的目标是将在国立中央大学发表演讲的国民党高级将领张载道司令。许明戈说明自己的推断,落樱会高层却不相信他的推论。许明戈只好和秦扬前往,并在关键时刻救下正在发表爱国演说的张载道。

许明戈发现杀手曾沐清的身影,他极力追去。岳辅廷开车前来接应,许明戈躲闪不及,被撞倒在地,昏迷了过去。曾沐清坐上岳辅廷的车,疾驶而去。医院里,恍惚中的许明戈似乎回忆起小时候的一些事情。午后、街道、黑色的汽车,一切都很相似,唯一不同的是,父亲把自己推开,自己倒在了血泊中。

残酷的往事让许明戈越来越挣扎,终于在这噩梦般的回忆中醒来。旁边,柳书菲和秦扬正着急的等待。大夫检查病情,幸而伤势不重。看着柳书菲对许明戈的挂念和担心,秦扬识趣的离开。

许明戈向柳书菲讲了自己的童年往事,他让柳书菲拿过镜子,看着自己额头的伤疤,说那是父亲推开他后,自己撞在石阶上留下的。张载道和秘书周欣曼来看许明戈,并向他和秦扬表示了自己的谢意。

伤势缓和的许明戈让柳书菲陪着自己去了孤儿院。在那个度过自己童年的地方,许明戈再次见到了王院长。问起自己的父母和往事,王院长只说自己不知道,有人把幼小的许明戈放下就悄悄离开了。

许明戈和柳书菲离开后,王院长向纪光祖打了一个神秘的电话,他告诉纪光祖,许明戈曾经来问过自己的身世。纪光祖听了王院长的话吃了一惊。“新京”,某大学化学系教授唐恩年在一家餐厅被袭击,唐恩年侥幸逃脱。

张载道找来许明戈和秦扬,让他们前去“新京”秘密保护唐恩年来南京,以为党国所用。

两人走后,秘书周欣曼偷偷的打了一个电话,许明戈和秦扬潜入“新京”,成功护送唐恩年来到南京。许明戈总是感觉唐恩年很亲切,似乎在哪里见过,唐恩年却笑称自己是大众脸。为了表示感谢,唐恩年把戴了多年的怀表送给许明戈。

就在马上带唐恩年去见张载道的前晚,一个俄国杀手潜入唐恩年房间,杀害了他。听到动静的许明戈和秦扬冲进唐恩年房间,只看到俄国杀手的侧脸。许明戈看着房间内的迹象,似乎俄国杀手想找到什么。

纪光祖悄悄找到许明戈,交给他一项秘密任务。“伪满”军部重臣安焕天要去上海,参加日本即将在虹口公园举行的阅兵。许明戈的任务就是去刺杀安焕天。紧接着,秦扬也接到纪光祖的一项神秘任务。秦扬回到自己的房间,他看着自己和许明戈学生时代的合影表情痛苦。良久,他又拿出那枚硬币,眉头紧皱,似乎下定了决心。

许明戈忽然消失,柳书菲四处询问,却无人知道他的行踪,柳书菲找到秦扬,秦扬躲躲闪闪,只说自己接到任务,不方便透露详情。秦扬的反应让柳书菲心生疑惑,柳书菲一路跟踪,尾随秦扬来到了上海。

许明戈来到上海火车站,秘密埋伏在附近至高点,准备伏击安焕天。安焕天身边,自有重兵保护。许明戈发现,安焕天周围的护卫中,就有前去刺杀张载道的岳辅廷和曾沐清。许明戈把握时机,一枪击毙安焕天。车站大乱,岳辅廷、曾沐清和另一护卫林秋各带人马寻找杀手。

岳辅廷终于发现了许明戈。激战中,岳辅廷把许明戈击成重伤,但依旧被许明戈逃走。许明戈来到一家诊所,强抢了一些医疗用品后,回到自己的秘密住所。许明戈忍着剧痛取出了弹头。

许明戈乔装打扮,按照当初和纪光祖的约定,来到一处老宅,柳书菲跟踪秦扬,中途却不慎跟丢。没想到,接应的人没来,许明戈却等来了一个蒙面杀手。关键时刻,听到枪声的柳书菲来到老宅,救下许明戈。两人仓皇逃走。

两人逃到一座破旧的寺庙,柳书菲照顾许明戈,并打算趁天黑偷偷离开。岳辅廷带人来到,双方又是一场激战。不远处,一个身影(秦扬)正看着这一切。激战中,柳书菲为救许明戈,被炸身亡。许明戈惊愕,随即疯狂的找着柳书菲的尸体,怎奈敌方火力太猛,许明戈只好含泪逃走。

刚刚逃脱“伪满”特务之手的许明戈又碰上了那个蒙面杀手,打斗中,许明戈摘对方面罩,居然是秦扬,许明戈大吃一惊。秦扬告诉许明戈,他是奉纪光祖致之命来杀许明戈,许明戈又是一惊。在和秦扬的打斗中,许明戈胸部中枪,跌进黄浦江。看着滔滔的江水,秦扬痛苦的仰天长啸。

半年后。南京,秦扬开始在落樱会备受重视,尤其是会长纪光祖,更是视秦扬为心腹爱将。相信许明戈已死的柳书菲郁郁寡欢,秦扬终日照顾、劝慰,并吐露心声。说起当年去“新京”,秦扬说自己的目的是去接应许明戈,不想被“伪满”特务抢先了一步。柳书菲感谢当年秦扬救下自己。但同时,柳书菲也表示,她心已死,已经无法再开启一段新的恋情。秦扬又拿起那枚硬币,暗自神伤。

“伪满洲国”。保护安焕天失职的岳辅廷和曾沐清受到到严厉的处分,曾沐清被关进大牢,林秋替代了她的位置。香港,许明戈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完全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身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许明戈努力回忆着以前的一切,渐渐的,恋人的离去、兄弟的背叛、组织的遗弃,所有痛苦的往事全部涌上心头,许明戈捂着脑袋失声大叫。护士闻声赶来,发现许明戈醒来,赶紧上去汇报。

一个中年男人坐着轮椅走了进来,他自称许久林,是许明戈的生父,许明戈大惊。许久林拿出一张保存多年的全家福,许明戈看着照片,泪流满面。

原来,许明戈当年留学日本,学习化学专业,很受日方欣赏。回国后,许久林在日本驻哈尔滨的一家医药企业担任技术人员,并参加了一项科研项目。许久林渐渐发现,这个日企具有军队背景,而且,这项以医药为幌子的科研项目,其实是在研发沙林炸弹,以输往日俄战争战场,重创俄军。发现真相的许久林费尽周折逃出实验基地,并带走了大量资料。

很快,有人联系许久林,希望可以重金购买那些资料。许久林拒绝,并找到自己留学时的同学唐恩年,两人各自保存一部分资料。没几天,许久林带着幼年的许明戈外出时,发生了车祸。大难不死的许久林被唐恩年所救。至于家人,唐恩年打听到的消息是儿子失踪,妻子被枪杀,许久林保存的资料也被人抢走。之后,唐恩年把许久林送来香港隐居。

这些年来,两人一直秘密往来。唐恩年也在调查许明戈的下落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经过调查,当年和许久林联系、试图获得这些资料的是俄罗斯黑社会组织“塔夫克”。这个组织未获暴利,不择手段,他们想找到这些资料,卖给正和日本人作战的俄政府。当年的车祸即是他们所为,自己保持的那部分核心资料也被他们拿去。现在,国民政府、日本人和“塔夫克”都极力想得到这些资料。

许久林把唐恩年保存的部分交给许明戈,并希望许明戈能找回另一半核心资料。唐恩年还告诉许明戈,蓝衣社成立之初,纪律严明,励精图志,在腐败成风的民国政坛确实起到了表率作用,并且锋芒直指贪官污吏、日寇汉奸,对抗日做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一直被日本人视为眼中钉。但他在反共方面也态度坚决,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蓝衣社内部已经腐朽不堪,它越来越成为******排除异己的一把利器。所以,他希望许明戈能够退出组织。许明戈表示,自己早已不是这个组织的人了。

许明戈离开了香港,没有直接回南京,而是再次回到乌墩,寻找和柳书菲往日的足迹。有耳目注意到许明戈的行踪,上级命令岳辅廷杀掉许明戈,将功赎罪。这一任务落在曾沐清身上。

秀丽的江南风光中,曾沐清追逐着许明戈的身影。在多次的交手中,许明戈几次放过曾沐清,并对受伤的曾沐清予以照顾。两人一直是兵戎相见,甚至在同处一室的照顾中也冷眼以对,几无言语,但在这种看似冷漠的相处之中,曾沐清竟对许明戈渐生好感。

两人互吐心声,曾沐清告诉许明戈,自己出身王爷府,是前清格格,父亲被革命党人所杀,所以他痛恨一切革命,希望还能回到过去的时光。许明戈也向他说起自己痛苦的往事,并说现在的“满洲国”并非是她想象的那样,它只是个傀儡。两人虽然有些观念并不能彼此认同,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他们,仍旧因失去一切的孤独感而对对方心生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