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乱世佳人倾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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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许明戈掀开衣服,证明自己没有武器。杀手想了想,把许明戈放了进去。警官见状,忙命警察冲到洋行门外守候。许明戈帮杀手做手术,并暗暗观察环境。背后,另一个杀手用枪指着他。许明戈故意把受伤的杀手弄疼,趁另一个杀手分心,许明戈猛的用手术刀划向对方手腕,杀手手枪落地。

趁手枪未落地,许明戈接住手枪击毙杀手。受伤的杀手刚要反抗,许明戈用手术刀顶住了他的咽喉。门外的警察听到枪声,都冲了进来,迅速控制了场面。许明戈见大局已定,迅速跑出洋行,骑起警察局的一辆侉子摩托车,疾驶而去。

彭长志告诉柳书菲,会场外都已经部署完毕,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之处。柳书菲推测,杀手会不会混进了会场。彭长志说会场里的人都经过了严格的身份审查,应该没问题。

柳书菲还是走进了会场,柳书菲和彭长志走进会场,密切留意会场的动静。台上,李顿正在发表讲话。台下,与会人员在认真听着,不时有记者拍着照。柳书菲没有发现异常。

柳书菲和彭长志刚要离开会场,忽然,柳书菲发现一个记者的小动作很是熟悉,他猛然间想起,秦扬也经常做这个动作,柳书菲想到这里,再回头看去,发现乔装成记者的秦扬已经悄悄拿出来手枪。

柳书菲大惊,眼看已经来不及阻止。她猛的跑上去,一把把李顿扑到在地,同时,枪声响起,混杂在与会人员中的杀手也都拿出武器,会场大乱。许明戈听到会场里的枪声,匆忙跳下车,迅速朝会场里跑去。

会场里依旧在激战,副官和彭长志保护着张载道向外走去。张载道问彭长志,身份核实是谁负责的。彭长志说是自己和周欣曼秘书,张载道听了彭长志的话,忽然一愣。他又问起李顿的去向,彭长志和副官都是一脸茫然。

张载道想到了什么,他喊了一声“周秘书”,便匆匆向前走去。彭长志和副官也赶紧跟上。周欣曼假装保护着李顿来到接待室,李顿刚要表示感谢,周欣曼却拿出了枪。他告诉李顿,杀了他,就会再次引起局势动荡,“塔夫克”可以继续大发战争财。关键时刻,彭长志等人来到。副官一枪击毙了周欣曼。

会场里依旧一片混乱,许明戈也赶来,和柳书菲并肩作战。不断有杀手和士兵死去。安德烈和其他杀手被一一击毙。最终,许明戈和秦扬再次持枪相向。许明戈让秦扬投降,两人似乎又回想起演习时的一幕。

背后,柳书菲也用枪指着秦扬。三人一番痛苦的对话。秦扬苦笑一声,作势要射,许明戈见状,开枪击向秦扬,秦扬笑着躺下了。秦扬颤巍巍的拿出那枚硬币交给柳书菲,他对许明戈说,当初他喜欢的那个女孩就是柳书菲,许明戈和柳书菲都是一愣。秦扬向柳书菲表达着爱意,并说他一直没还硬币,是想有个念想,这样就感觉永远和柳书菲有瓜葛。柳书菲痛哭流涕。

秦扬又看向许明戈,说你终于没有饶过我。许明戈想起当初自己说过的话,流下了眼泪,秦扬笑着离去了。曾沐清来到车站,最后又留恋的看了一眼这座城市,毅然登上了南下的火车。

滚滚白烟下,火车缓缓驶去,曾沐清看着窗边的风景,思绪万千。许明戈来见张载道,张载道把一纸聘书递给许明戈,希望他能掌管落樱会,许明戈婉拒。张载道让许明戈再考虑一下,不要急着回答。许明戈说,他去一下洗手间,回来再把答案告诉张载道。

许明戈来到洗手间,打开窗子,看了看周围的环境。然后从窗子爬出,辗转来到周欣曼的办公室。许明戈从窗子跃进周欣曼办公室,四处翻找着,却没什么发现。

正在失望之际,许明戈发现书橱中除了历史类和经济类图书外,有一本外国文学名著显得很不协调。

许明戈拿出那本外国名著,终于发现,这本书只有一个封面,里面是中空的。许明戈从里面拿出一些文件,发现正是钚裂炸弹的另一半资料。

久等许明戈不至的张载道走出办公室。他向卫兵问起许明戈的下落,卫兵说没看见。张载道正疑惑间,忽然发现窗台上正放着那一份聘书,张载道拿着聘书,无奈的笑了笑。

许明戈来到父母的坟地,看着两份关于钚裂炸弹的资料,然后拿出火柴将资料点燃。落樱会里,热闹异常。听说张载道要亲自摆宴招待大家,众人都忙着打扮着。彭长志问起柳书菲,向明说他去喊。

不一会,向明失望的走出来,他告诉大家,柳书菲不会去了。向明说着,把一封辞呈交给彭长志,大家不禁失落起来。

郊外,一辆车停在那里,许明戈和柳书菲走上车。车里,“眼镜”正在等候。许明戈问“眼镜”,他们去哪里。“眼镜”告诉他,去瑞金,刘宗正先生正在那里等着他们。

许明戈和柳书菲对视了一眼,柳书菲靠在了许明戈肩头。柳书菲的脖子上,还挂着那个铃铛,车子缓缓向前驶去。

1930年代的中国,日军的铁蹄已经踏进了东北三省,并拥戴清帝溥仪建立傀儡政府“伪满洲国”,侵华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越来越多的热血青年弃笔从戎,加入到保家卫国、驱除外侵的洪流之中。许明戈和秦扬便是他们中的代表。

三十年代初,南京某山区一个孤立的小镇,许明戈走进一家客栈,不动声色的注意着楼内的动静。角落里,几个人也正在密切关注着他。许明戈走进一个房间,和同伴会面。他刚刚接过同伴交给他的锦盒,秦扬便带人冲了进来。

许明戈和秦扬一阵搏斗,两人拔枪相向,许明戈找准时机,夺窗而逃,秦扬紧追不舍。许明戈和秦扬的人马利用复杂的地形和建筑展开了激烈的巷战。学生打扮的柳书菲误入其中,见到这一阵势吓的不知所措,慌乱中眼看就要跌落池塘。关键时刻,许明戈冲上前一把抓住柳书菲,两人四目相对之时,情愫暗生。

许明戈为柳书菲指明出路,让她赶快离开。柳书菲向许明戈道谢后离开,许明戈捡起柳书菲倒在地上的手帕,刚要追去,柳书菲已经走远。正当许明戈恍惚之际,秦扬赶来,一枪击毙许明戈,拿到了锦盒……

原来,这不过是秘密组织蓝衣社举行的一次实战演习。情同兄弟的许明戈和秦扬再次作为两队队长展开较量。秦扬第一次取胜,欣喜万分,他拿出锦盒里的嘉奖令调侃许明戈,许明戈的心思依旧停留在刚刚邂逅的女孩身上,对这次的输赢并不在意,这引起了秦扬的不解和好奇。

夜晚,秦扬看到独自坐在院落里睹物思人的许明戈,走上前一阵追问。许明戈告以实情,秦扬玩笑似的一阵奚落,说起演习时拔枪相向的一幕,两人互相嘲讽。许明戈调侃秦扬,如果他敢做坏事,自己绝不会放过他。

公共汽车上,忘带钱包的秦扬面对售票员的目光,尴尬异常。柳书菲施以援手,秦扬感激的同时,更对面前的姑娘一见倾心。秦扬不由自主的也下了车,跟在柳书菲后面。被柳书菲发现后的秦扬慌乱之中谎称自己也住在此处,抬头一看,却是女子学校宿舍。柳书菲莞尔一笑,秦扬面带羞愧离去。

回到学校宿舍的秦扬骄傲的向许明戈宣称,自己也有了意中人。两人互相比较,互相夸耀自己心仪的女孩,各不服气,又各自陶醉。同是蓝衣社成员的同乡彭长志要去浙江采办物品,因人手不够,便邀许明戈和秦扬同去。在一次宴会上,许明戈再次遇到了柳书菲。两人情意相投,相谈甚欢。许明戈高兴的向秦扬介绍柳书菲,秦扬吃惊之余也觉察到了许明戈和柳书菲二人之间的情愫。

秦扬本想归还柳书菲的车票钱,但看着和许明戈愉快交谈的柳书菲,秦扬又把那枚硬币放回口袋。作为大哥的秦扬只好把自己的感情埋在心底,再次做出让步。此后,许明戈和柳书菲常一起见面谈心。有时,两人也和秦扬一起谈论国事或到郊外游玩。秦扬的观点常与许明戈相左,每当此时,柳书菲必站在许明戈一方。秦扬表面不说,心里却渐生隔阂,只是处于热恋中的许明戈浑然不觉。

许明戈和柳书菲趁时间充裕去乌墩同游,在江南秀丽的风光中,两人感情日笃。短短的几天成为两人毕生难忘的时光。回到南京,柳书菲约许明戈来自己住的地方,许明戈很是高兴。到约定之时,许明戈却发现秦扬也在。许明戈正疑惑间,彭长志也走了出来。

彭长志带着他们来到一个秘密的场所,对不解的许明戈和秦扬道出了实情。原来,他和柳书菲不但是蓝衣社成员,还是蓝衣社分支落樱会的骨干。落樱会一支分辖“伪满”地区事务,主要任务是搜集日军机密情报,揭露并击破其侵华意图。

落樱会虽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随着日军侵华步伐的加快,刚刚成立不久的落樱会亟需广招贤士,吸纳新人。彭长志发现了许明戈和秦扬,便派柳书菲接近他们,暗中观察两人的政治倾向和革命斗志。经过接触,彭长志终于决定招募两人。

许明戈听完介绍,把柳书菲喊到一旁。他质问柳书菲和自己的感情,是出于工作需要还是发自内心。柳书菲坦言,一开始确实带有目的性,但现在,她对许明戈是真心的。许明戈为柳书菲所动,和秦扬一起加入了落樱会。

两人见到了落樱会会长纪光祖和其他同事,并开始接受落樱会的理论教育和实践培训。落樱会接到密报,“伪满”特务韩黎生将要秘密来南京。大家分析着他此行的目的,并开始积极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