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中华喜事大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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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喜讯篇

羽书

羽书早在古代。是一种征调军队的文书。杜甫在《秋兴》有诗为证:“直北 关山金鼓振,征西车马羽书驰。”鸟能飞翔,而在当时条件下,要快莫过于鸟, 故在信上粘或插鸟的羽毛表示信件,必须飞快送达。粘插鸡毛则成为“鸡毛 信”。这一风俗在抗日战争期间仍有沿袭。而佤族、拉祜族、景颇族等少数民 族一直到民主改革前夕仍用此信为“告急”。但是在用法上又有变异。拉祜族 若要召开紧急会议时,用一根长尺许的竹片或木片,拴上三根鸡毛作为紧急 赴会的通知。情况特别紧急再加一小块木炭。佤族不用木炭而用辣椒来表示 “特急”。这种“鸡毛信”通常是没有文字的,只是在上面刻几条刀痕,其内容 约定俗成,人们一看就明白。

鸿雁

鸿雁是从前对远方来信的一种习称。相传汉朝年间,皇帝派苏武等人出使匈奴,商讨罢兵息战事宜。和议未成,苏武被单于流入到北海牧羊。十多年后汉族与匈奴和亲,皇帝遣使入匈奴。单于对汉使诡称苏武已死。与苏武一起出使匈奴的常惠,设法见到汉使,密告苏武的情况。为拯救苏武,常惠出一计谋,让汉使告诉单于:汉朝皇帝打猎时射得一雁,雁足系有帛书其中叙说了苏武在北海牧羊的情景。单于听后大为惊奇,无奈只好让苏武归汉。因此后人有习惯以“雁足”和“鸿雁”称远距离传递书信的人。

尺牍

“尺牍”又称“尺书”、“尺素”、“尺一书”。也就是今天的信札。纸张面世之前,古人多用一尺或一尺一寸长的木板(牍)或绢帛(素)写信。《乐府诗集·饮马长城窟行》有“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句。后来也借指纸质书信。尺一书是一尺一寸长的木板或绢帛写成的书信。

羽檄

羽檄是指插有羽毛的文书。中国古代战事紧急时候,作为迅速传递的一种记录文书,是用书毛插在书信上,称之为“羽檄”。东汉班固在《汉书·高帝纪下》里面讲:“吾以羽檄征天下兵。”颜师古注:“檄者,以木简为书,长尺二寸,用征召也。其有急事则加以鸟羽插之示速疾也”。

鱼书

鱼书是古代对书信的称谓。其中一说是因民间藏书之函习用鱼形。另外一说鱼能迁徙,也为沉潜之物,似书信之传递及隐秘,所以习以为喻。《诗经·匪风》讲道:“谁能烹鱼,溉之釜鬻。谁将西归,怀之好音。”汉乐府民歌《饮马长城窟行》也说:“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西汉司马迁《史记·陈涉世家》载,陈胜、吴广用朱砂在一块丝绸上写了“陈胜王”三字,暗置他人打起的鱼腹中,士兵买鱼烹食,得“鱼书”而怪之,只为起义制造舆论。

信牌

“信牌”是古代信使在传递信件时候携带的一种必要凭证。差不多与今天的介绍信相似。上面书写着到达每个驿站的时间,以便驿站官员稽核和督促,使信件及时传送。宋代称“信牌”是“驿卷”。宋仁宗康定六年又制作了朱漆木牌。后来因这种木牌记载有限,所以又用纸印行,称作“排单”,它不仅可作为递信凭证,而且可以在排单上按程登注时刻,因而起着传递、登记、介绍持信身份等等作用。

急脚递

“急脚递”俗称“传金牌”,是传递紧急军事情报或命令的通讯方式。始于宋代。元代称之为“急脚铺”。宋沈括《梦溪笔谈》里说:“驿传旧有三等:日步递、马递、急脚递。急脚递最遽,日行四百里,惟军兴则用之。熙宁中,又有金字牌急脚递,如古之羽檄也。以木牌朱漆黄金字,光明眩目过如飞电,望之者无不避路。日行五百余里。”相传岳飞一目接到十二道金牌,即是这种金字牌急脚递。

传竹筒

这种“竹传筒”的古代传信件的方式开始于唐代。《唐语林》记载,自居易在杭州当刺史时,与湖兴太守钱徽,吴郡太守李穰友善经常以诗互赠。后元稹太守会稽也参加了他们的诗歌酬唱活动。由于人各一方来往不便。即把诗稿装于竹筒,互相寄送。这种竹简又称“邮筒”。白居易《醉封诗筒寄微之》表明:“为向两州邮吏道,莫辞来去递诗筒”。清代蒲松龄在《聊斋志异》里讲:

“情类黄州喜人谈鬼,闻则命笔遂以成编。久之四方同人又以邮筒相寄,因而物以好聚,所积益伙。”唐至明末清初相沿成俗,竹筒起着交换信件的媒介作用,类似今天的信封。

传树根

从前民间流行于景颇族的一种传递信息的方式。景颇人认为树根是一树之本。可以做传递树根,表示思念亲友之情。景颇族人的这一种古老的民间递情方式,不但古朴可信,而且内容健康诚挚。

送甘蔗、辣椒、鸡毛

过去“送甘蔗、辣椒、鸡毛”,是佤族百姓传达思想感情的一种手段。民生双方发生纠纷时刻,为了表示气愤和警告,或者经人调停后表示可以和好如初,做法:双方不互相见面,而是用约定俗成之物相互传递。比如送辣则表示气愤;若送鸡毛表示警告;若送甘蔗盐巴,则表示和平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