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房间钥匙就大步往电梯方向跨去.
我一路小跑地尾随在他身后,惹来服务员小姐鄙夷的目光,我知道她们肯定往歪了地方想去,但也只能任由千万个龌龊的念头在她们脑海中形成.
要是那司机先生不开着车当幌子引开那帮仇人,一道来这也就不至于让我如此难堪了.
房间里所有设备一应齐全,还大方地分里外两间.外间是客厅,里间是卧室.虽说这样,可有了上次的遭遇,我不能大意.
走到中间的门一看:
"就、就一张床?!"
我回头望向他道,满脸惊诧.
他边脱外套边沉着声道:
"你还没对我胃口!"
"强/奸犯也没见着净选对胃口的来......"
此话一出,我立刻意识到自己错了.
"哦?难不成你是在暗示我......"
眯斜着眼,身子慢慢凑近了道.
"没、没、没有的事!"我双手忙摆连连后退.
"说你蠢!你还真不让人失望!"拉回了那张脸道.
"你少污辱人!我只是偶尔失误,一到关键时刻就会马上变得很厉害的!"我半扬起下巴.
一脸我不可救药的表情边摇着头边走开了.
.
早上一进教室,迎来的是班上女士们嚎啕大哭的声音,有的三五成群团抱,有的兀自匍匐在桌,三三两两的报纸散落一地.
我随手捡起一张瞧,报纸头条上一排鲜红的血腥大字:
"弗来克疑似与女友在某某餐厅......"如此云云,但翻翻却没见着一张实质性的照片.
我拖住了双眼肿如核桃般的玛丽,指着报纸上的新闻道:
"就这......"
努努嘴向四周正在哭泣的女人们,再一脸不敢置信地回望向她.
她定定瞅了我半晌,这话还没出口,那娘们儿眼泪又吧嗒吧嗒往下掉.
唉,我倒建议这弗来克撕成片儿了分给她们收藏,这天下也就太平了.
我没办法与她们一道沉浸在失去弗来克的痛楚中,坐下来只又愁起了自己的事情.
自己的事情想起来倒还算顺利,昨晚那家伙倒是安安分分地只拿了本书坐在卧室里看,没有一丝一毫变狼的迹象.我也就放心了在外间拿着遥控器自由地胡乱翻着电视.
没到十点钟他接了个电话便告诉我可以回去了.这让我高兴,可坏就坏在我花了不少钱在那的士费上,要知道那钱是足够我吃上几天的!
上课铃声响起了,教室里一片死了娘的凄惨模样没能抑制住,导师意外地给了我们舒缓的情绪的几分钟时间,于是哭声就顺理成章地亮开了嗓门,惹得我鼻子也跟着一阵一阵地泛酸.
中午没人有胃口吃饭,珍妮扛着个大碗到处游荡,这里瞧瞧,那里撮撮,恨得弗来克之帮直想将她杀害!
别处碰了钉地就又游到了我这.
"哎,你怎么就没到她们面前剔牙呀?"我调侃道.
"你管......呃!"她倒吸了口凉气.
我随她眼望去,好大一束玫瑰呀!
门口那送花人几乎全被这花给淹没了.全场的目光都被那束火红的超大玫瑰吸引了去,纷纷猜测着是谁的.
我咕噜咕噜地咽下几口口水,这花起码值不少钱,是谁拿钱来这样糟蹋的!
接下来又是一阵惊呼,我一望,杰克一张俊脸就出现在了那个捧花人的后面,双手插兜,嘴角噙着抹势在必得的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