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政治官经一日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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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认真做事,认真做人

【原文】

欲①寡者神清;操②严者政立。

【注释】

①欲:贪欲。

②操:操守,即良好的品德。

【译文】

贪欲少的人,头脑不容易糊涂,不容易丧失原则;对自己要求严格,品德高尚的人,其政令也容易施行。

【智解】

美国著名演员菲尔兹曾说:“有些妇女补的衣服总是很容易破,钉的扣子稍一用力就会脱落。但也有一些妇女,用的是同样的针线补的衣服、钉的纽扣,你用吃奶的力气也弄不掉。”做事是否认真,体现着一个人的生活态度、敬业精神。只有那些有着严谨的生活态度和满腔热忱的敬业精神的人,才会认真对待每一件事,不做则已,要做就一定要尽心尽力做好。这样的人也往往会得到别人的信任,为自己打开成功之门。

人类的历史,充满了由于疏忽、畏难、敷衍、轻率而造成的可怕惨剧。如果每个人都能凭着良心做事,不怕困难,不半途而废,那么非但可以减少不少的惨祸,而且可使每个人都具有高尚的人格。养成了敷衍了事的恶习后,做起事来往往就会不诚实。这样,人们最终必定会轻视自己的工作,从而轻视他的人品。粗劣的工作,就会造成粗劣的生活。粗劣的工作往往摧毁理想、导致生活的堕落。要实现成功的唯一方法,就是在做事的时候,要抱着力求完美的态度。无论做什么事,如果只是以做到“尚佳”为满意,或是半途便停止,那就决计不会成功。

有人曾经说过:“轻率和疏忽所造成的祸患不相上下。”许多青年人之所以失败,就是败在做事轻率这一点上。这些人对于自己所做的工作从来不会做到尽善尽美。大部分的青年,好像不知道职位的晋升是建立在踏实履行日常工作职责的基础上的,只有目前所做的职业,才能使他们渐渐地获得价值的提升。

美国成功学家马尔登说过,马马虎虎、敷衍了事的毛病可以使一个百万富翁很快倾家荡产;相反,每一个成功人士都是认认真真、兢兢业业的。有这样一个故事:旧金山一位商人给一个萨克拉门托的商人发电报报价:“10万蒲式耳大麦,平均单价1美元。价格高不高?买不买?”回电报的萨克拉门托的那个商人原意是要说:“不。太高”,可是电报里却漏了一个句号,就成了“不太高”。结果这一下就使他损失了1000美元。

许多人做了一些粗劣的工作,借口是时间不够,其实按照各人日常的生活,都有着充分的时间,都可以作出最好的工作。如果养成了做事力求完美、善始善终的习惯,人的一辈子必定会感到无穷的满足。而这一点正是成功者和失败者的分水岭。成功者无论做什么,都力求达到最佳境地,丝毫不会放松;成功者无论从事什么职业,都不会轻率疏忽。

认真的精神,其实是对自己、对他人、对家庭和社会的高度责任感。做事能否认真,与是否有耐心关系密切。《围炉夜话》里把处事心浮气躁、耐不得麻烦视作一个人最大的缺点。许多人做事只图快,只图省力气,怕麻烦,于是偷工减料,“萝卜快了不洗泥”,这样作出的“成果”必然是经不起检验。现在市场上许多劣质产品使消费者吃尽苦头,其中原因之一就在于某些制作者不愿耐心地按工艺要求做,结果产品只能是废品一堆。然而我们越来越缺乏耐性了。金钱正在大口大口地吞噬着我们的耐性,把我们搞得无比浮躁起来。而这种“浮躁”,这种“缺乏耐性”,正是为人做事不再认真、充满着“粗浮心”的突出表现。

能否认真做事,不但是个行为习惯的问题,更反映着一个人的品行。“认认真真”与“清清白白”是不可分的。很难想象一个整天只图自己安逸和舒服,只想着走捷径取巧发财的人,会不辞劳苦地、耐心地、认认真真地去做好该做的事。认真做事的前提,是认真做人。

世界上的任何事情就怕“认真”二字。做事细心、严谨、有责任心、追求完美和精确,是认真;做人坚持正道,不随波逐流,不为蝇头小利所惑,“言必行,行必果”,也是认真;生活中重秩序,讲文明,遵纪守法,甚至起居有节、衣着整洁、举止得体,也是认真的体现。认真就是不放松对自己的要求,就是严格按规则办事做人,就是在别人苟且随便时自己仍然坚持操守,就是高度的责任感和敬业精神,就是一丝不苟的做人态度。

认真地做事,认真地做人,这在今日这个浮躁的时代尤其需要我们身体力行。

历史上的此类人物,以其气节昭示天下,泽被后世。他们将生命本身演绎为艺术。

延陵,即季札,是春秋时吴国国王寿梦的小儿子,吴王想立季札为世子,以便将来继承王位,季札坚决不干。后来吴王病危,嘱咐王位由兄弟依次相传,一定要使季札能成为吴国的国君,于是3位兄长相继要把王位让给季札,而季札执意不受,三次让国。被封于延陵,号称“延陵季子”。

季札是个有德的君子,同时又是极具头脑的政治家和外交家,他在出使鲁、晋、齐、卫、郑国之际,他竟然从所到国家的礼节、音乐以及君臣的言行中,推断出这个国家民风的优劣和道德的高下乃至他们的成败和吉凶:

出使齐国,季札告诫晏婴:应火速将封邑和官职脱手,方可免除杀身之祸,齐国的政事不稳,将会有一场关于政权的争夺之战,若是卷入其中,恐怕难得善终。晏婴听从其教诲,赶紧“纳政与邑”,缴了实权,免除了子栾高之难,躲过了一场政治风云,保全了身家性命。

出使郑国,与贤人子产一见如故,他对子产说:郑国的政事太过荒唐,灾难将至,到时定会找你出面执政,你如当政,应该注重文化道德的约束,否则很难挽回颓势。子产恭谨受教,照单行去,后成为力挽狂澜的郑国贤相。

出使卫国,见了遽伯玉、史狗、史鱼、公子荆、公叔发、公子朝诸多贤人,就说,卫国君子颇多,人才鼎盛,元气很足,不会有祸患。

出使晋国,他睨出该国政局不稳,正值多事之秋,就评论说晋国将来必定三家分治,归于赵文子、韩宣子、魏献子三位当权大夫之手,并在临行前嘱咐晋国良臣叔向小心:国君昏庸,而当权大臣极具实力,“政将在三家”,国家就要解体了,你是忠直之人,要预先留意,以便在灾难中明哲保身。叔向听从了他的忠告,得以幸免于难。

季札又极重信义。他奉命出访途经徐国时,徐国国君非常羡慕他佩带的宝剑(吴国的兵器当时是最好的),季札因还要出使他国,当时不便相赠。待他出使归来再经徐国时,国君已死,季札解下宝剑挂在徐国国君墓旁。侍从不解,他答曰:我心早已应允。

季札之行迹,矫若神龙,令后人高山仰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