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哲学新情爱论:男人与女人的爱情哲学
12034800000017

第17章 爱的信物

爱情是两个人一起走过的人生点滴真情,每一段经历都是深情的记忆。为了印证爱情的升华,自然少不了一份举足轻重的“爱的信物”。

马克?安东尼用他的整个帝国来表达他对埃及艳后克娄巴特拉的爱慕。而对大多数的恋人来说,一份小小的礼物就能使他们心满意足了。

几乎所有的小玩意都能被用作爱的信物,像一缕头发等信物一旦被接受,就说明对方已接受了自己的心意。

订婚戒指及其他恋人们常常互赠的珠宝饰物历来都替恋人传递着爱的信息,在文艺复兴时期的欧洲则更是如此。在那时,许多戒指上都刻有镶嵌东西的沟琢,里面可以藏下心形的小玩意或其他浪漫品。16世纪的一种戒指上镶嵌的饰品是可以由两个可以拼凑为一体的部分组成的。当情侣们订婚时就把这两部分分开,到结婚时再把它们合在一块,象征他们永不分离的爱的宣言。

不同的珠宝代表着不同的意思,这也就使得嵌有不同珠宝的戒指蕴含着不同的意义。但是每一种意义都与爱有关:红宝石代表激情,绿宝石代表真诚。石榴代表坚贞,紫水晶代表爱神,而钻石则代表爱情和婚姻的永恒。钻石恒久的性能表示婚后对对方永远忠诚,使得它们成为婚戒的首选。

在多数情况下,人们是不大会公开炫耀自己的戒指,因为这是恋人之间爱情的证物。在恋人去世或其他一些情况下,戒指就会成为人们对往昔的爱的回忆。英国历史上最不浪漫的君主威廉?奥兰治去世后,人们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条缎带,在这条他从不离身的缎带上系着一枚戒指,这枚他送给以往的恋人玛丽公主的戒指上,仍缠绕着玛丽的一缕秀发。

在中国,花腰带是彝家青年爱情的信物,没有情人的小伙子是勒不上的。在有些地方的彝家村寨的青年,用花腰带传情,别有一番风趣。当姑娘在劳动中或通过媒人的撮合,和小伙子相爱以后,就要背着长辈,利用闲暇之时,用各种有色的丝线,精心绣制有花朵、蝴蝶、小鸟等图案的花腰带。腰带绣成之后,利用约会的时间,把腰带送给小伙子。小伙子得到腰带,心里踏实了,也把揣在怀里的手镯或耳环给姑娘带上,以表示真诚相爱。

青年时期的拜伦在国外游历的聚会中,就曾与一位“西班牙美女”交换过彼此的头发。后来由于随身带着这位女郎的头发(约3英尺)长有点累赘,拜伦才把这缕头发寄回英国,给他母亲保存。

恋人久别重逢之时互赠爱的信物则更是意义非凡。此时他们交换的信物通常与他们的身体有关。13世纪安德烈?里?萧伯莱在他的《爱的规则》这本书中曾有过这样的描述,一个中世纪的女子希望漂流在外的骑士带给自己如下礼品。“一方手帕,一条发带,一个金制或银制的花环形的饰物,一枚胸针,一面镜子,一条腰带,一个钱包,一条流苏,一把梳子以及绣套、手套等等之类……总之,任何一种有趣好玩同时又能传情达意的小玩意都可以作为信物。”

荣获普利策的剧作家罗伯特?E?舍伍德的剧本《魂断蓝桥》中有这样一个情节,男主角上战场后杳无音讯,一天,女主角终于在报纸上看到了他的照片,照片上他戴着的那条项链上刻着她的名字,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证明他们的爱情了。

爱的信物可以作为对爱的宣言,当然也可以作为对爱的肯定。在莎士比亚的名剧《仲夏夜之梦》中,被何米亚拒绝的埃格斯就哀叹他之所以会败给他的轻敌是因为姑娘的芳心已被情敌的小玩意俘获了,他的制胜的法宝就是各种头饰、戒指、花束、糖果、蜜饯及各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出其不意地送恋人一件小礼物绝对是爱情的经典美妙之处,这种对情感的小小贿赂通常可以作为爱的催化剂。香水、书籍和一些服饰历来是恋人们比较钟爱的小礼物,音乐通常也备受欢迎,从以前窗前撩人心弦的小夜曲到现代极易保存的CD都是恋人的首选信物。即使是一些不易保存的东西,比如食物,也能成为珍贵的爱情信物。据说,埃及艳后克娄巴特拉就曾下令烤一只公猪来欢迎其情人安冬尼的凯旋,并且每隔一个时辰就要将这只猪重烤一次。

现代恋爱仍强调爱的信物的意义,也许是因为现代的人们更重视向所爱的人证实自己对他(她)的真情。恋人送的一件特别的礼物,或者是恋人曾经穿戴的东西,也常常会被另一方作为护身符。有人在他们的钱包里放上一张恋人的照片,不正是古代恋人互赠自己的最美的照片来表达爱情的现代写照吗?

主题链接:爱的信物,恋人互赠爱的信物有着悠久的历史,几乎任何东西都可以用来作为恋人之间的信物。这些东西本身通常是很不起眼的,但它们却是恋人爱的证物。在人们恋爱过程中,信物通常能帮助恋人消除对爱的疑虑及担忧,同时,收到信物的人对信物的珍视程度也反映了他对送信物的人的态度。一件物品一旦成了爱的信物,它就成了人类情感的代言人。

相关阅读:《魂断蓝桥》

名家简介: 罗伯特?E?舍伍德(1896-1955年),美国剧作家,其作品反映了对社会和政治问题的关切。

在米尔顿学院和哈佛大学上学时,成绩不佳,但在表演上却表现出色。1917年未毕业就应征入伍,到法国服役,曾被(毒气熏倒,1919年退役)1919-1920年任《名利场》杂志戏剧编辑,并与同事D-帕克、R-本奇利一起加入纽约文学界一个小团体阿尔贡金圆桌午餐会。1920-1924年任幽默杂志《生活》副主编,1924-1928年任主编。所写第一个剧本《通往罗马之路》(1927)批评战争的无聊,这一主题后来贯串在他的许多剧本中。

《石化林》(1935)、《白痴的欢乐》(1936);《亚伯-林肯在伊利诺伊》(1939)、《不会有夜晚》(1941)。

由于他的努力使受雇为政界名流代写文章的工作成为受人尊敬的职业。1940年任陆军部长特别助理,1941-1944年任陆军部情报局海外分局局长,1945年任海军部长特别助理,他战时在F-罗斯福身边工作,掌握了大量材料,写出《罗斯福与霍普金斯》,除《我们生活中的黄金岁月》(1946)获得学院奖外,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没有写出什么精彩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