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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仙人掌与墨西哥人的生活有着紧密的联系,甚至可以说是日常生活不可缺少的东西。仙人掌的嫩茎是墨西哥人最爱吃的食品。他们用仙人掌嫩茎配制成的各种凉菜,色泽鲜丽,清脆爽口。在墨西哥城的菜市场上,一年四季都可买到仙人掌嫩茎,是家庭主妇竞相购买的鲜菜之一。仙人掌的果实,汁多味甘,是墨西哥特有的水果。冷冻后的仙人掌汁是上等冷饮。仙人掌的茎还可熬糖酿酒,居住在农村的人们还把干枯的仙人掌当做柴火或建筑材料。正因为如此,墨西哥人民非常重视仙人掌的培育工作。在全国农业研究所的仙人掌良种种植园里汇集了各种仙人掌良种,用科学的方法对仙人掌进行培育、嫁接和催生的研究工作,以取得经验进行推广。这个种植园已培植成功了一种一米高的无刺仙人掌,平均每个星期从每棵上可采嫩茎半公斤,比一般蔬菜产量要高。他们还培育出一种两米多高的盛产果实的仙人掌,这种仙人掌结鹅蛋大的紫红色果实,味道鲜美,是不可多得的水果。

这么奇特的仙人掌大餐,不是亲眼见到还真的很难想象。

说完了吃,再来说说穿。“大氅”,西班牙文叫做“蹦裘”。三毛说这种“蹦裘”:事实上它们只是一块厚料子,中间开一个洞套进颈子里,便是御寒的好东西了。这种墨西哥传统的服装在很多电视剧里都曾经出现过,花花绿绿的甚是好看,再配上墨西哥传统的大帽子,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喜庆。在墨西哥城,“蹦裘”的价格并不便宜,但还是有很多人对此爱不释手,心甘情愿地掏钱买下带回家。外人看了只需一眼,无须解释,就知道这是来自墨西哥的。

和西班牙的斗牛一样出名的还有墨西哥斗牛,来到了墨西哥城就不能错过这里的斗牛,绝对能大饱眼福。墨西哥城的斗牛场位于城市的西南部,在起义者大街和革命大街之间,是一座规模宏大的圆形露天体育场,可以同时容纳五万名观众。墨西哥的斗牛节从每年的11月开始,历时3个月。每逢斗牛节,斗牛场附近的街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人行道上布满小摊,如同赶集一样热闹。

斗牛是从西班牙传入拉丁美洲的,古代伊比利亚半岛的原住居民以捕猎野牛为生,在实践中总结出一套同野牛搏斗的技巧,逐渐形成了今天的斗牛术,成为一项凝结机灵、智慧与勇敢的体育活动。在墨西哥,第一场斗牛表演于1526年举行,以后每逢新总督上任等重大庆祝活动,都要举行斗牛表演。斗牛士们穿着华丽的衣服,头戴宽边扁形斗牛帽,精神抖擞,威风凛凛。在全场观众的欢呼声中,开始精彩的斗牛表演。经历了近500年的斗牛表演,在今天的墨西哥城依旧深受欢迎,斗牛士也成了人们心目中的英雄,墨西哥人豪放的性格在这项运动中显露无遗。

我的贡多拉小船顺着运河河道而行,运河好比精灵引导我穿越这东方的迷宫。——普鲁斯特《追忆逝水年华》。威尼斯是很多人钟情的地方,这里的浪漫简直已经深入骨髓,让每一个来到这里的人都沉醉其中难以自拔。换句话说,对于每一个热爱生活、热爱浪漫的人来说,威尼斯就是一剂浪漫的毒药,明知难说再见,却义无反顾地一头扎进去,即使是梦,也恨不得永远沉睡其中。

水上的浪漫之城

威尼斯有毁于火中又重生的凤凰歌剧院,徐志摩笔下忧伤的叹息桥,伟大的文艺复兴和拜占庭式建筑,世界上最美的广场之一——圣马可广场,有美得令人窒息的回廊,大师安东尼奥尼电影中最美的段落有一些就在这儿拍摄——这儿是文艺复兴的一个重镇,诞生过历史上最重要的画派之一——威尼斯画派,德国音乐大师理查德·瓦格纳在这里与世长辞……这个城市昔日的光荣与梦想通过保存异常完好的建筑延续到今天,它独特的气氛令游人感到如受魔法,令凡是来过的威尼斯游客都念念不忘,乐而忘返。

威尼斯因水而闻名,这座建造在水上的城市,是地球上绝无仅有的城市。正因为水,这座城市才变得如此灵动,如此浪漫,威尼斯的风情也总离不开“水”。

蜿蜒的水巷,流动的清波,整座城市就好像一个漂浮在碧波上浪漫的梦,诗情画意久久挥之不去。威尼斯外形像海豚,城市面积不到7.8平方千米,却由118个小岛组成,177条运河蛛网一样密布其间,这些小岛和运河由大约350座桥相连。整个城市只靠一条长堤与意大利大陆半岛连接,初来乍到很快便会迷失在这座“水城”中。好在有大运河呈S形贯穿整个城市,沿着这条号称“威尼斯最长的街道”,可以饱览威尼斯的精华而不用担心迷路。沿岸的近200栋宫殿、豪宅和七座教堂,多半建于14至16世纪,有拜占庭风格、哥特风格、巴罗克风格、威尼斯式风格等等,所有的建筑地基都淹没在水中,看起来就像水中升起的一座艺术长廊。平日里大运河真的像一条熙熙攘攘的大街一样,各式船只往来穿梭其上,最别致的当然还是贡多拉。

在威尼斯乘坐举世闻名的平底小船贡多拉,就像在马德里看斗牛、在北京吃烤鸭一样是这个城市最经典的享受。贡多拉是一种装饰漂亮,两头高翘,呈月牙形的黑色平底船,长12米,最宽处1.7米。马里奥说:船首铜刻的图形代表总督的帽子与威尼斯的6个行政区,另一侧的7个横杠代表朱德卡岛。贡多拉是威尼斯的象征,早在4个世纪前,贵族就经常乘坐雕刻精美的装饰着缎子和丝绸的贡多拉炫耀财富。为了抑制奢靡的风气,1562年威尼斯政府颁布了一条法令,禁止将贡多拉漆成彩色,千奇百怪的装饰统一成了黑色。

小船在丝一般的河面上轻快滑行,狭窄的河道两边是触手可及的爬满绿色藤蔓的老建筑。“在小城的底部,无数贝壳附着在一动不动的海藻类植物上,贡多拉在美丽如天鹅绒般的水中荡漾着。”乔治·桑德这样写道。威尼斯的房屋建造独特,地基淹没在水中,整座城市像是从水中升起。水城里,汽车、摩托车,甚至自行车都被禁行,在路边插着“TAXI”的牌子,指的是汽船,而贡多拉则替代了自行车。

在威尼斯如果幸运,就会遇见年轻英俊的小伙子船夫或是会讲故事的船夫。而马里奥就是既年轻英俊又会讲故事的小伙子。马里奥站在船尾,横条纹上衣黑裤子,头戴草帽,帽子上的红带子艳红艳红地飘在空中,与漆黑的船身、碧蓝的运河相映成趣。

马里奥像竞赛一样,夸张地大幅度摇着木桨,弄得翘起来的船头随着水一低一高。他放声高唱拿波里民歌:《桑塔露齐亚》和《我的太阳》等,这些歌早已被帕瓦罗蒂们唱成了“意大利国歌”。每到水巷的转弯之处,他长啸一声,以防止逆向的两只船相撞。

在一个悠闲的黄昏,坐上贡多拉,和情人自由穿行在威尼斯的大街小巷,欣赏沿途如画般的风景,难怪有人说:威尼斯是属于两个人的浪漫之城。而著名的叹息桥,就是见证许多恋人爱情的圣地。

叹息桥属早期巴罗克式风格,两端联结着总督府和威尼斯监狱,是古代由法院向监狱押送死囚的必经之路。当年桥呈房屋状,封闭得很严实,只有向着运河的一侧有两个小窗,也是死刑囚犯唯一可看到蓝天、碧海的地方。传说有一名死囚走过叹息桥时,通过小窗看到对面建筑的窗户里自己以前的女友在拥抱着新的情人,不禁深深叹息,潸然泪下,叹息桥因此而得名,而此桥也是爱情的见证,据说恋人们在桥下拥吻就可以天长地久,电影《情定日落桥》就是在这里取景的。

东方的特征在威尼斯的建筑上处处留痕。如圣马可大教堂的设计、穹顶和镶嵌工艺都是拜占庭风格的体现——实际上圣马可大教堂有很大一部分是用从东方劫掠来的财富建成的。

圣马可大教堂是威尼斯人信仰和生活的中心,它曾是中世纪欧洲最大的教堂,是威尼斯建筑艺术的经典之作。传说在828年,两名威尼斯商人强行闯入埃及亚历山大城的一座教堂,盗走了圣马可的尸体,并将其运到了威尼斯。而圣马可教堂就是为供奉遗体而修建的。耶稣门徒圣马可是圣经《马可福音》的作者,被威尼斯人奉为守护神,其坐骑是狮子。在威尼斯,走不了多远就可见到长着双翅的圣马可飞狮,这成为了威尼斯的城徽。这些狮子的爪子踩在一本打开的《圣经》上,书上刻着“愿您安息,马可,我的福音布道者”。据说这话是一位出现在圣马可梦中的天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