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孔门七十二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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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商瞿

商瞿(前522一?),姓商,名粗,字子木。春秋末年鲁国人。生于公元前522年,卒年不详,小孔子29岁。他师从孔子,学习特别刻苦。尤其对《易》有浓厚的兴趣,研究很深。在孔门之中,精于《易》道的,无人能超过他。孔子对门下弟子,总抱因材施教的宗旨,商瞿既然好《易》,孔子就拿《易》理来教他。《孔子家语·七十二弟子解》曾记载他“特好《易》,孔子传之志焉。”传说他常用易理来卜算预测,应验如神,为众人所佩服。有一次与同学一起约会出游,临行时忽然向大伙宣称:“今日出游,必然遇雨。请各位携带雨具,以免到时无处借取。”虽然说话之时天气晴朗,连云都役有一点。但大家都相信他的预言,因而纷纷带了雨具出行,时过晌午,天日果然转暗,云气渐渐合拢不到半个时辰,大雨如注。大伙因听了商瞿之言幸而有备无患,更加佩服子木。大家争相询问何知今日有雨?商瞿说:“我昨夜见月宿于毕,所以得知。”弟子出游归来,又将这件事告诉孔子,孔子笑了笑说“学间之道,需要处处留心!商瞿所以能知今日有雨,就是因为他平时处处留心啊!”《诗经》上说:月商于毕,体傍沱矣。这是大家共知的。今日之雨自有一定的道理,不处处留心,不注意观察,怎么能知道呢广大家听了先生的分析,都默不作声,原以为其中有什么高深莫侧之处,却原来从《诗》上得知,因而很不服气。于是三五一群不时拿些细小事情让商瞿占卜,想探知究竟。商瞿一一作了回绝,并说:“占卜是鬼神之事,决不能如儿戏般对待!为国家测兴替,可以使人君修仁政;为百姓占早涝,可以使耕者知预防;为一家占休咎,可以使庶人整齐家业。而圣王在位,则无须问卜于鬼神。若以占卜为儿戏,必遭鬼神报复。大家本无什么大事,何必在此苦苦求卜呢?”大伙这才收敛,非遇疑难之事,不敢向商物问卜又一日,邻居丢失一只下蛋母鸡,怎么也找不到,于是请商瞿占卜。

商瞿整装祷告一会儿,口里念念有辞,然后说道:“这鸡回不来了艺大约已被大蛇吞食。你去附近的马厩一看便知。”邻人果然到马厩处寻找,果见一条大蛇盘伏在那里,旁边有一撮鸡毛,还杂着血迹,正是丢失那鸡的残物。邻人见商瞿测占得如此准确,更觉得他的法术神奇不侧,同门师兄弟也再没有二话可说,如此口耳相传,商翟善卜的名声传向诸侯各国,闹得妇孺皆知,以为神人。其实商翟占卜也没有什么神奇不测之处,只是根据《易》的逻辑理论,再结合自己的生活实践,处处留心,勤奋思考所致。那些黎民百姓不曾读书识字,自然也不知什么《易》理,只是妄加附会,把商瞿装扮得像个神仙一样。又据《孔子家语·七十二弟子解》记载:孔子弟子梁鳍年过30仍无子嗣,以为妻子之过,故想休妻另娶。但又不忍心。听说商瞿占卜观相颇为神验,所以专程登门请教。商瞿对这位同门师弟很关心,安慰他说:“你切莫操之过急!过去我也遇到过这个问题当年我已38岁,娶妻足足有12年了,仍无一男半女生养。家父母抱孙心切,终于忍耐不住替我另行娶妻。我不忍越礼犯分休妻另娶,又不敢违抗母命,特向夫子请教,先生设法让我出使齐国以避两难,但母亲己经准备好给我另娶之事,坚决不肯放我出使,并亲自去见夫子细说理由,想让夫子另派他人前往”。夫子耐心对母亲说:“您老不必优虑子嗣啊!依我看来,瞿不是一个无后之人,待过40岁以外,就该有5个儿子!家母最终听了夫子的话,没有坚持要我续娶。到了40岁这年,夫子的话果然应验,生得一个健壮的男孩。到今天,整整生了5个男孩,印证了先生的预言。所以凡事不可性急。你年纪尚小,用不着担心没有子用。”数年之后,梁鳍果然生养二子。

关于商翟四十方得子的故事,《史记·仲尼弟于列传》也有记载:“商翟年长无子,其母为取室。孔子使之齐,翟母请之。孔子日:无忧。瞿年四十后当有五丈夫子。已而果然。”孔子死后,众弟子共立有若为师,间当年先生何以得知商翟四十开外方才有于,有若回答不出,又被众弟于从先生的坐位上赶了下来,此事虽多有虚构之辞。但商翟中年得子当是事实。史载有关商翟材料不多,且多有附会之辞。但《史记》中多次提到他,“孔子传《易》于翟,瞿传楚人歼臂子弘”(《仲尼弟子列传》),经大传“至齐人田何”,再二传至汉武帝中大夫杨何(《儒林传》)。说明他是《易》的传人,在(易》学的发展中起到了重要作用。唐玄宗开元二十七年,被封为“蒙伯”。宋真宗大中祥符二年加封为“须昌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