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扑倒了几个?丫的,我一直以为自己只是在做梦而已,怎么就会成为了现实了?”夕泪猛的长吼而出,郁闷,郁闷,超级郁闷!梦做做就算了,可是现实中真的扑倒了就是要负责任的?而且她还是被下了药的扑。
“夕儿,一切都是云涯的擅做主张,请夕儿惩罚!”云涯单膝跪在了夕泪的面前,他知道,平时夕泪是有点小色,但是骨子里是很执着,对爱很认真的人,今天的事情是他们做的错在先。
“泪泪,还有雪,也错了!泪泪还是惩罚雪吧!”雪飘逸的身影也随即跪在了夕泪的面前,缕缕如白雪的长发在飘舞,迷乱了夕泪的眼,她一直珍爱的男子却是这样的伤她!
“回去后,我会禀明爹爹将所有人纳为夫君,除了祯天,不分大小,一率为侧。”夕泪淡然的说着,随即举步向通道走去。
“噗”云涯一张口,一口血雾喷洒在了空中,手紧紧的握成拳,夕儿对他做了最残酷的惩罚。
“云涯?泪泪?”雪一把将云涯扶了起来,焦急的呼唤着夕泪,抬头却是只来的及看到的隐入通道的黑色身影,随即眼中没有了夕泪的影子。
“她是真的很生气,很生气了。”云涯没有擦去嘴角的血迹,口一张,又一口血呕吐了出来。
“你身体里的‘吞魂符’已经发作,马上就要到了阴日了。”雪望着地上云涯吐出的血带着的黑色血块,担忧的说着。
“不要,我没有关系的。”云涯的手一把拉住了正要出去的雪,“不要告诉夕泪,不要让她分心,担忧,她已经负担太重。”
“可是你?”雪的眉头紧邹了起来,云涯的情况不知道能不能够捱的到阴日的到来。
“我没有事情,现在我们出去看看夕泪。”云涯挣扎着起来,抹去嘴角的血迹。
听见洞里夕泪的声音,已经站起来的花情忐忑的望着走出来的夕泪,她的身上散发着抵触冷硬的气息,让他的心不知所措,如同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喏喏的站在那里,“娘子!其实是我,不关……”
“无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夕泪冷然的望着面前的几个男人,目光从他们的脸上扫过,随即落在了已经走出了溶洞的云涯和雪,突的目光一紧,落在了云涯掩盖着的衣袖下露出的带着黑色的血迹,心抽痛了一下,但是却依然没有停留下目光,而是神情未变的说着,“现在,所有人都给我进去溶洞。”
“为什么?夕泪,我们……”夜诧异的张开了双眼,却在接触到夕泪眼中的冰霜时停了下来。
“不进去就立即出去,从此和我欧阳夕泪一刀两断,行同陌路。立即!”夕泪没有商讨余地的说着。
“好!”云涯没有任何异议的转身走进了溶洞,只是身影略微的踉跄着,虽然他已经极力的稳住身影,走的极慢,但是摇晃的后背依然带着悲凉。
一个个男子没有疑问的走了进去,最后是夜,他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却是没有说,转身跟在了他们的后面走了进去。
望着那一个个因爱自己而妥协纵容自己的身影,夕泪没有说任何话的抬起了脚步,只是方向却是和他们截然相反,一步步,她向着洞外走去,坚定,傲然。解药,她要去寻找解药!
来到了洞外,夕泪将手伸出放到了石壁上,将神识放到了石头上,感受着它的纹理,随即嘴角微弯,双手一用力,立即一个漩涡出现在了石头上,随即一个洞口出现,夕泪没有迟疑的走了出去,抬头望着不远处的血山在夜空下更加的阴森恐怖,夕泪只是微微的一笑,转身将自己的食指划破,用自己的血在已经合上的石壁上写下了一个个符号,只有她的血才可以打开这个通道,接下来的事情太危险。她刚才没有对云涯说实话,她的内息和灵力已经全部的激发了出来,只是她不想让他们知道,不想让他们跟着冒险,才这样冷然训斥,将他们逼迫留在洞里。
而走进了山洞中的云涯口一张,一口血又喷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花情急忙的扶起了云涯问着。
“你们都和泪泪欢爱扩展了经脉,而云涯确没有,之前他的魔宠断了声息,耗去了他很多的灵力,而他身体里的‘吞魂符’已经压制不住,开始发作了。”雪拿出丝帕为云涯擦去唇边的血迹,轻轻的将他放靠石旁!
“是我,我应该让他先……”御景诚一拳击打在了地面上。
“这与你们无关,是心结,这件事总要有个人来背负,泪泪此时应该已经出了通道了吧!”雪抬起头望着通道呢喃着。
“你说夕泪她?那多危险啊?”古道惊呼出声。
“一切泪泪自有安排,现在,古道你来为云涯过渡些内息给他!”雪侧身将位置让给了古道,目光掠过了众人,将夜复杂的神色收入了眼低,只是没有任何的言语。
望着血雾张牙舞爪的在弥漫着,夕泪的唇角一弯,敛去了身上所有的气息,掠进了血山,黑天,我来了,我欧阳夕泪来参观你的老巢值不值得我踹出的这一脚。
而在血山的山洞中,血影靠着墙壁一个人坐着,双眼平静无波,丝毫没有死亡或者是活着的迹象,就象是完全的不属于这个世界。
“活着?还是死了?圣主交代活着就拉去血池用你的灵魂做最后的祭练,死了吗?就丢去给血妖当补品。”圣使边说着边走进了山洞里,望着血影丝毫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有任何的反应,眼中闪过一抹兴味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