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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救济不是万能的(4)

今天,走在费城的街道上,我们还可以看到昔日那美丽的房子一排排地矗立在两边。这些正是杰拉德勤劳、节俭的证明,而杰拉德学院里的大理石雕像可以说是他最好的证明。杰拉德的大部分财富最终都被用于公益、慈善事业上了,其中主要的一项善行就是兴建并维持了一个公共图书馆和一所孤儿院。也许正是由于他自己曾经像一个孤儿一样,置身于陌生人中间,经受过那种孤零零的感觉,所以他特别同情那些贫穷、孤独和被遗弃的孩子。在杰拉德学院里,有一间布置得特别奇特的房间,“杰拉德特别吩咐,要为保存他的著作和论文而专门挑出一件合适的房间。但是,他并没有要求他的亲戚对这间屋子作小心谨慎的看管,屋子里的全部东西都是任意摆放进去的:他的箱子、书柜,他的绑腿、照片,还有陶器,就连他的那条破旧、普通的长裤背带,都很随便地吊在书柜上。屋子里的东西都在无声地讲述着自己的简单、朴实而又小心谨慎的故事。”

在伦敦的一级医院中,有一座医院是由书商托马斯·盖伊捐资兴建的。盖伊是伦敦的一个书商,但是他的财富并不是来源于卖书所得,而是由于他买卖南海公司的股票。人们一直认为他只是一个吝啬鬼。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一定是一个十分节俭的人,否则他不可能做出这样的捐赠,更不会有这笔大量的捐款。要做到真正的慈善,一个人就必须拥有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的勇气与精神。其实托马斯·盖伊很早的时候,就有要做慈善事业的念头。他的最早的一个捐赠项目就是在塔姆沃斯兴建了一座救济院,其中共收留了14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后来公司破产了,他赔了许多钱,但是在这之前他已经赚到了几十万英镑。他将这笔钱用于兴建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医院。1724年,在他去世前不久,这所医院竣工了。斯蒂芬·杰拉德每年都会给这些人发放抚恤金。不久后,他又为他们创建了一个图书馆。当他在塔姆沃斯上学的时候,他曾目睹了许许多多饥寒交迫、无家可归的人们,恶劣的卫生条件、寒冷的天气,对于他们来说更是雪上加霜。所以杰拉德决心要建立这个救济院,要帮助那些人摆脱这种痛苦的生活境况。

苏格兰地区的慈善捐赠人经常把捐款用于建造医院,尤其是建造承担教育功能的医院。爱丁堡的西尔略特医院就属于这种性质的医院。它的创建人叫乔治·希尔略特。他是詹姆斯一世的一名金匠。这所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医院可以容纳180人。在这所医院竣工后,医院的资产就不断地升高——爱丁堡新城的大部分地区就是在乔治·希尔略特所拥有的土地上建造起来的——它的事业也就越来越发展、壮大。现在,在苏格兰的许多地方,接受免费教育的人已经高达4000人之多,此外,乔治·沃森医院也是用捐款兴建起来的以教育为目的的医院。乔治·沃森医院的分属医院比较齐全,其中包括儿童医院、妇女医院、考文医院、唐纳森医院、斯图尔特医院,以及规模壮观、刚刚开放的菲特斯医院,这些依靠苏格兰当地人民的捐款兴建起来的医院,其最终的目的只是为了能够对儿童进行普通和高等的教育。使他们成为知识丰富的人。可以说,爱丁堡是一座为教育而捐献的城市。在所有教育的捐赠中,还有著名的神学博士安德鲁·贝尔生前建造于圣·安德鲁斯的马德拉斯学院。约翰·麦克拉特捐款兴建的美元研究所,以及迪克遗产委员会。人们捐赠钱财的目的是为了提高阿伯丁、班福和莫雷等一些县区的教育水平,并且提升学校校长的个人素质和社会地位。事实上,它真的提高了学校的教学水平,确保了教学质量,这一点可以从剑桥大学那里得到很好的证明:在这所知名的学校里,那些成绩突出的学生都是来自于这些依靠捐赠而创建教育机构的地区。

近年来,许多英国的慈善家都纷纷效仿苏格兰人的做法。在他们捐款兴建的项目中,曼彻斯特创建的欧文学院算是较为出色的一个;还有利物浦的布朗图书馆和博物馆;惠特沃斯为了加强技术教育而设立了一项奖学金制度,每年的奖金为100英镑,并且每年都有30个名额;约书亚·梅森爵士创立了著名的伯明翰科学院,他创办学院的宗旨就是向青少年传授合理、广泛、实用的科学知识。如果这些机构能够得到其他同类机构的效仿,那么我们将无比的欣慰。此外,一个富有的人并不一定要在自己死后将财产捐赠出来,他可以在有生之年进行慈善捐赠活动,从而体现自己善良的一面,并且可以实现愿望。

在伦敦众多的慈善捐赠家中,我们不应该忘记一个人,他就是美国大银行家帕博德先生。有关他的生平事迹,都可以写一本书了,但是在这里由于篇幅有限,我只能用一小段文字将他的事迹简单地描述给大家。帕博德先生是第一个注意到伦敦工人们是处在极其恶劣的生活条件下的人,也可以说,他是第一个为这些工人实施补救措施的人。当时,伦敦正处于大量修建地上,地下铁路,拓宽交通道路,兴建新的公共设施、建筑物的疯狂占地时期,因此,穷人们被迫离开自己的居住地,仿佛是不约而同地消失在这片国土上一样,不知道流亡到了哪里。也许他们共同挤在一个不为人知的空间中,过着更凄惨的日子,并且更容易引发各种疾病。于是,一位名叫西德尼·沃德卢爵士捐赠了大量金钱,用来兴建了各种协会,成立了几家公司,试图在一定程度上弥补由于这种现象而给穷人带来的痛苦。在他之后又出现了许许多多的效仿者。但是,直到帕博德先生为伦敦的穷人留下这一大笔财产之后,这些问题在一个比较广泛的范围内才有可能被处理。他的财产所捐赠的范围不断地扩大。帕博德先生自己的居住环境同一个普通工人的居住环境一样,干净、整洁、舒适。生活在这种条件下的工人们,几乎没有谁再热衷于酗酒,而是渐渐地提高了自己的道德水平。帕博德先生希望他的这些善举能够“直接地提高穷人们的生活水平和他们的生活质量”。这样一来,不仅是现在的伦敦人,哪怕是未来的伦敦人,也都会对此感到十分满意的。“从托管人所做的一切来看,他们确实按照他的意图完成了他的使命,这本身也是一种高尚、道德的行为。”

但事实上,对于这些捐赠人来说,他们并不是一生下来就拥有万贯家私的人,他们也都经历过一段窘迫的生活。例如,约翰·惠特沃斯,他曾经是克莱门特先生手下的一个技术人员;约书亚·梅森曾先后做过串大街走小巷的小商贩、面包房的工人、制鞋匠、裁缝小工、炼铜工和电镀工。只有在最后的这个行当中,他赚到了很多钱;帕博德先生则是长年累月,不辞辛苦地努力工作,从美洲的一个小职员一直提升到伦敦的大银行家。而他们所捐赠出来的大量钱财,正是他们靠自己的能力、勤劳、自立、节俭才赚来的。

慈善事业也许在一定程度上就像是一株只开花而不结果的植物,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穷人的问题。构思一个慈善计划是很容易的,但是要想执行它,并把它做好却很难。有一次,我被人说服了,想建立一个“工人之家”,但是很快我就遇到了许多阻力,也就不了了之了。我当时主要考虑的是那些为英国修建铁路和码头的工人们,虽然他们的工作非常辛苦,但是他们丝毫没有节俭的意识;虽然他们都是心地善良的人,但是他们时常酗酒,因此在工作的时候,他们常常发生危险;一旦受伤,很有可能就是终生残疾。例如,在修建曼彻斯特、谢菲尔德和林肯郡之间的铁路时,共发生了22起创伤性骨折和74起单纯性骨折事故,此外还有不计其数的灼伤、撞伤、划破、脱臼的例子。有一个工人由于爆炸而失去了双眼,还有一个工人断了手臂,另外还有许多人,不是损伤了指头,就是失去了双脚,总之是永远地失去了工作的能力。我的一位好朋友——爱伯罗先生——是著名的铁路承包商,当他看到铁路劳工的悲惨遭遇时,他便有心想给予这些受伤的工人一点帮助,使他们能够安度晚年。于是他便设想了一个计划,他告诉我:“我刚才拜访了一位非常有钱的铁路承包商,他对你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够协助他兴办一个‘工人之家’。你知道,目前有许多承包商和工程师都因为建铁路发了大财,有的人甚至可以赚到上百万的钱。不久前,这位承包商在路旁看到一个沟渠,里面竟然有一个衣衫褴褛、可怜兮兮的老人。他说了一个名字,‘喂,是你吗?’老人回答,‘啊,是我。’‘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这位承包商问,‘我在这里等死,我已经干不了活了。’老人悲惨地说。‘那你为什么不去养老院?那里会有人照顾你,你可以在那安享晚年的。’‘我不要去养老院。就是死,我也愿意死在这个露天的沟渠里。’这位承包商第一眼就认出倦缩在冰冷的沟渠中的老人,是他从前的一个工人,并且曾在这位承包商和其他承包商的手下干了许多年;承包商可以赚到一大笔钱,但是这些工人却落到了这种悲惨的地步。这位承包商的良心受到了很大的震动,想到还有许许多多的工人会像这位老人一样,正处在贫穷、饥饿的环境中,他们一定需要别人的帮助。不久之后,这位承包商就病倒了。在生病期间,他想到自己应该为那些工人做些有意义的事情,于是他想到要兴建一个‘工人之家’。他现在让我邀请你协助他,与他一起把这个机构建立起来。”

这个计划听起来很让人钦佩,于是我很轻易地就答应下来,并且说要尽全力协助他完成这项事业。但是,当我们找到一些最有可能为这个计划出力的人,征求他们的意见的时候,这些人却给我们泼冷水,直接拒绝了我们的请求。由于他们的反对,“工人之家”的计划势必要成为泡影了。当然,这些人找到了大量的理由来说明我们的这项事业是多么的愚蠢,“这些铁路工人最不懂得节约,他们挥霍无度,把赚来的钱统统花在买啤酒、威士忌、香槟上。如果他们死在那种地方,那是他们命中注定的。但是如果他们愿意改变这种奢华的生活的话,他们本可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舒适、温馨的家。这种腐化、堕落的人凭什么就该得到比其他工人更好的待遇呢?如果有养老院愿意收留他们的话,就让他们去养老院度完此生好了”。在这位计划的倡议人病情好转了以后,也就不再提起这件事情了,于是这项事业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