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快离开那。”
“怎么回事?那是什么?”
场面顿时慌乱作一团,至刚刚那一阵红光闪烁之后,仅仅只是一瞬的时间,那土堆里面也不知蹦出什么东西,速度相当的惊人,而且数量之多,连魔皇看了都有了压迫之感。
虽说这些东西来得迅速,但是也不见这些东西发动袭击,只是不停地在他们的四周飞速的运转着。一开始他们也只是能看到一些黑色的残影,但是半盏茶的时间过后,那些东西突然改变方向,开始朝着他们的中心疾驰而来,众人纷纷躲避着,尽量避免被那些东西撞上,所以最后就呈现出了被强行分开的局面。
每个人的身边都有几道残影飞速的划过,没有人能够分辨这到底是何东西。但他们却能感应到,那来自于它们身上的血腥之气还有…死亡的气息。
“是变异了的刺腐鼠,大家小心。”萧剑大声吼道,同时也放出了身体中全部的意念密切注视着身边的它们。虽然说现在还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危险,但是等会,就不好说了。
话音刚落,局势突然发生变化那些一开始还只挺“和善”刺腐鼠突然发起进攻,在所有人预料不到的情况之下伸出利爪,露出獠牙,然后朝着身上脆弱部位咬来。
“该死。”萧剑伸手横与胸前一把挡去刚刚一直刺腐鼠的突然袭击,瞬间,血花四溅,左手臂已是皮开肉绽。下一秒,萧剑突然愣了神,那些凶恶的刺腐鼠居然离开了,从他身边消失了。这可是什么缘故?
再看看其他的人,情况却是如此糟糕。
只是一会儿的时间,那跟随花长老从雪蚕出来的那十位壮士都死在了刺腐鼠的攻击之下,且死状极为血腥残忍。曽记得刚从死亡之海出来的刺腐鼠就是如此的凶恶和嗜血,又何况是现在产生了变异的呢。
它们仿佛攻无不克,但是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抵御的。
花长老的神圣之息,魔皇的旋凝甲与血色魔刃还有玫娅的追月轮,这些东西都发出了一股坚硬的防护护照将自身的主人包围在里面,做到暂时的相安无事。
只是,如此的下去却是不行。器物在强大也是有极限的,极限一道,生命是也是跟随者消失,若现在再不想办法出去,怕是永远都要呆在这里的了。
“啊”玫娅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此时,一凶血盆大口已经咬住了她的左臂。魔皇见状,二话不说右手一抬,举起手中的血色魔刃化作一黑色旋风朝着玫娅的方向疾驰而去。
“锵”地一声兵器碰撞的声音,血色魔刃与寒冰之剑碰在了一起。魔皇落下身形,看着手持寒冰之剑的玫娅,冷漠却也心疼。
“你不必救我,我只是想还清你而已。”玫娅冷语说完,以追月轮为护卫重新架起防护罩,右手持剑,剑身突然反手一转
“哧”一声轻响,一条手臂与血红的血液相伴,飞翔于天际。
“为什么?”魔皇神情淡定,可是内心早已是痛苦不堪。他不明白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你的情,赎我的罪。”玫娅紧紧护着因为断臂而流血不止的伤口,虚弱的说道。
“我们已经是谁也不欠谁了。”
“呵呵”玫娅惨淡一笑,体力已经支撑到了终点,就连追月轮设下的防护光罩都在渐渐失去原有光泽,逐渐黯淡下来。
“玫儿”魔皇大吼一声,飞身上前一把保住了已经昏厥的她,看着如今的她,已经空旷的心脏部位突然涌出一股噬心般的痛楚。
“傻丫头”他将她搂在怀里,终于再一次的面对了自己的心。
“长老。”萧剑来到花长老面前,只见他脸色苍白,气虚软弱无力。“花长老你感觉怎么样?”
花长老微微睁开眼:“神圣之息几乎消耗掉了我全部的体力,我们要尽早想办法才好的啊?”
“我只是怕,这只是个开头。”萧剑一言,气氛再次变得僵硬。
“我来吧。”魔皇在将玫娅安置在一安全地带之后折回了身,“还是我来吧,我有办法驱散它们。”
双手结印,旋凝甲突然放出万丈选黑色光芒,血色魔刃在这黑暗气息的推动之下突然发出阵阵“嘤嘤”的婴儿啼哭般声音。那玄黑色的光芒就像是一片巨大的乌云般,在慢慢的变大,甚至将头顶的天空都全部遮盖了住。
“轰隆”一声雷响过后,乌云密布,突然一下子变得黑暗。
魔皇猛的睁开眼,两道黑色光芒从眼球之中射出,然后颜色开始转红,直至最后一片血红。
自魔方因为心中怨气而死后化作一怨灵开始的那一刻,就注定他的未来不会有好的日子可以过。不仅与人的得不到很好的相处,而且从自身那方面来说,他还会被那怨气侵蚀,而最后真正变成一个恶魔。
怨气,是最会蛊惑人心的东西,它是无形的,但是却有着相同的可观点,它最容易也是最拿手的能力就是污染一个人的心,让他永生永世都是一位心狠铁血无情的男人。这些,他都不想。这世间已经对他毫无意义,他只是想要隐藏,想安安静静一个人,他可以忘却一切,然而这世间却是不放过他。
不管他是任何的忍耐心中那些邪恶,不管他是再如何的隐忍着不让自己生气而变成恶魔这些他都忍
可是偏偏,玫娅一次是他的逆鳞,终生都是他的逆鳞。
又是一阵伸缩,玄黑色的雾气在这一次的吐出之后,突然毫无预兆的猛的全部收缩,连同那些天空之中的乌云都被魔皇吸收进了体内。
两眼泛着红光,身后的是浓重的黑色雾气。此时的魔皇,比千年前暴戾更加的令人觉得恐惧。
看着这一切,花沫月突然笑了。
他终于要变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