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是的，没有。
问：你参与他们的那次发行了吗？
答：对不起，我将回答你的问题。我和其他公司，与基德－皮博迪公司、第一国民银行、花旗银行、伦敦的巴林银行及伦敦的摩根－格林费尔（有限公司）共同发行过，但不包括李－希金森公司。我们已经认购了美国电话电报公司6 700万美元债券的发行权。
问：他们是同一个团体的吗？
答：不好意思——还包括库恩－洛布公司。
问：之前和你共同发行美国电话电报公司的证券时，也是这些银行或银行机构吗？
答：确实是。这是我对你的问题的完整回答。
问：我想你们一起发行了那些债券中的1.5亿美元债券，是吗？
答：这是我能想起来的。
问：因此银行业道德准则的同一规则要求其他公司也按照这次发行安排其他发行，是吗？
答：我是说它要求这样。
问：它导致了这种结果？
答：确实如此。
问：实际上，在商业道德中，它要求这样做。
答：如果任何事情都能够得到正确或令人满意的掌控的话，它要求这样做。在这种情况下，没有其他因素可能会让其不妥当。当一次交易开始时，这种情况总是控制着局面。
在这种实践的陈述中，席夫先生更加谨慎（报告1666，1668，1669）：
问：比如，如果你知道南方铁路公司将要发行证券，你将不会愿意去努力争取，是吗？
答：我们将不会去争取。
问：换句话说，这些银行机构有他们公认的客户，是吗？
答：在某种程度上是这样的。
问：他们是这些银行的顾客，他们将不能被干涉，这不是被认可的吗？
答：我认为这说的有点远了，因为干预是常有的，或者试图进行干预。
问：在过去十年里，曾经有过意图干预你绝对控制的联合太平洋铁路公司证券发行的行为吗？
答：我认为没有。
……
问：你还记不记得，在最近五年内，你有没有侵入过摩根公司的领地，或他们有没有侵入过你的领地？
答：没有这种情况。
问：或者你还记不记得，你侵入花旗银行或第一国民银行的领地，或者他们侵入过你的领地？
答：关于第一国民银行，我知道我们没有。对于花旗银行，我不敢确定。我认为它们在一定程度上与我们的代理商做生意，我们会在他们的代理行那里做生意，但范围不大。
问：那不是那个公司是你们两个的客户吗？没有一个公司宣称，或者被认为是你们两个或你们其中之一的顾客，是吗？
答：在一些情况中，有的公司不属于我们两个公司的顾客。
问：那是在开放领域中出现的情况吗？
答：是的。
这种惯例，不管它被称做什么，和这些共同而不是独立购买证券的大银行机构的实践，只会压制购买此类证券时的竞争，形成联合或利益共同体，这将使其随意准许或抑制信贷，使贷款的公司不得不接受其条款。
毋庸置疑的过度集中
芝加哥大陆商业国民银行（Continental & Commercial National Bank）总裁雷诺兹先生坦言，对银行资源控制的集中已经危及到了这个国家的利益（报告1654、1655）：
问：雷诺兹先生，我想作为大银行的总裁，你已经接触到最近东部货币和信贷控制集中的这种最新趋势，对吧？
答：是的，先生。大约去年，我经常想起这件事。
问：你知道最近几年，它已经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吗？
答：我大概有所了解，是的，先生。
问：你知道这种通过货币和信贷集中所带来的集中趋势，对大铁路和其他州际公司的证券销售会产生怎样的影响吗？
答：我已经掌握了这次讯问中所有被举证的情况及大量其他事情，而且一些细节方面的信息很大一部分也都是来自我所了解的情况，而与个人经历无关。
问：但你在纽约能了解这么多的情况和信息，比如各个大银行机构之间的，这不是你个人的问题吗？
答：是的，我不得不说，我对此有全面的了解。
问：关于对货币和信贷控制集中已经构成了对这个国家的威胁，你是怎么认为的？
答：这涉及一个非常深入的问题。就个人而言，我认为把这种类型的权力过度集中在几个人手中确实应该称为一种威胁。我并不是说，拥有这种控制力和权力的人不当地使用了这种权力。我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问：这个问题并不在于他们目前所使用的方法，而是他们是否能这样使用，对吧？
答：我认为从长远来看，信贷权力应得到更广泛地分配确实比较好，如果这是你的意思的话。
问：就你当前发现的情况来看，雷诺兹先生，对于这种情况是否会构成一种威胁，你是怎么判断的？
答：我认为，这种集中在一定程度上已经造成了威胁。不过，我再次强调一下，我不是对控制它的任何人作出判断，因为我不想假装知道他们是否已经公正、诚实或不公正、不诚实地使用了这种权力。
席夫先生也承认，最近几年，纽约银行资源的控制快速集中，但他声称，就其公司的发展而言，这件事情并没有使他感到焦虑，因为他们能够照顾好自己。引用如下（报告1686－1687、1688）：
问：对于最近几年纽约货币和信贷控制集中的事情，你一直颇有兴趣地观察着，是吗？
答：是的。
问：你看到它发展得非常迅速，是吗？
答：是的。
问：你看到这种控制权流向越来越少的人手中，是吗？
答：应该说是流向越来越少的公司。
问：也就是说，这些公司的集中和控制权流向了少数人，是吗？
答：我不敢确定它是这样的。
问：你知道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吗？
答：嗯，我想股权被分在了不同人的手中——
问：我是说，你知道这方面的事情吗？
答：并不是很清楚。
问：你没有非常密切地关注它？
答：我认为在大多数纽约公司中，股权被很好地分开了。
问：我们并没有谈论股权的问题，而是管理的实际控制权，这和股权是不同的。你明白其中的区别吗？
答：是的，先生。
问：现在，你来集中回答一下对这些有钱的大公司管理的实际控制权问题，你是否有看到这种控制的集中正在不断发展？
答：我看到了。
问：这是你关心的话题吗？
答：不，我没在意过。
……
问：对于这种集中，你一直颇感兴趣地观察着，是吗？
答：是的，我是一个观察者。
问：你已经明白它将对你和你的信贷资源造成影响的可能性，是吗？
答：我一直没有担心这个。
问：你不需要借款吗？
答：是的。
问：但你考虑过它对那些没你那么幸运、急需贷款的小银行机构的影响吗？
答：是的。
问：你考虑过？
答：是的。
问：你考虑过它对小银行机构成长为大发行机构的能力的影响吗？
答：是的。
贝克先生被列为导致纽约银行资源和信贷的控制权越来越集中在少数人手中的一个原动力，仅次于摩根先生。最后，他也坦率地承认，据他判断，这一趋势已经走得够远了；如果不停下来，尤其是让野心勃勃、鲁莽不慎的人进入已经形成的权力核心中，将会带来巨大的危险。因此，现有体系的安全依赖于当前掌控这种权力的个人。我们引用了他具有启发意义的证词（报告1567、1568）：
问：我想你没有看到表现为控制银行和信托公司的对信贷的控制仍然进一步集中带来的的危害，是吧？你认为它会带来危险，是吗？
答：我认为这一趋势已经走得够远了。
问：你认为再这样将是危险的，是吗？
答：它可能并不危险，但仍然已经走得够远了。权力掌握在得力的人手中，我认为将不会造成任何危害；如果权力被不得力的人掌控着，那将是一件可怕的事。
问：如果权力进入不得力的人手中，将会给这个国家造成危害，是吗？
答：是的。但我不相信权力会交给那样的人。
问：你承认，如果这种集中进入任何不得力的人手中，它将会给国家带来危害，是吗？
答：我无法想象这种情况。
问：我认为这就是你所说的情况。
答：我是说情况可能会变坏，但我不认为它将会危害这个国家。我不认为不称职的人会控制它，他们无法保留住存款或证券。
问：我并不是在谈不称职的人。我们谈的是已经产生的集中和被带入到野心勃勃、不那么谨慎的人手中的权力。你看到了其中的极大危险，是吗？
答：是的。
问：因此，你认为安全——假如你认为在情况下还能有“安全”可言的话——实际上存在于个人手中，是吗？
答：非常正确。
问：你认为对于一个大国来说，这是一种令人安逸的情况吗？
答：不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