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上课谁也不能打破这个环境。
“吐血不会死人,来吧,信仙哥得永生。”仙哥闭上眼睛。
“我靠,我信你妹呀!”我说,“信你还不如在祖坟上磕头呢。”
物理自习了一半的时间,物理老师从门口走了进来。
“侯东,来回答一下我们上节课学过的内容。”物理老师说。
“楞茨定律……还有……”我吞吞吐吐的回答。我两边的同桌小声告诉我的声音都快超过了我。我后面那几个爱闹的兄弟在后面拉我裤子。
“还有呢?”老师接着问。
“还有呀?……我……”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毕竟经过了一个周末。
“好,你先站一会。”他说“宋城回答一下。”
“什么呀!”
“我刚才问的什么问题?”班主任有点无奈。
“不知道!”
…………一群乌鸦飞过…………
接下来是哄堂大笑。
“好你们都坐下。”物理老师说,“我们复习复习上个节课学的东西吧。”
……
就这样,课就这样一节一节的上完了。吃饭的时候,发现钱包忘宿舍去了。仙哥帮我买的饭。
其实我们每一次吃饭的时候都会看到几对男女在餐厅里腻歪。对这件事我感到厌烦。有时候甚至就无关痛痒的说一句:看那些所谓的情侣,恶心人,不会去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腻歪呀!饭都吃不安心。
“兔子的尾巴,长不成通老是这样回答我。
“眼馋直说。”这是仙哥的回答。
“低调低调。”小朱每次都这样说。
“去死,多管闲事!”夏孟就这样,一副痞气,却很仗义!
对,这就是我们吃饭时的组合。每次都在这个位置,每次都是我们五个人,每次讨论的话题除了今天的菜好不好吃,就是餐厅里那些腻歪的同学们。
冬天的学校,风很大。
但是我们还要跑早操。
用学校领导的话,是关心广大高三生的身体健康。在我眼睛就是虐待。被虐待感觉不爽。
“嗨,早晨有早操,第二节课后有广播体操,下午有眼睛保健操。”果冻一边跑操一边念叨“这日子过的没有什么意思。”
“跑操跑操,学校**尼玛!”不知道谁说了一句。
“学校他妈是土壤,你去吧。不要死了。哈哈哈”我回了一句。
男生基本都笑出了声音。
高二时,我特别喜欢跑操。我们是十八班,老大在一班。我能很幸运的看到她,冲她打个招呼,做个鬼脸什么的。现在就很厌烦跑步。
记得
那个时候我会每天把大半的时间花在整理发型上。不知道用了多少瓶定型着哩,只是为了能让你听到。
那个时候,在集体喊口号时,我的声音最大,只是为了能让你老大听到。
那个时候,遇见老大的班级时,我会故意跑慢一些,只是为了能多看老大一眼。
那个时候,我会在队伍里指着最前排的你,告诉我身边的同学,我喜欢你。
…………
很多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有些事就那样被深深的埋在心底了,当时如果不说,就永远永远说不出口了。
其实,学生就这样。每天都是厕所,食堂,教室三点一线。
那天我们在宿舍里刚刚喝了点酒。
时钟已经到了十点零零五分。
“东哥,你老大电话。”靳成在宿舍外告诉我。
“呵!是吗?”我将信将疑。打开宿舍门,接过电话。
“喂,你是?”
“张雪青。”电话那头传来了梦寐以求的声音,“平安夜了,给你送声祝福”。
“嗯嗯,老大你也是啦!”
“我喜欢你,真的。”我说。
“我知道。”她说。
“老大,我只想告诉你,只要有你一天的消息,我都会尽我最大的力量照顾你,即便是我爱你,你不爱我。”我接着说“我追你两年了,我真的希望有一天能牵着你的手走上婚姻的殿堂。”
“你爱我,可能只是爱的距离吧。”她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哦。但是我怕错过你,错过了就真的不在了。”我说。
“呵呵!”
我真不知道她怎么还能笑的出声。
接着酒劲我越说越难受,最后在电话的这一头哭了,我怕她听到就先把电话挂断了。
“你先不要挂呀!我和雪青聊聊。”靳成说。
“可惜已经挂了。”
“这平安夜是我过的最有意义的平安夜了。”我对宿舍里的朋友说完就睡着了。
“起床了,快五点四十了。不起就晚了。”郭峰一边起一边喊着我们三个大懒虫。
“不起!我算到老师肯定不检查。”果冻说。
“郭峰,替我签到。”我半梦半醒中。
宋城这小子压根就没有听到。
但是,说什么来什么。
班主任检查了,并且还看了签名测。
太恐怖了……
啊啊啊啊啊……我会死的!
结果是我和郭峰都死了。
果冻和宋城是说服教育。我是暴力征服加批斗教育,郭峰是批斗教育。
班主任那张杀人不见血的嘴,和那张些下流的手段。让人毛骨悚然。我本来就是反安华联盟的一员,待遇怎么也不一般吧!
“这是我上高中以来第二次被打,第一次被煽脸。”我放学后很不爽的说。
“你还被谁打过?”建东很好奇的问。
“高一时被大老张。”我说。
“当时是什么情况?”建东追问。
“你个贱人,不问能死呀!”我说。
“说说呀,让大家开心一下。本来现在就无聊。”
“无聊!”我说。
“记得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所有人都在安安静静的上晚自习。我和孙启超在那里拿着粉笔头打赌,说剪子包袱锤,谁输了就听赢的那一方,指哪打哪!”我说。
“然后呢?”
“然后,哥赢了。孙启超耍赖,我就特别生气,要让他敲呀!我们就争执着。没想到被高一时的基部主任从窗户里看到了,我就悲剧了。”!
“怎么悲剧的?”
“我靠,你还追问!要死呀!”
“让大家开心开心嘛!”建东接着说。
“基部主任从那个窗台总经过了两次,第一次是警告。第二次二话没说就破门而入给了我头一巴掌。”
“你的那个同学呢?”建东说。
“最可恨的是,主任居然只打了我。”我攥了攥拳头。
“是不是主任有个嗜好呀!”建东又说。
“什么嗜好?”我有些疑惑的问。
“就是每次打人只打一个呀。”
“我晕,亏你想的出来。变态想法。”我说。
不过这句话到时提醒了我。
记得高一刚开学不久,我就很快和周光兵,孙启超,尚随和鬼混在了一起。说是鬼混,我们却从来没有做过违背道德的事,就是偶尔违背校规。这是我这辈子最有价值的回忆,因为他们都在。
不过这个故事发生在烈日下的走廊。我们四个都没有回去午休,但是悲剧的事,主任也没有午休。我们在班里打闹被主任听到了。主任去了我们的二楼——我们高一九班。见到老师上楼,我想每一个刚上高一的学生都会老老实实的坐在座位上假装学习。不过还是主任的速度快。我们还没来得及忍住笑声,主任就以可能是平生最快的速度走到了教室门口。我想,这次会不会挨打的又是我呀?
“你们四个过来。”主任看样有点生气。
当我走近他时,我才发现:不是有点生气,是非常生气。
我们四个低着头站在那里挨训。
“你们四个干什么呢?”
主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弄不巧就没命!
“学习!”简直神了,我们居然说出了同样的两个字。
“学习?”主任接着说,“学个屁!””刚才是谁咋呼的?”主任问。
“不是我们四个。”周光兵说。
“我听错了??”主任又问。
“嗯!”又是异口同声。
其实我到现在还佩服那一天我们四个的默契。
“我简直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学生。”
说实话我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