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紫藤花下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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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被小安给逮了 (1)

我是是侯东,高一时在九班,班主任郎秀磊。高二上学期分文理班后,我更换了班主任,到了十八班,所以现在的班主任是安华,我们称呼他:华仔。

自从进了理科班后,我就彻底和的屈辱史说拜拜了。

有时候别人问我鸦片战争的时间时,我只能回答他,在清朝。

其实,每当有人问我关于历史和政治的时候我都会稍微沉默一下或是走神。我真的怀疑我到底爱不爱国。

“孔子回谴责你的。”这是宋城老是对我说的一句话,他对我这种只关心三角函数的和牛顿定律的人感到疑惑和不理解,有时能升级到鄙视。

有时候,我也很不理解他,明明是块学习文科的璞玉,干嘛要来理科班受罪呢(其实文科班的日子也非常难熬)有人说的好宁为鸡头,不为凤尾,再说文理科根本没有好坏之分。我为为这样脑残的决定感到不值,有时候当他告诉我一些关于《历史》时,我都在心里为他死去的前途默哀。

我有一大爱好,就是和老师对着干。在这段没有老师体罚学生的岁月里,我终于可以施展所有的'聪明财智'把老师无视在九霄云外。

“做完作业了吗?”同桌刚子问。

“没呢。不急。”

“班主任检查,今天晚自习。”

“谁说的,消息可靠?”我有点招架不住。

“班主任刚刚给王总强打的电话。”他一边说一边拿起我的试卷,“靠,一点都没做呀!”

“没想到班主任这个贱人这么贱。”我顺口就说了。

“怎么都没做呀?”刚子追问道。

“去文科班了。”

“哎,好贱!”刚子长抒一口气。

“谁?班主任吗?”

“你呀!”

“我靠,为什么?”

“追了快两年了,人家还没搭理里。”刚子的目光中露出了一种假装的鄙视,“每次看你星期买着东西去,突然发现怎么你倒贴都没人要呢?悲哀的侯东,悲哀的同桌,来让我们深深缅怀一下你死去的尊严。”

“去死吧,回家缅怀你先人去吧。”我轻轻打了他肩膀一下。

“人家不答应你,是不是有人了,不要傻里傻气了。”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我真的没有想过这个,仔细想想,关于老大的所有我一点都不知道。

“说你sb吧,还不信。”

“靠,你sb,你们全家sb”我话锋一转,“快借别人的来抄呀!”

关于老大的心思,我真的没有想过。她的心里是不是有人了,或者她在等待着什么。不过我真正开心的是,她不拒绝我的关心。

其实一个男人,害怕的不是一个女生不爱他,而是连关心这个女生的权利都被这个女生没收。我总是认为付出是不需要问原因的,爱也是。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经过一个晚饭空,我终于把作业抄完。

晚自习终于来临了。关于华仔的大检查,我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不止一次的看试卷写名字的地方,其实我害怕把别人的名字抄上。

记得那一次语文试卷,我抄上了,受到了语文老师隆重的'夸奖'!从此我就“名扬”整个年级了。

我提心吊胆的等着班主任,可是班主任这个贱人真的没有来。

“够贱!”我晚自习放学铃声响完后,我的第一句话。

了。”打开宿舍的门,发现果冻,宋城,郭峰都在各忙各的,刷牙的,洗脸的,整理床铺的。

“各位都在呢。”我接着说,“班主任太贱了,害我提心吊胆了三节课。”

“怎么?我们的小舍长!”果冻一边整理被子,一边问。

“嗨,不是去文科班了嘛!没做作业,我和刚子借了一份抄的,下午饭都没吃”我显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呵呵!”果冻接着说“你不行了吧。哥根本就无视灯泡(班主任是早秃)我这三节课和网上的小妮聊的那是一个爽呀”

“我晕!”我白了他一眼,然后说“无聊致死呀”

“年轻,你不懂。……”

“呵!!我不懂?”我装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多大的?”

“资料五岁。”

“啊……”我不禁叫了一下,“他妈,你连未成年也不放过!那女孩才五岁呀!”

“实际年龄十六。还是青岛的”果冻赶忙补充。

“哎……我这才知道什么是白痴呀”我接着说,“网上基本都是骗子。见过面吗?”

“他都给人睡过了。”宋城一边说一边刷牙。

“我靠,勾引未成年呀!”

“去死,谁和她睡过,我还是处男呢。”果冻挺了挺胸膛。

“是处,我可以证明,都修复好几次了。哈哈哈”宋城接着说。这时他已经刷完牙了。

“果冻,难道你变了吗?什么时候割的?”我故作关心。

“靠,不涮我能死呀!”

“怎么会涮你呢,你又不是羊肉。”郭峰猛的插了一句。

“他不是羊肉,他是公羊!”宋城接着笑着说。

“不和你们说了,你们简直就是一帮变态。”果冻有些生气。

“去吧,我们不会把门反锁的。”我笑着说。

“可别让厕所上了你。”宋城也乐了。

“你先去,我们再去上。”郭峰笑着说。

“哈哈哈,我可不想这么快就把无辜的厕所让你们轮了。”果冻也笑了。

在这个小集体里,谁都没有绝对的权威,就算是我这个舍长有时也被叫成“侯射”。没办法,谁让我们亲如兄弟呢。

“侯b哥在吗?”

不用想,他妈又是刚子。

刚子在隔壁宿舍。

“去死,你老子在。”我假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模样。

其实早就听习惯了,大家都是开玩笑。正如华仔班主任说的,一辈同学三辈亲。

“找老子干什么。”

“借借你的洗头膏。”

“求求老子吧!叫哥!”

“今天忘了买。”

“叫哥呀!”

“侯哥哥,借嘛!”她有点矫情。

“我靠,哥还是处男,接什么接。”我整理了整理发型,“目前还没走接客的打算。哈哈哈”

“小安快来了,快给我呀!”

“来吧。”我把袖筒提到了胳膊上,做出一副想打人的模样“让他来呀。快,弄不死他。”

“装这一下有用吗?”

“愿意,你管的了吗?”

说着说着灯就熄了。刚子把洗发水拿走了。老师们像日本鬼子一样出动了。热闹的宿舍安静的要死。只是从走廊里时不时的传来某某同学上床睡觉。窗户上还会有老师手电筒明亮的光线。反正查床时就特别恐怖。

过了一会儿。

老师也回去休息了。

不过有一个老师会在隔壁宿舍值班好也就是睡一晚。那个老师会在十一点多再巡查一次,看看高三宿舍有没有学习的,让学习哥们休息。同样也查上网的。

其实最恨他们的还是那些被网络毒害的同学们。有好几次老师都被反锁进小宿舍内。如果说这是报复,更不如说是恶作剧。现在的我们都很单纯和傻,没有社会上的那些人肮脏的思想,偶尔会骂人,也是有口无心。

第二天起床,果然有老师被锁了。

至于是谁干的,无人知晓。只知道他的代称是高三。

对于被锁的老师想的什么,像我这种不惧有超高智商的人是猜不到的。只知道开会时,那个老师真的火了,狂怒整个会场,指桑骂槐的水平不是一两天能训练出来的。

“干什么呢?”建东问我。

“写诗!”我安静的回答。

“发表了多少了?”

“零发表。”我看了看窗外。

“没前途。上物理课写诗,太有才了。呵呵”

“又没事干。随便写写喽!”

建东姓杨,生活在隋朝肯定是皇亲国戚。不过生差年代了。有时我就替他感到惋惜。我们都叫他仙哥,他有点仙风道骨,爱好《道德经》。

“你呢?在干什么?”我问。

“我在修炼。”他回答。

“你就让我吐血而死吧。”我小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