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时,自己躲在角落里,在吵闹的客栈,在白日,把自己隐藏的犹如这个世界上没有自己。他坐在主人的身边,哥哥接到两个人的任务,要照顾他直到他回到妆玉城。
他去了三皇子训练杀手的小酒店,自己为他没日没夜的担忧,哥哥要离去,因为进去那个地方活着出来的人几乎没有。但是自己却傻傻的等待他,固执的认为他还会出来。果然,他还是出来了,谁说那个地方没有人出的来呢?
他刺杀了皇帝,那又怎样?三皇子的杀手们开始追杀他,暗中帮他解决掉一批批的杀手,最后还是忍不住要提醒他,这样逃下去没有活路。他把自己当作了哥哥,嗯,就冒充一下哥哥吧。他真是有副好心肠啊,放过一个又一个的路人,不知道放过他们就是不放过自己吗?能与他一块死其实真的很不错呢,只是自己怎么舍得他死!终于又等来了一个书生,可是这时向主人请罪的哥哥回来了。呵呵,要不是他又从那个地方出来,怕是哥哥和自己不容易活命呢!
哥哥帮他做完被杀的伪装后离去,要去做主人交给的新任务。而自己却坚决留了下来,说是要完成主人交给的任务把他护送回妆玉城,哥哥叹息着没有说什么,他一定是看出了什么,唉,自己这样做是不是不对呢?一直就这样跟着他。遇到了他喜欢的女孩,真是个美人呢,连自己都禁不住要喜欢了。可是自己却忍不住的打了她一巴掌。那日把他救回来后,他昏迷了好些日子,没日没夜的看护着他,真的把自己吓坏了。嘿嘿,可是打坏了不少‘名医’。他醒了却变成那个样子,憔悴灰暗,像是看不到光的人,终日里蜷缩在床上发呆,夜里还会传出压抑的啜泣。
那样漂亮的女人也的确会让人如此神伤。只是她既然已经嫁了别人,她由何必再这样日日伤心呢?本来想离去,却没想到神差鬼使的又回来,看到他连饭都不会吃的样子,终于去了那妆玉城,要把那个女人给他抢回来,嘿嘿,真是傻呢。没想到,那小小的城主府竟然有那么多的高手,好一场血拼啊,使出了隐藏的武功,用出了所有的后手,最终也就自己逃了出来,终究没能把那个女人带回来,没能给他一个惊喜,让他高兴。拖着力竭的身体挨到这里,没想到他却好了,哈,他照顾自己了呢。为自己心急了。
他也是在乎自己的···他的眼神告诉自己,他还是在乎自己的···月孓嘴角上翘,划出了优美的弧度,狐媚的大眼睛落下了点点欢喜的泪水。
被赶出的花羽摇摇头,又找小二开了一间客房。
第二天,花羽又熬好了药送到月孓的房间,月孓早已起床,梳洗着流云似的头发,见花羽没有敲门就闯进来头垂下去,脸不自觉的红了,嗔道:“你这人,怎么门也不敲就进女孩子的房间。”
花羽见月孓嗔怪,尴尬的退了出去,关上门,敲了敲,“月姑娘,我能进来吗?”
“不能!”
“呃···”花羽无奈的站在门口。不停地换着手端药,“月姑娘,药要趁热喝啊!”
月孓扑哧一声笑了,真是个呆子,都进来了又退出去,只是怪你没敲门,也没说不敲门不能进啊。细细的理好头发,月孓感觉自己真的像是个女孩子了。她对着镜子艳艳的一笑,起身开了房门,花羽还在不停的转换着手中因为热而难以停留的药碗。
门被打开,花羽抬头,淡妆浓抹总相宜的月孓让他一时惊艳,忘了手中还在发烫的汤药,“这···这是月姑娘?”
月孓看着呆掉的花羽扑哧一笑,香风袭面,花羽回过神来,突然脸色一变,灼烧般的疼痛让他把手中的药泼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月孓竟然硬生生的一个铁板桥,柳枝般柔韧的蛮腰后仰,药贴着鼻尖飞了过去。
花羽张大嘴巴,这月姑娘也太猛了。
“哼、想毁本姑娘的花容月貌啊!”月孓直起腰来,贴近花羽,微笑着嗔道。
“啊?呃···”月孓逼近的美丽,让花羽有些难以喘息。
“看什么?药洒了,还不给本姑娘再盛一碗去!”
“哦,是,是。”花羽如蒙大赦。
“我的伤没什么,你也好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你打算去什么地方啊?”喝完花羽端来的药,微微皱眉的月孓问道。
“我打算去秦家找我父亲,然后再做打算。”花羽的眼神有些灰暗。他心里是想去找那个已为人妻的莫小月。
“你知道秦家在什么地方?”月孓好奇道。
“···”花羽还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你怎么去?”啃着苹果的月孓边吃边问。
“你不是秦家的人吗?跟你去就是了。”花羽理所当然。
“我可不知道秦家的本部在什么地方。”月孓无所谓的回答。
“···”花羽一阵无语。
“你不是秦大哥的贴身保镖么,怎么会不知道秦家在什么地方?”
“这有什么稀奇,我只是一个小护卫而已,怎么可能知道主人在什么地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