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惊慌失措,匍匐在地上五体投地高呼着圣上万岁。
赵瑶红讨好地依偎在赵构的身边,何踌和岚霏立于一旁。
“案子怎样了?”赵构眼望着何踌,坐在了赵瑶红的位置上,拉着女儿的手继续说道:“我说了,今天,一切都听公主的,你们莫要惹公主不高兴!”
“父皇要不要看女儿来审案?”赵瑶红坐在了赵构的身边,笑语嫣然,衍生中的一丝冰冷扫着跪在地上的程立雪:“父皇,现在人证物证皆在,只是东郡王至始至终都不能相信事实真相而已!”
“哦?这是为何?”赵构疑惑地问道。
何踌简单地将过程向赵构复述了一翻。
赵构听罢,连连点头,笑着望着自己的女儿:“瑶红,棍打的确不妥……”
赵瑶红不懂地盯着自己的父亲。
“何踌,你不是改良了铁箍,现在正好可以用一用,叫什么来着,好像是‘脑箍’,像程立雪这么一个玉树临风的人物,正好可以用上一用!”赵构笑得温煦,拉着瑶红的手:“公主啊,你也正好开开眼界,其实棍棒的确不是一种好的方式!”
“皇上……”岚霏的话未说出口,却只见赵构手一摆,脸色冷冷地盯了一眼岚霏:“东郡王,多说无益,你也欣赏欣赏吧!”
何踌有些同情地瞪了一眼地上的程立雪,命两个五大三粗的狱卒拿来了皮绳和木楔。
熔金的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她并不知道“脑箍”到底所谓什么?只是觉得手心身上都渐渐渗出了冷汗。
只见两个五大三粗的狱卒将皮绳缠在了程立雪的头上,两人手中各持皮绳的一端皮条。
程立雪淡淡地抬眼看了两个狱卒一眼,他知道这种所谓的“脑箍”是极刑中的一种,可是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要亲自尝试一翻。
“用刑!”何踌的话音未落,但见两个狱卒分别用尽了全力抽着皮绳,但见皮绳紧紧地勒住了程立雪的头,勒得青筋暴戾,程立雪猛然紧紧地咬紧了牙关,双手持地,手上的青筋条条可见……
“主子……”程仕血红了双眼,疯了般地想要冲上去,却被人死死地捆缚在地上。
赵瑶红瞪大了双眼,她望了一眼父皇,赵构依旧春风拂面,她实在不能想象这么疯狂的刑罚父皇也想得出来。
那一抽,仿佛已经抽在了熔金的身上,熔金用力地抓着行云的手,再也支撑不住,突然疯了般地向着高台冲去:“放开他!放开他,你们这群禽兽,放开小爹,放开他……”
人群瞬间骚动了起来,全部注视着角落中那个绝美的女子全身颤栗,被人死死地拽着,人却犹如中邪了一般向着高台之上的方向拼了命般地张望着……
“皇上……”岚霏手指苍白,不觉站了起来。
“何踌,加刑!”赵构淡淡地说着。
瞬间,上来一个狱卒奔赴在浑身紧促的程立雪面前,拿起手中的木楔插进了那紧绷的皮绳之中……
猛然,程立雪惨叫了一声,满头满身黄豆般大的汗珠子滚落下来,双眼登时仿佛要爆裂了出来,任他再美面如玉,此时,只觉令人万分恐惧。
熔金再也支持不住,随着程立雪的那声惨叫昏了过去。
“住手!”猛然一个潇洒的身影飘在了高台之上,那三个狱卒顿时飞了出去……
“护驾!”所有的御前侍卫和何踌都护在了赵构的身前。
袁羿辰漂亮如星辰的脸蛋有着愤怒,也有着玩世不恭地冷笑:“何大人真是有勇有谋啊!这么残忍的酷刑也能改良,想必岳大元帅也不能幸免吧!你们想抓我就抓我,我只不过我找到了一个证人,想必再有力的证人都没有她有用,正是骆紫衣,皇上难道不想弄清楚吗?”袁羿辰不羁的笑容令赵构咬牙切齿,久久地,最终平了平自己愤怒的一颗心,心中不愿与袁羿辰计较,毕竟他是南王的儿子。
“那骆紫衣呢?”
“她受伤了,望皇上给我几日,她定将能够将事情说出!”
“我只给你三日,三日在大理寺继续审理此案!”
“君无戏言,好,三日后,小人一定将骆紫衣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