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车车除了在脑中邪恶的幻想之外,却什么都不能做,因为这只雄性生物的出现简直就是在男人中经过筛选后往这儿一搁,为吸引女性朋友的一道美丽的风景线一样,产生出磁场碰撞,非常惹人眼球,让大厅里所有女人的目光都聚集了过来,暗中揣测,用非人的语言交汇着这只雌性生物跟那只雄性生物的关系?
那小眼神儿里闪烁着妒忌的光芒,甚至还有人摸爬滚打一路探索过来,踩着凌波微步如幽灵般在他俩身边飘忽不定着。
车车的小心肝一颤一颤地,快被那帮孙子给雷短命了,很讨厌围绕在身边冒出来找死的敢死队员们惨无人道的活体围观,神经质地眯起了眼睛,将心中的想法全都堆写在了脸上,深怕别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一样,不就是试图把控话语权嘛。
可是饶辰不给她这个机会,眼角似有若无地瞥了一眼那些飘忽不定如鬼魅般的脑残粉们眼中冒出红得刺眼的桃心,唇角就勾起了一个完美的弧度,露出略带嘲弄的笑容,抢先开了口对车车说,那嗓音低沉又慵懒:“怎么,怕了?你刚才不是还一副气焰嚣张的样子吗?我发现啊,只要一有人围上来,就更加反映出了你的心虚!”
车车眉头一皱,被人一下子击中了命脉,情绪就瞬间变得毛躁起来。
她的确是很害怕啊,本以为在自己的地盘有公司姐妹们在场问题就会很好解决,可是她们那副花痴样儿,纯粹就是玩“心跳”上瘾,精神穷的实在没办法,只能用飘玻璃心来排解空虚,以免祸害眼球,几乎完全可以忽略她们的存在了。
车车嘴里哼哼唧唧着:“死鸭子,能把你的手拿开吗?你这样搂着我,害我心情烦透了,如果你不想日日被围观,天天被群殴的话,最好立刻消失在我眼前。”
这特囧的话以及表情,饶辰选择性耳聋外加失明,似乎并不打算按照她的话去做,反而神色慵懒地俯下头去,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目光紧紧地盯着她那两瓣肉嫩嫩的唇片,将他接下去的想法给暴露了出来。
车车心中登时一骇,脸都绿了,四十五度蛋疼忧伤的仰望着天花板,悲伤就瞬间逆流成尼加拉瓜瀑布汗。她很怀疑眼前这人是不是跨越数百年光阴后经过轮回传世的西门庆?真想有个快捷键能将此人给注销了,看着就心烦。
她伸手推了推他,想要阻止他接下去的邪恶举止,可惜力气太小推不动,眼神里就射出愤怒的火光,搜肠刮肚着疑似想起了什么好办法?眼睛左右瞄了瞄,见看好戏的人都朝着密集型发展,就一把拽紧了饶辰的手,让内心世界凌驾于外形之外,击退圣母恶灵脑残粉们,像一阵风般“呼啦啦”地拉着半推半就,想要看她到底能玩出个什么花样儿的他,就窜到底楼的杂物房内。
车车“砰”地一声甩上大门,转过身指着他的鼻子,进行了惨无人道的言语上的蹂躏,用所能想到的语言,攻击他,想直接把他给逼回鸭店去,“你这只死贱鸭,今早放你一马,你就以为我好欺负想爬到我的头顶叫泄,学不乖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