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我的超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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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大盗葛宏昌

我骂道:“靠,你还振振有词哩,为什么那么恐惧来的人?还不是因为你自己就是贼,知道贼的本性,是不讲人性的,你知道你会坏到什么程度,担心来的人比你更坏,所以才要跑,你是惊弓之鸟,别TM再为自己狡辩了。”

他果然不再申辩,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打量我们一边问:“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我训道:“黑灯瞎火的,别站在这里说话行不行?去你的房间,我们要认一认你的真面目,你也不想看看我们吗?”

他只好在前面带路,走上楼梯,进了第一个房间。

房间里并没有灯。我随手在墙上一按,空中挂着的一盏电灯就亮了。

他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开关,怎么知道这里还有电?”

我嘿嘿一笑说:“化工厂确实停工两年了,但这里留着一部柴油发电机,还有蓄电池组,你以前就是干这个的,这里还留着一些柴油,你就把发电机打着,发了一些电,贮存在蓄电池里,每个星期只要发电几个小时,就够你用一星期了,烧饭做菜照明,方便极了。”

“啊,你来过这里,暗中侦察过我?”他吃惊地问。

我摆摆手,让他别多问。

然后我打量着他。这个人其实岁数不小了,应该有四十多岁,长得五大三粗,并不是常识中那种尖嘴猴腮的刁相,相反更有几分英俊,四方形脸,络腮胡须,很有点威武气概。

如果仅看外貌,你一定会将他与勇敢,果断,魄力等词联系起来,认定此人富有正能量,而不会把他往小偷上面拉。

可他就是一个小偷,一个贼。

而他又不是直接去偷窃的贼,他是一个贼头,一个教唆犯。

他也在打量我们,见到覃兆菲,两眼顿时闪过一丝亮色,似乎有几分喜悦。

唉,男人本性,见到美女,即使身处险境,还是忍不住有本能的反应,美女对男人的影响力,无处不在。

不过很快他就把目光投向我。他关注着我的右手。

“这手套……你怎么有?”他似乎有点难以置信。

我扬了扬带手套的右手,“你认得这只手套吗?”

“不不,我不认得。”他慌忙给与否定。

“葛宏昌,你的名字很大气,你的相貌也不俗,可为什么你做起事来,说起话来,完全与你的名字与相貌背道而驰?”我质问道。

“我怎么背道而驰啦?”他反问我。

“首先你看看你住的这个地方,那是什么鬼地方?一座被废弃两年的化工厂,这里真是连鬼都嫌弃的场所,而你却认作你个人的乐园,一个中年大叔,有模有样,为什么会独居在这里?那算正常情况吗?再看看,当得知有陌生人出现时,不是坦然出来面对,交流,而是急急选择逃遁,这又是神马节奏?这会,你明明认得出这是什么手套,它是什么来历,可你假装不认得,装愣充傻,一付赖皮嘴脸,你觉得你是个够格的男子汉吗?”

我把他一顿猛轰。

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但还是嘴硬,“我为什么住在这里,要你们来管吗?这当然是有原因的,那是我没有办法,如果有办法,谁愿意住在这种地方?我刚才说过了,我是一个人住在这里的,担心来的不是好人,万一对我不利,我是敌不过的,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至于你这只手套,我确实在别人那里见过,但我确实不知道它是哪来的,有什么用。”

覃兆菲问他:“那你说,你在哪里见过它?”

他皱了皱眉头,似乎在作着回忆,好一阵摇摇头,假装尴尬地说:“我想不起来,但我确实在哪里见过,所以我刚才一见到你手上戴着,就情不自禁问,你怎么也有这样的手套?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手套。”

我讥笑地问:“那你刚才被它拽下来,一点也不感到奇怪?如果不是它,你从围墙上掉来,直接就砸在水泥地上了,你不是应当感谢他托了你一把,没让你石头上摔乌龟,硬碰硬吗?”

他被噎住了,只好喃喃地说:“是啊,这只手套好像很特别,还有这样大的魔力。”

“你知道它的魔力吗?”覃兆菲问他。

他马上摆着手:“我是刚才见识到的,以前根本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这只手套,我是从谁的手上扒来的?”我问他。

他同样摇头:“不知道。”

我说出那个名字:“胡年余,你不认识吗?”

霎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的神态,只是马上就掩饰过去。“这个名字,我从没有听说过,我更不可能认识了。”

“怎么,你非要让胡年余亲自出来,直接认你这个师傅不可吗?”我逼问道。

他愣了愣,脖子一梗说:“你就算让他亲自出来,我也不认他这个徒弟。”

“那好吧,就让他出来,见见你吧。”我向覃兆菲一挥手,“你去把胡年余叫上来吧。”

覃兆菲感到没头没脑,讷讷地看着我,又不敢问。我知道她在疑惑,因为胡年余并没有跟我们一起来,怎么去叫上来?

我向她使个眼色,她马上明白了,说了一声好,就走出门去。

很快,我们听到覃兆菲在楼梯上叫:“胡年余,你上来吧,你师傅想见见你。”

楼梯上有了脚步声。

但进来的,只有覃兆菲一个人。她脸色为难地说:“他说他怕师傅责备他,所以不敢上来,就站在楼梯上了。”

“怕他师傅?怕个球啊,有我在这里,谅他师傅也不会打他。还是叫他上来吧。”我假意吼吼着。

这时葛宏昌冷笑了,嘴里唠叨着:“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叫他上来。”

我揶揄道:“看来,你这个师傅很威严啊,平时一定对他很凶,搞得他都不敢上来见你。”

“谁对他凶了?我从来只对他好好说话的,是他自己胆小吧?”葛宏昌好像很冤枉似地,叫起屈来。

“这么说,你承认是他师傅了?”我趁机将他一军。

他顿时哑了口,意识到自己一失态,等于承认了。

“其实,你不承认也不行,胡年余总是要来找你这个师傅的,因为他有东西被你收着,他一定要收回去。”我说道。

覃兆菲问:“是什么东西?”

“胡年余的身份证。”

“怎么,他把胡年余的身份证都收在手中?”

“对,这就是他控制胡年余的一个手段。”

覃兆菲不由骂道:“你这个家伙也太刻薄了,完全像一个黑帮头子,用恶招来控制你的手下。”

“说得对,他就是一个黑帮头子。”

葛宏昌大叫道:“你们又乱咬人了,我几时没收他的身份证了?造谣也要有事实根据吧……”

我没等他说完,戴着手套的右手朝他身上一伸,等缩回来时,手中攥着一把身份证。

覃兆菲叫道:“怎么这么多,六七张呢。”

我用左手拣出其中一张,扬了扬:“看看,这是谁的身份证?不就是胡年余的吗?”

“确实是胡年余的。”覃兆菲认出来,说道。

“如果,胡年余不是你葛宏昌的徒弟,你怎么会收藏着他的身份证?你不会告诉我,那是伪造的假身份证吧?”

“对,就是假的,是伪造的。”他厚颜无耻地说。

“哼,你这么死命地狡辩,有意思吗?你不想认胡年余为徒弟了?”我问道。

“当然不想认了,他本来就不是我徒弟。”

“好,有你这句话,那也不是坏事,从此以后,胡年余就跟你毫无瓜葛了。你以后不会再找他,不会再向他索取那份不义之财了吧?”

“不会不会了,我从此跟他没任何关系。”他嚷嚷着。

“这样看来,胡年余算正式脱离你了。不过,还有另外五个徒弟,你打算怎么做?”我又扬了扬手中的另五张身份证。

他一时哑口了,张着嘴巴,却不愿意吐出他的态度。

我冷笑:“怎么,你还是不舍得放弃这五个徒弟,要让他们继续戴着手套、穿着丝袜,在城市里到处行窃,再向你进贡,养活你这个寄生虫师傅吧?”

“没……没那事。”他否认道。

“什么没那事?你虽然住在这个鬼地方,实际上,你的银行卡上的钱数已经累积了好几百万,你打算再过一年,就要在城里的海景海园买一套别墅,再讨一个漂亮女人做老婆,过你逍遥富足的土豪生活。到时再把他们全部谴散,你凭着银行的存款就可以过得衣食无忧。这是你的美好计划,正在一步步实现。所以如果现在让你就跟这五名徒弟脱离关系,你是打心眼里一百个不情愿的,他们是你最好的摇钱树,你不用喂不用养,只管伸手收钱就是了,有了手套和丝袜的管制,他们会自愿前来交钱,谁都休想脱开这个束缚,谁也别想把收入瞒过你,你对他们的要求是八二开,他们偷到一百块,就要给你八十块,他们简直就是你的印钞机,你连电费都不用花,完全是无本生意。所以你怎么可能从此就割舍下这份财源?对不对?”

覃兆菲愤怒地指着他骂:“这样坏,真是闻所未闻,跟那些弄伤别人家的孩子,再让孩子在街头乞讨,讨来的钱归他有什么区别?”

葛宏昌受不住了,大声申辩:“我又没弄伤他们,只是给了他们手套和丝袜,他们也是靠了这两样东西,可以轻易挣到钱,虽然我收了他们八成,但他们毕竟还有两成进账,如果每天挣到一千,就能有两百收入了。”